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冤孽。”轩衡撇撇嘴道,拿起吉他下了台,白了蓝夏一眼。是不是上上辈子我也杀了你,所以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是来赎罪?
蓝夏没有一刻感觉自己这么坏过,内疚,愧疚,一切都太晚了,他不该杀她,不该让她撕心裂肺痛苦重生,不该让她心灰意冷,不该后说了那么一句话,不该遗弃她。他那一刀,已经让他从她心里走出来,永远也进不去。
玉琪抱紧蓝夏身子,温声道:“不舒服,我带你回去?”
“不用,我无需逃避,回不去就是回不去,错过就是错过了。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只有释怀与否。”蓝夏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
玉林只是静静看着这样蓝夏,似乎很恢复了刚才不安。林枫和蓝夏以前是情人吗?玉林抿了抿唇,眼神黯然。“继续安排下面节目。”
“是,王爷。”司马杰举了个躬,继续安排下面节目。
林枫坐回座位,偶尔一声冷笑,自嘲。
轩衡回到胭脂身边,胭脂炽热眼神看着轩衡,一脸崇拜,激动不已。
“王爷,你刚才好俊。”胭脂笑道。
“说了,以后说酷,酷毙了,帅呆了。”轩衡挑挑眉,仰起头,一脸得意。
“那是,我夫君自然是好。”胭脂开心地靠轩衡肩上。
“不过,怕日后你要对付小三了,看看我这一表演,那些小丫头看我眼神都不对了。”轩衡指了指对面那一排小姐们,十指合拢,一脸花痴看着轩衡。
“小红,出来。”胭脂将小红好出来,一条火红蛇缠绕着自己和轩衡手,众人一见到蛇,立马收回眼神。
“这招不错。”轩衡轻笑,伸手敲了敲胭脂脑袋。
此刻京华公主目光落林枫身上,这个男人柔情,如流水般细腻,比起玉琪冰冷,这个男人值得自己去追逐。
京华公主上前去报名,展示舞剑。
“京华就为大王爷展示舞剑,希望大王爷多多指点一二。”京华一身水蓝色,十分养眼,不做作,不扭捏,大大眼睛,长长睫毛,十分美丽,眼神那么坚定,红似鲜血嘴唇如冬天梅花一般艳丽,白皙皮肤如雪,纯白无暇。
灵动舞姿,柔中带刚,刚中带柔,舞台上飞扬,无数公子叫好。皇浦雪面无表情,神情自若,淡淡看着京华公主,没有人能看清她想什么。林枫只是静静看着,电视上演舞剑那么多,自己没少陪蓝夏看古装电视剧,可是这样场面还真是难得一见,京华身轻如燕,舞台上飞扬,水蓝色春风中飘扬,三千青丝随风而动,那么美丽。
皇浦雪看了看林枫眼神,似乎看到了林枫惊讶,嘴角一勾,笑道:“枫,你喜欢看舞剑?一会我给你舞一段。”
林枫看到对面皇浦雪还是笑得那么灿烂,如太阳般美好,还未明白此话之意。
一个粉色身影闪到舞台上,正好京华公主收起后舞步,行礼。
“京华公主果然才艺无双,本郡主领教了,不过,枫喜欢看舞剑,你不建议我也为他舞一段吧?”皇浦雪挑挑眉,笑得那么阳光,纯洁。
“既然郡主要舞剑,那请便,本宫甘愿为郡主让出位置。”京华公主声音不慌不忙,没有生气,只是很平常道。
“果然气度非凡,本郡主就不客气了,请。”皇浦雪伸手做了一个礼貌动作,不失一分礼仪。
“姐姐,你怎么让她随意去夺你风采?她这不是故意吗?你舞剑后去舞剑,这不是要和你比试,真可恶。”天香公主一脸愤怒,看到京华公主不动声色,是气不过。
