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宠,田园小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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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宠,田园小妇-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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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答话,就那么对望了一会,“我家宝儿,变成小愣猫了吗?”某男轻笑着,勾唇问道。

“宝儿,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宝儿很鄙夷的翻了乐墨一眼,怎么地好像自己是关在牢里的呢!他倒是来看人的,潇洒自在得很啊。

“有人要进来了,宝儿,”乐墨收了笑意,提醒着。看着她的装扮,一定是想了什么鬼主意进来的。

时间有限,只得给了那男人一个飞吻,又跑回了原来的牢房,跪在一边惨兮兮的哭着,顺手沾了些土灰,涂到了脸上。又变回那个灰脸婆子了。

乐墨虽说一定会没事,宝儿还是有些忧心。村里是先不回去了,就在那小旅馆住下了。第二天没等来木公子,倒是把李雪鸢和上官翼等来了。

“你家的伙计办事真不错!”,冲着那个色女,宝儿不禁赞叹道。

上官翼大致听了些,直接去了吴州府,说是要找那刺史大人聊聊。李雪鸢在一边安慰着宝儿,说是给带了好多票子来。

下午时,上官翼回来了,先是没说话,就是盯了宝儿一会。

“那老头儿说,有人举报,你家相公帮助考生作弊,暂收押,等乡试后再审。”

“额?你家相公怎么会呢?”宝儿还未说话,李雪鸢就开始打抱不平了。

上官翼一瞬不瞬的看着宝儿,倒是没有预想的惊慌失措,反而很平静。

上官翼没待一会,就出去了。李雪鸢这次倒是没追出去,陪在宝儿边上。

“去追你男人吧,我自己呆一会。”有些东西,她需要从头理一遍。

见宝儿不是平日的玩笑样,李雪鸢没说什么,乖乖的出去了。

吴州盛产茶叶和丝绸,这里有阑启最大的码头,是南北货商的必经之处,自古就是繁华之地。

宝儿见了乐墨之后,是放宽了心,可是刚才又听是有人诬告,平复的心又起波澜。

心里有种预感,上一次流氓地痞想轻薄她的事,和这次的事,出自同一人之手。这样说来,她最开始的感觉就是错的。

虽是接触不多,可是以她对女人的了解,来伤害她是有可能,但是绝不可能去陷害乐墨,那就是另有他人了。

相公是知道有人要陷害,才会那么淡定自若吗?还是只是为了安慰自己呢?

不知觉,外面已经是外家灯火了,鳞次栉比的屋舍楼阁,层层竖立,彰显着繁华富丽。小河上的画船也是红灯笼高高挂起,歌舞之声连绵不绝。

和李雪鸢吃完了晚饭,宝儿提议要出去走走。李雪鸢虽是有些惊讶,但想到宝儿能看开,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欢喜的陪着去了。

吴州之繁华,远远胜于想象之中。宽阔的清河大街,都是熙攘的人群。所有的铺子店门大开,和白日里无异。李雪鸢拽着宝儿的胳膊,东张西望的。宝儿却无闲余之心,只当换个环境,脑袋里还是乐墨的事。

诬告的人,定是拿乐墨给书馆写的策论做文章。若是真的有书生带去了考场,作弊被抓,乐墨的协助作弊之罪确实不容乐观。灯笼里闪烁的烛火,忽明忽暗,恰似她此刻没有着落的心情。

吴州城,一处私宅。

“主子”,来人有些忐忑,

“什么结果?”,冰冷的调子,夹杂着一丝怒意。

“当年确实在吴州一带跟丢的,只是、、、、。”,立着的人再也站不住了,跪立在一边。

“啪”,瓷白色的杯子片片碎落,砸了一桌的残块。

“让你们查了这么久,就给我这么个结果吗?!嗯?”周边的空气恍若凝结了一般,冷音丝丝入骨。

月光透过墙上的小窗,投到了地上的干草,一袭白衣,斜靠在石墙上,对着那昏暗的烛火看着手中的书卷。别人给不了的答案,他只能自己去找。这一次,就是很好的机会。

狭长的凤目微挑,光影里仿若出现了那个小人的身影,时而娇嗔,时而耍宝,还有那少有的孤寂。她是他生命的全部,已融进了血脉,再也分离不了。他定会全力以赴,为了她,画一片盛世田园。

如预料一般,终是来人了。

来人待衙役开了锁,把他带出了牢房,到了一处偏宅。

“属下该死,让主子受苦了!”,俯首爬跪在地上。

乐墨神色如常,“把领头的给我找来。”

