不过,白敏却是没有丝毫的紧张,她可是杀手,杀手肯定少不了面对危险的境况,所以这种场面她见得多了去了,只不过现在却没有了护身的武艺,只能靠智力和腰间那点暗器周旋。
忽然,白敏对包围自己的黑衣人淡然一笑,轻轻开口,“哼,倒是挺抬举我呢,竟然动用了这么多的高手!”
其中,有个黑衣人明显的眉头一皱,而后冷冷开口,“所以,你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不过,白敏闻言,却笑了,要的就是你开口,你敢开口,就证明你是这群人的头领,当下她望着那说话的黑衣人,带着商量的口吻说道,“可不可以换个地方,这地方当作葬身之处,实在是不够理想!”
黑衣人闻言,紧皱的眉头却再次舒展,如鹰的眸光中却是闪现一抹惊异的光芒,“快死的人了,你竟然还关心自己的葬身之处!”
白敏没有丝毫的恐惧,宛若只是跟熟人聊天,神情随意而又慵懒,她伸手拢去额前的乱发,说道,“我这个人别的没有什么不好,就是不能容忍躺在不干不净的地方!”
本来,黑衣人按照命令是见到白敏便立刻下手的,但是望着近在眼前的女子,姣好的容貌足以让天上的明月失去光辉,曼妙的身姿令人无限遐想,此刻她口中吐出来的话语更是令人无限的震惊,当下忘记了主人交待的“速战速决0”!
☆、遇袭3
本来,黑衣人按照命令是见到白敏便立刻下手的,但是望着近在眼前的女子,姣好的容貌足以让天上的明月失去光辉,曼妙的身姿令人无限遐想,此刻她口中吐出来的话语更是令人无限的震惊,当下忘记了主人交待的“速战速决0”!
在黑衣人失神的瞬间,白敏却动了,她的双手从开始就一直摆弄着腰间的那朵蝴蝶结,看在所有人的眼中,众人只是以为她小女儿态暴露,用来掩饰自己的害怕。
却不知道,那漂亮精致的蝴蝶结里有着致命的暗器!
右手从蝴蝶结上收回,手掌翻飞间,一枚钢针飞了出去,闪耀着刺眼的寒芒,呼啸着朝还在失神的黑衣人飞射而去。
白敏在另外一个世界之所以横行无阻,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其实仗势的便是她变幻莫测的暗器,不禁有高科技的东西,甚至对于那些五花八门的冷兵器,她也是运用的无比娴熟。
所以,自从她没了傲人的武艺,就将所有的精力更是集中在暗器上,一枚钢针的发射对于曾经的白敏来说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但是现在却不同了,她能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不知苦练了多久。
不过,看着那满脸惊愕的神情的黑衣人难以置信的望着她,而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连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白敏心中一阵高兴,果然努力没有白费。
这钢针虽然简单,不足以致命,但是白敏却在上面喂了剧毒,而钢针更是刺进了他的额头,所以黑衣人想不死都难。
白敏怕的就是此行有难,所以才多放呗了一手,没想到果然被她猜中。
剩下的黑衣人望着自己的头领扑通倒下,而后再也没有了动静,顿时愣住了。
就在他们呆愣的瞬间,白敏拉起沫儿的手,大叫一声,“走!”
而后两个人拼命的往回逃窜,白敏的意图很明显,回那个祠堂,那个声音好听的男子可以救她。
至于为什么心中会有这么坚定的念头,她自己也不知道,更来不及多想。
望着渐渐消失的白敏二人,那些黑衣人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大吼着追了上去!
毕竟白敏身上有伤,体力有限,而沫儿更是不懂武功,两个人还没有跑多远,便再次被黑衣人追上了。
这一次,似乎那些黑衣人聪明了,不再跟白敏多说一句话,挥舞着锋利的宝剑便朝两个人刺来!
白敏和沫儿被逼得一阵手忙脚乱,四处躲闪,最后两个人更是直接被分开了,不过当两个人被黑衣人分开,白敏才发现,他们的目标只是自己,并没有把沫儿当回事,两个黑衣人将沫儿一张击昏,而后就不再过问,直接回合所有的人朝白敏而来。
白敏瞳孔紧缩,望着无数把寒光闪闪的利剑,那如水的月华映在剑刃上,却是没了以往的温柔和淡雅,多了几分森然和恐怖。
白敏拼着力气几个躲闪,虽然堪堪躲过了数次凌厉的刺杀。
☆、遇袭4
白敏拼着力气几个躲闪,虽然堪堪躲过了数次凌厉的刺杀。
但是毕竟对方人多,她的右肩和左臂分别被利剑刺中,一股腥红的液体顺着伤口喷射而出,白敏痛的脸色惨白,但是她硬是紧咬牙齿没有哼一声,而后右手再次摸向腰间的蝴蝶结,这一次,她将所有的钢针都拿在了手中,凭着被眼前冲过来的黑衣人刺伤的危险,她将手中的钢针尽数射向不远处集中站在一起的黑衣人!