“妹妹似乎不明白,雪郡主喜欢玉枫,我当众向玉枫表明心迹,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再者这舞台本来就是能者居上,她才华可谓令母后都折服,父皇都夸她是北疆百年来出奇才女。我何必与她争执?就当是比试吧。”京华公主浅浅笑了笑,没有理会天香公主愤愤不平。
“姐姐不跟我争六王爷了?”天香公主突然想起这件事情,有些兴奋。
“六王爷虽好,如云端神,只可远观。玉枫风采可不比六王爷差一分,而且玉枫柔情,要比六王爷冷酷强。六王爷柔情只为金凰公主一人,我不会自讨没趣,以前事情该过去就该过去。姐姐我奉劝妹妹一句,飞蛾扑火,只会自取灭亡。”京华公主仰起头,看到那个男人眼里柔情,只对蓝夏一人,今生不可触摸柔情。突然她目光落玉林身上,眼睛猛然睁大,有些吃惊。这个男人一直冷着脸,看着自己手中茶杯,若有所思样子,偶尔抬起头,她此刻才发现这个神秘三王爷玉林,居然,用那样眼神看了看蓝夏,那是爱吗?京华公主似乎发现了什么惊人秘密,脸色变来变,陷入沉思。
台上皇浦雪笑着对自己乐手说了什么曲调。冲林枫眨眨眼,美丽凤眸闪着光芒,笑道:“枫,你可不要辜负我心意,这一曲,只为你而舞。”
林枫闷闷吐了一口气,这个可恶女人,敢不敢不这样,这样前卫,说话不带害羞。
那一身淡淡粉色罗裙突然飞扬,如一朵盛开桃花,美得令人惊讶,两边桃花随风而动,飞到她身边,缠绕着她美丽身姿。她柔软身姿和舞步,似柔似刚,啸子书两眼一睁,看着这个女子,太美,若说谁可以和金凰公主相比,那就只有雪郡主。那双凤眸似乎会说话,笑,她笑令人陶醉。
林枫一怔,这样场面就像是经过处理特效场面,他见惯了皇浦雪胡搅难缠,看惯了皇浦雪直爽,可是却不知她也有柔美时候。可是他心还是没办法暖起来,林枫眼神慢慢黯然,后闭上眼睛。
皇浦雪看到林枫一闭上眼睛,心中一阵难过,可是却笑得凄美,突然将两眼化作狠光,那些桃花瓣立马化作一把利剑形状飞向蓝夏,玉琪眯了眯眼,蓝夏浅浅一笑。林枫感觉到一股杀气穿过自己身边,立马睁开眼,看到一把花瓣做剑射过来。
皇浦雪很高兴林枫反应,笑了笑,看着林枫怎么做?
林枫手一挥,站玉琪和蓝夏面前,催动内力挡下利剑,后化作花瓣,飘落地上。
“你疯了吗?”林枫怒斥皇浦雪,皇浦雪双手怀抱胸前,笑意浓,却头一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林枫。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枫飞上台前,站皇浦雪面前,两眼凶光,伸手掐住皇浦雪脖子。
皇浦雪被掐住哪开得了口,眼里全是笑意,似乎很开心。
林枫看到皇浦雪没有恐惧,反而还笑了,心中是闷得不能出气。后放开皇浦雪,皇浦雪瘫坐地上猛咳了几声,许久,才缓缓站起来,笑着,看众人疑惑眼神。
“嫂嫂可喜欢这个礼物?”皇浦雪笑着拍拍身上灰尘。
“那是自然。”蓝夏浅浅一笑,寓意深。
“郡主才艺果然惊人。”玉琪挑挑眉,看着蓝夏,刚才自己差点出手,被蓝夏握紧,知道蓝夏心思,玉琪忍住。
“哥哥喜欢就好。”皇浦雪笑着抱紧双拳,微微一鞠躬。
林枫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场所有人都不明白,玉林面无表情,知道刚才皇浦雪是故意,至于为什么蓝夏要护着她,他不明白。
“郡主,你这是要行刺六王妃吗?”司马杰也捏了一把汗。
“宰相大人说笑了,这是本郡主和嫂嫂为大家准备节目,偶尔来点风波,虚惊一场,才令人明白,安逸可贵。”皇浦雪踮起脚尖林枫耳边轻声说着,带着笑意。“枫,你这样算是肌肤之亲了吗?”
