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亲自下厨。”皇浦雪有些赌气,有些生气。
侍卫一愣,偷笑着离开。
不多时,林枫府上浓烟滚滚。
“王爷,王爷,不好了,厨房着火了。”管家冲进林枫书房,一脸焦急。
“那就灭火。”林枫只是淡淡道,似乎事不关己。
“可是郡主侍卫走围外面,不让人进去。郡主还里面。”管家说到这里是焦急。
“既然有郡主,那就没事。”林枫扔掉手中书,目光落到窗外,月色很美,可是就是被那一股浓浓烟挡住一半。
“要是厨房烧了,怕火势大就没办法扑灭,引到别院落。”管家急得直跺脚。
“去看看吧。”林枫缓缓站起来,不慌不忙走向厨房。
那些士兵站院外,个个都急得火烧眉毛,看着厨房里浓烟不断,郡主发话不许任何进去,除了林枫,他们只听从命令,岂敢造次。
林枫看着里面传来火光,还有咳嗽声。
“怎么这么难搞定?”皇浦雪猛咳好几声。
“郡主,还是奴婢来吧。”一个丫鬟声音。
“都说了,你们说就行了,不许插手。”皇浦雪一边加火,一边往后退。
“郡主,衣服烧起来了。”丫鬟立马上前去灭火。
皇浦雪衣角烧了一大半,还不依不挠,继续往里加柴。
“郡主,不要再加了,够了,加多了燃不起来。”另一个丫鬟声音。
“不早说。”
“郡主,可以往锅里放油。够了够了。现可以放鱼,小心点,会溅你一身油。”
“啊…”丫鬟们都往后退到角落里,啪啪啪声响,热油四处飞溅。
丫鬟们都闭上眼睛,完了这下郡主不会容才怪了。
皇浦雪也被这些声响吓得缩着身子,闭上眼睛,似乎等死。一股淡淡香草味,皇浦雪猛睁开眼,发现自己一个男人怀里,白色锦衣,宽大坚实胸膛,皇浦雪抬起头,看到林枫冷着脸看她,像是看一个犯事孩子,充满责备。
皇浦雪突然一笑,自己那张花猫脸原本就狼狈,笑起来是有趣。
林枫将她带到院中,冷声道:“去,把厨房给我弄干净。”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有危险,奋不顾身去救她?真是可恶女人。
“王爷,您背。”管家看到林枫背上全是油,怕伤了皮肤。
“咝”林枫突然感觉火辣辣疼,吃疼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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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拨离间
“枫,你怎么了?”皇浦雪焦急转到林枫身后,脸色变得很难看,很心疼道:“你傻啊?干嘛冲进来?”
“你还好意思说,以后不准进厨房。”林枫警告皇浦雪,这个女人真是可恶,若是这些油见到她脸上,怕这辈子就毁容了。
“你关心我吗?我知道你就是关心我。”皇浦雪开心直接抱着林枫,深深呼吸着那独特香草味,心跳不断加速。
“你,放开。”林枫脸色一沉,这个女人得寸进尺,可恶。
“好,我给你擦药。你因为我才受伤,我负责给你擦药。”皇浦雪有找到和林枫接近理由,真是无孔不钻,让林枫恨得牙痒痒。
“不必。”林枫狠狠摔掉皇浦雪手,走了。
“先用冷水敷一下,冰块什么。”皇浦雪脑子一转,立马出去,样子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飞身出现六王府,“通传一声,皇浦雪求见六王爷。”
看门人看到这个满身漆黑,花猫脸,衣服还烧了好几块,狼狈不堪人。
