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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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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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石室早已被这丫头摸了个熟门熟路,也唯有这一个仅能容纳两人的小密室她没翻出来。

他已经十日没碰到妻子,此时正行至一半,要他停下来,还不如杀了他,两个在封闭的小空间,连个转身都难。邵景弘怕妻子被墙磕到,只好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心,一手托着她的臀,反‘攻为主,一深一浅地继续着,“别怕,我们听得到外头的动静,外头听不见这里。你放心叫出来。”

“叫什么,大白天丢脸死了,你快点呀!”水灵儿一紧张,腹下一阵阵收缩,绞得邵景弘几乎把控不住,又不甘心这样草草了事,硬是忍得下来。

“大白天怎么啦?做这事还分白天黑夜,你什么都好,就在这事上拿矫,明明喜欢得半死。”邵景弘边取笑边将托着她臀瓣的手往下移,轻轻一挑,果然沾了一手的湿润,“这是证据!”水灵儿憋着气不回应,她知道,邵景弘要是不要脸起来,这天下谁也比不过。

“灵儿姐姐,灵儿姐姐”少女娇嫩的嗓音越来越近,果然,她打开了他们方才所呆的石室,喃喃自语,“没道理嘛,躲哪了”

宁红衣并不死心,又往别的地方找,兜了几圈回来后,看到水灵儿半奄地趴在床塌上,她疑惑不解地摇摇头,方才明明找过这里,怎么没瞧见。但也顾不得多想,“灵儿姐姐,茶茶要生了,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你去帮帮我。”

茶茶是宁红衣收养的一只流浪狗,断了一条腿,收养时还发现是个怀孕快生的母狗。

“城儿呢?”水灵儿忙起来,起身时太猛了,头短暂地晕眩一下,但很快就恢复。

“我让他去城里找大夫。灵儿姐,你生病了?”宁红衣上前扶了她一把,猛然发现水灵儿雪白的颈处全是紫色的吻痕,刹时满脸通红,知道自已又坏了别人的好事,但心里偷偷委屈:能怪我么?一大早就想来找人,就怕又撞破好事,特意挑了快午时来。

“我好着呢。”水灵儿没看到她的表情,茶茶要生小崽,她兴奋得象个孩子。她虽然按年龄她已至古稀,但多年在邵景弘身边,在宫里宫外都被他保护得滴水不漏,心性还象一个孩子。

宁红衣救了茶茶当天,把茶茶抱来给她疗伤,那只狗看上去很瘦弱,显得肚子特别的突兀,它看到灵儿时,一双眼睛带着戒备,竖着尾巴不肯让她摸,看上去,一定是受到不少人为的虐待,那时就把水灵儿的母性全挑了起来,她细心地帮着它处理了伤口,又给它喂了食。那小狗倒通人性,不一会儿就对着她摇起尾巴。

水灵儿极高兴,邵修城便怂恿着水灵儿收养它,可邵景弘说什么也不肯养,说要是一只猫就算了,狗就不行。

水灵儿莫名其妙,都是弱小动物,狗和猫有什么区别。邵景弘哼了一声,瞪了邵修城和若璃一眼,也不辩解,甩了袖便走人。

邵修城一脸的苦笑地告诉她,“猫不缠人,狗却很粘主人,他是担心被一只狗分了宠。”若水灵儿不养,那只有他养了。

水灵儿里外两间忙着找东西,宁红衣随着她后面,“我没接生过,但狗生孩子应该和人差不多,我们先准备些有用的,一会兽医来了,我们好打个下手。”

水灵儿平常娇娇弱弱,但关健时候毫不慌乱,很快就整理了一整包袱的东西。

“衣儿,你那边应该有剪子吧?”水灵儿翻找着抽屉,翻出几瓶金创药。

“有,纱布,剪子这些我都有,就是少了药品。”

邵景弘端了碗粥进来,宁红衣看到他有点害怕,往水灵儿身后躲了躲,这个长得和邵修城差不多的男子,可没有半分邵修城的温柔,看她时,眼里总是透着冷淡甚至是厌烦。

“几十岁的人还跟一个小女孩过不去!”水灵儿鄙视地看了丈夫一眼,倒也配合,三下两除二把粥喝光,拎了包袱笑,“我去帮帮她,茶茶要生了。”

***

正文 结局篇(01)

邵景弘护着妻子和宁红衣离开帝陵,来到不远处邵修城和宁红衣所住的幽闲小居,邵修城已经回来,不过没找到兽医,只带回一个大夫。

水灵儿和宁红衣帮着大夫给小狗接生,两个大男人也帮不上忙,便到茶亭中对弈。

“怎么,出去一趟,心就乱了?”邵景弘看他落子犹豫,眉峰深锁,丢了平时的水准,心下了然,欣然落下一子,吃尽他周边的黑子。

“是!”邵修城看败局已定,也无心再下,搁了手中的黑子,端起茶,饮了一口,“终于体会当日你的心情,我欠你一声对不起!”邵修城看着一个与自已如此相似的年轻男子,怎么也无法开口叫他为爷爷,因为邵景弘看上去比他还要年轻些,水灵儿更甚,怎么看,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女子,那些皇祖母的称呼打死他也叫不出来。

邵景弘突然一笑,微抚了眉,“你认为这是你逆天改命后的天谴?”

