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疯女圈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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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疯女圈养记-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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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间,容柯急忙的点了木兰的穴道,木兰说不出话了,也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容柯抱起她,慢慢的向内室走了去。

……

木兰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到内室的时候,她的神智已经是不大清晰了,就是不知道是自己晕过去的,还是让容柯给点过去的。

当木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十分了,木兰四下看了看,床上有些凌乱,但是却只有她一个人,木兰又直觉性的看了看自己,此时的她一身单衣,衣服有些凌乱,木兰的脑袋顿时就空了。做了什么?他们,怎么了?木兰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亦或是容柯又是在骗她,想到“骗”木兰又掀开被子看了看。

她一个人睡在床的正中间,除了她睡的中间,旁边没有任何位置是凹进去的。这是不是就可以说,昨晚她只是一个人而已,他们,什么也没发生。木兰看了一圈也没看见自己的衣衫,倒是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看见一套华丽的宫装。

木兰略带讽刺的扯了扯嘴角,难道这就是容柯所谓的改变?强制的让她穿上后宫女人独有的服装?木兰曾经说过,为了能够在这残酷的封建社会生存下去,她可以放弃妥协,但这又并不意味着,她什么都可以不去计较。至少,这样会让她痛苦一辈子的事情,她就是怎么都不能够妥协。这就是原则,就算是牺牲性命也放弃不得的原则。

木兰裹起被子,静静的蹲在床角。她就一直的这样蹲着,没有人进来,她也始终不能够出去。她想这件事,大约在外面已经传扬开来了,木兰生活在信息咨询爆炸的年代,这种事情她是了解的,她是不会因为这样就寻死觅活,可是她依然会觉得有些见不得人。于是又想起计陶下,木兰心是更加的难受了。

心里头苦得很,她突然想唱歌了。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就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从前木兰也会经常的唱这歌,每回都是午夜梦回独自一人时,她觉得心里头很苦,吃药若是苦了,吃颗糖就好,那么心里苦,唱首甜蜜的歌,大约心里头也不会再苦了吧。只是以往木兰总是唱着唱着就睡着了。

但她不曾知道的是,若是越唱越清醒的时候,心里头的苦便会是更加的深。其实木兰有种想哭的感觉,只是鼻子酸酸的,却怎么也不见眼泪留下来。她发现自己越是这样,就越是想念着计陶下。他该是也知道吧,是他无比宠爱的妹妹亲手将他所喜欢的人送给自己的男人的,那么他又该怎么样做呢。是依然的顺着妹妹,还是会来接她出去?

可若是真的接她出去了,那么她又该怎么面对他呢。她可以不去在乎被人的眼光,但是她却不得不去在乎计陶下的想法。

计陶下不是她,他长在礼教严谨的封建社会,最重要的是,他有着很严重的洁癖。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计陶下相信她,那么他的家族呢,他们是否又会是相信她的,亦或是,他们从来都不曾想过她与计陶下之间会有结果,又亦或是,计陶下自己都没有过这样的打算。木兰不管怎么想就觉得她与计陶下之间是越来越远了,远得都快要看不见人影了。

她忽然间觉得自己很不成熟,是,她是喜欢着计陶下没错,但是有了喜欢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喜欢不就是要一辈子?但是一辈子,又怎么能够不去在意外界的这些条件呢。不是她自卑,而是就算是在现在这个民风开放的的时代,都极为讲究这样的等级,又更何况是在古代呢。

木兰越往下想便越觉得自己很傻。索性闭上眼睛,不管不顾的轻轻的哼着。

木兰漫无目的的哼着奇怪的曲调,一些她自己都不曾知道的东西。直至感受到一阵冷风吹进来,木兰不敢睁眼,歌声哼得越发的大了,却也是越发的凄凉了。

木兰能够感觉到有人在靠近她,那气息很熟悉,但她的神经却已如惊弓小鸟般的脆弱了,她依旧认为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直至那气息越来越清晰,一阵清新的温暖传来,木兰才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木兰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木兰想说些什么,但却终究都给咽了下去。当木兰再次意识清醒的时候,又发现自己早已是泪流满面。

计陶下轻轻的抚摸着木兰柔软的头发,许久,直至木兰停止哭泣,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对不起。”

木兰不知道计陶下会跟她说“对不起”三个字。一时间也难以回答,木兰依然轻声的抽泣着。却还是什么话都活不出口。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计陶下沉着声音如此说道:“别怕,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木兰痴痴的点着头,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嗯,不怕。”木兰吸了吸鼻子,“谢谢。”

计陶下没有回答木兰的话,只是缓缓的叹了口气,说道:“傻瓜,回去吧。”说完计陶下便是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仔细看去,竟有一丝的颤抖。只是,他内心的澎湃,始终没让木兰看见罢了。

