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因为这样,喝到掺了毒的酒,差点连小命都丢了吗?”
自知理亏地搔了骚头,刘麻子感慨地笑道,
“是阿,从此之後,老子再也不敢乱喝酒了。。。。。。要喝,也只和你们这些酒虫喝去──宁可多花点钱,也不敢乱花那等铜板钱、搭上老子的一条命了!”
慕蓉叔瑟看着刘麻子,微微一笑──那次是恰好经过附近的自己和墨丹救了已经处於半昏迷的刘麻子,虽然事後被墨丹给重重处罚了一顿,但却也因此从一届小小杀手,跃升为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的称职杀手了。
抬头看了看逐渐偏西的太阳、以及那满布着彩霞的天际,慕蓉叔瑟那碧色的双眸,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曲洛的失踪,西北的不安定。。。。。。就算墨丹再怎麽清醒,也绝对不可能如表面上看起来的冷静。。。。。。
而拥有一定占卜能力的他,看着血色一般的天空。。。。。。却总觉得,那背後的阴影,泛着阵阵的血腥与杀戮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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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出走
之前章节名称发错,还真是对不住了。。。。。。某墨这两天搬家,无奈年纪大了,光是打扫和整理,就让这烂身体受不住了‘只好先发上一章,之後看着机会补给大家了。。。。。。拼申请研究所的实验,老板当某墨是正港研究生操,不是暑假真的比较空闲。。。。。。是真的没那个力气码字鸟(泣),看盗版也好,支持正版也好。。。。。。某墨素真心在认真挖时间出来码字低。。。。。。一切尽在不言中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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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内,百里采绪满脸疲惫地看着跪着一地的人们。今日的事儿,谁也没有想到刘公公会是云冽坤的人,闹出了这般,就是云冽瀚念着服侍了十多年的情谊,也断然不会轻饶过这既是欺君、又更是谋逆之罪了!
云冽瀚对外文攻武吓,对内以贤孝立国;面对自家儿子衔着自个儿的手下来行谋反,虽说着是想为大儿子、又是异母同胞的兄长清除异己,但明摆着要让墨家顶锅那尚善宫行刺的一场戏──这对云冽瀚来说,无疑是在他的面上给狠狠搧上了一记耳光!
可惜的是,目前云冽瀚尚未有立储的打算;合着说起来,要是现在已谋逆之罪惩处了云冽坤,对於大周已经悄悄动荡的局势来说,绝对会是那激起一池清水的最後一粒石头。所以依照云冽瀚谨慎的态度,是绝对不会在这当口,对云冽坤动手的──况且,再怎麽说那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血,天下就是再怎麽样。也轮不到大义灭亲这等严重的地步;他可以把云冽坤软禁,却决不会挑着这个时候,对自己的儿子血刃相向──因为那样不但代表了皇室内部的不合,也直接向呼延家表明了,他这个皇帝,要对呼延家彻底翻脸了!
大战在即。没事他也没有道理同目前统御西北近一半兵力的呼延家。翻上这等脸。再说这本是呼延浩兰与云冽坤的不对,甚至是鬼迷心窍的云冽乾,一点都没有察言观色的心思,於上善宫那等环境。见了人,却是半分都没考虑到事情的不对劲──白白给人当了肉靶子不说,这下子面对接下来储位的筛选。这排名肯定会被往後拉上一大截了。
“哀家这都是怎麽给你们说的?仅细慎为!今天皇上在尚善宫挨了刺,莫不是墨家三丫头赶巧了,这回你们哪能有命跪在这里?平日的派头都到哪儿去了?哀家吩咐的话都有胆子不从了吗?再说了。墨丹这丫头,白日在筵席还有瞄到人影过,之後呢!之後听到消息就是给赶巧救了驾、再往後又是没个影儿了!你们这些伺候人的,都是躲到哪儿乘凉去了?”
“太后娘娘请息怒。”蓝泉跪在冰凉的地上,看着瑟瑟发抖的碧泉,忍不住叹了口气。。。。。。
墨丹是个有主见的,平日虽然遮掩的深。但总归他们是贴身服饰的人──这头但有半分动静,他们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只能说百里采绪平日看到的默丹。还只是她那冰山一角的能耐罢了;多余的,只怕连她们也都被瞒的紧。。。。。。
今日的事多,自己前脚被支开,後脚碧泉就跟丢了人──前前後後才几刻钟的时间,宫里供外都接连地出了事儿。。。。。。等她们有办法循着空找人,也不过是找到了还泛着墨迹的的一踏书信,以及那日在院钟采摘药草的篮子,和其中那装有配好的几附药丸的雪白瓷瓶。
“蓝泉,哀家平日是怎麽待你们的,想必你们自己也相当清楚;这回人失踪的失踪,出事的出事,其中的干系,莫说哀家迁怒,也定要你们给出点交待才行!
他日若是皇上追查起,也得说出个名堂,好端端的人在咱们这儿,是好意相救、却是被有心人给说成个不三不四的了。”
“太后娘娘多虑了,这回墨三娘子是有留下书信的。。。。。。奴婢两人似下都没能寻到人,想着碰碰运气回房里瞧瞧,到是正巧见着了有人留下了这一篮书信与小物,上头是明列着要给您的呢!”
