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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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凰公主-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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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将你面巾取下吧。”蓝夏看着他除了那一双凤眸,她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是却可以感觉到,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美。

“卑职相貌丑陋,怕惊了王妃。”夜君绝和玉琪见过很多次面,若取下面巾,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爱妃,看我就好了,不许看别男人。”玉琪看到蓝夏细细观察夜君绝,心中微微不爽,拦住蓝夏细腰,惩罚性吻住蓝夏唇瓣,全然不顾所有人,整个世界似乎只有他们二人。

“你。”蓝夏微微带着怒气,想挣脱,却被禁锢得紧,后只有妥协道:“好,只看你。可以放手了吗?”

玉琪得到了一个满意答案,他知道蓝夏从不妥协,如今居然妥协了,满意地笑了笑。

“你叫什么名字?”玉琪放开蓝夏,看到夜君绝眼里愤怒,有些得意,堂堂一国皇帝,居然为了美人跑来南海当隐卫,还真是死性不改。

“卑职叫莫问。”夜君绝想了想,找了个化名。

“莫问,好,从今日起,你就住登月楼下,负责院落安危。”玉琪眼里多了一丝趣味,蓝夏心知这个腹黑男人肯定认识这个男人,而且要好好整治一番,突然好想看看好戏。

“冷风,将莫问带下去,他从此就是你电梯。”玉琪冲冷风道,那么自然,听不出什么,但是冷风知道电梯,他立马明白玉琪要好好作弄夜君绝,心中越发好笑,却憋着。

云括擦擦额上汗珠,心里越发紧张,夜君绝身份只有他和云书二人知道,剩下就是那些侍卫,而云兰口无遮拦,所以没有告诉她。

蓝夏轻轻挑眉,看着玉琪,心中越发觉得好笑。

“云将军远道而来,请先随文曲下去休整,夜里为你接风洗尘。”玉琪彬彬有礼,不失一分王爷礼仪。

云括看着夜君绝离去背影,心中越发紧张不安,但是又无可奈何,主子非要去,自己能拦得住吗。

“谢王爷。”云括无奈,只好暗中保护主子了。

“王妃,我能和你聊天吗?”云兰跳到蓝夏面前,可爱模样,让人无法拒绝。

“本宫看着个孩子挺有趣。”蓝夏看着云兰笑着,摸摸她头道:“可以,这几天都可以找本宫。”

“谢王妃。”云兰看心地跳起来,那么单纯,一个十四岁孩子该有天真。

到了登月楼,夜君绝成了电梯,冷风故意让他搬东西,从楼下爬到楼上,一会又从楼上爬到楼下,似乎东西总是办不完。蓝夏看着夜君绝院落里被冷风指挥来指挥去,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还不忘记抬头看看蓝夏,眼里全是笑意。

