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之夺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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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之夺妻记-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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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柱听了却不怕:“可娟子姐说他不是好东西,心里头冒坏水的惦记着时姐姐呢 。”
  时潇叹口气道:“他那种人,做什么事儿能有长性,不过就是图一时新鲜罢了,他惦记他的,姐姐不搭理他,过几日觉着没意思,也就丢开了,却这么一来,于情于理,姐姐都得去瞧瞧他,好歹的陪个礼儿,也省得他记恨咱们,不怕别的,就怕后头有大麻烦呢,行了,这些事你不懂,锅里有我中午贴的饼子,下头是米粥,灶台下埋着火呢,你拨开添两块柴进去就成了,姐姐去去就回。”
  宝柱忙道:“我跟姐姐一起去。”时潇瞪了他一眼:“你去做什么,回头他见了你,恨上来打你一顿怎么办,你别管了,姐姐是女的,听见娟儿姐说,那小霸王虽混,倒从不打女人,我去与他陪个不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说不准就过去了。”说着,把自己腰上的围裙卸下来,略整了整裙子,出门往回春楼去了。
  回春楼二楼德尔雅间里,自从从沈掌柜来回了话儿,叶驰就趴在窗户上, 巴巴望着那边儿井水胡同,眼珠子都不舍得错一下,心里头琢磨,他媳妇儿听了老沈头的话会不会来瞧自己,若是她不来,自己是不是再让老沈头跑一趟,要是还不来,自己是不是干脆过去算了,过去寻个什么名目呢……
  心里头翻来覆去就这点儿事儿,把左宏整个撂在了一边儿,左宏那茶水都喝了三壶,肚子饿的叽里咕噜直叫唤,可叶驰就是不让他叫吃的,说既使了苦肉计哪能大吃大喝啊,等他小媳妇儿一来岂不露馅儿了。
  把左宏给郁闷坏了,正琢磨自己要不去旁边儿屋,先叫碗阳春面垫吧垫吧呢,这挨饿的滋味真不好受啊,就听叶驰忽的回过头道:“你快着出去,要不回家,要不到别的屋躲着,我媳妇儿来了。”
  一边儿说,一边儿冲左宏挥手,跟赶苍蝇似的,左宏更郁闷了,心说,自己怎么就混的这么讨嫌了,虽郁闷可也不敢坏叶驰的好事,走到门口却忽想起昨儿那悍丫头,坏心的探进半边身子来道:“我说哥哥,您这苦肉计可整不成真事,着什么急啊,既来了,兄弟也不能这么回去,下头给哥哥把风去,万一昨儿那悍丫头找过来,也能替哥哥抵挡一阵儿……”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明儿V,V当日三更,欣欣向荣也不废话了,专职写手,就靠写文活着,亲们有能力的尽量支持一下正版,没能力的,欣欣也不怪,只求盗文的能暂缓两天,谢啦!




☆、第 26 章

    “得禄;得禄;你小子瞅什么呢;快着给爷拿面镜子来,爷得照照。”得禄找了一圈也没找着镜子:“爷;没镜子;要不奴才把那边儿的水盆给您端过来照照得了。”

    “那还他妈等什么,快着点儿,我媳妇儿可要上来了。”

    都这当口了,得禄真不知道爷还照个什么劲儿;可听爷这声气儿,真不敢逆着,忙把角落上的铜盆端了过来。

    叶驰对着里头的半盆水一照;吓了一跳;指着里头一张青白的脸道:“小爷怎么成这德行了,这让我媳妇儿瞧见,还不得吓一跳啊,回头看不上爷,爷找谁哭去啊!”