百里采绪文言,紧皱着的眉头松了松,看向座下那张娴静而镇定的脸,不禁伸出了手,“既然都如此了,还不在一开始便把这信给哀家,非要等到这时候才说?都是这宫里的老人了,怎麽连这等轻重缓急都纷不清楚了?”
蓝泉叩首,知道这是百里采绪气消的徵兆,连忙说道,
“您也是心思多,事又最忙;偏生今日是您的大日子,宫里外头却都是乱成一片,奴婢就是怕这信儿刚巧送上,您心又乱、气也急。。。。。。再怎麽诚心的信儿,也不见得能看的进去。总归是最後无事收场,想着墨三娘子也是谨慎的性格,定是料中今日无事儿,这才用写信的代蘀了人亲自留下吧!”
“哼!这人早溜的不见影儿,安什麽心还不知道呢。。。。。。”百里采绪一面报怨着,却还是让蓝泉将火漆封口给拆了,展开了那厚厚一沓的澄心纸,细细地读了起来。
蓝泉随侍在旁,面不斜视地恭立在百里采绪身边。在墨丹进宫前,她们可都是百里采绪身边最为得力的红人──要不是百里采绪为得心中那点算计,也不至於会派道向她们这样的助手,到墨丹的身边去服侍。不过也幸好是派了她们两个,否则就是凭着其他几个小宫女的心计和身手,十个也比不上一个墨丹──准是没两下,就被人给戏耍得团团转!
百里采绪原本还沉着脸子细看着那厚厚的一叠书信,翻着前几页还好,神色间颇为正常;没想到越往後读,脸色到是愈发地精彩了起来,由如五彩泼墨,整个人的脸色是一阵换过了一阵,整个人呼吸间。也跟着急促而粗喘了起来。
墨丹写信,当然不可能安好心的直想着报平安或是做啥好事儿!
今日的事情牵扯众多,各方人马派系又复杂──收当其冲,就是需要把墨家从这其中完完整整、又乾乾净净地给摘出来!加之西北本就没有大家表像看起来的那般安定,又有着前头未香的死做了铺垫。。。。。。
合着墨丹个性,也绝对不会这麽甘心看着李家安安稳稳的做大下去。当日未香手中紧攒着一把草。墨丹看着就是不对劲儿。。。。。。草与粮草。正是行军之重──李家又把持着军中许多重要的物资命脉。。。。。。再加上未香又是因为云彩卿而死,云彩卿又偏偏与李柳儿交好。。。。。。
这一切,其实都不难联想。只要让双楼去打听打听,除了曲洛下落不明之外。西北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在没几天之内,被人给整理好好地呈到了她的案上。墨丹当然不会好心的把事情巨细靡遗地都写与百里采绪。挑挑捡捡,前後贯通起整件事情的始末後,也不忘东拉西扯下一大堆皇家与墨家一细的敌营人马。好让人看不出来,这分明是墨丹针对李家──不,是针对李唯育的一种报复性手段!
当年要是没有李唯育,墨家与慕蓉家铁定能发展的更好;而偏偏就是李唯育,让墨家不得不延後近十年而大显芳华、慕蓉家不得不退居幕後。。。。。。这次李家找上百里彩绪与呼延浩兰行动,除了有一定的把握之外,便是完完全全忽略掉。墨家与慕蓉家之间,还有她们三姊弟这千丝万缕的关系。
为了保住〝莲〞系一脉的骨血。慕蓉家也肯定会与墨家合作,再加上墨丹的双楼──李家从情报上根本地输给了投诚於云冽瀚这一系的人马。而事败之後,本就持着威吓作用的百里彩绪理所当然地想藉机抽身,墨丹於此献上书信,为的也就是这麽一回事;呼延浩兰与她儿子的死活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重要的事,如果能卖给百里彩绪一个面子,用墨丹的救驾,来换回昆宁宫与尚善宫的重修旧好,那麽铲除朝中异己的任务,百里彩绪也绝对会义不容辞地,说服云冽瀚一同动手!
只要能藉这这两个拥有绝对权力的人的手,来狠狠削上李家一把的话──短期之内,李家要想再抬头,也绝非易事!
“说这丫头聪明,还真不为过阿。。。。。。”百里采绪看着桌前的莲灯,喃喃自语道。
主动与被动的调换,只在一念之差而已。
经过这次之後,无论自己再怎麽杀伐果断,也绝对没有办法在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了──墨丹提供了这麽优渥而简便的方式化解坤甯宫与尚善宫的矛盾,也同时说明了,她绝对有办法用更简单的方式,破坏掉两者好不容易补起来的嫌隙。她将会成为墨家最微有利的一把刀,成为他们铲除异己的武器──无法轻易推却,也无法再端着太后的架子颐指气使了。。。。。。
“太后娘娘?”蓝泉疑惑弟看着百里采绪,担忧地唤道。
“咱们这些老人的时代,还真的是过去了。。。。。。”百里采绪看着那英气勃勃的字迹──一笔一画的勾勒间,将那信心满满、又最是野心勃勃的态度,完全地表露无遗。
“千万别这样说,您可是我们大周那最重要的一根顶梁之柱呢!”蓝泉看着百里采绪,恭敬地伏身说道,“没有您与太皇太后娘娘的支持,咱们大周的历史早将改写。。。。。。您可千万不能妄自菲薄,若是连您都这般说与了,这是让咱们该如何是好呢?”