“噗噗”的声音传来,钢针射进黑衣人的体中,有的射进额头、有的射进脖颈、有的射进心脏、还有臂膀、腿部等等,钢针十中其九,所有被射中的黑衣人惨叫一声纷纷到底,就算有的侥幸没有死去,但是也已经不可能威胁白敏了。
那针上的毒,可是见血封喉,今晚躺着的人别想有一个可以站起来的。
然而就在这些黑衣人中针倒地的同时,白敏的后背也被扑来的黑衣人一剑刺中,几乎贯穿了她的身体!
“呃!”白敏终于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双眸中展现凌厉而又嗜血的光芒,她忽然转身,右手握住刺进自己身体中的利剑,而后用力一抽,一股血浪冲天,那几乎贯穿身体的利剑顿时被她抽了出来,她手腕翻转,将鲜血淋漓的利剑猛然刺进了黑衣人的胸膛,而后一阵疯狂的搅动!
“啊!”下一刻黑衣人的惨叫声直接刺穿高空浓重的黑云,回荡在整个天际。
饶是如此,白敏仍旧没有放过他,用力将利剑从他身体中抽出,而后一剑刺中他的脖颈,惨叫声戛然而止,那颗带着无比恐惧而又因为疼痛变得狰狞可怖的头颅忽然高高飞上天空,伴随着的是一股冲天的血浪。
黑衣人无头的躯体怦然到底,鲜血顺着胸腔流了出来,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更加的浓烈了。
“呃,”白敏痛的紧皱眉头,右手拄着剑柄,剑尖触地,她实在忍不住单膝跪地,额头大颗的汗珠留下,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染红。
终于,她支撑不住了,手中的宝剑掉落地上,同时她整个人更是砰然倒地,不过随着她倒下的瞬间,一个白色的瓷瓶从她身上滚落出来,掉落在她面前。
她望着那个白色的瓶子,精致的图案、精细的做工、瓶身上绘着一朵优雅的郁金香,花儿似乎正在张开花瓣,朝她绽放自己的最美。
这是那个神秘男子给她的疗伤药,她伸手,想要将瓷瓶拿回来,但是几次都差那么一丁点的距离,可是就是这么丁点的距离,让她始终难以靠近那个瓷瓶。
渐渐的,她眼中的色彩开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同一色的黑。
昏迷前,她似乎看到一片片美丽的郁金香中,一个白衣男子傲然挺立,丰神如玉、神情温润,眉目如画,仿佛那抵临凡间的仙子,不染半点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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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王妃
昏迷前,她似乎看到一片片美丽的郁金香中,一个白衣男子傲然挺立,丰神如玉、神情温润,眉目如画,仿佛那抵临凡间的仙子,不染半点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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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如钩,乌云片片,整个天空漆黑一片,这里是黑暗的世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萧杀。
地上的白敏已经昏迷,身上的伤口不停的流血,身下血流成片,她安静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早已经没了气息。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劲风呼啸而至,很快的便有一条娇小的人影飞驰而来,前一刻还在很远的地方,下一刻便突兀的出现在另一处,几个纵跃,便出现在白敏身旁。
是祠堂中那个神秘男子的下人,青衣男子。
他望着地上昏迷的白敏,眸中闪过一抹不屑,而后厌恶的捏起鼻尖,他一脚重重的踢在白敏身上,但是白敏没有动,甚至连呼痛的声音都没有。
他才不得不皱起了眉,当下四处寻看,这才发现不远处横七竖八的躺着数十个黑衣人,他慌忙走到一个黑衣人身旁,用手撤下了黑衣人脸上的黑布,却发现那黑衣人左脸颊上刻着一只翱翔的飞鹰!
“幽冥宫的人!”男子神情出现片刻的呆滞,而后转头不解的望着昏迷的白敏,疑惑的开口道,“她什么时候惹上幽冥宫了?”
提起幽冥宫的大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是江湖上第一杀手组织,几年来崛起于江湖,却以冷酷残忍的手段震慑四方。而且幽冥宫一直风行的政策便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据说,凡是被幽冥宫盯上的人,绝对活不到第二天天亮,哪怕你隐藏到地底下,他们也能掘地三尺,将你挖出来,而后以残忍的手段将你折磨死!
可是,幽冥宫向来行踪诡秘,捉无定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被人杀了?
随后他又冷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自语道,“果真是个祸害,走到哪里都会惹起一片血雨腥风!不过,这些幽冥宫的人是她杀死的吗?她一个人竟然杀死了这么多的幽冥宫死士?”
想到这里,青衣男子不由得抽了口凉气,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本事?有多少手段?
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上的黑色胎记,男子的神情转而变得愤怒了,他转身朝白敏走去,手中的利剑出鞘,就想往白敏的脸上刺去!
