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嫁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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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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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奉孝回去好好休养……”曹操说着,目光却一直聚焦在郭嘉腰间地佩剑之上,那通体墨色的剑鞘是那样素雅精致,同郭嘉青衣相配,宛若一幅丹青水墨。

那是莲儿的剑,雌雄配对地双剑。与自己这把同一出处的绝世之作。而它现在却在郭嘉身上……曹操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宝贝妹妹虽说嘴上不承认,但心底早已向他缴械投降了。

郭嘉走后,曹操一举酒壶将就饮尽。借着酒劲儿,他苍白的脸上染了抹红晕,只见他喃喃自语道:“度胜……用人无疑,唯才所宜,不问远近……”

可自己当真没有怀疑过郭嘉么?自己当真没有畏惧过他的才华么?不……以郭嘉的眼光他绝不会没有觉察到这点,只怕当日自己将莲儿送到他身边时他便有所察觉!自此之后他便一直小心翼翼,丝毫没有差错,也没有有失分寸的举动!就连刚刚前来报信的那个姜然也是,莲儿手下地人也在慢慢为他所用……

这正是郭嘉无声的,对自己最有力的还击!有如此人才为孤所用,自己还有何可疑心的呢!?

“不是孤监查你,而是你来监查孤么……好一个郭奉孝……”曹操嘴边渐渐浮起一丝笑意,不过这并不是残忍的笑,而是充满着自嘲却欣慰的笑意。

我忽然发觉自己对郭嘉的事一无所知。

相遇时他已然二十有六,而古人到此年龄早已成家立业,儿子都不小了。从荀府上归来,我一路仔细回味当时对话。

对于袁绍来袭,荀在我到来之前便得知此事,连人手都布置妥善。这着实令我有些吃惊,不过仔细想想倒也合理,哥一外出征战,荀必将留守后方。朝中大小事务皆交与他打点,消息不灵通能行么!最令我欣慰地是他并没有厌恶我,反倒把我当弟媳一样对待,只是关于郭嘉从前地事着实令我好奇。

荀当初所结交的都是一些世家子弟,而这些人中又属他最具才德,口碑极好。郭嘉比自己小七岁,初次见他实在颍川著名地书院。与其他学生不同,郭嘉似乎一直都很“神秘”,经常不见他的踪影,所与往来的人也是形形色色,鱼龙混杂。各行各业的都有。有几次荀还看见郭嘉脸上竟带着伤!上前问询,他也只是微微一笑,摆手说擦伤而已,并无大碍。

从那之后,关于这位阳翟学生的传闻越来越多:有人说他是商贾人家的纨绔子弟,有人曾见他频频出没风月场所,有人说他身患不治之症,有人说他和官家美妾暗通款曲,还有人说他其实是阳翟落魄的名门之后……那日见郭嘉悠闲在树荫下小睡,二人才有了第一次长谈……

郭嘉自此便彻底闯入了荀的生活。虽说很多世家子弟都不理解荀,堂堂才德兼备的荀文若怎么和一介平民混到一起!而荀眼中的郭嘉,却一直是丰神俊朗、言行不羁,才思敏捷的青年才俊,也正是那时,他认定了郭奉孝此人日后必成大器。

而郭嘉终究没有在颖阴常住,从上旬到下旬,尚不足整月。郭嘉离别时只留下一句:“如今天下即将大乱,日后局面必是群雄并起、逐鹿中原,腐儒所谓仁德礼法终不能救天下于水火,我看文若你也早作打算吧。”他表情一改往日戏谑,严肃而内敛。

自此之后,虽说仍有往来,郭嘉却再也没踏入书院半步。出了偶尔相约出游,荀并不知郭嘉在做些什么……

看来我对郭嘉过去的了解,也仅限于史书上的“少有远量,汉末天下将乱,自弱冠匿名迹,密交结英隽,不与俗接,故时人多莫知,惟识达者奇之。”当初看《三国志郭嘉传》时还好奇,他为何要匿名迹,为何是密交英隽?如今与郭嘉分开一阵倒也好,趁机查查他的底细。但事实上,我似乎更想以此为名,到处转转,顺便发觉一下商机。

(又生病了,有点严重,时间上可能有些不准时,但一天一更还是能保证的……)

正文 第五十二回 拒绝

既然已经有了计划就要立刻执行,我吩咐柳儿收拾东西,明天天亮就走,我一刻都不能再拘束在这屋子中,这屋子的每个角落都有他的身影,都残留他的音容笑貌。柳儿听后一愣,睁大眼睛好奇问道:“小姐,我们要去哪里?”

我正擦拭自己的那把素白的剑,也不抬头,简单答了一句,颍川阳翟。

“颍川阳翟?”柳儿更惊讶了,“那岂不是郭大人老家?”

