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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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唐mm- 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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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石如带点讨好,又带点感激,自然没二话。
    至于成都的大富商,一看徐子陵掏出来定金的都是杨广隋宫里的夜明珠,岂有把财神推出门外的道理。
    忙到中午,收获颇丰的徐子陵和心情舒畅的郑石如一同乘车去独尊堡,一来拜见这位号称武林判官的巴蜀第一号人物,独尊堡主。解晖。
    独尊堡们於成都北郊万岁池南岸,坐南朝北,仿似一座规模缩小的入报。
    很不凑巧,解晖也不在,而且据说郑淑明也与宋玉华出去了。徐子陵本来想打退堂鼓。可是解家的长子解文龙听说来访者是大江联郑淑明的族弟,却想亲自接见。因为之前郑淑明有心替徐子陵这一个郑板桥的身份打开巴蜀方面的通道,便称他有‘脾气,才学。画技’三绝,是扬州八怪之首,让解文龙颇有点心动,想看看这一个郑板桥到底如何古怪。
    通过吊桥。敞开的堡门早有人恭候。
    那是个衣服华丽的锦衣大汉,年纪四十许间,恭谨有礼。不等徐子陵相问,便一脸笑容迎上,又自己报上姓名,为独尊堡地管家,姓方名益民。
    那方益民微笑而请进,道:“两位郑公子大驾光临,实在是我独尊堡的荣幸。请这边走。”
    河南狂士郑石如显得不是第一次来,朝那个方益民拱手见礼。
    徐子陵身微微点头,遂随郑石如和方益民进入堡门。
    入门处是一座石砌照璧,绕过照璧是一座高大的石牌坊,上书“忠信礼义”四个大字。接通一条笔直的石铺通路,两旁植有苍松翠柏,房舍藏在林木之间,景色幽深。一边在前引路,方益民微笑道:“我们堡主不知板桥公子光临成都,又因为巴盟中要事相商。故找巴盟地奉振去了。不过我们大公子热情好客,必定会好好待堡主招呼,希望板桥公子不要见怪。”
    “不敢。”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大公子如此隆情厚意,郑板桥非常荣幸。”
    方益民一路在前领路。先是经过一道横跨自西北逶迤流来的清溪上的石桥,见前方位於独尊堡正中的建筑组群楼阁峥嵘,斗拱飞担,画栋雕梁。尤其是主堂石阶下各蹲一座威武生动高达一丈地巨型石狮,更给主堂抹上深厚的神秘和威严。
    “板桥兄。”河南狂士郑石如指着面前的巨型石狮笑道:“板桥大才,如此威势之狮,何不赋诗一首?”
    “作诗普通。”徐子陵怪笑道:“我说一段与石狮子有关的舌上快溜,听得明白算你本事。”
    “快快道来!”河南狂士郑石如等他这一句话好半天了。
    “《施氏食狮史》:石室诗士施氏,嗜狮,誓食十狮。氏时时适市视狮。十时,适十狮适市。是时,适施氏适市。错视十狮,恃矢势,使是十狮逝世。氏拾是十狮尸,适石室。石室湿,氏拭室。氏始试食十狮尸。食时,始识十狮尸,实是十石狮尸。试释是事。”徐子陵如箭一般极速说完,登时让郑石如和方益民傻上眼。
    他们虽然听得很清楚,可是却一点儿也不明白。
    怪事,到底徐子陵说的是什么呢?
    郑石如与方益民面面相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好。”此时主堂之内有人大步而出,鼓掌喝彩道:“果然不愧是‘才,画,气’三绝的郑板桥公子!文龙佩服!”说话之人年纪在二十四、五间,长得虎背熊腰,非常威猛,虽不英俊,但五官端正,微往上翘的下唇显出他既自负而极有个性,站得很有气度和硬朗,令人印象深刻。
    徐子陵一听他自称,淡淡一笑,微拱手道:“解文龙少堡主,有礼。”
    “郑公子之名,与河南狂士之名,还有多情公子,三人日后必将同辉成都城。”解文龙哈哈大笑,拱手还礼道:“两位郑公子,里面请。方叔,请命人准备纸笔,让板桥公子把刚才的妙语写下,让我等一赏其妙,否则听来真是有如隔靴搔痒。”
    “想不到解少堡主于日理万机之余,尚有心此类杂学。”徐子陵奇道。
    “不怕板桥公子见笑。”解文龙大笑道:“解文龙对文章纸墨有心而无力,不学无术,附弄风雅。不过家中内子颇喜此精妙杂文。受其影响,帮也有心向往。”
    “解少堡主如果疼爱妻子,夫妻相敬相学,让板桥深感拜服。”徐子陵打心底冷笑,这一个解文龙在外面另有爱人,让宋玉华独守空闺,终日郁郁寡欢,所以宋玉致才会自己来把宋玉致强行救出来。如果他们两人夫妻和睦。宋玉致还不会反扰家庭反抗得那么厉害,也不会常常给这个自小相依为命的姐姐赔上一把眼泪。
    天刀宋缺虽然疼爱宋玉致,但一心修刀,如何会顾及女儿心思。加上宋玉致娘亲早逝,宋玉致更是只是一个姐姐可以勉强诉说心底之事。可是现在眼看广西壮族自治区玉华身受父命远嫁巴蜀解晖之子解文龙,不但没有门当户对地合衬,反倒成了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她自然极为疼恨。
    要把悲苦的姐姐自在外别有情人的解文龙那里要回事,父亲那里肯定是通不过。
    所以鲁叔爽叔这一些人帮不上忙,更别说宋师道这个大孝子了。
    结果,她最后的希望,只有徐子陵。
    徐子陵的话让解文龙脸上极速掠过一丝羞愧,但既哈哈大笑道:“看我这个当主人的,也不让贵客坐下用茶,真是相见忘形。河南狂士才名文龙早知,却想不到另一位郑姓地板桥公子竟然也如此大才。加上大江联的女中豪杰郑大当家,郑姓人才之济济,真让文龙为之大叹。”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徐子陵淡淡笑道:“再好的文章,也比不上解少堡主释明晓世事,处事练达见性地真本事!”