宝儿她们吃早饭的时候,上官翼回来了,看得出,面色有些疲惫。李雪鸢忙给他拉了边上的椅子。

“你还好吗?”宝儿轻问道。

一句话胜过任何灵丹妙药,神色顿时焕发,“没事”,低头喝着粥,只是来回奔波了一夜而已。

当宝儿再一次来到府衙门口打听情况时,就瞥见了那拐角处的一席素白。什么话也不说,直接转身走人。乐墨只得快步追了过去,把那小人拉到了巷子里,紧紧拥到怀里。

“你放开我,你个混蛋!”不住的捶打着那个让她揪了一夜心的男人。

乐墨任她发泄,淡笑着。

“你还好意思笑?”自己都快急疯了,他倒好,看来牢里待的挺滋润啊。

“为夫又见到宝贝了,怎么能不开心?是不是?”挑起那小人的下巴,微挑着眼梢,邪魅至极。

某人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嘴巴就被堵上了,瞪着眼睛,把那男人抽了好几遍。

上官翼见到乐墨和宝儿一起回来,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散入眼底。乐墨只说是衙役搞错了对象,弄清前因后果,就又把人放了出来。上官翼静静坐在一边,微搭的眸中带着忖度。

中午吃完饭,没做停留,分乘两辆马车,回到了桃花镇。道了别,宝儿和乐墨乘车回了乐家村。

先到了婶婶家,报了平安,回到茶园小屋,小豆子和小白围着宝儿不住的打转。

看到这一幕,宝儿感触颇深。她就是豆豆和小白的依靠,而乐墨就是她的依靠。这一次,乐墨的出事,她虽强做镇定,可是内心还是无助的,没有一点安全感。这一次是幸运的,万一还有下次,该怎么办?她是该好好为他们的将来打算了。

豆豆已经不再是个小家伙了,身子也长大了,四个腿也变得粗壮了,两个耳朵直直的竖着,像只小狼似得。盯着那两个宝贝,眸中满是坚决。

躺到床上的那一刻,整个身体才真正放松下来。清透的眸中,带着一抹清冷,仿若彼岸花那遗世的孤傲。

已是初秋,早晨的丝丝薄雾中透着清凉,趴在窗边看了一会远山,忽视了窗下那个妖孽,揽了揽头发,到院子里洗了一把脸。

“宝儿,今天怎么起的这样早啊?”,乐墨甩了甩衣袖,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踱到了宝儿边上。

宝儿拎着布巾,直接转头进了屋里。某男在晨光中凌乱了,他家宝儿越来越不好哄了。

端着青菜小粥,宝儿静静的吃着。乐墨干望着,时不时看着眼色,给宝儿夹着菜。

看来,宝贝这次来真的了,也不关心他吃不吃饭了,自动被忽视了。

“宝儿,相公给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好不好?”

话刚落音,人家直接放下碗,出去了。扔下筷子,赶忙追了出去。

宝儿拿着小锄头,在院子里刨出了一小片地方,把蒜头剥开,一排排插着,泥土的湿度正好,也省的浇水了。

这蒜头,还是上次从秀秀家拿的呢,帮秀秀排了半天的蒜,看也看会了。

想着入冬前还能看到绿油油的蒜苗,心里满是期待。就是边上的总是碍事,不说,他就不知道让地方。

“你能不能瞅点眼色?”,本着脸对上那男人含笑的凤目。

“为夫眼里只能看到宝儿,看不到其他。”某男说的深情的很啊。

宝儿可不想和他废话,伸手推攘着,胳膊没收回来,人直接扑到了乐墨身上。于是乎,就见那两人在院子里翻滚着。

“起开!”,真想把那张嬉笑的脸皮给剥下来,越来越没个正经的。

某男又亲了一口,这才把人扶了起来,给她拍着衣服上的草削。

“宝儿,相公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忧心了,相信我,好吗?”,敛起了脸上的浮笑,眸中带着坚毅。见那小人不搭话,乐墨有些挫败。

“宝儿,相公还没吃饭呢,好饿啊!”,抚着肚子,拌着惨兮兮的样子。

“你是傻子吗?你自己不吃怪谁?”,宝儿心虽是软了,语气却是呛得很。

乐墨知道了,这气也消的差不多了,挑了挑眉,回屋端着碗出来了,蹲在一边吃着,看那小人捣鼓着。

吃完午饭,宝儿将上次从木头那拿来的葵花籽放到簸箕里,摆到了院子里晒着,忍不住磕了几粒。这些可都是宝贝啊,留着明年做种的,把手里捏起来的又放下了。

乐墨看着那小人纠结的模样,不自觉勾了勾唇。透过栅栏,瞥见一大群人正往小屋来,眉头蹙了蹙,当看清后,松了眉头,继续窝在躺椅中。

来人正是村长,边上的乐鲲鹏**着上身,背着一捆荆条。宝儿眉毛跳了跳,这是要负荆请罪啊!搞得这么浮夸。

周围跟上来的多是看热闹的,他们都亲呵的先喝宝儿乐墨打了招呼。宝儿招呼着他们进了院子,将家里所有的小板凳都搬了出来。

“夫人啊,你别忙活了,我们站着就行。”潜台词,大家都是来看热闹,找乐子的。

这边聊得盛欢,那边俩人,一个拄着拐棍低着头,另一个已经跪在了门边。

“举人老爷,夫人,我乐鲲鹏有眼无珠,污蔑夫人,铸下大错。夫人却宽宏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救了贱内。此大恩,无以为报。今日特来请罪,请夫人责罚!”,

宝儿听了这一大段,不禁皱了皱眉眉。能不能别搞得这么虚夸,吊书袋子似得,文绉绉的,听着真是别扭。就是一个普通的茶农,识得几个大字,还非得整出个花来,多讽刺啊!