百里采绪看着蓝泉,嘿然一笑,
“咱们老人也就站着经验这点强些罢了。。。。。。比起心细与胆大妄为,哀家还真不如她们母女俩;论机智,当年要是没有那个女人,哀家能不能闯出这番事业,还真是难说。。。。。。而论勇气与决心,哀家即便有着直捣黄龙的成就,也绝对比不上,那为了一个人、直奔西北的身影。。。。。。”
蓝泉愕然地抬起头,看向那不住泛着笑意的百里彩绪。
“身为女人,能够为了那份懵懂的爱情出走,也不罔是那两个恣意妄为的人的女儿了。。。。。。罢了罢了,就这麽办吧。。。。。。”眼角的皱摺渐深,百里彩绪看着那忽明忽灭,却始终绽放着些许光明的莲灯,低声说道,“当年你用一命换了十年的安稳,如今,就让哀家,用最後的气力,将这国家、推上巅峰吧!”
☆、第一百三十六章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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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袤的沙丘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砾石。一道纤细挺直的背影定定地站在其中一块凸出的砂岩上,静默地眺望着地平线那一处的风景。
云谷关的风,因为地处於沙漠与城内平原的交界处,关外地貌因着岁月,被无情的强风雕塑成了深深的崖谷;而正因为如此,在由山谷两侧,以及沙漠的特殊气候、伴随着四季的嬗递,形成了终年强风、却又经常呈现淡淡的云雾飘渺的景象。
而云谷关之名,正是因此而得来的。
地貌特殊,气候诡谲。关外的峡谷上,布满了大小棱角锋利的石块──若是一个不注意,失足於其中,少则衣衫尽毁、满身擦伤;多者,无非是只能静待天命,亦或是直接命丧於这夺魂的峰石之阵中。
“主子,您就是再认真地瞧这天边,也无法参透这一整天的景况的。”苍静静地陪站在一旁,忍不住担忧地说道。实际上,比起天气的变化,他更担忧墨丹的情况;他们来到了云谷关已经一个多月了,动用了双楼、墨家以及慕蓉家等各种能用的上的势力,但曲洛的消息,就由如落入茫茫大海的一滴小水珠,怎麽找也找不到。。。。。。
墨丹嘴上不说,但那双原本灿亮的眼眸、此刻已经从深处都变得不比阴郁而暗沉。。。。。。浑身泛着淡淡的忧伤与疲惫,让人不自觉得也跟着难过了起来。苍和守在不远处的慕蓉叔瑟,交换了一阵担忧的眼神,随即开口,试着劝道。
“人一定是能找到的,但前提是、您也要有健康的身体才有办法这麽做!”
忠言通常都无比逆耳,尤其墨丹根本未曾在他们面前这般失常过──对苍来说,墨丹从小到大,除了有些逞强、有些好胜,但基本上来说。都是个相当好相与的主子。而这般结果。却是落得他们这些人,在墨丹伤心时,根本找不到根治的方法──甚至连转一他的注意力、或是暂时抚平那伤口的能力都没有!
墨丹依旧站在那石上不言不语,她静静地凝视着从地平线扬起的滚滚沙尘。整个人动也不动。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何曲洛的失踪,对自己的影响会这麽大?想来想去。顶多就是因为这是自己的贴身护卫,再怎麽说,久了也会有感情──况且曲洛与自己前世的父亲相像无比。都是个相当沉默,却贴心无比,又最是会在无声间付出关心的男人。
墨阳和墨昕再怎麽顽皮,碰上曲洛,也会乖乖听话;就是要他们认真习武,读书写字,也比上自己亲身带领。还要更来得有效率。
独自检讨了几天,除了焦躁感与日俱增;实际上活了两世的墨丹。却愣是没没能搞清楚,自己到底为何会难过的真正原因──还当着自己是因为得力的护卫因故失踪,而感到惋惜与难过罢了。
“军师大人,您怎麽独自一人带着两名护卫就跑到这麽远的地方来了?让大夥儿都一顿好找呢!今日可是火头特易给您搞得好菜,全营的人可都等着呢!”一名高壮的男子风尘仆仆地大部奔至,扯着雄浑的嗓子对墨丹吼道。
墨风和云冽轻现在不在云谷关里面,早在墨丹等人抵达此地时,他们两人已经早一步到吐恪甘纳沙漠周围,去追捕最近落单却行动张狂的西图贝尔人了。
除了墨风刻意提醒了守备的人有一名他特地找来的人会在近日抵达之外,整个云谷关的决策,便完全交给了别号大熊的封子齐,还有出来边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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