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喂成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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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喂成狼-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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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峰又歇了会儿,翻身让慕容娇躺在他身上,揽着慕容娇闭目养神,气息渐渐均匀清浅。

慕容娇觉得羞愧,烧红着脸,难道是她耽于淫1乐么?只赶紧道,“衣服又给你弄脏,放开我了。”他又射到她身上了。

连峰睁开眼,慕容娇一颤,欢愉过后,他的眼竟像是初融的山泉,“我给你换。”停了下,“这是我的喜好。”

慕容娇蹙眉,“喜爱服侍人,这不好,你又不是奴仆。”

连峰眯眼餍足得像是终于饱餐一顿的饿狼,捏了捏慕容娇胸前饱满的山峰,“我只喜欢给你换。”他是她的夫婿,不再是奴仆,他只伺候她,他刚刚才明白,他的媳妇多么单纯,她虽没期待他做大事,也不想他是奴仆,她不是不喜欢他伺候她,她是不想他有奴性。她却不知道,他重活了一次,他的主子,只有她。

慕容娇微愣,突然觉得害羞,将脸埋进连峰的胸前,闷着嗤了声,“大色胚。”她以前也不是没用手给他弄过,怎么会突然害……羞?

连峰抱着慕容娇的,刚想开口和她调1情,车帘外传进两声咳嗽,接着便是梁悔略带尴尬的声音,“小子,这外面风景不错,要不要出来看看?在车里面呆着怪闷的!”

这声音,是梁叔?慕容娇倏地抬头,怒瞪连峰,无声地拷问。

连峰有些心虚,他刚刚舍不得阿娇的顺从所以没说,他知道梁叔和阿娇是认识的。

连峰咳了声,声音扬高,故意让梁悔听清,“阿娇,他是我的朋友,我唤他梁叔,住在骝城西街的贫民区,他现在随我一起去五钺关”略顿,连峰继续道,“你既然喜欢作画,要不要出去看看,嗯?”虽然不是说谎,连峰也越说越低,又不知不觉地讨好慕容娇。

梁悔嘿嘿笑了两声,摸摸长了些胡渣的下巴,出门在外,可真没法仔细了。

看在那小子可怜的份上,梁悔决定帮衬着,就当没见过慕容娇,那小子还给小姑娘买了男装,“小子,你弟体弱,不爱出来就算了,你可得出来呀,这一大片油菜花,开得正欢。”

慕容娇不抱希望地问,“喂,你不是宋家耆窑的梁师傅吧?”

梁悔故作诧异,“我就是,小兄弟怎么知道宋家梁师傅?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在宋家。”

慕容娇愤怒地捶着连峰的胸,冷下娇颜,“梁叔,你听我的声音像男子?”

“你是……”梁悔忍着笑,停了一下,“慕容大小姐?”

连峰轻拨慕容娇有些散乱的鬓发,贪看她的怒容,慕容娇抓起连峰的手,用力咬着他的手背,说得恶狠狠的,“我不是这混帐的弟弟。”

连峰亲了亲慕容娇的额头,又咳了声,“梁叔,她确实是慕容府的大小姐,她其实是我的未婚妻子,并不是我弟弟。”

梁悔似恍悟,“难怪你要藏着她。”接着却是对慕容娇道,“小姑娘,他可把你护得紧,好像还特意买了男装,要不要你换了男装再出来?这外面没什么路人。”

连峰心下感激,不敢再说话,他现在后悔了,只能祈祷阿娇不会发现,阿娇刚刚还让他把马夫辞了,外面若是仆人,她不会很在意,只要眼不见,就算被听了,也无甚大碍。只外面是梁叔,阿娇把他当成师傅。

慕容娇却是咬唇犹豫不决,梁叔会不会听到他们在里面干的坏事?

连峰说得小心翼翼,“媳妇,我给你换衣裳再出去?”

