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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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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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整个王府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说明也是个精明能干的人,花朵也不敢马虎,稍稍梳洗打扮了一下便是跟着鸨妈去见那人了,只是,都走出楼了,还没见着人影,看着面前的轿子,不解地看着身旁的鸨妈道:“这是要到那里去?不是要去见王妃娘娘吗?”

“当然是啊,你还以为王妃娘娘会亲自到我们这地方来?”鸨妈边给花朵解释道边将人扶进轿中,“乖女儿放心,妈妈我会跟着你去的,就在临街的‘百味楼’,有什么事情妈妈会帮着你担待着的”。

“哦,懂了。”坐在这还算舒适软和的轿中,花朵撩开轿子的窗帘,看着外面了无人烟的街道,心中了然,这本就是一花街,白日里周围都关了门,与那些做正经生意的是完全相反的作息节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是不正经的地方,自然白日里也没人在这里瞎逛,这王妃身份高贵,也是不愿意来这地方,免得有辱她的身份,不过,这到底是代表着她的清高呢,还是高傲?

“妈妈,你还是回去吧,这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莫要担心。”花朵自然有自己的处事原则,还怕这鸨妈在旁边拖后腿呢。

“不行啊,你一个人去我怎么放心?要不我还是找小春儿跟着你一起去,她可是个精灵人,能帮着你说话。”

那萧王妃好歹再是庶女出身,好歹如今是王妃,身后有着萧府那么庞大的一个势力支持着,鸨妈这种人精再是舍不得花朵这么棵摇钱树也不敢轻易与之对抗,这一两个人没了,损失只是暂时的,这要是连楼都没了,那她就什么都没有了,心中权衡了一番,花朵都说了不要她去,她也就不去揽上这貌似不怎么好的差事了。

“你可千万别给我派什么丫鬟来,我们协约里说好了的,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我,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今日这事情你也莫要担心,我自己会应对的。”

花朵本来就有她自己的一番行事作风,自然不愿意旁边哟别的人来打扰她,不管怎样的结果,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情,怎样的后果,她都会自己承担,对于那种没事来找她碴的,坚决不会容忍,反正,自己也是个短命的人,看我们谁比谁狠,谁比谁疯狂!

“可是……”鸨妈毕竟还是舍不得花朵这么棵摇钱树,这一夜之间就给楼里挣了三万的银子,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要是每日都这么来钱,这楼里不是就发了么?那旁边的什么杂牌子青楼,那里还能与他们“万花楼”竞争?

“不用多说了,现在走吧。”得了花朵的吩咐,轿夫就启程向着目的地出发了。

“死秧鸡,待会儿老娘喊救命若是不出来救人看老娘怎么拔了你的皮!”

这话,说的小声得很,她却是相信,那不知跑到哪里鬼混去了的人是绝对听得到的,不过呢,也不一定要他秧鸡来救命,花朵抬起袖子看着藏在袖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嘿嘿直笑,身为无良邪医,自然有坑死人不偿命的东西,有那个必要自然会拿出来整整人,整不死你也会去了你半条的命!让你以后见着姐姐隔着三条路走。

其实,作为医者,行走于江湖,若是能充分利用好自己的职业优势,克敌千军万马都可以的,要是都能被人轻易欺负了去,绝对是丢了她李家代代老祖宗的脸,等她下去以后,不是得被批斗惨了?

哼哼,等老娘先把这边对付好了,再和你这死秧鸡算算昨日那破账!

这古代,还真是有意思,她想要胡作非为,别人还真拿她没办法了,想着想着花朵脸上已是满脸的得瑟,那笑容,有多贼就有多贼,反正嘛,出了什么事情,她实在揽不下来,就丢给醉月那死鬼,他无论如何都是这个世界里她唯一能依赖信任的人,走向如今这样的地步,他也不是没有一点的责任的,那么,就让他来为她的任性张狂埋单,若是她能宠她至此,那么她就真的相信了,这个人真的是她的真命天子,若是他都担不下来,就正好和她一起下黄泉也不错,免得她一个人寂寞。

“老娘就是狂,有本事来弄死我?”

翘着二郎腿,一脸大爷样的花朵,脸上全是嚣张得瑟,纯粹女汉子一匹。

当花朵从轿中下来时,便是见着一栋三层的大酒楼立在自己面前,楼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之时,当她出现在门前时,一下子就惹来了众多过客和食客的注目,整个大街,就为着这位女子的到来,乱了,所有的人,都将视线落在了这位倾城女子身上,再也移不开眼睛,华容婀娜,秀色可餐,担着担子的小贩,看着看着,一个不小心就踩进了旁边卖鸡蛋的小贩的篮子,弄坏了一篮子的鸡蛋。

看着周围一众都是惊艳得愣住了的人,花朵第一次虚荣心得到了这样的满足,挥着衣袖对着众人笑笑便是趾高气昂地得瑟进了酒馆,在众人的目送中上了三楼,传说中少有人能上去的地方。