蓝夏无语翻了个白眼,夜君绝却感觉那个样子很可爱,带着些许调皮。夜君绝冷冷看着冷风,磨磨牙,心中不知道想过几百次杀他心思,却只能隐忍着。

“玉琪,你知道他是谁?”蓝夏看着冷风毫无顾忌作弄夜君绝,夜君绝明明很生气,却极力压制,心中有些不忍。

“夜君绝。”玉琪只是冷冷开口,不带一丝感情。

王妃被劫

“什么?你居然敢玩他?真不愧是我夫君。”蓝夏吃惊,玉琪胆子真是比自己还大。

“他不已真面目示人,那我就成全他好了,让他吃吃苦头也不是什么坏事。”玉琪看着夜君绝吃人目光,心情大好。

“云溪记忆里,对这个夜君绝记忆少之又少,云溪几乎没有胆子看夜君绝一眼。”蓝夏看着那双凤眸,那是千种风情蕴含里面,蓝夏挑挑眉,带着笑意。

“唔…”蓝夏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玉琪直接强吻,直到无力瘫软,任由他搬弄。

“不许那样看别男人。只能看我。”玉琪霸道吻过蓝夏,将蓝夏打横抱起,进屋。

“敢不敢再霸道地?”蓝夏翻了个白眼,无语。

“敢。”玉琪眼里闪过一道亮光,一阵风将门关上,里面传来各种嬉闹声音,暧昧声音…

夜君绝一脸黑线,站院内,他用内力去听,听到了不该听到,心中越发苦闷,狠狠将冷风打飞,走出院落。

左拐右拐,遇到一个白发老头,想都不用想,那就是老顽童。

“小子,武功不错,来,露两手。”老顽童那双毒眼,看到夜君绝一身灵气,内功深厚,起了玩心。

“没兴趣。”夜君绝一甩手,将老顽童手打掉。

“哎哟,小子内功果然深厚,来玩玩。”老顽童立马出掌,打向夜君绝,夜君绝原本心中有口闷气,正好找到人,于是出手,二人打起来,夜君绝岂会是老顽童对手,但是也身手不凡,微微逊于玉琪。

“小子,你和那臭小子有得一拼啊,不错,要不我受你为徒?”老顽童扣住夜君绝,夜君绝动弹不得。

“不必。”夜君绝愤怒道。

“那不成,我就想收你。”老顽童嘟着嘴,像个孩子。

“老不死,放手。”夜君绝,猛挣脱,一掌打向老顽童心口。

“嘿嘿,老不死?这个我喜欢,我就是不死。”老顽童悄悄屁股,故意气夜君绝,夜君绝打不到,心中是恼火。

“不和你打了,下棋。”夜君绝愤怒甩甩手,揉揉肩膀,有些疼痛。

“好,下棋,那个臭丫头给我摆棋局,臭小子整天只知道那个臭丫头,没人陪我下棋,拿你练练刀。”老顽童手舞足蹈,从怀里掏出棋子,走到石桌。

“谁拿谁练刀还不一定,老不死,你等着哭吧。”夜君绝抬脚就坐老头对面。

一黑一白,二人站凉亭中,不知不觉天都黑了,侍女们来点灯,二人还对着一盘棋下着,这一盘棋,二人居然下了一个下午都没有结果。

“小子,棋艺不错。”老顽童嬉笑着,眼里全是赞赏。

“老不死,不陪你玩了。”夜君绝摸摸肚子,饿了。

“不许走。”老顽童扣住夜君绝手。

“你不饿?”夜君绝凤眸微微眯了眯,听到老顽童肚子咕咕直叫。

“忘了,好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走,去前厅。”老顽童拉着夜君绝就往前厅走。

夜君绝暗叫苦,泡妞没有一次这么狼狈。

前厅,玉琪和蓝夏还有云括一家子都齐齐坐好,冷风一脸坏笑,看着老顽童拉着夜君绝走进来。

“臭小子,吃饭也不叫我。”老顽童找到了一个空位,拉着夜君绝,两人坐一起。

“徒儿派人叫您老人家,你每次都会把他们打飞,怕是都不敢招惹您了。”玉琪那是没有叫,给他送过去,他记起来就吃,又是忘了就不吃,旁人多说一句,他就直接打飞,仆人都怕他。

“吃饭吃饭,饿死我了。”老顽童抓起桌上鸡腿就开始啃。

夜君绝要吃饭就要脱掉面罩,那样身份就暴露,心中有些纠结。

“小子,不饿?”老顽童看到夜君绝没有动筷子一丝,一把扯掉夜君绝面罩。夜君绝微微往后靠,用老顽童身子挡住玉琪视线。

玉琪没有看夜君绝,只是转脸看云括道:“将军一路辛苦,本王敬将军一杯,希望两国可以不用再兵戎相见。”