不一会儿,文曲出来迎接。
“我小祖宗,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德性?”文曲看惯了皇浦雪美丽样子,哪见过这个模样,只是灯光下依稀可见皇浦雪独特气势,才认出来。
“十万火急,带我去见王爷。”皇浦雪立马冲进去。
很,皇浦雪冲进登月楼,看到两人正用膳。
玉琪和蓝夏两人一看到皇浦雪那一刻,脸上从未有过表情,不断变化。
“哥哥,十万火急。给我些治烫伤良药,被油溅到。”皇浦雪严肃道,似乎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模样。
“哦?郡主居然要,锦心去凝玉膏。”玉琪看到皇浦雪很紧张样子,也不愿多问,日后她自然会回来说明一切。
“谢哥哥。”皇浦雪拿起凝玉膏,直接施展轻功飞回林枫院里。
房间内,小厮们正小心翼翼为林枫退掉衣服,怕一下子把肉也撕下来。
皇浦雪直接冲进去,看懂林枫背对着她,洁白背上全是红色水泡,一大片,心紧了紧。抿抿唇。
“我来为你上药。”皇浦雪没看到别,只看到那些可怕水泡,烧红了一大片,心中暗暗后悔,自己不该进厨房。
“出去。”林枫气不打一处来,怒喝。
“上完药我一定出去,我说过我会负责。”皇浦雪女儿身,男儿心。说话从来是说一不二。
“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吗?出去。”林枫磨磨牙,闭上眼睛,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冲过去,似乎没有思考就过去了。
“男女授受不亲?我只看到你伤,可没看到别地方,要是看到了,你要我负责,我会负责。”皇浦雪说得理所当然,把那些小厮惹笑了,偷偷笑着。
皇浦雪掏出怀中凝玉膏,玉琪药天下无双,凝玉膏功效奇特,可以去除疤痕,只要涂上,就两天就能痊愈。轻轻将药涂伤口上,那么轻柔,害怕林枫疼,指腹几乎如羽毛划过那么轻柔。
“疼就告诉我,我量轻点。”皇浦雪目光落那些水泡上,似乎每一颗水泡都长自己心里,刺伤自己心。脸几乎贴林枫背上,那么仔细。
林枫感觉到皇浦雪气息自己背上不断游荡,那些火辣辣疼,被她药涂上之后,一股清凉袭来,令他安逸不少。可是她鼻息似乎有意无意自己背上拂过,让他有些不舒服。
“涂点,脸往后点。”林枫闭上眼睛,不去相信皇浦雪此刻神情。
“哦,我只是想小心一点,怕弄疼你。”皇浦雪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理他太近,立马往后一点。
她何时这般细心过,也只有这一次而已。
林枫没有再开口,这个女人,真是无处不,打扰了他平静生活。
皇浦雪擦好之后站起来,林枫这才侧头看她,居然还是刚才狼狈模样,脸上像个大染缸,整个人要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皇浦雪看着林枫,眼神里有些闪烁,她心没有俘获对方时候,就彻彻底底被对方无形之间俘获。心中有些凄凉,是不是太了?这样,只会给自己痛苦。她原本想要一起,公平爱上对方,自己慢慢,一点一滴爱他,可是一切都不她掌握之中。
皇浦雪转身离开,眼神里难得凄凉。离开背影少了她往日活泼和开朗。林枫微微蹙眉,穿上衣服。
“传膳吧。”林枫淡淡道。