邵修城脸色微微一变,墨眸变得幽深,原本极力回避的问题,到提了出来,只能不得不面对,他偿试以轻松的表情应对邵景弘,却仍然僵着脸道,“不是么?若非是我逆天,容玉会遭此大劫?”

原来,邵容玉得知宁红衣丧身于大火之中,忍了一年后,不顾满朝文武的反对,联合祁国清王祁封元的济州人马对祁国宣战。如今战争已白热化。战争初始,邵景弘就预料,邵容玉必败。

“这话说到重点了!”邵景弘动也不动,睨着眼轻笑,“是,确实,你逆天,强行改了顾晓枫和宁红衣的生命轨迹,确实改变了很多事,但若按原迹,容玉早在十一岁那年就会夭折,因为他身边徒然出现了宁红衣,改变了他的一生。但是,既便容玉为帝,他骨格不够份量,承不起帝王之九五之尊命格,这一关,你的元神是否回归,是否打破宿命,他都过不去。而你自已,原本有四十四年帝王命格,却中断在建元十四年。如今要究起来,这就是鸡生蛋的问题,就是朴修元复生,他也不可能给你答案。”

“衣儿重生后,为何屡次意图改变顾家的命运,却成促成一切的发生和结果,而我却能改变?”这是一直深困邵修城的问题。

“因为你是邵家后人,你身上流着灵儿的血。更甚,你是个帝王,你的存在和不存在关乎天下苍生是衰败或是昌盛。这就是朕当年带着灵儿隐退的原因之一,因为,以朕的正常寿元,已到了大限之年。不应再干政。”

“祁封越呢?”他强行将顾晓枫从祁封越生命轨迹中脱离,是否又改变了祁封越的一生?

“祁封越是你这一生中最大的劲敌,他能跨过寸草不生的黑蛟沼泽,容玉败也败得其所。只要有祁封越和那孩子在”说到一半,他留意到邵修城的神色似乎有一刹那的恍惚,于是就没有再说下去。

“那孩子”想到那结界中的一个新生命,邵修城轻轻一叹,他心中自知,纵然他想避,也避不了宁红衣已诞下凤四孩子的事实。

“至于衣儿,我虽然封住了她和祁封越之间所有的记忆,但终有一天她会舒醒。”邵景弘颇有深意地笑了笑,“城儿,孩子的事朕连灵儿也不曾透露半分,你应知道该如何做。”

彼时,顾晓枫的身体已完全破败,幸亏有半缘才保得宁红衣元神的一缕气息,他将邵修城和宁红衣放入朴修元的结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紫衣暗卫从邵宫掠回来的宁红衣身体已有另一个脉息存在,虽弱,但生命不息,果然几个月后,那婴儿早产。更令邵景弘百思不得其解,此婴儿出生时,紫气旋绕不绝,体内却没有魂魄气息,他一时参不透,便将其放入结界之中。

“花开堪折直须折,这一次,我不会再犯那四年徘徊不前的错误。”

邵景弘淡淡一笑,不愿再提点,换成是他,莫说是逆天,就是把天给翻过来,他也要和心爱的人相守在一起。

***

黄昏时,茶茶终于生了四只小幼犬,邵景弘怕水灵儿与小幼犬处久了,舍不得,连晚膳也不肯留下吃,携了妻子就回帝陵。

虽然幼犬的出生分薄了宁红衣很多的注意力,但邵修城看她忙得那么开心,也由着她。

宁红衣见他最近常常离开幽闲小居,回来时,虽然脸色看不出什么,但她还是感到他心情有些不舒畅。

今日,宁红衣照顾好茶茶母子回房时,邵修城正坐在窗前等着她,窗外繁密的竹枝将夏日的炎阳低低地折射进来,斑驳光影在他的的脸侧投下淡淡的朦胧。他很宁静地坐着,他的唇微微上挑,勾起浅浅的弧线,似笑非笑的感觉。

看到她回来时,他的眸光很轻很柔地注视着她……和在邵宫时那冷漠睥临天下的君王完全是两个人。

“衣儿,过来!”他朝她扬扬手,等她过去时,他掏出了帕子,帮她拭去额上的汗渍。

“皇上,这么热的天,为什么只我留汗,不见你留汗?”她喜欢地俯下身,用力闻了一下,他的身上干爽得很清新。

她带着不满的神态瞅着他,因为他是坐的,而她的站着,那样近的距离,这回她倒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细细的毛孔。

她突然想起,六岁那年她第一次进宫,当时他抱着她,也是这样的距离,他那双美丽的凤眸好象把时光留住了一般,此时的邵修城与彼时的变化竟不大,甚至连眼角都未见细纹。

“皇上,为什么你都不老呢?”她突然就抚上了他的眼角,就在手指与他肌肤相触的一刹那,一种莫名的悸动瞬间传遍她的全身,难以言喻的微妙触感,带着冰凉,带着淡淡香荚兰的气息,让她变得恍惚、沉醉……

邵修城察觉到她的手指忽然微微一顿,他抬起头来,眸光似水,潋着一潭温柔静静地注视着她,带着一种半明半昧的眼神,象是读着她每一分神情的变化。

她突然觉得有些惶恐起来,想收回手,却被他以更快的速度捉住,他的手如他的人一般,带着冰凉干燥的气息,握着她,竟带走了她几分暑气。

可她却违心地想抽出手,嘴里还不满地添了一句,“皇上,我热!”

