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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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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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上连点了几处穴位,方靠在榻边喘息着。

“晓枫姐。”门外传来略显尖细的声音,接着轻轻敲了几下门。

“等等!”她随手捉了一件衣裳,艰难地穿上,整了整散乱的头发,方喊,“进来吧!”

是方才拖着妙靖离开的那小太监,他端了一碗米粥进来,“晓枫姐,我叫阿奇,是靖公子交待给你送些吃的,你快点喝了,我不能在这留太久。”说着又往她的袖子里塞了一点钱,“靖公子让我转交给你,留着打点人,省得被为难。”小太监急色匆匆地走了。

宁红衣担心妙靖,追了几步上前喊,“小公公,妙靖他还好吧!”

小太监也不回头,喊了句:“他走了,叫你放心!”

***

凤四从不知道为什么自已方才离去时会那般地狼狈,在宫门口被高高的门槛绊了一脚,差点失去平衡摔倒。

直至远离了永安宫方恢复了冷静,他吩咐身旁的乔英轩,“如今皇宫内外戒备森严,妙靖一个宫外的男子却可以轻易地混进宫中,看来,这里边还有朕看不到的漏洞,你亲自去查一查,这妙靖是怎么混进宫?还有顾晓枫交待他办的是什么事?”

“是微臣失职,微臣即刻去查!”乔英轩汗颜,如今宫中的防务由他负责,出了这样的仳露,他难辞其疚。

“还有,马上派人去查一查,朕不在这宫里期间,顾晓枫经历了什么?”他虽然对顾晓枫印象不深,但凭着心里有一种微妙感觉,今日所见的顾晓枫性情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身后的乔语嫣如遭雷击,若是给凤四查出顾晓枫就是宁红衣,那她自已的秘密肯定是守不住。

凤四阔步向前走,并没有注意身后的乔语嫣脚步慢了下来

倒是乔英轩转身唤道:“小妹,要不要找个辇子抬你回去?”他担心永安宫的路很差,时不时地有尖石藏在雪地中,磕得脚底发疼。

乔语嫣喊道:“没事,你们先走一步,我要去太后那,我慢慢走回。”

她并没有去慈庆宫,回到太医院,也不说话,独自跑回房躺了下来。

到用完晚膳后,才提了药箱往慈庆宫走去。

乔语嫣到了慈庆宫时,意外地见到了琴栖缘正陪着阮后聊天。

“语嫣见过太后娘娘,见过德妃娘娘。”

“你这孩子,怎凭这般多礼。”阮后极喜欢她,指着案桌上一盅汤道,“哀家特意让人做的,这回栖缘刚也喝过了,还特意给你留了盅,你今日倒来得有点迟了,我让人放那温着,你快喝了吧。”

“谢太后恩典!”乔语嫣心底自嘲,自已这太后缘倒不错。乔语嫣捧了汤,缓缓地喝下,她今晚没什么胃口,吃的不多,这汤倒极好入口,便一口气全喝光。胃暖暖地,好象把胸口的郁气全驱散。

“语嫣来陪栖缘说说话,哀家今日不必做按摩也能睡得着了,这孩子真有心,陪了哀家半个下午,净说些奇闻佚事给哀家听,这会哀家都听乏了。”阮后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母后,您瞧臣妾一张嘴,要是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母后您歇着,臣妾明日再来给母后说故事。”琴栖缘笑着站起身,给阮后做了个万福后,对乔语嫣道:“乔姐姐,太后疲了,我们退下,刚好,本宫也有一阵没见姐姐,今儿到我那,我们好好聊聊。”

乔语嫣知道琴栖缘有话对自已说,便从宫女手中接了药箱告退。

“去我那喝一杯如何?”琴栖缘脸上已没了方才明艳的笑,虽然说话时嘴角略向上弯着,但眼中却有疲累之意。

“想喝茶还是喝酒?”乔语嫣脸上含笑,眉眼真挚地看着她,“要是想喝酒,我那倒有一壶上好的百年佳酿。”此女心高气傲,沾了家族的光成了四妃之首,却不沾皇宠,这样的尊贵于她,就好象摘取了阳光下的一朵塑料花,美丽却没有花香。

琴栖缘倒有了真兴趣,笑:“想不到,乔太医也是个妙人!”

