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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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唐mm-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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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铁卫冲杀在最前面,后军早就崩溃,散逃命,情形危急万分。
    场面头火光之中,站出一人。
    “说出你们的口令来!”正是留守在城中的大郑降将吴广德,他借着火光向下看了一下,忽然开口大声回答道:“如果口令不对,不能开城让你们进来。”
    “混帐东西。”那个受命叫门地将军大怒道:“祖军师亲临,何须什么口令?快快开门,否则军令当斩!”
    “口令不对。”吴广德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一听这一个吴广德的口气,祖君彦连心也冷了。现在他就是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现在回想这几天的种种,忽然有一种身陷局中,迷而不知,让人如棋子般摆布的感觉。偃师大火烧粮,烧去了自己的一部分戒心;守将张镇周被虏,偃师易手,让自己增加了信心,误信胜局己定。
    然后是两军对阵,对方豪勇但是无粮,一直让自己安心地等待援军。特别是奇袭木寨,一把火烧掉敌人所有地东西,仅余内寨,更是助长了自己的胜念,也误导了自己地思路。
    虎牢军前来,对方有两名不知名的超强高手单挑,拖延时间。突厥人前来,发生冲突,竟然是他们大义前去救援,而深陷自己于不义之中。突厥人被灭,自己不援而攻,迫反单雄信部,更让裴仁基不齿而从视。现在敌方一看自己全军尽出,始有无敌强援。如果这不是计谋,有如此强援,为何不早出兵?
    再说大郑军中,如何还会有如此之强援?
    现在惨败回城,竟然问起口令,自己何曾吩咐过什么口令?再说此时情况急如烧眉,何须口令开城?
    对方军中,有不知名的悍勇武将多名,个个皆有一身武艺横扫全军,如此人物,岂能默默无名?如此人物,岂能容张镇周轻易被擒?南海仙翁擒去张镇周多日,为何不见踪影?王伯当部率众伏击徐子陵,为何不见大胜而回?
    徐子陵?
    祖君彦忽然于麻木呆滞地心中闪现这一个名字,他一下子明白了很多很多。
    “徐子陵何在?”祖君彦忽然大吼,声音扭曲变形,尖锐高亢,如矛刺人,祖君彦形若疯子一般,朝正一路杀溃散士兵而来的大郑军尖声大吼道:“徐子陵你出来!出来!”
    “你不用那么大声。”徐子陵骑着未名,呵呵笑着策骑而出,轻轻除下脸上疤脸的面具,恢复了自己地真面目,然后冲着祖君彦微笑道:“我听得见祖军师的声音。不知祖军师唤本人何事?啊,是不是天城口令?真是抱歉,我忘记跟祖军师提起了,开城地口令是‘芝麻开门’。”
    “吴广德。”徐子陵又朝偃师城中大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开城门让祖军师进去?”
    “未然不敢。”城上吴广德向徐子陵拱手为礼道:“末将马上打开城门,欢迎祖军师进城。”
    吊桥在两人的对话后缓缓放下,而城门也随之打开,露出黑乎乎的门洞,有若不知名的洪荒怪兽那巨口裂张,似乎在无声嘲讽,也又似要择人而噬。
    现在谁也不敢动,瞎子也看得出来,现在进城,比起立即用刀子抹脖子,寻也是西差不远的事。
    不知谁的兵器先无力地掉在地上,然后这一下引发了恐惧的狂潮,几乎所有的瓦岗军,都在同伴那种恐惧疯狂的传导中,抛下了手中的兵刃。又裂开一条大道,让徐子陵骑着未名轻易地自军中穿过,来自祖君彦的面前。
    就连祖君彦最忠心的亲卫,还勉强握刀持剑的手,也在颤抖不止。





    隔座送钩春酒暖 第三百九十一章 洛阳城陷
    · 更新时间:2007…11…17 9:29:18 本章字数:3993

    “果然——”祖君彦看着徐子陵骑在未名的背上,正微笑地看着自己,不觉喉咙微腥,胸内有一丝热流渗出。祖君彦轻掩住口鼻,抹去鲜血,又微咳一下道:“我败了,我败了——”
    “你不想问问原因?”徐子陵看着祖君彦,突然如此道。
    “一个将死之人。”祖君彦又咳嗽两声道:“就算知道再多,也无济于事。不过,我——咳咳——我虽败于你手,但密公一定会赢你的,一定。”
    “李密去了洛阳?”徐子陵一听大笑道:“祖军师莫要吓我,蒲山公得了洛阳,他也翻不了天,你不要以为这些就可以打击到我吧?蒲山公虽然有重甲步兵三万,但我也有铁骑数千;他有蒲山公营精锐,我也有水军弩兵;他有荥阳,我有江都;他有突厥人合约,我有江淮军联盟。蒲山公虽然智计天下,瓦岗军虽然常胜不败,可是,这还吓不倒我!”