边上的人听着都鄙夷的瞅着那父子俩,一些妇人交头接耳的小声逗笑着。

村长老头子那张老脸,黑白交替,“举人老爷,妇人,老头子我枉为族长,愧对大家,今日,就把这村长和族长的位置让出来,请求大家的宽恕。”

那老头子话音刚落,边上起哄的就大叫起来了,“好好好,举人老爷正合适!”

乐墨起了身,大家都噤声了,全都看向乐墨。

“乐叔做了几十年的村长,没有人有你更合适。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了。”,踱步到宝儿边上又道,“既然都过去了,我家宝儿是不会再计较的,回去吧。”说完,冲着宝儿挑了挑眉。

边上的唏嘘一片,这么好的机会,举人老爷为什么不要啊。看来,也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三三俩俩的走了。

那父子俩羞愧的无地自容,想要再说些什么,见宝儿和乐墨都当他们不存在了,只得相携着回去了。

“你倒是大度的很啊!”

“为夫怎能和夫人相比呢?”乐墨揽着人道。

宝儿白了一眼那给她戴高帽的男人,不够确实是,很多时候,自己都狠不下心。很大程度上,是觉得他们都是普通的茶农,能整出来的也就是一些流言蜚语,没什么太大的威胁。不必要斤斤计较。

她属于遇强则强的人,若是换做别的,她又怎会心软,泛滥同情心呢!骨子里的东西,是变不了的。

“婶婶,”看着荷花娘提着小篮子,往这边来,宝儿远远地招呼着。

“哎”,荷花娘应了声,“宝儿,这是园子里刚割下来的韭菜,新鲜着呢,给你们送过来,留着包饺子炒着,都行。”

宝儿赶忙接了过来,“婶婶,你都送了好多菜给我们了,前些天的小白菜还没吃完呢!”

“都是自家种的,吃着方便,省的还得去集市上买。”

宝儿拉着荷花娘进了院子,“婶婶,你先坐,我把菜放到屋里。”从屋里出来时,又给荷花娘倒了杯水。把空篮子放到了一边。

“婶婶,我明天打算去镇里,相公被邻村的请去写族谱了,明天还得忙活一天。就没办法陪我去了,我想让荷花陪我一起,行吗?”

荷花娘面色有些迟疑,“宝儿啊,荷花她什么也不懂,你带着她还得顾着。”

“怎么会呢,我正好在找布庄,荷花对布可比我懂的多呢,正好可以帮我看看。”,上一次是骗出去的,这一次,不能用同一招啊,好好说说,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宝儿拉着她的胳膊,语气中带着央求。

荷花娘有些紧张的握着手,面色有些为难。宝儿撒娇的晃着胳膊道,“婶婶,荷花总是待在屋里,都快被闷坏了,你就让她出去玩玩吧。上一次,我们去集市,她可开心了呢!”

荷花娘垂着眼睛,攥着的手,也放松了不少。对啊,上一次荷花回来,开心了好几天,她从没听过女儿说那么多的话。她太自私了,她的错,却连累了女儿跟她一起承担。不应该啊!

宝儿瞅着,婶婶的脸色没那么僵硬了,心里也有底了。

“婶婶,”

“哎,那我明天早点起床做饭,你就别让你相公起早了,来家里和荷花一起吃吧。”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不该死抓着不放。只是她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宝儿欢快地把人送回了家,跑进里间给那个小丫头报喜。

乐墨回来后,才知道那小人自作主张把他刨除在外了,不过,这次他倒是放心不少,一些事,已经安排妥当了。他不可能再把她至于那么危险的境地了。

这次去镇里也是临时决定,并没有和李雪鸢约好。麻烦她挺多的,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让乐墨找了张大叔的牛车,乘牛车去就行,早起些就是了。

虽说是去荷花家吃早饭,早上时,乐墨还是和她一起起来,给她送了过去,直到她们吃完了饭,上了车,才转身回家。

上次的事,慕容昱就是那么恰巧的经过,还是原本就是给他下的套?这次的事,完全是针对他,不过倒是给了他一个理清的机会。微眯了眯凤目,站在一处坡地,看着那泛着鱼肚白的天。

到了镇里,先去了铺子里,里面是几个李雪鸢从李记调来的伙计,在里面打扫着。

衣架装饰之类的东西,全都整的差不多了,就差样品和布料了。宝儿对那个木叶庄还是不死心,那么好的布料,也算是产品核心竞争力之一了,怎么能错过。

叫上了两个伙计,跟着她和荷花又一起去了那个木叶庄,人家还没开门。敲了一会,也没人搭理。等了会,里面传来了杯碗破碎的声音。

有点不对劲啊,“婆婆,你在吗?”宝儿趴在门缝往里喊着。贴着耳朵就听见里面的轻哼声,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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