邵修城立时眉眼舒展,不让她逃开,反而拉近了几分,嘴角含笑,“你性子活泼,看你为茶茶忙上忙下,走路也不好好走,蹦蹦跳跳,自然留的汗多。”

“皇上,您饿了么?”以前常常也他这样亲蜜,从未曾不自在,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生了几分别扭,是不是因为长大了?她没有多去思忖,只想先避开突然来袭的不安,她加重了手上推拒的力量,“衣儿,给您去做饭好不好?”

他将她脸上的抗拒收到眼底,蓦的缩回了自己的手,别眼看向窗外,尖尖的绿叶繁盛光影逆流而动,他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神情,“朕不饿!”

她察觉到他身上泛起的冷意,心里涌起了一丝困惑,邵修城最近的情绪似乎总是难以捉摸,忽冷忽热,她向来对他很直接,便问他出谷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他依然看着窗外,只是摇摇首。

她僵在那,凭直觉,她要是走开,他一定会不开心,便站着不动,一时间,两人都不懂得开口说些什么。

忽然沉默下来,一种莫名的气息在两个人中间萦绕,窗外的风掠过,带起竹叶梢如浪潮般一波一波地涌动着,“沙沙”作响。

邵修城的性子向来喜静,在这里,他可以一个人静坐,一呆就是半天,可她受不了,就在她憋着一股闷死想走开时,他突然开口问,“衣儿,你喜欢这山谷么?就这样不离开,可以呆一辈子?”

“是呀!这里很好,四季分明,山清水秀又与世隔绝,有花香有鸟语,比灵儿姐姐的石头窟好多了”她笑到一半突然噤声,为什么他突然这样问她?难道他要离开她?平日里处惊不乱的脸上带着一抹惊慌。

想起他最近常常一个人离开,一定是独自出谷,她的心突然就彷惶起来,她喜欢呆在这,那是因为有他的作伴,若让她独自留在这里,她肯定无法适从。

“皇上,你是不是不愿意留在这?”她低下头,不愿看他,眼中掠过了一丝怅惘。

“这儿挺好。朕只是担心你呆着闷。”他握住她的手,将她缓缓拉向自已,望着她嘴角的浅笑,“衣儿,朕不会离开你,不会了”

“我哪会闷呀,不是有皇上您么?”她放下心来,惊喜地看着他,眼睛一弯,睫羽下流泻出难以遮掩的欣喜,“现在还有茶茶一家子,等茶茶的身体养好了,我再帮她找一只伙伴陪她,到时,我们都成双成对地在这里,都有伴。”

“成双成对”邵修城微微笑开,脸上竟飘上些红晕,美得就象月色下昙花盛开的那一瞬,使人痴迷而恍惚。

宁红衣心里怦怦急跳,不行了!不行了!怎么能被美色给诱了?要是给邵修城知道了,那还不给他笑死?春天明明过去了呀!

那日谈话后,宁红衣发现在自已最近为了茶茶有些勿略了邵修城,有此内疚,便更加留心照顾他。

可有一日,她突然发现他从外面回来沐浴时,留下的衣裳带着一些女子的脂粉气时,她的心猛地跳得很历害,她难以置信地反复闻着他衣裳留下的气味,直到手抖得捉不住那衣裳,才颓丧地将衣裳扔在一旁,靠着墙角就坐了下去。

他有严重的洁癖,若不是很亲蜜的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甚至在邵宫中,他身上都鲜少沾染了后宫妃嫔的味道。

“他一定是闷了,虽然他现在不做皇帝了,可是他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侍候呢?宫里他是铁定回不去,大家都以为他驾崩了,可他可以重新找一个女人一起过日子到时,他也有伴了,象灵儿姐姐和邵景弘一样,变成神仙眷侣了。”想起每回自已去找水灵儿,邵景弘一脸嫌弃的模样。

是呀,情侣都喜欢单独处在一处的,谁会喜欢象她这样的一个大灯泡?

她心里堵得呼吸不了,忍不住伸出手重重地捶了几下胸口。

“可我该怎么做我到底不是他的女儿,他娶了妻子,我和他们一起过,多别扭”她垂头丧气地将脸埋在腿中,象一只被人扔弃的流浪狗蜷着,这样的夏天,她却瑟瑟发抖着,“我还有茶茶,是的,我还有茶茶到时,我一定带它们走。茶茶长得不好看,一定没有人会象我这样照顾它们我也不能回宁家了,我女扮男装,犯了死罪,我回去,一定会让他们遭累我就在不远处找个地方,建个茅草屋,我自已一个人过只是我生病了怎么办?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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