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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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好威猛-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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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én shū wū¨清晰的感觉到女子的痛苦!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终于肯将鞭子扔到一边,谁知他将女子接下来后,竟然不顾她的浑身浴血扔到地上,如一只人熊般的身体岿然而俯下,在破布娃娃般的女人身上肆意的发泄着兽欲!

秦月蝉听到那一瞬间明明昏迷的女子从喉咙深处喊出的哀嚎,她在叫:“擎苍!”

如魔咒般的名字在她的脑子里炸开,再不忍心看着眼前这幅痛不欲生的画面!

而接下来的场景再也没有了女子的身影,只有那名叫做擎苍的皇帝与那人熊在一起喝酒,仿佛达成了什么协议。

之后,擎苍夜夜笙歌,美人如云,再后来,便是当初她曾梦见过的,城楼下黑压压的一群数不胜数的兵将正在厮杀,骑在马上的男子身披黄金战甲,仿佛周围的杀戮都与他无关。

当被披头散发被折磨的如鬼魅般的女子出现在城楼上时,擎苍的嘴角划过一丝戏谑,“她已经是你的女人,能威胁的到我?”

城楼上如人熊的男人紧紧的掐住她的脖颈,朝下面大喊道:“你既然无所谓,那我蚩辰就交给我的部下享受,天下第一美女的滋味真是好极啊!”

城楼上顿时哄堂大笑,混沌之间的女子缓缓的睁开眼睛,虚弱的连撑开眼皮都痛苦至极,被头发遮住的一半脸也露了出来,竟然是满脸狰狞的刀伤。

她望着城楼下那抹耀眼的身影,淡淡的笑了,尽管如此境地,尽管已折磨的不见人形,可秦月蝉依旧被她的美所震撼,只是,一切都到了尽头。

她用尽全部的力气大喊着:“擎苍,若有来生,我永世不再见你!”

凄厉的话音未落,擎苍手中的长矛已破风而来,穿透了女子瘦弱的躯体,被贯穿的一疼蓦地袭来,秦月蝉惊叫着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混沌虚空。

心有余悸的放在胸口的位置,见完好如常,猛地松了一口气,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是梦是梦……

“不是梦!”

凄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她转过身来那张被刀划得面目全非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愤怒,她被吓得往后倒退。

“方才,方才那幻象中的女子,变是你吗?”

若儿苦笑:“何止是我,那便是你的前生!难道你没有察觉,我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吗?”

秦月蝉猝然一惊,半晌才回过神来,缓缓的摇头:“不,那怎么可能是前生?我明明是从从现代穿越而来,怎么可能是你!”

她大声的叫道,可换来的却是若儿的冷笑连连。

“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抛弃在孤儿院吗?因为你带着极深的怨气投胎,身边的人都会被克死,你的父母在你出生之后便因车祸而死,就连孤儿院里谁与你交好变会死于非命!在你五岁时的一场大火整个孤儿院的人丧生,偏偏就你活了下来!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声声质问,让她尘封在心底的记忆重新复苏,不敢相信的踉跄后退,几乎摔倒在地,脸色惨白的望着若儿那张虽然狰狞,却依稀能看出五官的脸,熟悉的如同她每天照的镜子。

“怎么会这样……”

秦月蝉整个脑子一片空白,如瞬间遭受晴天霹雳般不能思考,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思绪被无尽的黑色吞没……

若儿走上前来,惨白的红唇扬起恐怖的笑容,“你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梦见这些事了吧?终于明白,我为何一再阻止你与那六人在一起的原因看了?”

秦月蝉纷乱的思绪被她的话引了回来,她不可思议的摇头,“他们跟擎苍有什么关系?”

她冷哼一声,一字一句的说:“当年轩辕擎苍暮年之时依旧不愿将戎马一生打拼的基业转手于人,而当时他已预料到身死之后整个大陆一定会四分五裂,所以早早的便请巫师下咒,三百年后重生!可那巫师怀有恻隐之心,深知他表面为英明帝君,其实却暴虐成性荒淫无道,便在咒语上动了手脚,将他的精魂分散在三百年后的六人身上,若到时这六人仍然能聚合在一起,那轩辕擎苍的重生便是天意!”

秦月蝉震惊的瞪大了美眸,嘴里喃喃道:“将六人聚合起来的人……是师傅!”

“难道师傅自始至终都是邪教的人?这,一开始就是阴谋?”

若儿嗤笑,“你总算有聪明的时候,当年我相助轩辕擎苍夺得大半天下,你怎么如此笨拙!”

在她的轻蔑里,秦月蝉淡淡的笑了,“所以才让他一次次将你利用,以至于遭受痛不欲生的折磨,被心爱的人亲手杀死?”

被她揪出最痛苦的回忆,若儿看着她的目光倏地阴狠,手掌成爪朝她的脖颈袭来!但在离她的脖子还有一寸时,猛地停下。

如此之近的距离,若儿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看起来格外狰狞恐怖,她微微惊讶的问:“你不怕死?”