慕容娇蓦地扑上去,咬住连峰的耳朵,低吼,“连峰,你混帐!”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肉,鉴定完毕。

写了七个小时,又修了一个小时,才出来的,不是俺故意拖。

抱歉 今晚不更,明晚二更 13年2月27日晚8点留。

75、玩笑

连峰将慕容娇抱了个满怀,摩挲着她的腰臀1儿;慕容娇咬得不轻;对他来说也只是蜂蛰了般微刺,“媳妇;梁叔不会乱说。”

不说还好;说了慕容娇又闷又酸,在连峰耳边氲声氲气小声道;“都怪你!他一定听到了,我没脸了。”

“媳妇别气;我在芳留斋给买了好些画具;你要不要看看?”

慕容娇“哼”了声;推开连峰坐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这次就算,日后不许了。”慕容娇越说越小声,脸渐渐发热,“我会嫁给你,做这种事,就算不在意流言,给熟识的人听到,我也会难为情。”

连峰双眼熠熠,揽过慕容娇的腰,将头枕在她的腿上,慕容娇抬起垂侧的手,试探地抚着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动作很是僵硬,连峰激动得不敢呼吸,轻轻地阖上眼,慕容娇的手渐渐柔软下来,“你为什么要带我出来?”

连峰刚要开口,慕容娇用手轻捂着他的嘴,“我要听实话。”

连峰轻咬了慕容娇的手心,“冼大公子想娶你做妻子,我听到了。”

“你以为我会嫁给他?”慕容娇微眯着眼,语气里透出一丝危险。

“我也听到你拒绝了。”连峰说得沉闷。

“那是因为你看到他抱着我了?”

“他比我强百倍不止。”冼子晖说这是阿娇说的。

“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嫁给他了,你想这么多做什么?”原来这是他纠结的地方,不过冼子晖的条件确实比他好了百倍不止。

连峰抿了抿嘴,没有回答。

“他再好也与我无关。”慕容娇抽离了轻抚连峰脸庞的手,抬起头,觉得有些伤感,语气飘忽,“我和他再也回不去了。”

阿娇说了喜欢他,会嫁给他做妻子,他还害怕什么?

连峰睁开眼,见慕容娇失神地盯着车帘,侧身抱着慕容娇的腰,将脸埋进慕容娇腹间揉动,慕容娇回过神,轻笑,“这么大还撒娇,你羞不羞?”

连峰闷声道,“你是我媳妇,有什么好羞的!”

他的脸皮倒是越来越厚呀!慕容娇勾起嘴角,俯身伸手摸向连峰的身下,抓住刚泄过两次的欲1根,连峰轻颤,还是埋着头。

察觉那物渐渐苏醒,慕容娇恶作剧地捏下放开,臊热着脸,轻声细语,“既然不羞,你弄给我看呀?”

连峰微赧,抬起头,便见慕容娇正好低下头,一脸挑衅地看着他,双颊红艳欲滴。

“媳妇,男人什么都可以玩笑,这个……”连峰舔舔唇,凝着慕容娇,笑得低哑,慕容娇胆怯地转开脸,嘴里不想认输,“你见到女子都会脸红……”说话间,人已经被连峰压在身下。

“只有你……只有你。”连峰低声喃喃,以脸摩挲着慕容娇的红颊。

他的下巴刺刺的,有些胡渣子,慕容娇侧避开,“胡说!明明你见碧水也是红着脸的。”她才不在意,她说的是事实。

连峰微愣,“我想……女人。”那时他听过,见过男女之事,他想做,也到了可以安家的时候,他想和姑娘家做那事,他想娶房媳妇。遇到她之前,他只有媳妇的概念,没非要谁不可。

慕容娇嗤道,“竟然看上碧水那吃里扒外的贱婢,真没眼光!”