待那传说中倾国倾城的“好多花”消失了身影,众人才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街上卖鸡蛋的妇人反应过来,便是拉着那人吵了起来,似乎,都又忘了,刚才有一位倾城的佳人走过。

当侍者打开房门,萧澜便是看着那一身翩翩白衣的女子,皎皎似轻云闭月,飘飘若回风流雪,髻发轻拢如云,素颜倾城绝色,远山眉黛淡浓相宜,一双眸子,犹如春水涟漪,烟波浩渺,暗暗隐着睥睨天下,嚣张邪肆的气势,以着她在萧家锻炼出来的眼力,这样的女子,断不可能只是简单的农家出身。

这女子,飘飘若天上仙子,清雅绝丽,若是走在大街上,无形之间便是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冒犯的高贵,常人只道是哪个大家闺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女已是落入烟花之地,沦落风尘。

难怪像是王爷那样的不近女色的人也会对她青眼有加,以着萧澜她自己对云天夜的了解,若不是这女子有什么非比寻常的地方入了他的眼,他绝对是不会出手救人。

只是,她还不知道,是因为这国色之貌,还是别的?想到这里,萧澜握着茶杯的手,已是暗暗握紧。

这室内,除了两名带刀的侍卫外,便只有一看便是王妃的女子和她旁边的一看着很是伶俐的侍女。

“民女‘好多花’见过王妃娘娘。”花朵现在才觉得自己是玩笑开过头了,这尼玛“好多花”这名字,玩笑开大了,忽悠别人行,忽悠这人,却是万万不行。

“冬儿,给姑娘赐座。”

“多谢王妃娘娘赐座。”

花朵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暗中观察着这位王妃,言行举止完全是贵气十足,脸上不苟言笑,一看就是个“正经人”,不与一般人同流合污。说来,这王妃也是个美人坯子,转眄流精,光润玉颜,云髻堆翠,榴齿含香,脸上粉妆也恰到合适,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头上金珏钗,腰佩翠琅轩,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独属于富贵人家才有的高贵气质,简直是富贵逼人,逼得人不敢直视。

“姑娘姿容倾城,果真名不虚传。”

“王妃娘娘谬赞了。”花朵低头,汗颜了一把,这张假脸若真是她的,那她绝对脖子昂得高高的,老娘就是漂亮,羡慕不死你,可是,她其实,是名不副实,下面那张面皮到底长成了哪样,她自己最明白。

“像姑娘这般清雅脱俗的女子,想来名字也绝不可能是‘好多花’这样俗气的名字吧?”

萧王妃将手中茶杯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接过一旁丫鬟递来的锦帕,边用锦帕擦着那双白皙素手,边笃定地看着花朵说到。

这王妃都如此断定地说了出来,她花朵要是再去矫情地去解释,那就太假了,只得呵呵一笑,道:“王妃娘娘英明,一下就看出来了,这名字的确是我的,嗯,‘艺名’,民女原名其实叫李朵朵。”

“那敢问姑娘原籍在何处?”

“这个……”花朵抬头,看着那王妃满眼的精明,不怎么好糊弄过去,要她现在将真名报出去是断然不可能的,谁知道这王妃会搞出些什么名堂来?到时候威胁到老爹他们就麻烦了,可是,又不可随便说出一个地名来骗她,她既然都已经问了,就必然会派人去查她的身世,若是假的,必然会引起怀疑,这在来这里之前,花朵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可也一时想不出来什么可以解决的办法来。

花朵的犹豫,让对面的女子微微皱了眉头,“怎么?姑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哦,不不不,不是的”,这家酒楼当街之处正是京城最是繁华的朱雀街,此时,接近正午,正是行人最多之时,萧王妃和花朵坐的位置也都是临窗之处,正在愁着想对策的人,不经意之间便是见着楼下,打马走过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顿时,眸子便是亮了起来,趴在窗户上便是对着楼下的人大喊道:“Hello!Hello!谢千岁!Nicetomeetyou!”

第十九章 神秘青楼楼主

这种古怪的,听都听不懂的打招呼方式,让整个房间的人顿时就愣住了,连这包厢里面无表情的侍卫,都是转头,脸上有些惊讶和不解地看着花朵。

楼下那人,正骑着马,慢慢地向着远处金瓦红墙的皇宫走去,似乎是刚从城外办事回来,这么远远地看去,花朵都可以看到他脸上隐藏着的点点疲倦,头上那顶黑色的太监帽,将那一头漂亮的金黄色头发全部隐藏了起来,只有耳边而脑后发根之处,显出一点亮丽的颜色来,宝珠蒙尘,有些碍眼,即使只是一点点的金黄色,在花朵看来,也是这千千万万的人群中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又像是沉寂的死水中突然游来了一条迷路了的金鱼,给这边毫无生气的地方带来了些生机。

