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绝色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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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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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独孤这样的帝王,绝对不是她耍点小手段就能除掉的,她不会犯那些刺客所犯过的错误。

在难儿观察四面的时候,独孤已解下沉重的盔甲,丢在一边。

难儿捡起那些盔甲,却吃惊不已——那些盔甲,沉重得超乎她的想象。

这些盔甲,至少有一百多斤!如果加上那柄霸气十足的杀人长刀呢?

她一边装得很吃力的样子,一边打量着背对她的独孤:独孤,一直穿着这么重的盔甲吗?可她看起来就像只穿着一件薄衬,丝毫看不出有半分吃力和辛苦。

这个人……她捏着盔甲的手的手背,隐隐现出几条青筋:自己在小腿上绑着的四十斤铁块,在独孤的面前,几乎就像个笑话!

“难儿,过来,我们一起洗。”独孤踩进水里,叫她。

难儿心里跳了跳,条件反射似地抱紧胸口,摇摇头:“不,不……”

“怎么了?”

   帝王归来11

难儿心里跳了跳,条件反射似地抱紧胸口,摇摇头:“不,不……”

“怎么了?”

难儿眼睛红了,跪在地上:“皇上,请原谅难儿,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我、我还是害怕……”

这种场景,她已经设想过很多次了,早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回答。

宫里的人都知道,当难儿公主还是个孩子时,在跟随仆人逃亡的路上差点被人玷污,所以排斥生人,特别是脱衣服这种事,她是绝对不会在任何人面前作的。

她的举止会让所有人认为,即使五年过去了,即使她的心理创伤正在慢慢愈合,即使她已经会说会笑了,但是,心理阴影不可能全部消除。

孤独并没有勉强她:“那就帮我擦背吧。”

“是。”难儿拿起毛巾,慢慢走向池边。

独孤未着丝缕的背部,毫无防背地站在她眼前。

难儿第一次看到和看清了独孤九劫的身体,心里的震惊,简直与五年前初见她的面容时一般骇然。

这……是人的身体吗?

这……简直就是魔鬼的身体!

并非不美丽,只是……美丽得吓人!

独孤的身体,虽然修长结实不输给最强壮的男人,却玲珑匀称线条优美,女人该有的,她一样不缺,也不差;然而,这具身体上却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长长短短、新旧不一的伤痕与伤疤,甚至有相当一部分深深的伤疤就刻在致命的地方。

那些伤痕和伤疤,就像老虎身上的花纹、魔鬼身上的刺青,美丽而危险,迷人而骇人!

每一条刻痕,仿佛都在记录着一个神秘而危险的故事,都透出隐隐的杀气与戾气!

这具身体,超越了性别的界限,简直是魔与兽的混合体,令人敬畏!

难儿从这些印痕上看出,独孤必定经历了太多的腥风血雨!

只是,在受了这么多、这么重的伤后,她竟然还能活到现在,莫非真是魔鬼给了她不老的容颜与不死的身体?

不老的容颜?啊,五年过去了,独孤的脸上并没有多一根细纹,头上也没有多一根白发。

她看起来与五年前并没有明显的不同。

“害怕吗?”

在难儿看得出神的时候,独孤忽然转过头来,问她。

难儿一抬头,就对上她的胸部和腰肢。

直到这时,她才真的相信了独孤九劫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只是,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谁会把她当成女人?

在她面前,世人只会把她当成——王吧?唯一仅存的真正的王!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难儿的脸还是红了,声音呐呐地:“不,不怕,只是、只是心疼……”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顺势利用这份惊慌,颤抖着手去抚触独孤身上的伤,眼睛红红的:“皇上,您身上的伤,好多,好重……”

   帝王归来12

五年的时候,已经让她成为了一个演戏的高手,即使在帝王的面前演戏也不会胆怯。

她的眼泪,让孤独有些动容。《|Zei8。Com电子书》

独孤抚着她的头发,微笑:“傻孩子,这点伤算什么。”

接着,她傲慢地抬头,以睥睨天下的神情道:“普天之下,能砍掉我脑袋的家伙,还没出生!”

就这样自以为是下去吧——难儿在心里道,脸上铺开笑靥:“嗯,皇上自有上天保佑,没有人能打败您的。”

“当然。”孤独向她承诺,“我必将一统天下,而你,将永远与我共享一世繁华。”

“是。”难儿伏下身,吻了吻她的手背,“您永远是难儿唯一的亲人。”

“好!就冲着这句话,孤没有白疼你。”

独孤满意地坐进水中,把背部交给她。

如果她现在去掐独孤的脖子,那个神秘的男人会突然出现,一刀划断她的咽喉吧——难儿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很专心地、很小心地给独孤擦背,同时,暗暗地观察独孤的身体。