然而就在此刻,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了过来,由远及近,显然是朝这个方向而来。
青衣男子冷冷的看了白敏一眼,而后愤恨的放下手中的剑,一个纵身,躲了起来。
“王爷,这里有人!”漆黑的夜里,忽然出现一把火把,橘红色的火焰随着疾风摇曳不定,子夜的声音更是在这一刻骤然响起。
下一刻,马蹄声越来越急促,一身黑色锦袍的楚凌天顿时出现在这里,他神情冷峻中带着几分焦急,目光阴沉中还夹杂着几许担心。
☆、王爷救王妃
下一刻,马蹄声越来越急促,一身黑色锦袍的楚凌天顿时出现在这里,他神情冷峻中带着几分焦急,目光阴沉中夹杂着几许担心。
他的身后,跟着二十个锦衣侍卫,那是他的贴身侍卫,个个武功高强。
催马来到战斗的地方,子夜第一个翻身下马,看也不看地上躺着的黑衣人,而是到处翻找着,似乎是在找人。
果然,在他看到白敏浑身是血的躺在不远处的时候,顿时惊呼道,“王爷,王妃在这里!”
楚凌天刚刚赶到,闻言,脸色一凛,双脚在马镫上一点,而后借势飞身而起,直接落到子夜和白敏的不远处,他望着地上浑身是血的白敏,脸色骤然阴沉的可怕,上前一步,将白敏抱在怀中,伸手探她鼻息,还好,还有气息,楚凌天的脸色这才舒缓了下来。
楚凌天将白敏打横抱起,看也不看地上的其他人,便直接上了马,他将白敏放在一个舒适的位置上,而后紧紧抱住她,掉转马头就要走。
马蹄飞扬,楚凌天冰冷无温的声音带着无与伦比的愤怒从远处传来,“我要知道整个事情的始末!”
子夜顿时明白楚凌天的意思,当下朝着远去的楚凌天大声说道,“王爷放心,属下明白!”
楚凌天的马一直没有停,在子夜说完话的时候,更是直接消失在黑夜中。
随后离去的还有楚凌天的贴身侍卫。
京城北街祠堂。
烛台上的灯火随着闯入房间的疾风而摇曳不定,似乎随时都有归于虚无的可能。
窗前,伫立着一个男子,他看上去二十岁上下,白玉般的脸清冷如雪,墨玉般的眸子光华内敛,神情宁静,眉宇间拧着一抹淡漠疏离。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白衣如雪,公子如玉,眉目如画,宛若一座完美无瑕的玉雕,竟令世间万千颜色都失去了色彩,美的令人窒息。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却给人一股孤傲,清冷,凄绝的感觉,令人心疼而又不敢靠近。
南不悔,住在祠堂中为百姓义诊的男子。
此刻,他静静的想着心事,眼帘微垂,浓密的睫毛在他绝美的脸庞上投下一抹凄美的剪影,一如他的人,清貴逼人、孤傲凄艳。
青衣男子已经回来很久一会了,他安静的站在一旁,没有打扰南不悔。
因为南不悔安静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却看青衣男子满脸的痴迷和沉醉,仿佛在他面前的人已经化成了一个绝美的佳人,让他停止了呼吸、忘记了言语,只是静静的望着他。
南不悔回头,看也不看青衣男子一眼,只是冷冷开口,那语气也和他的人一般令人着迷,“怎么样?”
青衣男子依旧沉浸在对南不悔的痴迷中,久久不能自拔。
直到南不悔绝美如玉的脸上忽然闪现一抹不快,青衣男子这才回过神来,他在心中斟酌着词语,生怕自己哪个字说的不好,惹了眼前人,他小心翼翼的说道,“她受伤了,是幽冥宫的人下的手!”
☆、他竟然关心她伤得严不严重
直到南不悔绝美如玉的脸上忽然闪现一抹不快,青衣男子这才回过神来,他在心中斟酌着词语,生怕自己哪个字说的不好,惹了眼前人,他小心翼翼的说道,“她受伤了,是幽冥宫的人下的手!”
“伤的严不严重?”南不悔想都没有想,直接脱口就问。
待看到青衣男子一脸震惊的望着自己,南不悔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慌忙冷了脸色,将那份担心隐藏起来,说道,“幽冥宫的人下的手?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青衣男子显然没有听到南不悔的话,他还沉浸在刚才因为南不悔过度的关心白敏的悲伤中,他何时对自己这般上心过?只不过是仅仅见了一面的女人,为什么他就这么在意呢?
想到这里,青衣男子心中一阵泛酸,想想自己为了他做的一切,别说是博得他一笑了,就连他一个嘉许的眼神都没有得到过,从头到尾都是冷冰冰的。
青衣男子更加的嫉恨白敏了。
她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让所有的男人都围着她转?
“青衣!”南不悔双眉一拧,冷冷叫道。
原来这个男子的名字就是青衣,怪不得总是喜欢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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