“谢王爷,天下太平,百姓才能安居乐业,王爷心怀天下,爱惜子民,人皆知。”云括举起酒杯。

玉琪自然不想这个时候认出夜君绝,他可没有教训他,想到夜君绝打自己王妃主意,心中就千分不爽。

蓝夏这个时候看清了夜君绝面容,美得无与伦比,36度,没有一丝死角,偏向女人美,而玉琪偏向男人俊,各有千秋。

蓝夏无语摇摇头,这个男人果真如玉琪所说,风流无比,那一个眼神就很勾魂,幸好自己是蓝夏,有足够抵抗力,再者说,自己还是喜欢玉琪这样。蓝夏无事夜君绝瞟来风流眼神,对玉琪笑了笑,以示安慰。

夜君绝头一次被女人无视,特别是他对女人放电时候,这有些打击他自尊。闷闷喝了一口酒,带着些许不。

“王妃,这个送给你。”云兰拿着一个荷包送到蓝夏面前。

“哦?送给本宫?贿赂吗?”蓝夏开玩笑地接过那个小小荷包,绣着一对鸳鸯,针法有些乱,看样子是这个小丫头自己绣。

“不敢,不是贿赂。”云兰不明白,立马解释,两只手蓝夏面前一直摆着。

“呵呵…就是贿赂,本宫也接受了。”蓝夏看到她焦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

“傻丫头,王妃和你说笑,你还当真了。”云书伸手去拍云兰脑袋。

“原来王妃是说笑啊,我当真了,呵呵…”云兰不好意思笑了。

“荷包本宫很喜欢。”蓝夏将荷包放进袖子里,动作还是一贯优雅,没有一丝做作。

夜君绝露出一个大大笑容,他越看越喜欢了。金凰,朕要定你了。

蓝夏冷冷甩他一个眼神,她不喜别人这么看她。不过看了看老顽童,心想,夜君绝,这下老顽童不寂寞了,你就好好陪他吧,怕你难逃他掌心。

“爱妃累了就先回去,锦心锦月,扶王妃回楼。”玉琪拍拍蓝夏手,笑了笑道。

“我怎么觉得你金屋藏娇?”蓝夏轻笑,玉琪耳边轻声道,动作那么暧昧。

“金屋藏娇?这个比喻我喜欢。别人虎视眈眈,我不给他点颜色,岂不是辱了我圣名?”玉琪嘴角微微上扬,低眉与蓝夏耳语。

“师父,听闻你府上无聊,如今找到了徒儿隐卫陪你解闷了,这下可还欢喜?”玉琪笑意浓。

夜君绝嘴角猛抽,气得几乎想站起来,却不能,一只手挡住自己脸,不让玉琪看到。

老顽童呵呵大笑,圆溜溜眼神看了看玉琪道:“还真不错,这个隐卫给我了,我今晚要试试鹤顶红解法,他体质好,真好拿来试试。”

云括一听,身子一怔,“王爷,万万不可啊?鹤顶红是剧毒,不可儿戏。”

“你那个谁,我鹤顶红可比剧毒还毒,就是没有找到解法,今晚可以试试。”老顽童又抓起一只鸡腿啃着。

夜君绝额上全是青筋,咬牙切齿,吃人心都有了,全不愿意做声,一只手还是撑着额头,挡住半边脸。

“师父,那他就归你了。”玉琪眼里多了一丝笑意,看来这个夜君绝还挺能隐忍。

“王爷。”

“王爷。”