她为自已感窝囊,皇帝若单纯忙国事也罢,可今日竟听说去了冷宫见一个罪臣的女儿顾晓枫,一呆就是三个时辰没有离去,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乃琴书淮之女,琴太皇太后是她的亲姑婆,她身份高贵,自然心高气傲。

何况,自小姑婆就告诉她,女人要站在最高处,否则连自已心爱的东西也保不住。

***

五日后,御书房。

姚卫君一身戎装,脸上虽疲倦,但眼神却闪着兴奋之色。

“四哥,成功了!”姚卫君将手中的锦盒往御书房案桌上一摆,“这厮真难杀。”虽凤四早已是皇帝,但兄弟二人自小相伴成长,一时也改不了口。

“让鬼东跑了,这功你损了一半,接下来,你要盯住济州!”凤四打开锦盒,卫扬的已呈青色的人头端端正正地摆在里面。

凤四挑着嘴冷笑,“上窜下跳!两边讨好的下场!卫君,明日你上朝,当场呈上来,朕要看看,这朝堂上还有几个人再敢上折子请祁封元回皖州。”

汪伦上前一步,启声道:“皇上,微臣手下的几个清王府暗线全被邵国的暗卫清除,建州那边的消息来源需要重新布置。”

凤四“嗯”了一声,吩咐道:“这差事还是由你来办!”说着,将锦盒盖上,随手扔给姚卫君,转首问乔英轩,“英轩,屠央这几日有没有对外联络?”

乔英轩躬身回道:“没有,微臣的人盯得很紧,并在他身上布下迭香,只要他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肉眼看不到的痕迹,绝对逃不出蝇鸟的追踪。每日微臣都会放三次蝇鸟索迹,没有发现他离开鸾凤宫一步!这厮警觉得很,竟也沉得住气!”

“皇上!”殿外传来朱子进尖细的嗓音,“永安宫那边有消息传来。”

凤四微颔首,乔英轩即宣道:“进来!”

朱子进上前行了跪拜后,谨声道:“皇上,刚永安宫汪管事来报,罪人顾晓枫被芳庭宫的宫人带走,奴才怕有什么闪失,便来回报一下。”

凤四往身后一靠,眉目间闪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自那日他去永安宫后,后宫里的人都在猜测他是否念着旧情,去探望顾晓枫——甚至人人猜测他宠幸了顾晓枫!

毕竟,彼时,他曾拒绝了祁太后的指婚,而三媒六聘地向顾府求娶顾晓枫。

在皇宫里头,帝王的一举一动向来是太监们最关心所在,如今的顾晓枫的身份自然受从人关注了许多。如今,连这屁大的事也来向他禀报邀功。

“芳庭宫?”凤四拿眼询问乔英轩,除了鸾凤宫和太后居住的慈庆宫,其它的地方他也记不住。

乔英轩回道:“是德妃娘娘的宫院!”他见凤四一脸疑惑,进一步解释道:“皇上离宫期间,太后下懿旨封了三妃七嫔十三个美人,德妃娘娘是内阁大臣琴书淮之女,琴太皇太后的亲外侄女。”

凤四失笑道:“母后还真上心。可这顾晓枫何时与琴琴什么?她叫什么?”

乔英轩亦觉得头大,皇上连自已后妃的名字也不知,问他,他哪知?他转首对朱子进问:“皇上问琴德妃的名讳!”

朱子进忙叩首道:“恕奴才直喊琴妃娘娘的名讳,琴妃娘娘的姓琴,闺名栖缘。皇上恕罪!”