    “好句!”郑石如击掌大赞。
    此时方益民把笔黑纸砚持文房四宝捧上,又命两个悄婢铺纸磨墨。
    “板桥公子,请。”解文龙显得对于这一种在人前做疼爱妻子的表情功夫很到家,哥笑道:“家中内子如若看到板桥公子的妙句,定会欣喜非常。对了。刚才那一句‘人情练达既文章’也请写上去。咦…板桥公子地字体好古怪,别有一番风格……”
    “这是板桥自创的‘六分半书’。”徐子陵淡笑回道:“因为身居扬州,书像乱石于街。所以又有人对称此为‘乱石铺街体’。乡下贫学之士,书写不足。纵横错落,整整斜斜,非隶非行,解少堡你万莫见怪!”
    “此字于石如看来,简直有如奇石入画,看得惊心动魄,如置身胜景,又似梦中。”河南狂士郑石如自然要比解文龙识货多了,一看徐子陵拟清朝名字‘郑燮’之笔法挥写,看得大气也不透,紧握拳头,差点就没有把口裂张成厅外那两个石狮子。
    一看徐子陵把那个《施氏食狮史》写出来,更是惊愕连连。
    郑石如数度颂读,皆失败读错,最后几乎连大汗都下来了。
    开始一个俏婢很不明白,奇道:“这个很难读吗?这些字婢子也是认得地。”另一个听了,也偷偷掩嘴而笑。解文龙此时暗读得满头大汗,一听,正想开口斥退,不然徐子陵微微一笑,道:“谁能顺利读下来,本公子赏一锭金锞子。”
    徐子陵把一个小小的糖果般可爱的金粒锞抛在桌子上,呵呵笑道:“只要中间不间停,顺着读下来就行。”
    一看重赏,再看少堡主让客人止住了了,于是一个婢子大着胆子试读。可是几句也读不下来,小舌头就已经打结了。另一个婢子不服气,也上来试试,结果更惨,读到最后,走音千里,众人哄堂大笑,连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吐了吐粉舌,笑退了下去。
    “你来读一遍。”开始那个婢子不服气地道:“我不信这么难读的东西有人顺利读得下去。”
    “你是怀疑我读不了?故意为难你们地?”徐子陵大笑,但旋即一顿,以较先前那次更快的速度颂读了一次,声急如箭,似矢,但偏偏每个字又很清楚,清晰无比,让大家听得又傻了眼。刚才不知道这个《施氏食狮史》如此难读,但现在知道,更是觉得徐子陵这个人古怪无比。
    这么难读的东西,他是如何颂读出来的呢?
    更古怪地是,他是如何在那么快速的情况下读得那么合理和清楚的呢?
    那两止大胆的脾子如果不是有解文龙这个少堡主在前,肯定要上来检查一下徐子陵的舌头是如何构造的。





    隔座送钩春酒暖 第四百八十九章 书画双绝
    · 更新时间:2007…11…17 9:31:26 本章字数:3602

    “绝了。”方益民这一个管家本来也是能言巧说之人,但他试图想颂读下来,却觉得平时灵活的舌头有如含了铁核桃般转动不灵,最后十数次不服气的尝试皆失败告终。别说想徐子陵那般极速而颂,就是缓缓地读也倍觉困难和混乱,读前错后,意思和读法明明通晓,心里明白,可是嘴巴却怎么也读不来。
    “此字石如自叹不如。”河南狂士连连摇头号,道:“个体似松散而整聚,篇幅似无律却有序,字迹似随意又大气。形如奇峰怪石,态如绘字入画,神如雷霆急电。啊……石如无法形容心中的感觉,唯有拜服。”
    “此字当装裱于堂,石如兄莫与文龙争此一奇笔。”解文龙一听徐子陵这看起来古古怪怪的字还是极其了不得的书法,不由心神一动,又对徐子陵拱手笑道:“不如请板桥公子再挥笔而书刚才那一句。咳,‘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既文章。’此联句如何?”