云括和云书都紧张恳请玉琪收回成命。

“不必多说,就这命定了,莫问,你可有意见?”玉琪没有看夜君绝一眼。

“卑职没意见。”夜君绝没好气回答,站起来就往外走。

“小子,你去哪儿?”老顽童看了看门口背影。

“去写遗书,难不成都不行吗?”夜君绝慵懒伸伸腰,走出去。

“王爷,不可啊,这个怎么说他也是我带过来侍卫,要不您换一个吧。”云括已经沉不住气了,主子啊,你敢不敢不风流,命都要搭进去了。

“难不成这个侍卫要贵重点?”玉琪冷冷看了看云括,云括立马语塞。

“王爷,那人是下好友,下不想他出事。”云书站起来,恭敬回答。

“哦?好友?”玉琪寓意深长看着云书,云书不自觉打了个寒碜。

“是,王爷,莫问救过我命,虽然屈身做侍卫,但是书不敢忘当日救命之恩,也不敢忘记这份友情。书此恳求网页收回成命。”云书跪了下来。

“你当我老顽童没本事啊?我没有治不好病,解不了毒,他死不了,大不了就是难受几天,忍忍就好了。”老顽童人掉手中鸡骨头,一脸贪玩笑道。

云书和云括无话可说,只好拿着就谈些江湖趣事。

不多时,冷血负伤前来。

“王爷,王妃不见了。”冷血嘴角还挂着血迹。

玉琪猛然站起来,朝登月楼跑,他心从未如此害怕。夜君绝,必然是他,玉琪捏紧拳头,发出咯咯响声。

“锦心锦月都被打晕,属下失职,不敌那人,也被打晕。”冷血觉得愧对玉琪,声音充满惭愧。

果然带刺

“全城封锁,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玉琪看到房间一团乱,看来打斗过。玉琪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是气愤,自己疏忽。

云书暗叫不好,云括也面色惨白,很冷风带着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云兰还没有反应过来蓝夏怎么突然被人劫走了,就看到自己被团团围住。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我们?”云兰不开心,嘟着嘴。

“那就要问问云将军了。”冷风带不客气拔出剑,夹云括脖子。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云括依然坐得稳稳,面不改色,但是心中知道了,夜君绝必然劫走了蓝夏,心中暗叫苦啊。主子,你就这样把我们都扔下了,自己带着美人离开。

“王爷让你们去地牢住一段时间,云将军,对不住了。”冷风不想多费口舌,直接将他们全部押走。

云书原本想反抗,但是云括对他摇摇头,后按耐住了。

“爹爹,这是怎么回事?”云兰有些害怕,不安抓紧云括手臂。

“兰儿放心,会没事。”云括安慰云兰,其实也是安慰自己,主子,你不会放任我们不顾吧?

“云将军,请。”冷风冷冷带路,将云括一家子打入地牢。

“爹爹,为什么王妃被劫,我们就要下地牢?”云兰嘟着嘴,不解。

“兰儿不许多嘴。”云括严肃地警告云兰,云兰不再言语。

冷风将云括一家关进地牢,折回登月楼,玉琪早已发现所有暗桩查找,轩衡也收到消息,大半夜赶来。

“六哥,已将消息发下去。六哥,知道是谁做吗?”轩衡十分不安,没有以往潇洒和吊儿郎当。

“夜君绝。”玉琪写下一道命令放飞了信鸽,将一封信扔出窗外道:“暗影,将此信交给剑客山庄庄主。”

“是,王爷。”暗影接过信,飞下楼。

“你连你暗卫都搬出来了?不过罗刹也不是那么好惹,看来夜君绝有苦头吃了。”轩衡微微蹙眉。

“夜君绝,果然什么事情都敢做,本王低估他了。”玉琪一拳打桌子上,桌子瞬间粉碎。

“六哥,先别激动,剑客山庄人,加上你暗卫,应该不会找不到他。他一定带着罗刹往北走了。”轩衡往后推了一步,看着满地狼藉,感觉很不舒服。

“夜君绝可不是一般人,他不会往北走,一定是往西凉走水路。他可不是一般人,本王算错一步,可不容许再小觑他。”玉琪拿起剑,走了出去。

“六哥,你怎么知道他会走水路?”轩衡不解,追上去。

“子墨留下暗号指向西凉。夜君绝自然不会按常理出牌,如今南海和西凉开战,按他性子,他必然去观摩战场。之后从西凉走水路,直接会北朝。”玉琪飞身到了马厩,轩衡紧跟其后。

“我跟你一起去。”轩衡随意挑了一匹马,翻身上去。

一行队伍夜里穿过整个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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