见她手里拿着衣服,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我便快步走过去帮她收拾,说道:“去的就是他老家,你还记得我曾向你提到我和他的相遇吧,我有些怀念那里了。而且……我对他的过去并不了解,这也令我颇为挂

柳儿听后点点头,但弯弯的柳眉却仍没有展开,看她那副样子,我知她是心里有事,但又碍于主从关系不便挑明,忙微笑说道:“柳儿有话尽管说,我不会责怪你。”

柳儿这才状着胆子说道:“小姐,关于您的身世,您的过去,您都从未对柳儿提起……”她粉扑扑的脸上带了一丝疑惑,“既然您是曹公近亲,又怎会在阳翟?怎会在郭大人院中初现?就连郭大人都不知晓您的过去……”

我愣住了。柳儿说得有道理,我自己的身世本身就是个谜,也不怪柳儿怀疑,而且郭嘉他就真的没有一点疑心么?他为何从不问及我的过去呢?是他并不想了解我,还是太过信任我?我忽然感到一丝寒意漫上心头。离奇的穿越令我们地生命有了交点,从开始到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宛若梦幻,他睁一只眼闭一眼地将这一切全盘接受,并当做理所当然……

正当我沉浸在脑海的风暴中时,姜然从屋外进来为我解了围,叹了口气说道:“小姐隐瞒身份必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与其关心这些,柳儿还是先收拾眼下衣物为好,不然明天一早来不急赶路了。”

“我自然知道!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你还挑起我的不是了,姜大哥自己不也无所事事么!”柳儿一改在我面前的谦恭。凛冽说道。

“无所事事?我这是在养精蓄锐。前路艰险,山贼横行,劫财劫色,我必须时刻警惕。”姜然挑了下眉毛,无辜地说。

“被山贼打劫……我看是你打劫山贼还差不多。”柳儿闹别扭的瞅了姜然一眼,嘟着嘴叠起衣物。

成长这东西真是不可思议,将近两年不到,柳儿却早已一改初遇时的青涩,如果说那时的她只是含苞待放地蓓蕾,如今的她已经是阳春三月的鲜蕊。拥有少女娇媚的容颜与柔美的曲线。她今年已经年方二八,古代少女情窦初开,待字闺中的年龄。想来自己年方二八时还趴在课桌上埋头苦干,为了大学门槛拼死拼活,到头来只得了一纸文凭一身病,真是虚度了大好青春。校方满口说恋爱耽误学业,熟不知是学业耽误了感情。若按自然规律来说,女十六男二十,再恰当不过的时节。

姜然和柳儿只间不是没有交集,终日房前屋后。他二人越来越有默契。在柳儿面前,姜然一直一副大哥哥的样子。看着他俩一唱一和,我忽然冒出了个想法。于是悠然对二人说道:“姜然就不必说了,柳儿如今年方二八也到了年龄了,我这般把你留在身边,岂不是误了你韶华?”

正如我预料那般。柳儿听后吓了一跳。衣服也放到一旁,拉住我手哀求道:“小姐,那日你为我取名,又怕柳儿受欺负将我收留身边,而今我怎能舍得离您而去?您若不是存心要赶柳儿走,就把我留在您身边,所谓韶华什么的柳儿才不在乎!”

正合我意,我刚好接她的话说道:“既然如此。你便和你姜大哥一起怎样?我本身也离不开你二人。你们在一起也好互相照应。”

话音一落,屋内即刻便陷入一阵尴尬地沉寂。

竟是姜然先开的口:“承蒙主人厚爱。只是姜然并无娶柳儿之心。柳儿与我情同兄妹,结为夫妻实为是有些不妥……”他面无表情,淡淡拱手说道。言语之间看不出一丝的惊惶或是为难。而柳儿也不卑不亢地看着我说道:“姜大哥所言正是柳儿心中所想,只是再近一步还是有些不妥……”

他二人先是面面相觑,进而又心照不宣,一唱一和回绝了我,还是真是默契,默契地把我的好意当做耳边风!不过这种事逼也不是办法,我无奈只好作罢,叹了口气说道:“随你们吧,到时候一个个嫁不出去,后悔了也别怪罪到我头上。”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来报,说吕伟又来了,这次却是他亲自前来。我听后立马出门相迎,若不是急事,吕伟必定不会亲自登门,因为这毕竟是郭嘉府上,与大商相互往往必定会遭人非议。

见面时吕伟瘦了很多,颧骨突出,黑眼圈也尤其明显。看着他这幅料到模样,我连忙问道“出了何事?你怎么一副非洲难民的样子!?”

“非洲难民?”

“别管那些了,快进来!”我连忙招呼他进门。一路行至厅中,只见他步伐不稳,似乎随时都可能昏倒在地。姜然见此情形忙搀了他一把,吕伟微微动了动嘴唇,有气无力地道了声谢。

经过仔细询问才知,吕伟在行商途中感染疾疫,连续几日上吐下泻,本来就没多少油水的身体被折磨的苦不堪言。本以为这病会要了自己老命,没想到路遇神医,简单开了个药方便救了自己的命。那神医原本不愿透漏姓名,但吕伟本身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受人恩惠必定会即刻回报,不然欠在心里总绝是块心病……剩下几句我根本不关心,连连问道:“那神医怎样称呼?可是名为华佗?”