    得禄眼都直了,心说爷这怎么就中邪魔了呢,那丫头根本也没瞧上爷啊,却也得好话儿劝着:“爷,您拉了一天,得亏是您这身子骨健壮,要是换个人,这会儿弄不好都得准备后事了,再说,爷你不是使的苦肉计吗,样儿越惨越有用,您这样儿那姑娘一瞧,肯定得愧的慌,这一愧的慌,说不准就心疼了。”

    叶驰一琢磨,是啊,自己今儿使的可是苦肉计,就得惨点儿,这么想着,挥挥手让得禄把水盆端回去,瞄了眼窗户外头眼瞅走到回春楼大门口的时潇,不知想起了什么来,冲得禄嚷嚷了一句:“你去给小爷找床被子过来,快着点儿,耽误了爷的大事儿,爷一脚踹不死你。”

    得禄没辙啊,忙着跑到后头寻了掌柜的抱了床被子过来,依着叶驰的吩咐盖在他身上,这通折腾完了,时潇也进了回春楼。

    时潇进回春楼的时候,左宏就在不远的窗户下把着门坐着呢 ,让后厨先给他下了碗阳春面,正搁哪儿西里呼噜的吃呢。

    左宏今儿可饿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挨饿,以前吃饭挑挑拣拣,滋味儿差一点儿都不成,今儿这碗平平常常的阳春面,吃的别提多香了,跟他那一身非富则贵的行头忒不搭调,加上未到掌灯时分,回春楼里有些暗,时潇进来的时候真没认出来窗户下的是谁,还以为是外头扛活的苦力巴,来回春楼解馋的呢,那狼吞虎咽的劲头,跟饿了八天似的。

    沈掌柜也有点儿囧,心说,这位爷可真不顾形象,却忙着迎了时潇进来,还故意装作不知的道:“时丫头怎么过来了,莫不是今儿那小炖肉不够火候?”

    时潇摇摇头道:“我是来瞧瞧小王爷的,他在哪儿呢?”

    沈掌柜的听了,似是而真的叹了口气道:“小王爷今儿可受老罪了,人都拉脱了形,这会儿动都动不得,在楼上雅间里躺着呢,我这儿正要说给小王爷送热茶上去呢。”

    时潇见他手里端着茶盘子,不禁皱了皱眉道:“这会儿身子正虚,可不能吃茶,麻烦掌柜的沏碗糖水上来吧!”说着迈脚往楼上走。

    刚迈出一梯,就听门边儿上道:“可别走差了,上楼梯左手那间。”时潇这才顺着声儿瞧过去,还是没认出门边儿上的是谁,掌柜的忙道:“那是尚书府的左少爷。”

    一提左少爷,时潇这才认出来正是昨儿个挨了娟子一脚的那位不过他跟自己没干系,也就没必要搭理,扭着身子上楼去了。

    左宏摸摸鼻子,心说,得,自己又给人嫌弃了,不过昨儿那个悍丫头啥时候来啊,想着,扒着头往井水胡同那边儿望了望,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忽想起沈掌柜刚说这回春楼的酒是悍丫头造的,顿时勾起了馋虫,唤了伙计来道:“把你们的好酒给爷筛一壶上来,爷尝尝滋味儿。”

    伙计自是不敢怠慢,下去不一会儿,就上来一壶,温的热热的,左宏倒了一杯仰脖吃下去,别说,清冽回甘,真是难得的好酒,脑子里划过悍丫头那两只小手,握着拳头插在腰上,哎呦喂!那白的跟两个新出锅的小馒头似的,那么一双手竟能造出这般美酒,越想越觉着这酒香。

    一杯一杯的,没一会儿一壶就下去了,他的小厮一瞧爷这意思不对头啊,也不就着点儿下酒菜,就这么干喝,且一杯不撂一杯儿的,一会儿还不醉狠了。

    刚想上去劝劝,就见楼梯口得禄蹬蹬的下来了,左宏瞥着得禄笑道:“怎么着,也嫌你小子碍事了吧!跟你说,你们家爷这会儿是真栽了。”