抬起头来看着她,淡淡的说道:“若我死了,你的复仇之路不是再没希望?”

“哼!”若儿收回手,阴寒的目光冷冷的看着她:“我是你的一缕遗留在世的一缕精魄,要复仇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秦月蝉浅笑道:“前世的纠葛与我无关,今生我能有他们六人便是最大的幸福,不愿再纠缠那些过往。”

“你以为能逃脱?裴煜麟为何将你接进宫却不曾露面?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今日你也看到了轩辕擎苍的精魂,只要那六人齐聚,他便可复活,六人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且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今日遭受的震惊已太多,秦月蝉已没有力气再去惊讶,因为,从穿越而来的那一刻,冥冥之中便于六人息息相关,如今他们有了安然,她更不能置身事外。

自幻境中醒过来,已是半夜,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床边的小床上看儿子。

夜凉如水,小小粉嫩的一团儿安静的躺在小床里,半握成拳的小手成投降状放在脑袋两侧,小小的嘴巴里不时吐着泡泡,十分玉雪可爱。

一颗纷杂的心突然变得柔软,只要换的安然平安,即便付出生命为代价也甘愿……

第二日洗刷过后,侍女们便将早膳端了进来,她坐在桌旁逗弄着小安然,完全没有注意传膳的侍女。

突然手背上一烫,随即响起玉碗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秦月蝉下意识的尖叫一声,第一件事便是检查安然是不是烫到了,见他身上安然无恙,只有她的手上腿上被打翻的汤汁沾湿。

青儿忙上前询问:“主子怎么样?疼不疼?”

只是初始时有些烫,现在看来不过是泛红了些,朝青儿安慰道:“没事。”

那名侍女普通一声跪下紧张的不顾地上碎裂一地的玉渣,猛地磕头求饶:“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有心的……”

一阵仓皇的求饶声竟然让安然兴奋起来,秦月蝉抱着想不住扭动的肉团摆了摆手,“让她下去吧。”

可那侍女身后的司膳宫女却不准备就此放过她,恶狠狠的朝那侍女骂道:“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给我拉下去杖责五十!”

“不要啊月妃娘娘!奴婢不是有心的!”说着竟然上前扯住秦月蝉的手,如何都不松开!

她皱眉看着泪流满面的侍女,朝司膳宫女冷声道:“这里到底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那宫女原本想给新来的妃子一个难堪,可没曾想竟然不是个软弱的,可那又怎么样,她是宫里的老人了,会怕她一个新来的?

不甘不愿的屈了屈膝,阴阳怪气的说道:“您别生气啊,皇上不来看您也不能把气撒我们宫女身上啊!”

青儿哪里能受得了有人对主子不敬,上前便将那宫女卸了一条胳膊,不理睬她的哭天抢地,目光阴冷的等着她:“若今后有人敢对主子口出狂言,便没有这次的幸运。”

安然倏地大哭起来,秦月蝉拍打着他的手背,冷声命令道:“都下去!”

宫女们不敢再造次,忙走了个干净,青儿上前:“您是不是先去换件衣服再吃早膳?”

“不。”将安然交给青儿,手里赫然出现一张团的极小的纸条。

打开,上面写着一行字,看完便放在口中生生咽了下去。

青儿惊讶万分,却没有表露出现,察觉四下无人,才敢说道:“那小宫女是谁的人?”

再抬起头来,秦月蝉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放心。”

本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当晚就有人来见她。

漆黑的长袍盖住了整个身子,宽大的帽子下看不到脸上的一片漆黑。

浑身浓浓的死气萦绕,如地狱而来的死神。

寝殿里离她五米远的距离,见她手里抱着的安然,竟然冷笑出声,“这个终于顺利生下来了。”

秦月蝉抱紧了安然,警惕之中生出疑惑,他的这句话什么意思?知道她曾经流产的事?

没来得及想太多,那人又说道:“你逃来逃去,最终还不是落在我的手里?”

嘶哑难听的声音让人十分不舒服,她冷冷的说:“你到底是谁?是不是认识我?”

他嗤笑,“何止认识,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得你床底之间的模样。”

心猛地跳到了喉咙,美眸在他身上细细的打量,最终否认了心里油然而生的想法,“你不可能是他!他早就死了!”

见她反应强烈,黑袍人竟然呵呵笑起来,只是那声音如荒郊野外的猫头鹰,苍凉而悲戚。

缓缓的从袖口伸出一只干枯的手,几乎只有皮连着骨头,戴在头上的帽子慢慢的被掀开,露出下面那张脸。

“不!你到底是人是鬼!?”她强忍着心头冒出来的恐惧,抱着安然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那张瘦骨嶙峋的脸上,眼睛大大的凸出来骇人至极,仿佛骷髅上蒙上了一层人皮,他掀开帽子的同时,一股强烈的死气便弥漫在寝殿里,如坠地狱!→文¤人··书·¤·屋←

可真正令她颤抖的却不是那张脸,而是,那张脸竟然像极了一个明明死去的人!那是她亲眼看着在眼前断气的,难道……

柳庭沛很满意她惊恐的表情,干瘦的嘴角扯起一抹凄然的笑:“是不是太想我了?”