    解文龙虽然口舌读不出那个《施氏食狮史》,但幸好还有不错的记忆力,没有忘记这一句对联。
    徐子陵觉得今天要是不给点便宜这一个解文龙占占,生意上的事就不必细谈了。
    于是大笔一挥。
    “这是……王右军的‘鹅书’。”郑石如大惊道:“板桥兄看来深得大家之长,这行书写得飘逸如风,灵动十足,字字如鹅,活现于纸。这字有别于刚才的乱石铺街体,倒有一种跃跃欲仙出尘飞天的感觉……”
    “此字家父如见,必千金以求。”解文龙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这字的灵动。此时行书刚刚改良不久,草书未尽兴于世,几乎无有一个读书人不识王右军。解文龙就算再不通文墨。也是大族子弟出身,而且一听郑石如大惊之言,心中更是欣喜若狂。
    “老爷生平最喜欢王右军之书法,此番见来,想必可一偿多年之心愿。”方益民也帮腔道。
    他们两主仆一喝一和,这字自然又归他们所有。
    郑石如起直恨此处不是自家,否则就是抢,也要把这字给抢到手。
    “闻说板桥兄以‘才。画,气’三绝闻名于世,大才刚才已经得见,奇字也于眼前。”解文龙大有一种绝不空入宝山的感觉。反正这个郑板桥在自己家中,如果不留下他的一幅画,那岂不日后空嗟叹坐失良机?于是心神一动,又道:“不知是否肯赐画一幅。以为今日得见板桥公子的纪念?”
    那个管家方益民最是知头号醒尾,解文龙还没有说完,他就亲自铺纸,又亲手磨墨,又偷偷示意那两个俏婢给徐子陵捧笔伺候。
    解文龙一看徐子陵脸有沉吟之色,恐他拒绝,于是亲自端砚捧笔,态度甚是诚恳。
    “板桥兄,请吝……”郑石如自然也想看看徐子陵的画到底如何。正想劝两句,不料徐子陵那大手一伸,却不接笔,而是伸向郑石如。徐子陵大笑道:“有酒才有画,否则画无神,字无骨。”
    “这还不容易!”郑石如闻言立时大喜,连忙自腰间解下酒壶,递给徐子陵。解文龙看得大悔,暗责自己怎么忘了这些文人骚客好酒如命的臭毛病,而那个反应极快的管家方益民。来不及吩咐身边的两个婢子,自己如一支箭冲出去准备最好地美酒去了。
    徐子陵纵意咨狂地灌了两口烈酒,却把那酒壶递给解文龙。手接过墨笔,看着解文龙却不动手。
    解文龙先是一怔。忽然他旋即明白这是对方的古怪脾气,马上会意地灌了两口,觉得酒烈如刀,直入肠胃,不禁也有一股豪气上升,连声叫‘好’。
    郑石如让豪气所染,也抢过连灌两口,亦哈哈大笑。
    “有酒有友,有友有酒。”徐子陵踢掉靴子,牙齿轻叨着墨笔,倒背着双手,由头号颈左右摇摆,而在那雪白的宣纸之上挥洒出道道的墨迹。这种古怪的画法让众人看傻了眼,如果不是在此之前有惊人之才展现,大家简直以为他就是个疯子。
    未等众人的下巴收拢一分,徐子陵又极快的伸出双手,各拿着数支大小不一的墨笔在上面狂舞。
    笔走如龙蛇,迅疾如惊电,动势若颠狂,收静如处子。
    当众人的眼珠子快要掉下来时,徐子陵一把抢过郑石如手中的酒壶,再灌一口。本来众人以为他还会借酒兴再画,谁不料徐子陵一口酒喷洒在那幅之上,让众人更是大惊。
    神奇无比的是,在那一口酒喷洒之后,本来乱成一团糟的墨笔之痕,却渐渐地润成了一团团菊花,其中一朵最是奇妍,千万丝绦花瓣倒勾如旋,在众菊相伴之下,似乎在一下子绽放盛开于众人之前。更让人忘形的是,此团墨菊有酒气微熏,馥香侵人,借代花香,却胜花香。
    未近,已有酒香先沁人肺腑。
    徐子陵挥笔在上面狂草了两行,有如鬼画符一般,谁也看不懂,但却极是巧妙,画与字灵神相结,相互呼应,没有一丝苍白和空虚。再等徐子陵自怀中掏出一个郑板桥篆书地印章,呵了一口气,重重按下,再轻轻收起,众的看得直觉惊心动魄又觉得赏心悦目。
    徐子陵也不穿回靴子,随意拿起呆呆的方益民面前的酒壶,以嘴对壶口直饮,肆意如狂。
    一看众人还傻傻地看着自己,徐子陵哈哈大笑道:“怎么啦?莫非这醉菊画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众人一听,根本就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谁见过如此玄妙的画法?谁见过如此肆狂地才子?谁见过如此神奇的醉菊?谁认得如此狂草的字体?谁明白这一个郑板桥到底想借画说明什么?
    “好画!”忽然有一把委婉柔声清如玉的女声于众人身后拍手喝彩道:“公子此画,令人激赏。”
    徐子陵回头一看,一个梳起妇人头饰的素装女子正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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