皇浦雪回到自己院子,有些哀伤,又有些感到,复杂情绪不断交错着。梳妆台前,她失神看着镜中自己,几乎往后倒,却突然笑起来,自己这副模样,他面前跑了那么久。
“呵呵…枫,你一定会爱上我,已经把心赔进去,我,皇浦雪,岂能轻言放弃?我一定让你找到幸福。一定。”皇浦雪深深吸一口气,打掉刚才那些消极情绪,冲镜子笑了笑。
“准备梳洗。要,本郡主还有事。”皇浦雪站起来,退掉一身污黑衣裳。
林枫正准备拿起筷子。
“哎呀,来得真是时候,这么多好吃,枫,有好吃怎么能忘记我呢?”皇浦雪打扮得很美丽,如一朵盛开桃花,笑得很阳光。
林枫眼神一暗,这个女人,又来了。
“既然我也没有用膳,那么就来此陪你,怕你一个人孤单。”皇浦雪笑着坐下,十分不客气,赖皮是一定。
许久,才响起林枫声音。
“多加一副碗筷。”林枫确实孤单,多一个人也不错,面色却还是那么冷漠。
皇浦雪勾勾嘴角,看来还是有救,怕孤单。
“谢了,我好久没有这样正式和一个人一起吃饭了,感觉真好。以前父王还偶尔和我一起,后来进了军营,就只剩我自己一个人。”皇浦雪又开始喋喋不休,说着自己事情,所见所闻,她很聪明地避开关于玉琪和蓝夏事情。刚才那一幕很温馨,那时她很羡慕,但是也只是羡慕而已。
“枫,我们出游吧?如何?”皇浦雪又谈这件事情,因为消息传来,苍穹国人两位公主和皇位皇子出使南海,她不想自己战神被别女人惦记。
林枫没有开口,只是摇摇头。
“我告诉你,再过一个月,南海就要来两只母老虎,很吓人,我们跑路,不丢人。”皇浦雪觉得自己很幼稚,但是她就是故意,以表示自己乎他,表明心迹。
“武松打虎,可曾听过?来一只打一只,不惧。”林枫今儿个难得话多。
“好,那么我陪你打。跟我说说武松打虎故事?”皇浦雪笑着,自己无法搞定林枫,别人也未必行。他一定会爱上我,一定,自己有足够自信。
林枫看着那期待眼神,想起厨房那个她,狼狈不堪,差点毁容,傻傻站那里。不知为何,居然不忍拒绝。开始跟她讲起武松打虎故事,这一点把皇浦雪激动了一下,不敢透露自己太多情绪。
蓝夏肚子一天天变大,越来越能睡,却终是没办法睡好觉,翻个身都很痛苦。玉琪很贴心,感觉到蓝夏微微一动,就会起来帮她翻身。动作轻缓,像是碰一个瓷娃娃。这一胎让两个人既兴奋也辛苦,皇后见机派人来访很多次,玉琪都拒之门外,直接不见。皇后皇上面前没少告状,可是皇上却面色冷淡,不理会。后烦了,下令六王妃休养期间谁都不许探望。皇后再也无话可说。
蓝夏知道要度过难熬三个月,于是偶尔找云兰聊天,时不时拿着望远镜观察京城,又站不了多久就很累得腰疼。
皇浦雪自从那夜要来凝玉膏,过了三日后才进六王府。
“嫂嫂,怎么现进来还要通报哥哥才能进府?”皇浦雪好奇,自己以前进来不需要这么麻烦。
“皇后三番两次派人来以示她母仪天下,背地里是各种滑胎药等,玉琪自然拒之门外。她不肯罢休,天天找父皇哭诉,父皇一恼之下,不让她们任何人随意探访。玉琪加强了府内警戒,免得遭人毒手。”蓝夏说得云淡风轻,自己成了靶子,还能这么坦然自若,皇浦雪佩服地点点头。
“皇后还真是多事,好好做她皇后就好了。”皇浦雪不屑鄙夷道。
“那晚是怎么回事?”蓝夏想起那夜皇浦雪狼狈不堪模样就忍不住笑了。
“和枫钓鱼,之后去厨房想为他做鱼,结果就成那样,枫为我挡溅上来油,背上全是水泡。”皇浦雪心里说道这一点还是很感动,嘴角一勾,眼里全是笑意。
“情窦初开了?”蓝夏笑道,林枫居然为她奋不顾身,看来这个小丫头还是无形间走进林枫心里。
“有点进展,不值一提,这几天我就是为他擦药,希望他点好起来,我每天晚上趴着睡觉好痛苦,他一定也很痛苦。”皇浦雪轻笑道,为了体会他趴着睡觉感觉,自己趴着睡,浑身不舒服。