    “荥阳——”祖君彦突然大声咳嗽起来,口鼻之中鲜血飞溅。他脸上涌现一种奇诡的艳红,让他看得来精神抖擞,道:“你应该喜欢沈军师吧?难道她有什么意外,咳咳——咳——也打击不了你吗?”
    城东,民居之内,有座外表平凡的小院,院里有小楼一栋。
    门微外着,徐世绩不知迈进多少次,他总是兴冲冲而来,心满意足而走,这里的主人,几乎没有一次曾让他失望。她与他之间,虽然没有什么山盟海誓,但是,他对她,于心中总有一份难以道明的情愫。虽然也常常在外去青楼发泄,特别在她不在的时候,可是,一旦返到荥阳,只要看见她,他又会弃刚刚甜言蜜语的青楼红姑于脑后。
    她,对他来说,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她,于他心中,有着一种不可替代。
    沈落雁一身白衣如雪,她闲坐于厅,素手持笔,正在一张画上细细描绘。而那一个丑陋的健壮妇人,则在一旁垂手而立,陪同并监视她平日的行动。
    徐世绩不止一次看见她坐在那儿画画,也不止一次看到那副画像。画像中有人,一身血红。看不清他的身形,看不清面目,只有一双眼睛。画得清楚细致无比。那一双眼睛所蕴含的东西简直无穷无尽,有爱怜、痛惜、惊喜、激动、欣慰、沉静、凝思——无数各种不能相容的情感都蕴藏其中,每一次仔细看去,每一次不同的心情看去,都会看到不同的表现。
    但最多的,却永远只是温柔。
    那一双眼睛所表现出来的温柔让徐世绩心中极是嫉妒,而且无奈。
    看见这一双眼睛,他就知道,她的心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那双眼睛的主人。
    因为这一种温柔,在他的眼中也会出现,在看着她的时候,徐世绩相信自己也是这样温柔的。但相比起这一双眼睛的温柔,他有些自卑。
    因为他觉得自己对她的温柔,相比之下,是那么的不足,是那么的淡薄。
    到底心中有多少的爱意,才会露出如此温柔的眼光呢?徐世绩不能想象,他甚至也不用想象,就已经知道,他败了。他彻彻底底地败了,他无法与这一双眼睛的主人相提并论,至少,在爱意方面不可能。他除了嫉妒,倒没有太多的怨恨,因为,他为自己的不足感到惭愧。
    “你来了?”沈落雁眉毛也不动一根,口气清淡如水,道:“请坐吧!”
    “我来这里。”徐世绩咬咬牙,微微硬起心肠道:“不是来坐的。”
    “啊?”沈落雁口中微诧,但人却丝毫不为之动容,继续着手中的描绘,一边道:“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密公有令。”徐世绩觉得一辈子从来也没有那么为难过,他宁愿自己从来也不知道这一件事。可是,这件他最不情愿最为痛苦的事情,得由他来宣布,徐世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内心的酸苦,道:“沈军师通敌叛主,罪证确凿,论罪当诛尽一族,但念主属一场,又有昔日之功,赐丈二白绫——自决——”
    “原来还记得昔日之功和主属一场。”沈落雁听了,停了下来,微微一笑,又挥笔而绘,一边道:“如此真是多谢密公了。”
    “雁儿,你——你只要斩尽断绝与那个人的关系。”徐世绩听了沈落雁清淡的口气,心中更是痛苦地道:“我们重新再开始,我不会执念过去的一切,也会拼死向密公求情的,好不好?我们再开始?”
    “不要叫我雁儿。”沈落雁微微一笑道:“我不是你的雁儿,至于徐将军那个问题,你心中自有答案,何必多问。”
    “那么这么如何?”徐世绩突然咬咬牙,大声道:“只要你假装答应,我就去密公处为你求情,只要留得一命,那我们的事日后再说,如何?”
