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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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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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很确定,自己和这人素昧平生啊,为啥要送自己这么宝贝的马?莫非,是她的爱慕者?用这种方式跟她表白?

苏清婉乱七八糟的想着,正想上前问个究竟,却见那男人已经走了,也就作罢,转过头,对那小老叟,一脸郑重道,“无功不受禄,这马我不能收!这位大爷,你还是还给那位公子罢。”

“驾,驾!”

苏清婉一扭头,额头不禁垂下三根黑线,只见儿子高兴坏了,早已经屁颠颠的凑了过去,努力往那马儿身上攀爬,但是他身板太小,根本够不着高大的马背,急的手脚乱蹬乱跳,嘴里还一边突突着赶马的声音,一脸雀跃。

那小老叟精明的一对小眼儿一转,嘿嘿笑道,“留着吧姑娘,看这娃娃多喜欢!”

儿子这欢乐的小模样儿,让苏清婉心头一软,无奈的点点头,接过了马缰绳,“那成!多谢了。”

将东西都驮在马儿身上,苏清婉便牵着马儿,带着儿子溜达出了花鸟市场,花鸟市场外的街道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午后温暖和煦的阳光,淡淡落到她们母子一行人的身上,苏清婉边拉着马儿在街道上走,边在心里盘算。

逛了一趟花鸟市场,除了买了两个小糕点塞给儿子吃,其他一文钱没花出去,手里却多了一盆乌龟,一匹马,一盆名品兰草,苏清婉有些哭笑不得,这一趟,还真是收获颇丰啊!

“娘亲娘亲,这里太好玩儿了,咱们以后还来,好吗?”小家伙眉头喜悦的一抛,吊着苏清婉的胳膊摇晃道。

“好好好,知道了,快下来,别吊着娘,娘拉着马儿呢。”苏清婉慈爱道。。电子书下载

“娘亲,咱们给它取个名字吧!”眨巴眨巴大眼,小家伙兴致勃勃的摸着那栗红色的马毛。

“嗯……她的毛色,很像你蕙云姐姐做的糖炒栗子,不如叫糖栗罢!小名可以唤作栗宝,叫起来也亲切顺口些。”苏清婉想了想,回身摸了摸俊美的马头,笑微微的道。

栗宝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俊秀的马脸凑过来,温柔的拱了拱苏清婉的手背。

“哦也!太好了!栗宝你有名字了,你喜欢吗?”小家伙高兴的贴着耳朵凑上去,嘿嘿欢笑两声,又高声叫道,“娘亲娘亲,它说它好喜欢!”

“傻宝。”苏清婉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儿子的小隆鼻,轻笑道。

栗宝柔顺的垂下头来,天天跃过去,小手一合,紧紧搂住栗宝的脖子,将自己小小嫩嫩的脸颊贴在上面,柔声道,“乖栗宝,我和娘亲带你家家去。”

“别玩了,咱们要快些回家去了!”苏清婉停下来,摸摸儿子的头,含笑道,“一会子天黑了,回去都看不清了。”

“娘亲不怕,咱们有栗宝!”天天神气活现的转动着大眼睛,兴奋的蹦跳道,“娘亲娘亲,我要骑马!”

“你这个小不点儿,哪里就会骑马了?少给我逞强了。”苏清婉瞪了儿子一眼,边拽着马往前走,边道,“乖乖跟紧了娘,一会到了人少的地方,咱们再骑马回家。”

花鸟市场一角,卖花木的店门口。

那女人和孩子都走了好久了,那一身黑色锦袍的霸气男人,负手而立,还望着那个方向,保持着凝视她们的姿势,犹如刀削斧凿一般的面部轮廓,冷毅坚硬,此刻却在一片葱绿的花木掩映下,奇异的显出几分柔和来,那樱色的薄锐唇角,微微上翘,绽出一丝荣光来。

那一抹荣光,极淡极浅,仿佛一丝水纹潋滟,一晃就不见了,快的令人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那傲岸的身影,在点点绿意点缀下,仿佛一块屹立在风中的太湖石。