要打败这个帝王,就一定要靠近她、观察她,取信于她,找出她所有的秘密与弱点。

隔着毛巾,她的手掌从独孤的肌肤上慢慢划过,那种触感,令她的心跳隐隐加快。

这是一具充满了力量的身体,经过千锤百炼,即使最强壮的男人在这具身体的面前也自愧不如,要打败这具身体,不仅仅需要高超的身手,更需要智慧。

这样接近独孤,难儿更确定了这一点。

还有,眼前这个人,不是女人,而是位于世间顶点的对手——同时,她不断地这样告诫自己,不让自己心动。

沐浴过后,独孤并没有穿上女装或男装,而是换上了一身奇怪的装束:一件没有开襟、没有衣带、直接从头部套进身体的短衣,以及一件贴身的裤子;更惊人的是,她不仅没有束发戴冠,头发还剪得非常短,只覆到耳朵之上。

这样的装束,闻所未闻,然而,宫里的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她这身惊世骇俗、完全抛弃礼法的装束。

难儿站在她身边,心里虽然鄙夷她的无视伦理,却也不得不承认,她这样的装扮……如此特别,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的非凡生物。

放眼望去,处处是美人,比她美丽娇艳妩媚的女子比比皆是,可是,那些美人跟她在一起时,只像一幅美丽无边的画,而她,是那幅画的主人。

在她面前,再美丽的女人也只是冰峰下的花草,渺小。

这样一个比大多数帝王更霸气的女人,注定了世人只能仰望和匍匐。

换上衣服后,独孤捡起袍子,披上,然后拿起一把匕首,塞进腰间——这个举动令难儿回过神来,低首垂眉间,目光冷洌地闪动:独孤是一把悬挂在世人颈上的刀,自己,永远不能大意!

   血溅夜宴1

夜幕降临的时候,盛大的宴会拉开了序幕。

虽然出身皇族,见过大场面,但难儿还是被眼大的奢侈华丽给震住了。

'文'广场中央燃烧着熊熊篝火,照亮了夜空。

'人'比篝火更亮的,是开满整个天空的烟花。

'书'篝火与烟花,把黑夜硬生生地扭转成白昼。

'屋'但再炽热的篝火与再灿烂的烟花,也比不上开满佑大一个广场的美人。

美酒,美食,美人,丝竹之声,歌舞之靡,百技争锋,再没有比这更糜烂诱人的了。

独孤卧在美人膝上,大口吃肉,大口饮酒,冷眼看美人起舞。

难儿也是她身边如云的美人之一。

虽然她美丽无双,但毕竟还是一个胸部平坦的孩子,还算不得真正的女人。

最有女人味的,是眼前那个身着薄纱、身姿曼妙的绝色舞者——最受独孤宠爱的妃子之一,上官贵妃。

所有人都说,上官贵妃是宫中最迷人的女子。

柔弱无骨,天生尤物,一个媚眼就能令屠夫立地成佛,说的就是她。

她只着衬缕,臂间、腰间缠着长长的丝带,赤着双脚,在地毯上跳跃旋转,丝带与长发随身形舞动,真是美如天仙踏云下凡。

烟花与火焰,都被她的风华绝代给压了下去。

孤独盯着她,像盯着猎物。

难儿暗暗观察其他嫔妃,其他嫔妃显然也将孤独的表情看在眼里,但她们的眼中并无不快,仍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对眼前的歌舞升平评头论足。

无论孤独宠爱谁,谁都不可能为其留下子嗣,这大概就是嫔妃们互相容忍的原因吧——难儿如是猜测。

只是,这些女人心里真的有独孤吗?

她们的寂寞与欲望,孤独真的能用荣华富贵填补吗?

她没想到,答案会来得这么快。

一曲终了,上官贵妃像朵飘落枝头的花瓣,飘着转着,就落到了孤独的脚边。

孤独眼疾脚快,长腿一伸,恰到好处地勾住了她那即将触地的细腰;脚再微微一抬,上官那柔软的身体,就顺势滚到了她的怀里。

上官贵妃迷离的眼神,伴随着胸部起伏的娇喘,绯红脸颊上的泪珠,可以杀死一头壮汉——难儿居然心跳加剧,这招,她回去得好好练练。

“上官,你渴了吗?”孤独盯着上官贵妃问。

“是、是的……妾好渴、好渴……”

孤独操起杯子,仰头饮下一大口酒,然后含着压上她的唇。

双唇交汇间,酒液流淌。

这般香艳的景色,并没有引起什么骚动,烟花仍在盛开,篝火仍在燃烧,丝竹仍在弹奏,美人仍在起舞,杂耍仍在变幻花样,嫔妃们仍在观赏。

高贵端庄的高皇后,只是淡淡地扫视她们一眼,目光就又转到舞台上去了——舞台上正在上演她喜爱的戏曲。

“上官,你醉了。”

“皇、皇上,妾不行了,头好晕……”

“孤送你回去休息吧。”

只听一声低呼,独孤已经横抱起上官贵妃,大步而去。

难儿左右看看后,像猫一样跟在她们后面。

   血溅夜宴2

在别人眼里,她就是独孤的一只猫,离不开主人的一只猫,没有人会在乎一只猫的举动。

大概是所有人都挤在广场上了,皇宫的其它地方几乎没什么人,除了偶尔有一两个女侍卫巡视的身影,所见一片冷清。

难儿装作跟上不的样子,与独孤隔着相当一段距离。

为什么没有侍卫跟在独孤身边?