    得禄也这么觉着,你说啥时候他家小爷能短了他伺候啊,可那丫头一上去就嫌他碍事了,得禄是真不知道他家小爷这是整什么事儿呢,大热天的捂着床厚棉被也真不怕捂出痱子来。

    可时潇不这么想,时潇一看见窗下软榻上躺着的叶驰,真吓了一跳,昨儿那精神头一丝儿都没剩下,一床老厚的棉被从头裹到脚,那个严实,脸色都发青了,嘴唇白的也没了血色,也就一双眼睛瞧着还算亮,睁的老大,直直望着自己,眼珠子都不带动一下的,把时潇给瞅的一个劲儿直发虚。

    到底是柱子给他下了药才弄成这样的,她们理亏呢,可这会儿见了他,一时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叶小爷这会儿别提多激动了,人就在跟前儿呢,掐着指头算一算,从昨儿到今儿,可都一天一宿没见着了,可把他想坏了,想着目光更不舍得挪开了,下死力的盯着人家瞧。

    一边儿瞧心里一边儿琢磨,瞧他媳妇儿这张小脸儿多白净啊,比那些擦了二斤珍珠粉的都细粉儿,那密实实的刘海齐着弯弯两道眉,跟二月水边儿的柳叶似的,映着下边一对杏核眼怎么瞧怎么水灵,翘挺的鼻子下,那张小嘴比刚摘下来的樱桃还鲜亮,浅浅抿着起,光瞧着就恨不能上去亲一口。

    你说这位爷心里头净琢磨这些,那眼睛能不亮吗,那是贼亮贼亮的。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会儿,时潇琢磨着,这么下去也不成啊,得说话,她可是来赔不是的,总的先开头。

    想到此,小声问了一句:“这会儿觉着好些了吗?”

    叶小爷心说,好啊,就没这么好的了,要是他媳妇儿能再近点儿,就更好了,这么想着,出口就一个好字钻了出来。

    时潇一愣的功夫,得禄忙杀鸡抹脖子的咳嗽了一声,得禄真不想承认,榻上那笑的跟二傻子似的男人是他家爷,这脑袋简直被驴踢坏了,好什么好,真要是好还躺着做什么。

    叶驰也回过味儿来,想起自己这儿正使苦肉计呢,不能说好,可瞅着得禄忽觉异常碍眼,这小子越来越不会瞧眼色了,没瞧见他媳妇儿都来了啊,还不赶紧滚,站在哪儿,回头他媳妇儿一害臊跑了,他剥了这小子的皮。

    想着,恶狠狠的瞪了得禄一眼,得禄给爷这一眼吓的一激灵,立马明白过来,忙着说了声:“奴才给爷端茶去。”嗖就跑了,出去还把外头的门给关上了。

    其实回春楼二楼一共就四个雅间,自打叶小爷占了其中一个,其他三个就再没人敢要了,不过沈掌柜一点儿都不发愁, 反正小王爷给的银子足够包下回春楼两天了,再说,今儿过去后,可以想见他这回春楼不定多热闹呢,数银子都能数到手软,所以,今儿就算不做买卖都值了。

    时潇上二楼的时候还纳闷呢,太清净了,一溜四个雅间的门都敞着,叶驰这个也敞着,叶小爷叫敞着门,是想第一时间就能见他小媳妇儿,可这会儿小媳妇儿进了屋就另当别论了,得禄这个门一关上,可正合了叶驰的心思。

    回春楼的雅间不算大,可叶驰这会儿恨不能再小点儿才好,最好就能搁俩人,那他跟他媳妇儿得多近乎啊,就算不能拉拉小手,至少能闻见他媳妇儿身上的香味儿,他可还记着呢,那天在碧波桥上,他媳妇儿躲在他身后,抓着他的衣裳角儿,那股子香味儿真好闻啊,回去之后,叶驰想了好久没想出是什么香饼子的味儿。

    时潇疑惑的打量他,心说,不是拉傻了吧,自己问他话儿呢,怎么半天不答言,只一味直眉瞪眼瞅着自己,想着,又道:“小子们淘气,得罪了小王爷,我在这里替他们陪个不是了,小王爷大人大量莫怪罪才是。”