明明慕容娇说的是事实,连峰却感到无名酸苦,一时不知说什么,只好沉默。

慕容娇才觉鼻子酸酸的,哼了声,“程大公子抓我引你出现是为什么?”她可不相信什么手足情深。

“当年陷害镇北大将军,大乾有人私通流鞑,我收集了些罪证,大公子要的就是这些证据。”

“便宜程家了。”若是他交上去这些证据,没有个一官半职,赏赐总有,现在白白为程家做嫁衣了。

连峰将头埋在慕容娇的颈间,传出的声音很低闷,“我本来也要将那些东西交给大公子。”未想大公子迫不及待地毁了他带的骑兵队。

慕容娇蹙眉,“那他抓我做什么?”

连峰轻啮咬品尝着慕容娇的颈子,“大公子故意让我领的骑兵队被流鞑人包围,不增援。”

慕容娇磨牙,怒火熊熊,“人面1兽心!”

连峰低笑,“梁叔让我给他假的,他分辨不出。”

“梁叔?”慕容娇惊得声音高了八度。

连峰刚想解释,梁悔却在外面大声应道,“小姑娘,决定出来了?也想得太久了吧?”

慕容娇发誓他听到梁悔的笑声了。

“在辇车里面待着不知多舒服,我才不想出去吹风!”

梁悔叹息,“这一大片油菜花海,黄澄澄的望不到头,风吹着花1浪一层一层地滚动到天边,良辰美景,就算不画,看着也赏心悦目,可惜了,可惜了!”

慕容娇鼓着颊,气呼呼的,“哼,你就一个人在外面凉快着!”

梁悔哈哈大笑,显然是高兴极了,“小子,你整天陪着媳妇,不腻味呀?”

慕容娇怒瞪着连峰,“不会。”连峰也提了声。

梁悔故作伤怀,“看来是有人嫌我这大胖子了。”

慕容娇得意道,“你知道就好。”

梁悔嘿嘿笑得不怀好意,“你俩一直待在车里,我听到些奇怪的声音,很难不想歪呀!想我四十几,还没娶上媳妇,唉唉唉!”

慕容娇脸一时又绿又红,甚为精彩,小手推着连峰的胸,又羞又怒,“你给我滚出去!”

“梁叔,我媳妇脸皮薄,您别开玩笑了。”连峰无奈道。

梁悔听后,扬鞭大声吆喝了声,生活真美好呀!

“阿娇,梁叔只是说笑。”

“反正做都做了,后悔也晚了。”慕容娇瘪了瘪嘴,“给我看看你买的画具。”

连峰心下一松,献宝似的将画具一应摊了开来,“来不及做画架,到时我临时给你做一个。”

慕容娇挑挑拣拣地看了看,蹙眉道,“我喜欢用熟宣,日后别给我买生宣了,绢布倒挺好。画笔各种大小的都要,还有颜料,太少了。水洗,不需要玉质的,日后买瓷质的就行……”慕容娇拉拉杂杂的说了不少。

连峰听后,闷闷地,“阿娇,我是不是很笨?”

“我早就说过你笨了。”慕容娇垂下头,扬起嘴角,他大概是按照上次她在马场作画时的画具买的,他的记忆力挺好的嘛!芳留斋的比俱具斋的好,贵了些,倒也物有所值。

“你教我,我会做好。”

慕容娇侧过脸看,连峰正坐一边低垂着头,慕容娇脸微霞,“我很好讨好的,你买的,我很满意。”微停了片刻,慕容娇很快小声道,“作为感谢,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办得到。”

连峰抬起头,愣愣的,“媳妇?”

“快说!再不说就没有了。”

“媳妇亲我的嘴。”连峰赶紧开口,就算她只想着回报,他也绝不错过。

慕容娇转过脸,低垂着头,她现在的脸估计可以煮鸡蛋了。

她和他想的一样,她想亲他的。

76、枝节

“你转过来,闭上眼睛!”