谢九歌是花朵见过的除了醉月之外身高最高的人,目测至少是1米8的身高,似乎又有碧水国人的血统,身材很是匀称,看着不像是花朵想象的那种肌肉男,是以,仅仅是一瞥眼的时间,花朵就从那纷纷扰扰的街头,看到了这人的存在,不用仔细看他那张精致的容颜,便是知道,这人就是谢九歌。

楼下正骑着马回宫的人,听着那声在这碧水国绝对再也不能从第二个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抬头,深蓝色的眼眸看向声音的来源处,陌生至极的倾城脸庞便是入了视线,眼中划过一抹困惑,片刻之后便是了然,只是淡淡地看了酒楼上的人几眼便是转过头去,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骑马渐渐远去。

“千岁,您与那楼上的女子认识?”

身后紧跟谢九歌的两名侍卫,也是看到了楼上正在向着下面挥手的绝色女子,却是不认识,谢九歌不论是到何处,都会带着他们两人,却是不明白千岁何时认识了这样一位倾城绝色的佳人。

谢九歌只是扯出一抹奇怪的笑容,不语,看着他不愿意多说什么,那两人也不好多问。

在京城中,有一不成文的规定,太监总管谢千岁出门,必是不会坐什么马车软轿,只骑高头大马从街上招摇路过,从不避讳自己异于常人之容,只是,这谢千岁却是非常不喜外人多看他一眼,尤其评头论足,凡是多看了一眼,说一句,轻则挖眼断舌,重则殒命,曾经就有大官子弟,仗着权势想去戏弄这异人一番,当场被谢九歌命人挖眼去舌,曝尸荒野,其家人却是怒不敢做声,是以,从此之后,凡是九千岁出门,街上寻常之人,必是低头装作无视,生怕惹了祸事在身。

今日却有一女子在楼上明目张胆地看着那人,却是毫毛不损,待贵人去后,人们便是纷纷猜测这女子和那谢千岁的关系来。

“喂喂,碰着同乡的也好歹停下来喝个茶聊个天什么的呀?怎么这就走了?太不给面子了吧?”

花朵盯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怨怪地咕哝了几句,却是被一旁的萧王妃听了个清清楚楚。

“李姑娘原来是谢总管的同乡?”

“是的,王妃娘娘,我和谢千岁是从一个地方来的,但是我是出身在碧水国的,也没听娘说过原来的国家是什么样的,只是知道在遥远的海外,我来到京城听说谢千岁的娘也是从海外来的,便是觉得我两可能是同乡呢。”

“那为何,姑娘长得……”

萧澜有些不相信地上上下下打量了花朵好一番,眼中有些起疑。

“哦哦,你说我这长相啊?”花朵摸摸脸,听出了这女人的意思来,“我这头发和眸色是肖我爹,谢千岁那样可能是更像他娘亲一些”。

“哦?那姑娘的家人,现在居于何处?为何让姑娘一人来此地,入了那风尘之地?”

现在,问题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地,看来今日这王妃一定要将她祖宗十八代都要挖出来问问了。

“其实,小女子父母都只是流浪艺人,靠着在各处卖艺为生,居无定所,要不是二老相继病逝,我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说着,花朵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眸里满是苦涩。

“原来姑娘身世也是如此坎坷”,萧澜看着花朵,眼里有些同情,“那你后来又是怎么碰上我家王爷的?”

“回禀王妃娘娘,民女因为没了二老在身边,居无定所,一个人流浪在外,又怕被人欺负了去,就一个人躲在一处少有人烟的山沟里,靠着些野菜野果度日,一日是饿得晕在了路上,才有幸被王爷救了下来。”

花朵对于后文,早就想好了说辞,这凄惨的身世,听来要好可怜就有好可怜,听得那萧王妃一阵叹息,红颜多舛,也难为她了。

“哎,我看姑娘也是命途坎坷,不如这样吧”,说着,萧澜给了旁边那叫冬儿的侍女一个暗示,那女子便是从袖里拿出两张银票放在花朵面前的茶几上,道,“我听说你本就是自由身,去留皆可,也不用赎身了,我从我的私房钱里拿了一千两出来,你拿着在京城去置办点房产吧,剩下的钱财你若是好好用也能用上好几年,女子一个人尤其艰难,以后遇上合适的良人就嫁了吧,或是我这里也是有不少的好人家的,你若是愿意,我便与你马上牵红线都是可以的”。

在萧澜这个纯古人看来,以着花朵这样低贱的身份,嫁到富贵人家去当个小妾,那便是再好不过的选择,看她一脸天真,想来也是多半被人骗进了青楼的,要不了几日便是会被那楼里的鸨妈逼着签了卖身契,要想再出来绝对是难上加难,却是不想,这女子当面就直接拒绝掉了。

“姑娘是嫌钱少了?我可以再加。”

“不是的,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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