吕伟听后惊讶地张大嘴巴,“夫人您怎会知道?就是这华佗!”

华佗。神医。郭嘉。头风。我立刻将这四个名词串联在一起。

话说从跟随郭嘉的那一刻,我就不再考虑将来之事,珍惜现今的每一天便好。但如今吕伟巧遇华佗之事却为我带来一丝意料之外地希望,如此一来不仅是郭嘉的病,就连曹操的头风都有希望缓解。“现今华佗人在何处?”我追问。

“哈哈,幸好老夫多此一举,那神医说他此去颍川寻访故友,夫人寻他怕是为郭大人着想吧!我这病冀州医师皆说无药可医,但那神医还不是轻松医好?所以夫人大可放心,找他准没错!”他喝了口水,笑道:“您瞧我,说了一顿废话正事到给忘了。您还记得吩咐在下下调马价一事吧?夫人果真了得,袁绍军不禁没将咱们赶出冀州,反倒将马匹统统买下,以数量获胜,算来咱们反倒赚了!”

原本就在意料之中,我并没有感到意外的惊喜,淡淡说道:“好戏还在后头呢。待你再去冀州之时,大可先不必贩售,静观其变。待市价稳定再将其他商家马匹全部收购,倒卖回陈留。”

吕伟这下终于开窍了。虽说他肯定不懂价值曲线,供求关系,垄断竞争。但实践才是真正历练人的真理,如今的他立刻便领会了我话中意思,答应回去着手准备。

最后他与我提到了赵云。

他当然没有告诉赵云是谁来请他出山,投靠曹营,但是赵云听到曹公地名字便一口拒绝。

我马上追问吕伟赵云与曹操难道结过深仇大恨?这毕竟不是三国演义,曹操拥立献帝,才是所谓名正言顺。

吕伟摇头淡淡说道:“伟一介贱商,政事本不该多提,但还是请夫人允许老夫斗胆一句,您还记得曹公那时徐州屠城么……”

听到这话我立马明白了他地意思。历史上曹操那时确有屠城,我虽说一直不忍相信,但乱世之中,铁腕才是可行之道,“法”才是律人的根本。但如今已是多说无意,做过的事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民心威信只怕他当时也只能取其一。

万事俱备。

在临走之前,我有幸遇到夏侯与曹仁两元大将由宛城赶回。

二人骑马稳步行于队前,身上甲胄如同金鳞对日。虽说实质上是回师救援,但也可称为凯旋而归。面对刘表张绣联军,二人布阵有方,将宛城之变后失守城池大片收复。然而这二人看上去却并不是春风得意。

他们的心情我大致是能体会的。若再有数日,应该就能将失地全部收复,现在回师有些早了。而我却万没想到,二人撤军这对袁绍来说却是个好消息。袁绍原本便不情愿出兵许昌,今曹仁夏侯率军赶回,他也好将注意力集中于攻克公孙瓒,夺取北部大片地域。田丰见袁绍非但不知悔恨,反倒悠然自得,打他的公孙瓒去了,简直寒心透底。但如今易主已是太迟,也只能一条路跑到黑。

(改后剧情大变。华佗部分已经删除,没来的及看新帖地亲放心,华佗各方面设定与前文完全不同,大家尽可订阅。)

正文 第五十三回 归来

郭嘉的院子处处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新的气象。

我闲来无事,经常会对着穿越来的那个池塘发呆。那水浅而清澈,若是站回到池子中央,会不会同小说动画一般,眨眼功夫又返回学校的泳池?说来哥的记忆也是在那时截断的,没准前一世的他就是淹死在泳池里的。不过想归想,我却万万不敢接近那池子中心,生怕真的被传送回去,关于三国的一切都会变成了一场梦……

一早打发姜然去寻华佗,我偷偷溜进郭嘉书房,那木质的桌席微微有些斑驳擦痕,书卷整齐堆放在镂空的精致木架上,覆了厚厚一层灰尘,将竹简卷开,上面墨迹依稀有些模糊,穿绑竹简的绳子也断了好几根。那是反复阅读的结果吧?

桌子上的油灯还余有半截灯芯,而油却早已燃干。我仿佛看见屋子主人当年在此挑灯夜读的情形。我慢慢坐回席间,对着左侧的圆形窗棂,正好能看见初春的院落,那池清冽春水,以及四级皆翠的盘曲松柏。

忽然间,我发觉膝头似触到一根硬硬的棍状物,忙低头查看,发现席下不起眼的角落中竟躺一个木偶!

我立刻连想到汉武帝“巫蛊冤案”,小心翼翼将其拾起,见上面没有名字没插针后,才松了一口气,明明就是普通的偶人么!害我这般紧张那木人刻的并不算精致,乌黑的长发,简单几笔勾勒出笑盈盈地面容。还有一袭蓝裙翩

我竟在这人偶上嗅出一丝熟悉的气息。

正当我发呆之时,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抬头一看,正是当初说我“不知羞”的老婆婆。她似乎是胖了,身穿农妇的青布衣衫,包着头巾。她依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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