林枫突然想起刚才那如玉般润滑触感,心一惊,这个可恶女人,真是疯子。林枫冷着脸,拂袖而去。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皇浦雪林枫身后轻笑道。
啸子书微微蹙眉,抿了抿唇,眼神黯然。
京华公主也是不解,刚才明明就是动了杀机,为什么金凰公主要护着她?
轩衡才是捏了一把汗那个主,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自己离蓝夏远,皇浦雪武功不弱,自己正要出手时,被她掌力震住,动弹不得。
“嫂嫂受惊了。”皇浦雪又是那个无害笑容,那么灿烂,走到蓝夏身边抱歉道,然后若无其事回到自己位置。
林枫气得脸一白一红,恶狠狠看着皇浦雪。皇浦雪却像他眨眨眼,那么美丽,令人心都可以软下来。
玉琪轻笑一声,打横将蓝夏抱起道:“大哥,三哥,你们继续,本王待夏儿先行离开。”
蓝夏笑了笑,夜璃君却突然站起来跟上去。
“淮南王要入住六王府不成?”玉琪挑挑眉。
“老顽童告诉本王,他住院落貌似不错,若本王有幸来南海,一定替他住一住。”夜璃君还是温文尔雅模样,笑道。自己皇宫没少被老顽童恶作剧,老顽童胡搅难缠和赖皮,真是令人发指,不过偶尔学一下也未尝不可。
“请自便。”玉琪挑挑眉,眼里多了一丝别什么,却很没有了。
夜璃君微微蹙眉,以为玉琪会拒绝,他不拒绝那就不可能这么简单。玉琪从不会做吃亏事情,夜璃君犹豫了一下,后停下脚步,摆摆手。
------题外话------
积极心似乎有些低落…
反客为主
“算了,本王还是回驿馆和云括一家好好叙叙旧,这个什么才艺节,少了你们也索然无味。”夜璃君翻身上马,一身月牙白,柔和月亮就这样消失众人眼里,令多少人失落。夜璃君从入坐看是,目光只落两处,蓝夏和玉琪。
“我还以为你真要他入住六王府。”蓝夏挑挑眉,这个玉琪太会攻心。
“我不会让无用之人随意入住六王府,他清楚这一点。他若住进了也未尝不可,正好有些事情需要他出手。他若不住,我自当满意,免得登月楼全是醋味。”玉琪邪魅一笑,带着蓝夏上了车。马车缓缓离开现场,场上也突然黯然失色,玉林站起来,没有说一句话,转身离开,小花猫紧跟其后。林枫也站起来,往另一边走,皇浦雪立马追上去。
“大王爷,三王爷,你们都走了,这个才艺节还没有赛出谁是今年才女和才子。”司马杰突然上前鞠躬问道。
“你一个宰相还搞不定这么简单事情,留着何用?”玉林正怒火朝天,背对着所有人,却可以看到他威严和冷冽。
“下官知错,下官自会处理。”司马杰立马低头。
玉林没有再说一句话,飞身消失空中,小花猫一路追逐,李纪后面摇摇头长长叹一口气。王爷啊,何苦折磨自己?天下何处无芳草?为何你偏偏只要她?