凤四刚刚想问地,被绕得没兴趣发问,挥手打发朱子进,“退下!朕还有事商议,你看着别让闹出人命便是。以后别拿这种鸡毛蒜皮之事烦朕。”

朱子进灰头土脸地退了下去。

既然话题绕到顾晓枫上,凤四便淡如轻烟地问了句:“那妙靖现下如何?还是在内务府处当差?”那日他差乔英轩去查妙靖如何混进宫,一查之下,真被唬了一跳。妙靖并不是混进的宫,原来是净了身跑到祁皇宫当差了。

他竟然能为顾晓枫牺牲至此!以他对妙靖的印象,这伶人对宁红衣有着不一样的感情。他有一种错乱的感觉,却始终摸不出头绪。

乔英轩顺便又查了内务府那一套招纳宫人的各个环节,没发现问题。这事他报了后,就不了了之。

一旁的苏青瑞突然启声道:“皇上,一早有人偷偷给微臣塞了个信,说妙靖给芳庭宫的人带走。信中字迹潦草,语意也未十分明,微臣一时没参透什么,也没放心上,如今想,这两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哦?”凤四倒真给弄得一头雾水,这哪跟哪的事,倒生了几分兴趣,邀了众人道:“走,跟朕瞧瞧!”

***

宁红衣先被领至芳庭宫的外房,宫人先扔给她一身干将的衣裳,面无表情道;“把衣裳换了,别弄些脏的东西给娘娘带来晦气。”

那宫人也不走开,待她脱净衣服时,突然间从旁取了一盆冷水,照着她的脑门便倒了下去,顾晓枫一时没防,全身机伶伶打了个颤,喝道:“你干什么?”

那宫人冷冷道:“擦干净些,谁知道你这身子有多久没洗过,一会别熏着德妃娘娘。”

宁红衣心里憋着气,可宫里头原本就这样,你真要计较,怕也计较不过来。

她心里亦是疑惑不解,她是顾晓枫时,虽与琴栖缘都算是祁国的名门仕女,但两人从未有过交集。

如今两人的身份的境遇更是天壤之别,怎么她突然会派人到永安宫传唤自已。

换完裳,被带至内殿正堂。一抬头,只见中堂銮座之上,正襟危坐的,竟是凤四,他身后站着几个男子全是她熟悉的一些人。

只匆匆一眼,她的心稍安了下来——凤四的脸色似乎好多了。

下首软椅上,坐着一个容貌清艳的女子,眉目间染着层笑意想必定是传唤她的琴德妃。

虽未明示何事获召,但宁红衣心内已经隐约猜到,接下来将会是好一出好戏。这副场景,恐怕今日她又得受一番磨难。

***

再过几章,剧情会大转变~虐也就虐几章了!

正文 祈愿你永远不懂我的委屈

她屈膝跪地,眸光低垂,只看着自己膝下的青玉石地,低声道:“顾晓枫叩见皇上,叩见德妃娘娘。”她不敢抬眼看他,她怕自已的眼睛里过多地透露出感情。

凤四未开口平身,倒转首向琴栖缘道:“今日朕只是来看看德妃,来得巧了,德妃该办什么照常办,不必在意朕!”

琴栖缘捉摸不透凤四的来意,若说是来救场,看他的样子眸光冷冷地看着顾晓枫,若非是藏得太深,就是真的没有半分的在意。

但光是来看她,也来得太巧了些。

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个下马威她还是得做,至少告诉皇帝,这后宫里还有她这么一个女人存在。

德妃嫣然一笑,她轻声道:“顾晓枫,本宫今日召你来,一是让你辨认个宫人,二来,也是想给你个机会证明清白。你无需担心,有话尽管直说。皇上也在这,若你有委屈,皇上定会为你作主。”言罢抬眸示意身旁的宫人。

宁红衣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德妃用了”清白“二字。但她自小宫中长大,这种预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戏码早就见怪不怪,没什么好惊慌。

随即,有宫人将一个簌簌发抖的身影带上,跪在宁红衣近旁。宁红衣转首一瞥,竟是成日里给她送吃的送暖的小太监阿奇。

那日妙靖离去后,阿奇便成日来永安宫找她,每日给她送些荤食给她补身,又熬好了药给她送来,她的身体才恢复这般快。

就算阿奇为此犯了宫规,依例也是内务府的事,怎么会惊动一个皇帝的后妃?