“真是有心。”蓝夏拍拍她脑袋。
“嫂嫂,怎么说我也和你一样大,不要像对小孩一样对我好不好?”皇浦雪打掉蓝夏手。
“那你就当我心比你老,有何不可?”蓝夏挑挑眉。
“哥哥又去找那个美人姐姐了?那日我见到那个美人姐姐哭得稀里哗啦,哥哥居然伸手去扶她,气死我了。”皇浦雪挑挑眉,似乎很生气,眼光瞟过蓝夏神情。
“什么时候事情?我怎么不知?”蓝夏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淡淡看着手中茶杯。
“就是那夜要完药之后,第二天我来道谢,正巧看到。”皇浦雪坏坏一笑,玉琪哥哥,对不住了,你坑了我那么多,我不做做坏人,太对不起自己。
“哦,这样啊。”蓝夏嘴角掠过一个令人察觉不到笑。
“哎呀,说漏嘴了。哥哥不让说,那个美人姐姐没有嫂嫂美。是不是嫂嫂近不能和哥哥那个,所有哥哥饥渴难耐啊?嫂嫂我说你干脆不要哥哥好了。跟我回北疆,我养你好啦。”皇浦雪说一本正经,余光不断看蓝夏脸上变化。
“呵呵…你就是这样感谢玉琪给你凝玉膏吗?”蓝夏轻笑起来,这个小丫头还是很记仇,那日知道了自己定情信物被扔某个角落,而自己此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难免气恼。
“嫂嫂不信?那个美人姐姐哭起来,我见尤怜,哥哥脸上从未有过温柔。我见到了我心都跳了几下。”皇浦雪说得跟真一样。
“是吗?那么郡主可知一点,眼见不一定为实。”蓝夏挑挑眉,看看这个小滑头还能编出什么事情来。
“嫂嫂不信?算了。”皇浦雪懒得继续,撇撇嘴,玉琪哥哥,早晚有一天我会讨回来。
“这个信了,你再编一个?”蓝夏轻笑道。
“编?你早知道你还看我说谎说这么久?看来哥哥把你带坏了。”皇浦雪不屑道。
“他是什么样人我清楚,我信得过他而已。”蓝夏向皇浦雪招招手道:“帮帮忙,近真是无法入眠,腰酸背痛,帮我捏捏,你手艺不错。”
“感情是来当丫鬟?有什么报酬?”皇浦雪还是怪怪坐到蓝夏身边轻轻揉着。
“想要什么奖励?”蓝夏闭上眼睛,皇浦雪手法真是不错。
“跟我说说他事情,不,说一个故事。”皇浦雪不想明说,但是故意暗示蓝夏,她要了解这个男人喜好。
“故事很心酸,不愿多说。不过可以告诉你,故事主人公喜欢吃辣,酸,不喜欢甜食,不喜暗色衣服,不喜猫,喜欢狗,不喜牡丹,不喜味道浓烈花朵,唯独兰花是他爱。这些够今天给你报酬了。”蓝夏指了指另一边肩膀,皇浦雪微微蹙眉,心里闷闷。
“嫂嫂,我要是告诉你我吃你醋了,你会怎么劝解我?”皇浦雪闷闷开口,有些不悦。
“他对我而言是熟悉陌生人,我只希望他能找到幸福,而你,我觉得只有你也配得上他。”蓝夏对林枫心中还是充满愧疚。
“为什么希望他幸福?那个人心里那个女子为何离开他?”皇浦雪不直接说你为什么离开他?
“是他推开了那个女子。”蓝夏眼神微微黯然,却只是摇摇头轻笑,释然笑。
“不可能,我可以看出来他失去那个女子后那么绝望,怎么会推开那个女子?”皇浦雪微微蹙眉,一定是你喜欢了玉琪,所以放弃了他。
“他很好,可以为了那个女子几次差点付出生命,女子和他生死与共,生死边缘来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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