震惊过后,脑子便开始迅速运转起来,秦牧寒与他同是邪教的人,那么当时他的死根本就是诈死!

美目瞪着他喝道:“难道你根本没死?”

他目光贪恋的投在她绝美的脸上,“死了,不然怎么会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诡异一笑,“来放你走。”

第129章 逃离重聚

秦月蝉曾观察过,本以为纸条上来救他们的人会是某个外表平凡的侍卫,会是某个看似不起眼的宫女,甚至是神出鬼没的暗卫,但都没想到,竟然是他,一个本应该死去的人,一个表面上属于敌方的人。爱夹答列

心头没有一丝雀跃,只有沉甸甸的疑惑萦绕心头,望着柳庭沛那张骇人的脸,心潮翻涌。

“你在怕我?”

嘶哑的嗓音不大不小的响在寝殿里,回荡在高高悬挂的纱幔上,荡进她的心里,抬起头来,“让我怎么相信你。”

他并不意外的扯开笑容,枯瘦的嘴角形成别扭的弧度,“活着的时候没有伤害你,死去之后,又怎会忍心伤你半分。”突然,他话锋一转道:“你真以为在宫中之时你与秦牧寒的事我一丝不知?”

秦月蝉愣在当场,半晌,垂下了脸,想来她真的是愚昧了,但事实扑朔迷离,怎会是她能看透的,他们不过是轩辕擎苍复活的棋子罢了。

拿了襁褓将熟睡的安然裹上,看向他淡漠说道:“我还是想不通你救我的理由。”

他惨然一笑,“出去之后去问钟智宸吧。”穿梭在阴暗潮湿的地道里,四处不时滴下的水钻进脖子冰凉彻骨,她一手抱着安然,一手拿着小小的火折子前行,青儿紧随其后,前方柳庭沛带路,漆黑的地道里竟然如履白日,不需要任何的光火照明。

地道里安静的吓人,只能听见他们有些杂乱的脚步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地道的尽头,一张梯子倚靠在人工开凿的洞口,蜿蜒而上。

重见天日,竟然是几根蜡烛微弱的光,摇曳着昏黄的寻常屋子里,有人听见动静忙起身迎来,熟悉的脚步声沉稳带着急切,一张熟悉的俊脸出现在眼前。

“蝉儿。”

失而复得的浑厚嗓音带着不可言状的喜悦,身子随即被抱紧,可接触到怀里小小的“障碍”时,钟智宸的眸光惊喜的一闪,薄唇几不可闻的颤了颤。

“这是……我们的孩子?”

秦月蝉望着他憔悴的脸,轻轻点头,“应该是你的。”

他的眉峰倏地凌厉,“还有谁?”

“四师兄啊!”

“死小子,大病初愈也忘不了这事!”说着将安然接过去,掀开盖住小脑袋的襁褓,眉目又染了笑意,“看这眉眼,定是我的没错。”

秦月蝉美目一瞪,“什么你的我的,安然是我生的。”

“好好好,我们的。”钟智宸一笑,“安然,虽然少了些男儿的霸气,但也算一个好名字,钟安然,不错不错。”

“他姓秦!秦安然。”将孩子搂过来,瞪了他一眼看向身后的柳庭沛,见他早已将黑袍蒙头而下,黑幽幽的看不见脸。

发自内心的说道:“谢谢你把我们救出来。”

柳庭沛一言不发,头稍微动了动,她的腰间被长臂揽住,钟智宸的声音沉郁的在耳边响起。

“此乃他该做的。”

秦月蝉一听忙瞪他,谁知柳庭沛却沉沉开口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自当不令她受一点伤害,人已送到,从此别过吧。”

说着脸朝向她,才转身走进地道,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直到那抹瘦得吓人的躯体离开屋子,腰间的力道才有丝松缓。

“何必说的那么理所应当。”

钟智宸笑而不语,将安然重新抱在怀里,拉着她的手走出屋子。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坐上马车,才知这里是京城的一家民宅,钟智宸曾在轩辕国只手遮天数年,要在皇宫挖一道密道举手之劳,幸

而有他的未雨绸缪,不然此番出宫想必要费上许多功夫。爱夹答列

整个轩辕国已随着敌军的到来已大乱,他们坐着普通甚至有些残破的马车顺着街道出城,身旁不时跑过身着铠甲的兵士,匆匆忙忙面露凄然。

她撩起帘子的一角露出一双眼睛,记忆里繁华喧嚣的街道全然推翻,只剩下满地狼藉,人们惊慌的逃窜着,竟然比她进攻之前更乱了几分,街上便不乏眷恋故土之人,大多老迈,拖着疲乏的双腿在街上无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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