☆、65、第六十五章

计陶下无意瞟向桌上整齐放置的华丽宫装,眼中的阴戾之色在那瞬间是更加的深了。计陶下缓缓的脱下自己的外袍,将木兰紧紧的裹上,接着便抱起她,快步的向外走了去。

不知那些守卫是不是惧怕了,亦或是得到了上面的命令,总是计陶下是畅通无阻的出了容柯的寝宫,但这整个过程中,木兰都没有去看计陶下一眼,她总会觉得很尴尬,但仔细研究起来,那感觉又不仅仅只是尴尬而已。出了寝宫,木兰又觉得自己这模样有些见不得人。于是便将脑袋死死的埋在计陶下的胸口,怎么也不肯抬头。

……

“皇上,真的就放她走了?不后悔?”

站在高墙之上的容柯垂着眼帘,沉思了一会,继而说道:“她说她会让我后悔一辈子。”容柯扯着嘴角笑了笑,“一辈子后悔,很怕呢。”

“那……那您不顾一切的同计家少爷闹翻,岂不是……”

“事情还没完呢,结果会怎样,谁知道啊。”容柯看着他二人的背影越来越远,嘴角浮起了一丝颇为意味深长的笑容。

……

木兰忽而觉得计陶下停了下来,自然她是竖起了耳朵,可依旧是没有扭头去看。

“三哥可是怨我了。”

木兰心头一窒,是计陶宝。按照眼下的状况来说,木兰本事概要恨她的,但无奈的是木兰是怎么也恨不起她来,木兰想也许是因着计陶下的关系。若是她恨计陶宝了,计陶下该是要更加的为难了吧。

计陶下似乎并没有很快的就给出个反应来。木兰偷偷的看了一眼,却发现计陶下垂着眼帘,那张无瑕的俊颜上没有悲伤,没有愤怒,没有原谅,有的只是一片冰凉之色。冰凉,又或许是要说“面无表情”了吧。这样的计陶下,木兰是有些害怕,因为在她心中无所不能的计陶下都面无表情了,是不是就是说事情真的是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许久,计陶下掀起眼帘,机械般的说道:“好自为之。”字不长,却包含着千言万语。木兰知道计陶下是真心宠着这个唯一的妹妹的,木兰先前还纠结着她与计陶宝在计陶下心目中的位置。直到现在木兰才觉得自己又开始犯幼稚的错误了。计陶下心中像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孰轻孰重,依然没有什么比较的意义了。因为那是不同的,她与计陶宝是不同的。

计陶下依然走得很快,木兰挣扎了很久,抬起手勾住计陶下的脖子,但却依然的没有抬头正眼看他。木兰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去沉淀,这糊涂事对于木兰与计陶下还是非常重要的。木兰轻柔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没有恨谁,少爷也不用这般为难。”

计陶下脚步顿了顿,然后又接着快步往前赶。一直这样,直到出了宫门,上了马上,他才开口,“不恨?”计陶下脸上依然是冰冰凉的,“明明就精明厉害得很,为什么总要把自己放在如此卑微的位置上,为什么在面对别人欺压的时候,总是要一副很懦弱的样子。”他生气了,木兰觉得这时候的自己反而不怕了,计陶下扭头看着木兰,眼中弥漫着化不开的悲伤:“为什么不恨,为什么。”

木兰抬头看着计陶下,很认真,很仔细,从眉头看到下巴尖,从左耳看到右耳,许久,木兰面似疲惫的眨了眨眼,细声说道:“恨么?”木兰摇摇头,“累,太累了。”木兰倚在车框边,闭上眼睛,消瘦的面颊越发的苍白无力了。

“少爷你该是知道我的来历。那么你也该知道,我无亲无故、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人而已。”木兰深深的吸口气,“原本我过得很好,迷迷糊糊的被老天捉弄,来到一个我不熟悉的时代,做了一个疯癫女子的替身,而且还是一个毫无背景遭人唾骂的女子。但纵然命运这般捉弄我,我还是得活下去的,不是么?”