在云流墨的身侧,一男一女却在斗嘴,口舌之争,刀光剑影不绝。

“艳福不浅啊!”阿雎冷哼一声,目光比刀锋更锐,直直割向东关仁的下三路。

“咳,我这不都是为主子办事么。”东关仁讪笑着,拢了拢袍袖,额头开始冒汗。

“我送你的香囊呢?”阿雎一垂眸,眼尖的发现东关仁腰封下空空如也,顿时目光骤变。

“咳,送给那女人了……是她开口讨要……”

“啪!”重重一耳光。

东关仁捂着肿起五指山的左脸,强颜欢笑道,“阿雎,你连生气的样子都这般动人!我……”

“啪!”

又是一记耳光,这次,重重甩在右脸上,东关仁双手从袍袖中颤抖的缓缓伸出,委屈的捂脸,欲哭无泪,恨不得仰天哀嚎!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女人为何如此善变,让他出马的是她,生气的也是她,而且,他死都想不明白,同一招对付同一个女人,效果为啥却迥然不同呢?

“不要脸,早晚阉了你,省得祸害。”冷冷丢下一句,阿雎愤然转身离去。

“哎,哎阿雎你别走啊,你听我解释!”

这一幕,看的坐在一边给花浇水的徐大贵,“嘶”了一声,捂了捂冬瓜脸,这两巴掌甩的真狠,他都替那位爷感到疼!果然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也!如今这世道,女人这般厉害,他可没那本事镇得住这样的雌老虎,心里感叹一声,他还是老老实实,养花弄草罢。

一扭头,却看到被他视作心爱小老婆的那盆绿萝,已经被拔的光秃秃的了,只剩下枝枝杈杈,凝视了半响,心痛的一跺脚,嘟囔道,“这年头真是啥怪人都有,竟有那专花银子,来薅叶子的,怪哉怪哉!我徐大贵算是开了眼界。”

出了行人熙攘的大街,上了乡间小路,苏清婉便脚一蹬,利落的骑上了糖栗,又将儿子抱上来,母子俩骑着马儿,抓住缰绳,“驾”一声,那糖栗便撒开四蹄,风驰电掣的往前奔去。

山路崎岖,然而糖栗奔跑起来,却是一点儿也不缓慢,母子俩坐在高高厚实的马背上,只觉得秋日的凉风,不断的在耳边呼啸而过,能听到那雄壮有力的马蹄,不断地穿梭过秋日静谧的阳光,发出一路轻快的“嘚嘚”声,一路还可以赏着两边的美景,简直是惬意极了。

苏清婉心头大为高兴,看来这糖栗果然是匹好马,不止性情温顺,还禀性敏捷,又擅长跳跃,十分适合这样的乡间小道乘驮,她心里暗暗盘算着,以后有了糖栗,自己便有了到西梁县的代步工具,倒是不必要经常去借村子里别家的牛车了。

小家伙一路在马背上兴奋不已,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深秋的天空是一望无际的蓝,仿佛一片广阔的牧场,朵朵白云,仿佛一只只放牧的奶羊羔,那大一群,慢慢地移动,绵软可爱的仿佛下一刻便要发出‘咩咩声’来,乡间小路蜿蜒向前,空气中有一种成熟的香味儿,从那沉厚的泥土里蒸腾而出,带着喜悦,带着温暖。

阳光温柔恬静的洒在马背上,洒在那跳跃的红色鬃毛上,仿佛一团团耀目的火光,温暖迷人,儿子趴在马背上,紧紧的搂着马儿的脖颈,有些些怕,但更多的是兴奋,微风和煦轻柔的吻过儿子陶醉的小脸蛋儿,小家伙欢呼着,不安分的在马背上轻扭身板,一会子瞧瞧遍地金黄的田野,一会子瞧着雪白无垠的棉花田。

“娘亲,柿子!”

“娘亲,大枣!”