德妃柔声问:“顾晓枫,你可认得你身旁的这位宫人?”

宁红衣点头:“她叫阿奇,前几日我身子不大好,托他帮我带些吃的用的。如果这样犯了宫规,我愿受罚!”

“哦?仅这些?”德妃眼角余光一瞥凤四,问道:“若仅是这些,何需要本宫来亲自询问。看来,你是不愿好好配合了。阿奇,你说说,你受了谁的委托给她嘘寒问暖?”

阿奇抬头迅速瞄了宁红衣一眼,他披发散面,满脸红肿,一日不见,原本是清清秀秀的小少年竟憔悴至此。

宁红衣低低一叹,轻声道:“阿奇,你就按实说。”

阿奇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后,“奴才是收了妙靖公公的钱,每日里给顾姑娘送吃的还有添置一些用的。”

宁红衣心里微微一颤,一时解不开阿奇话中之意,但她很不安。

德妃站起了身,缓缓地站在堂中央,一双秋波朝着凤四盈盈一剪,脸上暗掠过一丝狡黠之意,“皇上,有人向本宫检举顾晓枫和内务府一个叫妙靖的太监有私情。听说连日来,不消说这妙靖潜了人送吃的送用的,就是那妙靖进宫前,与这顾晓枫也是有来有往。妙靖进宫后,刚净了身,便往永安宫跑,与顾晓枫两人还独处有几个时辰。如今太后身体微恙,实不宜操劳这后宫琐事,臣妾认为这败坏宫庭颜面之事应及时处理,所以这才传唤了这些人。若皇上有认为臣妾逾越,那臣妾即向皇上请罪!”

“德妃请自便!”口气里冷漠不减,“朕说了,今日只是巧遇!”

宁红衣身体一颤,看向阿奇,下意识地开反口问,“妙靖,内务府妙靖公公?阿奇,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阿奇连头也不敢抬,只压低声线道:“是妙靖公公托我给你带吃的,他怕你知道他入宫,所以不敢来找你。”

德妃见她低头不语,似乎还没有全盘消化今日之事,脸上浮出一丝心领神会的笑容,轻声吩咐,“把人带上来!”

那人不是“带”上来,确确说是被“抬”上来,全身象浸在血水中泡出来一样,面目已经肿涨得模糊了,可仅一眼,她还是认出是妙靖。

那一刹,她觉得连自己的呼吸都要停顿了,空气里死一般的寂静,她愣愣地跪着,全身像是被荆棘包裹起来,甚至能感受到那种尖刺一点一点地扎进肉中,她的心跳开始加快,挟着莫名的恐惧席卷了全身。

终于,她动了一下,缓缓地,半爬半跪地来到妙靖的身边,她看着他,告诉自已,不要哭呀,不要哭呀……她隐忍又隐忍,终于还是泣不成声。

为什么是妙靖?!

拇指轻轻揭去他唇边未干的血迹,她想抱他,但他一身的伤让她连触碰也不敢

妙靖扯了扯嘴角,溢出一丝的笑颜,“别哭我不应该让你为我流眼泪我很好的,你别伤心。我跟他们说了,可他们怎么也不肯相信你跟他们解释一下,我们只是朋友”

她笑了笑,眼泪又滴落在他的嘴角上,轻声问,“我为什么要跟他们解释?”

“可我不愿你再受伤害!是我自已一厢情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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