木兰略带嘲讽的扯了扯唇角,继而又说道:“我如一个有着大人身子的婴孩一般,我要丢掉我从前所有的骄傲,我什么都得重新来过。我也曾颓废过,失望过,甚至是每每在承受不了压力的时候,想着是不是我死了,我的灵魂便又可以回去了。但终究因着我的胆小,没有成功。我惧怕死亡的气息,我想既然活着,那么就该好好的,不收到任何伤害。我想反抗,我想不让任何人欺负我,但无耐的是,我现在是生在一个等级观念很强的封建社会,而更加无奈的是我还是属于最底层。既然想要好好活着,那么我只能够在不触碰原则的情况下放低自己的要求。我想这种感觉大约是谁都无法体会的,这跟独自一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同,这种陌生,这种孤独,这种害怕是打至心底而来的。”

木兰轻缓的扭了扭酸痛的头,继续的不去看计陶下,“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在计陶宝成婚的那天走么?”木兰问道,可她却没有给计陶下回答的机会,直接的解释道:“因为在那次跟你吵架过后,我想了很多,让我很震惊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早就喜欢上你了。我觉得自己很没用,但我并不觉得这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我反而会觉得困惑,因为我竟然喜欢上了一个跟我根本就不可能会有结果的人。你知道我是个务实到几近自私自利的人,我想我离开了,或许事情就都终结了。但事实证明,我依然是抱着幻想的。”

木兰又拉紧了身上的衣服,期望着能够再多一些的温暖,“幻想啊,多么要命的字眼。人都说人越是缺什么就越是炫耀什么,我在想我时时刻刻的都说自己很务实,那么是不是也就是说,我其实是个很不着边际的虚伪女子?”

木兰感觉到计陶下向她靠了过来,温暖也越发的明显了,计陶下伸手搂过木兰,带着颤音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没什么可说‘对不起’的,若真要客套,也该我说‘谢谢’才是。一直以来少爷都对我很好,不管您是抱着一个什么样的心态而这样做,我都该谢谢的,毕竟是您让我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我想您说得对,我的确是个胆小脆弱的人,我会因为人家的好就轻易的爱上人家。”木兰轻轻的推开计陶下,抬头望这他,“所以,少爷还是不要对木兰好了,木兰很傻,会当真的。”木兰又拉紧了衣服,挪到车门口,“计府,我就不回去了……”

“你再动试试看。”计陶下扯过木兰,紧紧的抱着,“不就说了你一句么?怎么这还十句的毛病还变本加厉了。不喜欢听,本少爷往后不说了还不成?做什么动不动就要离开。”

木兰楞楞的看着火头正浓的计陶下,她原本以为计陶下会赌气干脆的就让她走了算了。这情况,木兰不知道该要怎么去给他反应了。

那边的计陶下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眼的时候,又是那个天塌下来都不焦不急从容不迫的美少年了。

“我说黄木兰,你怎么就像只怎么养都养不熟的白眼狼?”计陶下这样说道。

木兰更加的无措了,白眼狼么?我说少爷,您这比喻还真真是打得贴切得很。可木兰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她依然是糊里糊涂的又进了计府那个金丝笼。

她是不想回去的,真的不想,或许皇宫那件糊涂事还真是个很好的导火索,现在她离开计府的决心又是更加的坚定了。只是,只是当木兰没回看见那日渐消瘦的计陶下的时候,她的决心又会慢慢的开始动摇,或许,或许她是可以为了计陶下而改变的,但那终究也只是个或许而已。

木兰的小院最近开始热闹了,那些自认高贵的丫头们都极为有默契的来“看望”木兰,那阵仗可谓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但他们来的目的却不尽相同。

他们大都是听说她留宿容柯寝宫的事情。

有的是来套近乎,有为容柯套近乎,也有为计陶下套近乎;有的又是来暗讽她,自然是为了计陶下接她出来这件事。但那中间也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是为了计陶宝而来。她们的意思也无非就是说,木兰自不量力,敢跟大小姐强男人,真是不要脸之类。自然那些人都不是直接骂成这样,她们都是有文化的,讽人不带脏字的。木兰无意同她们闹,自然也就当成听不懂了。她也不想解释什么,因为她认为那都是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又有那么一天,那个传说中威严的老夫人来了。

说个实话,大家可别骂她。其实那时候,木兰是怀着一个看戏的心态来迎接老夫人的。她真的很想知道这老夫人究竟是看重计陶宝还是计陶下。她又是想让她进宫,还是留在计府,又亦或是她两个都爱得很,要让她知难而退,自己离开。想到这里,木兰又觉得自己傻,还想看人家的戏,结果也无非就是自己看了自己的戏。

你可能会说,你可真傻,这结果还不就是显而易见的么?那老夫人肯定会两个都爱,而要木兰走了。但,事情发生在这个历经了风雨,见多了风浪的精明的老太太身上的时候,貌视就不会再按传统的方式洒狗血了。

“园丫头就要嫁人了。”老夫人口中的这个园丫头木兰是见过几次的,她是计陶陵的贴身丫鬟,温润有礼却沉默寡言,说是从小就跟在计陶陵身边了。

老夫人说到这边停了停,但木兰却没有回话,低着头做恭谨模样的聆听着老夫人下面的话,“老二脾气太过温润,若是随随便便的就指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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