这样的欢庆之夜,不是应该加强守备吗?

她暗暗环视四周,那个来去无踪的神秘男人,到底躲在哪里?

她经常在夜里行动,视力极好,触觉敏锐,为什么察觉不到那个人的气息?

或者,那个男人真的不在这里?

她不能确定。

她确定的只是,如果不除掉或甩开那个男人,任谁都很难取下孤独的首级。

很快来到独孤的寝室。

室内室外,也没半个人影,到底是什么,给了独孤这样的自信——不需要侍卫随从的自信?

独孤当真以为这世上,没人能伤害得了她?

难儿看着独孤抱着上官进到内室,想了想后,靠坐在外面门边,装作无聊的样子,低头把玩发丝,却暗暗聆听室内的动静。

两个人似乎在寻欢作乐。

“皇上,来嘛,我们再多喝一点嘛……”

“你不是已经醉了吗?”

“醉了又有何妨?皇上,我们已经五年没见面了,妾好想你……”

“很好,那咱们就喝到倒下为止。”

“皇上,咱们不醉不欢……”

她们真的在喝酒,一壶壶地喝,甚至还有一个空壶被抛滚到门边,就停止在她脚边。

室内放着很多酒,形形色色的酒,其中大部分是烈酒,足够她们喝上一夜。

然而没过多久,就听到上官贵妃的抱怨:“酒怎么没了……来人——来酒——”

难儿左右看看,这里半个人都没有,谁会端酒来?

上官贵妃不满了,像发酒疯一样尖叫:“快来人啊,拿酒来——”

难儿来不及多想,赶紧应声:“娘娘稍等,我马上去!”

她拔脚就往楼下跑去。

这里有很多房间,总会有酒的。

闯进几个房间后,她看到了不少酒,便随手挑了几瓶看起来好的往怀里一丢,跑出来。

她出门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一个宫女端着一壶酒,匆匆踏上楼梯。

哦,有其他宫女送酒过来了,她呼了一口气,小心地跟在那个宫女后面。

上了二楼,宫女进到内室去了,难儿怀揣着一堆酒,还是蜷缩着坐在外面。

又要喝开了吧,那两个人要喝一夜吗?她叹着气想,有点犯困了。

突然,几道闷声传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紧接着是上官贵妃的叫声:“快,快下手——”

同时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要杀了你——”

然后是独孤的冷笑声:“就凭你们——”

   血溅夜宴3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难儿反应过来,旁边似乎就有一道风掠过。

难儿硬生生打了一个寒颤,看向一动不动的窗帘和树梢,这里是室内,怎么会有风?

她的寒颤还没结束,就有一声惨叫从内室传出来:“啊——”

同时伴随上官贵妃的尖叫声:“别杀他——”

好凄厉的惨叫声和尖叫声,划破了这夜的沉静!

而惨叫声尚未结束,独孤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幽风,停手。”

难儿冲进去。

看似有些复杂的经过,其实不过是短短的瞬间。

内室有四个人,独孤,上官,送酒的宫女,神秘的男人。

独孤右手握着宫女的手腕,宫女的手里握着一把短刀,短刀的刀尖正对独孤的心口;神秘男人手中的刀则架在宫女的颈上;而上官贵妃口吐鲜血地倒在神秘男人和宫女之间。

难儿确信,如果不是上官拦着,那个宫女一定已经被神秘男人“幽风”切断咽喉,就像独孤出征前送上门来的那个刺客一样。

很显然,这又是一起刺杀孤独的案件:送酒的宫女趁着送酒进来的机会,伺机想杀掉独孤,可惜差了一点,不仅被独孤给挡住了,还差点被从天而降的幽风给干掉。

上官贵妃,应该是宫女的同谋,她这夜这么卖力,大概是想灌醉独孤,从而降低独孤的防备和戒心。

应该说,这算是一个好计划,不过,她们还是太小看独孤了。

难儿装得很害怕,悄悄地挪步到独孤的身边,睁大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变故。

上官贵妃捂着胸口,趴在地上,拉着独孤的裤脚,哀求:“皇上,一切都是臣妾的阴谋和计划,与他无关。请放过他吧,杀了我就好。”

这次,她的柔弱与楚楚动人,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了。

而那个胆敢刺杀独孤的宫女,已经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恐惧得连眼珠子都动不了。

独孤盯着宫女的目光慢慢移到脚下的上官身上,声音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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