    不怪罪,想叶小爷活这么大,什么时候大人大量过,那就是个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主儿,占便宜成,吃亏?门儿都没有啊,今儿这事儿要是换个人试试,这会儿早让他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敢给他叶小爷下巴豆,他能让那小子把巴豆当饭吃喽。

    可眼前这不是他媳妇儿吗,叶小爷是一点儿脾气都没了,尤其他媳妇儿这么低声下气柔声细语的赔不是,叶小爷那颗心,顿时就软成了水儿,恨不能从腔子里流出来才好,哪还能怪罪,却恨媳妇儿离他太远。

    眼珠子转了转,想出一个主意,有气无力的道:“你,你说什么,我,我没听着,你近,近些好不好,我这儿,这儿没劲儿,起不来呢……”

    时潇一听他说话儿都断断续续的,越发愧疚上来,往前挪了一步,不想他又道:“再,再近些。”

    时潇忽的起了疑心,暗道他是不是掂量什么坏主意呢,底细瞧了他两眼,见他那青白的脸色,又觉自己多想了,都这样了,哪还有力气使坏,便又往前挪了两步,距离软榻也就隔着三步了。

    叶小爷还是不满意,却琢磨着自己再让她往前挪,不定他媳妇儿就起了戒心,怎么想个招才成。

    正这儿琢磨呢,就听门外头沈掌柜的声儿道:“时丫头,你要的糖水沏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第 27 章

    叶驰这个恨呢;踹死沈掌柜的心都有;雅间的门一开,目光跟小刀子似的,嗖嗖奔着沈掌柜就去了;吓得沈掌柜身子一抖;手里的茶盘子险些扔了,还是时潇忙过去接在手里;才算救了场。

    给叶驰那目光瞪着;沈掌柜哪里敢进屋啊,茶盘子交在时潇手里;莫转头就跑了;时潇只能端着盘子进来;还没走两步呢,就听叶驰说了句:“把门关上,爷怕风。”

    时潇心里别提多纳闷啊,这拉肚子怕什么风啊!又不是女人坐月子,可想想到底是柱子闯的祸,便回身把门关上了。

    走到叶驰跟前,把茶盘子放在旁边儿桌子上,才发现哪是沏的糖水,就是一壶热水,一个空盖碗,旁边儿一个小碗里放着半碗桂花蜜,这是让自己现给他调呢。

    时潇心里觉着这么伺候一个男人有点儿不妥当,尤其这男人还是叶驰,可见他眼巴巴望着自己,心一软,拿起小勺舀了几勺蜂蜜在空碗里,一点一点儿倒了热水下去调,她的动作很轻,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这副素手执壶,低眉顺眼的样子,把叶小爷给看傻了,叶驰觉着他媳妇儿这样儿别提多迷人了,要是她能见天这么伺候他,他宁愿一辈子躺在床上不起来,可不起来也不成,光瞅着不解恨啊,他得抱他媳妇儿,亲他媳妇儿,还得搂着睡觉……

    这么一想,忽就想起昨儿晚上那档子事儿,叶小爷就觉他家兄弟嗖就抬头了,弄得他浑身燥热,本来就燥,还裹着一床厚棉被,能好的了吗。

    时潇调好了蜂蜜水,一侧头就发现他不大对劲儿,刚还青白的脸,这会儿忽就红了不说,额头那汗出的都顺着太阳穴流下来了,眼睛直勾勾望着自己,眼底仿佛有两簇火苗突突的跳。

    这样儿倒不像病,跟中邪差不多了,时潇吓得后退了两步:“你,你怎么了?”

    “我热……”没等叶小爷往下说呢,就给娟子截了去:“热个屁,这小子使坏呢!”哐当一声门被踹开了,娟子从外头冲了进来。

    进来两步就到了软榻前,没等叶驰反应过来,一伸手就把叶驰身上被子给掀在了地上,叶小爷可是平着躺,刚那心思一起,他家小兄弟直挺挺的站着,就算有外头的衣裳,里头还穿着绸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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