    “不。”沈落雁停下手中之笔,静静地看了画中人一会,轻轻摇了摇螓首,拒绝道。
    洛阳城下。
    李密看了看东天际,此时东方开始微微发白,如鱼之肚,一丝红意染遍雨后的晴空,把一些轻快的云丝染得光亮如新。西天的黑暗,随着乌云一起远远退走,整个天空,缓缓有些透亮,青靛中泛着微蓝,在一些淡抹的红意之下,越发清爽。
    “闻说洛阳为天下之坚城。”李密手捧金杯饮着杯中美酒,轻轻微息道:“可惜我不能一试其坚了。”
    在李密的叹息声中,有一道城门忽然无声地打开,城上的吊桥缓缓而降,而李密的大军,则欢声雷动。
    城中的守卫大哗,疯狂地向那个城门处冲过去,拼命想制止开城纳敌,可是那个城门却有不少大郑叛军同时在抵抗和阻扰着同伴的前进,双方刀剑相交,陷于混战之中。而李密的重甲步兵,还有蒲山公营骑兵,则尽数开动,直涌入城。
    城墙上的守卫发箭如雨,也阻止不得。无数的重甲步兵在箭矢中强行前进,天空的飞矢对他们的杀伤极小。除了城头的重弩,那种枪矛一般的床弩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他们的脚步。城上投石雨下,可是蒲山公营已经极速杀进城中,虽然有近数十马骑让矢石击倒,但大队人马,正不止地蜿蜒进城。
    此时洛阳另外稍近的士兵,无不闻风而动。
    因为人人知道,一旦破城,绝无幸存可能。
    个个奋勇当先,向城头杀去,力图阻止瓦岗军进城。成千上万的大郑军与皇城守卫在大街上将瓦岗军团团围堵。双方血战如潮,拼死争夺着每一寸的地盘。
    虽然瓦岗军的重甲步兵和蒲山公营战力惊人,但是城门洞和大街狭隘,难以展开最佳阵容,同时没有弓箭手的助佑。而双方一时之间,倾城出动,在人数上足足多出数倍甚至十倍,因此寸进不得,双方在城门大街上拼死血战。
    瓦岗军攻城而入,士气大盛,又重甲护身,心神大定。
    大郑军哀军而战,为求生存,又人多势众,团结一心。
    李密却在微笑,在这喊杀震天的巨响之中,他悠闲地看着天际,丝毫也不在意面前的僵持之局。
    原因很简单,除了打开的东城门之外,在东城大门不远处的一个小城门,也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此处的士兵因为全数调去对抗东城门的入侵之敌,一个士兵也无,另一队蒲山公营的精骑,疾风般穿城而入。等大郑军惊觉,已经不知有多少瓦岗军汹涌而入,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这一下,大郑军再也经受不住了,部分士兵溃败,四散逃命。
    大郑几个将军大声呼喝,相互接应,整军缓缓后撤,一边抵御着敌人的追击。对于这些缓缓保持队形而退的大郑军,瓦岗军谁也不愿意去啃那些硬骨头,而个个都去追击溃部。沿着大街,瓦岗军四处汹涌如潮,一路追杀着大郑军。
    长街一路血花,一地尸首。
    整个洛阳,在这一个美妙的晨光之下,浑身浴血,陷落于瓦岗军之手。
    “你想说明什么?”徐子陵听了,却轻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败军之言吗?”
    “日后自知。”祖君彦也不强辩,他又抹了一把口鼻的鲜血,道:“虽然你很强,有才有志,可是太重情义,非是天下之霸主。密公与你不同,他心中自有轻重,是为天下之枭雄,日后必然能成就霸业,近日祖君彦虽败,却无损密公实力分毫——咳——咳咳咳——”
    “可惜。”徐子陵鼓掌大笑道:“很可惜,我无法与你一起看着他日后如何成就霸业,哈哈,否则他真能成就什么霸业的话,那时我一定同意你这个说法的。可惜,你看不到了。”
    “他的狗头得由我来砍!”远处有个人大吼道。
    一个怪物般巨大的身形自远处飞奔而来,声势隆隆,烈如奔马,震得大地微颤。来人手持九环大刀,在晨光中如暴龙降世,吓得瓦岗军众人差一点没有心胆俱裂而死。
    来人正是瓦岗军旧主翟让的女儿翟娇翟大小姐。她暴吼如雷,随手把吓得呆滞的士兵打飞,自人群之中势如破竹势不可挡地一路撞击而来,众人让她撞得四飞,吓得个个牙关打战,亡魂具冒,幸好她并没有与士兵们太多计较,只是在隆隆声中奔到祖君彦的面前。
    “看见本大小姐。”翟娇狂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如果没有,那么就伸出你的狗头,让我斩下来祭奠我的父亲大人!”
    “头可以给你。”祖君彦微咳一下,惨然一笑道:“反正我的时日不多,多活一刻也只是受罪一分,不过却不用劳你亲手砍下了,我把头送给你吧!”
    祖君彦随手接过一名亲卫递上来的长剑,向所有的瓦岗军扫视了一眼,扬声道:“瓦岗军属下,现在大局已败,无须再战。希望你们能接受他们的投降,过往不究。”祖君彦最后一句,却是对徐子陵说的。
    翟娇一看他想自杀,想持刀上抢先斩杀,不过让徐子陵挥手制止了,直气得她大脚重跺,震得地面乱颤。不过倒也强忍脾气不发,虽然脸带不甘。
    “与你一战,虽败,但也心满意足。人生得一对手,不亦乐乎。”祖君彦放声大笑,对徐子陵道,又举剑于颈,望向洛阳方向,口角溢血,微咳道:“密公,君彦先走了——”长剑划过,人头飞起,颈血冲天。
    翟娇一个夸张的飞身,腾空而起,接住祖君彦的人头,高举着大喝道:“降者不杀!统统给我跪下!”





    隔座送钩春酒暖 第三百九十二章 请你看信
    · 更新时间:2007…11…17 9:29:19 本章字数:3763

    “你走吧!”徐世绩忽然别转过身去,沉重地道:“一个时辰之后,我会封锁城门,搜捕逃脱的重犯。如花,给她解药…”
    “你不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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