“娘亲,玉米棒子!”小家伙扯着响亮的嗓门,手舞足蹈的喊个不停,引得在两边田里劳作的农民们,时而抬头,抹一把汗的同时,也朝这边望过来。

糖栗的速度很快,简直就是风一般的马儿,不过半个时辰,就已经到了进苏溪村的小道。

苏清婉心中暗暗欣喜不已,赞赏的摸摸糖栗的马头,往常她坐牛车,怎么也得要个个把时辰,看来这马的脚程很快,回去可得好好搞劳一番。

苏清婉正在心思里美滋滋的想着呢,忽然前方的乡间小路上,斜刺里猛冲出一道瘦小的人影来,糖栗原本正在飞快的奔跑之中,猛然受惊,顿时一声嘶鸣,马的前身急急跃起,四蹄凌空,苏清婉大惊,赶忙死死勒住缰绳,嘴里大喊一声“吁……”

空气中,因为这急剧的变化,扬起一道黄尘,差一点人仰马翻,苏清婉很是郁闷。

好在糖栗训练有素,并没有踏上那忽然冲出的人影,而是在苏清婉的控制下,刹住了蹄子,往后退了几步,缓缓的安静下来。

那瘦小的人影,正横躺在乡间小路之上,瘪瘪的老嘴一张一合,发出“哎呦哎呦”的叫声,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苏清婉定睛一看,却不是苏溪村的葛老头是谁?!

苏清婉顿时一个头有两个大,说起这葛老头,在苏溪村也是大大有名的。他是村里的老油条了,一大家子人,就住在苏溪村的村口,自己省吃俭用抠门的一塌糊涂,却逮住机会就要讹人,村里人是人见人厌。

这葛老头年已六旬,瘦小干巴的身躯,仿佛一段老枯木,一张酱油色的长方脸膛,浑身上下穿着褐色布衣,几乎常年都是那么一件,都不怎么见他换的,上面密密麻麻的打着不同颜色的补丁,还发出难闻的怪味儿,手里还常年驻根拐棍,看起来倒是有几分丐帮长老的风范,但他驻拐棍,倒不是他腿脚不好,只是为了让人令人同情,好多诈几个点钱。

而且这葛老头精明,专挑村子里有钱的人敲诈,他五个儿子盖得房子,和娶得媳妇儿们,全凭他无赖的敲诈得来。

苏清婉万万没想到,现代时候经常看到新闻上播的碰瓷,古代的农村居然也有!还好死不死,让自己给碰上了,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样的关头,苏清婉反而万分的冷静了下来,脑子里急速的思考着对策。

原本呢,她还想下马扶一把,可此刻一看是葛老头,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屁股又稳稳的端坐下去,就骑在马背上,死也不下去!她深知,这种倚老卖老的老货,可是最不好对付的,一旦下了马背被缠上,就难以脱身了。

“喂,我说葛大爷,您这是做什么?”苏清婉皱眉,淡淡道,“我的马还没碰着您呢?”

“好你个苏家丫头,尽说瞎话儿!你都把我老头子的这副老骨头都撞散了,还敢狡赖!”那葛老头捂着胸口的肋骨,一副就快断气的模样,口气却是中气十足,还带着十足的无赖劲儿,“今儿个没有个百八十两,你休想过去!”

这葛老头的敲诈生意,好些天没开张了,没办法,苏溪村里有点钱的富人都讹过了,而苏溪村这疙瘩实在太偏,邻村从这条路上过的人实在太少,他这都蹲守了好些天了,也没见个衣着光鲜点的路过此处,正犯愁呢,嘿,这苏清婉自动撞上门了,我不讹你讹谁!

其实,葛老头眼馋苏清婉的钱很久了,谁不知道如今的苏清婉,是苏溪村的大富人了,不止拥有几百亩田地,还在西梁县县城开了六家医馆,好家伙,那兜里的银子那是响当当的呀!这不,连马都骑上了,要知道,在穷乡僻壤的苏溪村,这马可是个稀罕物种,谁家有头牛有头驴,都已经是顶了不得了,哪里敢奢望这样的高头大马!