连峰一向听话;还特意垂下头;让慕容娇方便亲他。

慕容娇轻呼了口热气,手捂着咚咚咚跳得厉害的心房;双眸迷蒙地楞瞅着连峰的唇;他的唇,饱满厚实;线条也这么利索,抿起的时候;犟犟的;让她觉得像小孩;到底他比她大;他亲她总是像要吃掉她般;不到她唇舌发麻不放过。

她不是没主动亲过他,她俩第一次亲吻,是她主动的,后来的几次,也是她主动,那时她是利用她,她从没像现在这般紧张过,慕容娇敛下眼睫,深吸口气,连峰闭着眼,媳妇的香息就在咫尺之距,甜甜的唇却始终没有贴过来,等得心痒难熬,连峰终于张口,“媳妇?”

“很快。”慕容娇仰起脸,与连峰垂着的头相对,两人热息想融,慕容娇搂上连峰的脖子,让他的嘴慢慢降低,一点一点靠近她的唇,连峰双手成拳紧抵着卧榻,就算是回报,这也是阿娇第一次心甘情愿主动亲他的唇,他要克制住。

“哟嗬!”梁悔一喝,马嘶鸣几声,辇车一下慢了,只听梁悔语气稍沉,“小子出来,前面有士兵置了路障。”

慕容娇倏地惊颤,红唇只在连峰的唇上点了一下,触电似的离开,很快撇过红颊,轻轻喘息着。连峰暗咒,轻捏着慕容娇的下颔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低头就在她的唇上一咬,“媳妇,刚刚那不算。”

慕容娇推着连峰,咬着连峰刚刚咬过的地方,轻声道,“你出去了。”

连峰眼睛一黯,很快咬了慕容娇耳朵一口,掀了车帘出去。

辇车就要驶进山路,这里是山脚,从这条道走,是捷径,连峰皱眉,他以前从没见这里有设路障。

连峰跳下辇车,对梁悔道,“我去看看。”

前面似乎有争执?

连峰就近走到排在最末,牵着马的年轻男子边,“这位小哥,在下初到,想向您打听打听前面是什么事。”

年轻男子穿的是天青色的绸缎,上下打量着全身棉麻粗衣的连峰,半晌,抬高头,斜着眼,“你有眼不会看?”

连峰笑了笑,直接走到安置路障之处,四个穿着大乾军服,头戴无翎铁盔的低等士兵守在临时搭设的路障处,两个士兵障前盘问,路旁还架了个军帐,看起来倒是回事。

“天一,他说什么?爷我没听清。”

这声音?连峰皱着眉走近,不就是那个在张姐家遇见的九爷,还一副无聊掏耳的模样?

天一满脸正气,指着其中一个土头土脸的士兵,“他说不给钱,不能过。”

被指的士兵脸上青黑一片,“奶奶个熊,谁……谁……谁这么说了?”竟是紧张到结巴起来。

另一个盘问的士兵,横眉细目,狠狠踢了被指着的士兵一脚,说得恭敬,“这位爷,多宝郡主被绑走,小的也是奉命在此处设障盘查,您这般尊贵的主,小的怎敢怀疑?”说完,转身向守障的四人使了个眼色,接着又转过身来,低头哈腰,连连伸手恭请,“爷,您请,您请。”

“九爷,咱们走吧。”比较尖细的声音,听起来不像男子,背影纤瘦,却穿着男装,看样子,是个女子,却是宋家家主,宋馨。她身后除了个同样女扮男装的丫头,还有另一人,鬓发苍苍却鹰目烁烁,似仆非仆。看这三人应该与九爷主仆二人是一行的,一行人身后次第二乘辇车,一乘看起来很是华丽,四驾。一乘普通,一驾。

这些士兵全戴无翎盔甲,连峰双目一逡,全是低等步兵是装束,没有头目?

连峰看了眼旁边的军帐,没有动静。

九爷并没有听从宋馨的建议,将合起的金扇在手掌里转了个圈,闲闲道,“天一,解决六个人,没问题?”

天一平平直叙,“爷,属下有伤在身。”

守在障后的四个士兵紧握手里的矛,强制镇定,面上却已显慌张之惨色。之前那个横眉细目的士兵瞬间阴狠着脸,低声威胁,“这位爷,哥儿几个也是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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