京华公主突然明了,看来自己没有猜错。啸子书看到皇浦雪追着林枫离开,脸色变来变。皇浦雪,这个名字自己听得很多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才貌无双。
玉林飞身落自己院落,紧蹙眉宇,眼里全是痛苦。有她地方,才有光彩,没有她,世界黯然失色。那些歌舞表演,岂能和她相比,她一个眼神,一个笑声,一个动作,就足以让全天下人黯然失色。玉林负手而立,仰起头,迎上阳光。俊美轮廓阿紫阳光下闪着光芒,可是他心却早已阴霾,无法变晴雨天。
皇浦雪追逐林枫一路,终于停下。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林枫猛然回头,眼里全是怒火。
“不为什么,反正她身边有哥哥,哥哥才不会让她受伤。”皇浦雪嬉笑着,伸手就去握住林枫手,这样动作做了很多遍。林枫也慢慢不再甩开。
“你起了杀心。”林枫怒气没有平息,反而旺盛。
“我是起了杀心,但是我是明杀。哥哥,嫂嫂是不会死我手上。”皇浦雪笑得那么平常,没有意思悔过之意。
“你不认为你不敢这么做吗?居然没有一丝丝悔过之心。”林枫狠狠甩开她手。
“为什么要悔过?嫂嫂有哥哥,我笃定了不可能伤到嫂嫂一分一毫才这么做,嫂嫂自然明白我意思,所以才护着我。”皇浦雪调皮一笑,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玉琪设计自己这口恶气。
“我说了,以后不准伤她,一根毫毛都不准。”林枫郑重其事警告道。
“要是我是你妻子,我一定听你话。”皇浦雪笑着又去拉林枫手,欣赏道:“没想到枫手这么美,皮肤这么好。”
林枫有种被调戏了错觉,往后退一步,甩开她手,头也不回离开。
“你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我听你话?”皇浦雪后面大喊,脸上笑加浓,美。凤眸微微一闪,粉色身影一闪消失空中。
不多时,落玉琪马车旁。
“哥哥,对不住了,小妹这里赔礼了。”皇浦雪走马车旁,笑道。
“别告诉本王你刚才只是做戏。”玉琪声音冰冷,带着怒气。
“自然不是做戏,正因为你嫂嫂身边,小妹才敢这么做,要不然小妹岂敢。”皇浦雪轻盈脚步,不不慢和那龟速马车一致,悠然自得。
“给本王一个理由。”玉琪声音从车内传来。
“没有理由,你让我这一路输得很彻底。如今,心也输进去。自然乎他心中所想,一时起了杀心,就这么简单。小妹不是行事鲁莽之人,自然不会伤害嫂嫂。只是要某人看看我,愤怒,气愤,总比陷入哀伤强。”皇浦雪说得十分轻巧,漫不经心玩着那块宝石。
“此事好不要有下一次,要不然本王不会对你客气。”玉琪冷声道。
“知道,哥哥放心,不会有下一次,就是和嫂嫂玩玩嘛,至于那么认真?再说了我那点花拳绣腿能伤到嫂嫂吗?把嫂嫂看得那么死。”皇浦雪不屑扭过头。
“郡主是不知道我家王爷爱护王妃心,伤王妃人,王爷都不会原谅。郡主以后还是不要做这种事情比较好。”锦心马车头笑着看皇浦雪。
“是是是,嫂嫂金贵,谁都要护着你,我就是那草,行了吧?气死我了,可恶臭男人,那么凶我。”皇浦雪想到林枫那凶神恶煞眼神,心中闷闷。
“谁说你是草了,小滑头?”蓝夏轻笑道,这个小丫头心情很不好。
“还能有谁?”皇浦雪有些委屈道。
“你不是要对人家负责吗?怎么还有闲情来这里?”蓝夏笑道,这个小丫头大胆真是超出她想象。
“我想负责啊,可是他不让我负责,想也没有用,倒不如来找你们说说话,让自己心情好一点。”皇浦雪深深吸一口气,将宝石放进怀里。转身离开,没有留一句话。
“她做事不是鲁莽之人,认准了我不会有事才会这么做,不必计较。”蓝夏玉琪怀里动了动,找个舒服位置。
玉琪并未言语,眼里只是多了暖意。
皇浦雪冲进林枫院子,坐林枫身边,那么悠然自得。
“你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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