今日,苏清婉撞到葛家门前,老头认为是天意,是老天爷给他家送银子来了,是当机立断的就冲过来了!他家儿子,还有老三和老四没娶上媳妇,他要将两个儿子娶媳妇的钱,着落在苏清婉这一票上,是狠了心要狠狠敲一笔竹杠。

苏清婉几乎要笑出来了,百八十两,这在农村是个天价了,这葛老头还真敢开口!当她提款机呢?哗哗的就往外吐银子啊!那他可找错人了。

正在心中无限腹诽着,路边的一间瓦房里,忽然又冲出一个老太太来,精瘦的脸,头上左右各挽一个小发髻,用蓝色的布带绑着,两个脸蛋还涂了胭脂,红彤彤的仿佛猴子屁股,那两只小脚跑的飞快,仿佛踏了风火轮似得,两只精光四射的老眼里,腾腾冒着两簇火苗,苏清婉差点乐了,这老太太的形象,整一个来闹海的老哪吒似得!

老太太飞也似得奔到了葛老头身边,那老手,还翘着妩媚的兰花指儿,优雅的一摔,伏倒在地,双手猛推那仿佛一条死鱼似得葛老头,一边以衣袖擦拭着根本不存在眼泪,一边开腔哭唱了起来。

“哎呦呦哟……老伴啊你怎么了,你不能死啊,你不能丢下我和五个儿子啊!老婆子我还指着你过下半辈子呢,呜呜……哪个杀千刀的,骑马居然那么不长眼,把你给踢成这样啊!你不要死啊……”

这矫揉造作的老太太,差点令苏清婉给吐了,葛大娘,您老的演技还能再浮夸点不?听说这葛大娘年轻的时候,就是在各个村里唱大戏的,没想到这年老了,这当年演戏的风采也没有丝毫落下,这不,就苏清婉眨眼的这么一会子功夫,就从哪吒闹海,变成了一出孟姜女哭长城,真是感人肺腑呐,看的苏清婉都差点要鼓掌了,这哭的叫一个敬业,喊得那个撕心裂肺,这要搁在现代,这奥斯卡金像奖,舍她其谁!

这俩“碰瓷专业户”,一唱一和的唱着双簧,还真是专业啊!苏清婉只淡定的骑在马上,不急不躁,冷眼旁观。

“我,我的心好痛……要死了……老伴儿,你跟她要一百两,给我准备副好棺材……”

“苏丫头,你听到没?我老伴儿都快给你撞死了,跟你要一百两,这不过分吧?”老太太飞也似爬起来,冲到苏清婉的马面前,那老手翘着兰花指,直直的指着苏清婉,瞬间变得狡黠无赖起来。

“我说葛大爷啊,您捂错了,那块儿不是心,那是胃!”苏清婉冷嗤一声道,“您心和胃都分不清,这还想讹我钱呢?”

“……对,老头子我说错了,我就是胃痛!”葛老头尴尬的翻翻眼皮,按在胃的那只老手,不知该拿开还是不该拿开,索性无赖到底。

“您老这躺地上也不脏啊?哦,忘了您都几年都洗澡了,说不准那地上倒还干净些。”苏清婉的口气无比讽刺,冷笑道,“不过您爱躺地上,这清婉管不着,但是您老挡着我的道儿了,您看,您不是往边儿上挪挪?”

“不拿钱,除非踩着老头子的尸首过去,一百两,少一个子儿都不行!”葛老头无赖的更起劲儿了,甚至还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躺。

“对对,不能少!我老伴儿是家中顶梁柱,苏丫头你撞坏了他,我们全家喝风去啊?收你一百两,已经很是客气了,这还是看在咱是一村人的份儿上。”老太太嘴皮子利索道,小眼睛翻翻,脑子里极快的思谋着,一百两,够给三郎四郎风风光光的各娶一门媳妇儿,再起两间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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