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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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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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惊吓出声。

邵修城却伸出手指,按在她唇前,做了一个偷香的成功的动作:“在想什么,这般出神?”

宁红衣抬目,与他熠闪的狭眸对视。他笑的温润如玉,眉眼之间却露出得逞的神色。

“今天怎么这么迟!”她反手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的姿势,她已经等他等得睡睡醒醒了几回了,这是她有身孕以来极少的事。

“不恼,一会带你去看流星雨!”他一挑眉峰,唇畔的笑意始终不减,“原本是好事,却因为怕民间百姓以为天降奇灾,所以,与众臣做了适当的布防,才晚了些。”今夜有流星雨,并不是钦天监奏呈上来,而是他记忆中,帝都因流星雨发生百姓恐慌,进而发展成争相离城避灾的踩踏事件。

在流波水城帝陵结界中,他陪伴了宁红衣三年,邵景弘唤醒了他所有的记忆。

那一世,顾晓枫被祁封越强行落胎后,心灰意冷地离开了祁皇宫,他从暗卫处得到顾晓枫的下落,他曾偷偷地离开帝都去找她,彼时的他,很想就此将她带走,可当他刚到流城水城,就听到帝都急报,因天降流星雨引起帝都百性踩踏事件,伤亡几千。

他只好匆匆回到帝都,那一次擦肩而过,再得到消息时,她已被祁封越强行带回祁皇宫。

“今晚有流星雨?什么时辰?”

“就这时辰差不多了,只是夜里有点风,披件外袍。”说完,将搁在贵妃椅上的龙袍往她身上一裹,“带你去原水居水榭亭去看,朕要带你飞过去,怕的话就闭上眼。”他刚从城防亲自巡视一遍,又接见了几个大臣,还好,时间尚赶得及。

她才不怕,在他怀中,她知道比什么都安全。

每次邵修城提气掠过黑压压的宫殿屋檐时,她竟兴奋的大笑起来,皓亮的眸子在月色的辉印下,漾出点点碎光。

邵修城见她玩得高兴,将她搂得更紧,飞跃到在最高点时,突然一个纵身,如翔鹰疾速下降,在接近地面时,又直直地冲向云宵,那样的速度,如凌驾浮云,那样恣意畅快的滋味如梦似幻。

终于,两个人停落在水榭亭的亭顶上,邵修城把她在身前坐着,从身后搂着她,指着天上的明月,“希望流星雨来时,月亮识相些藏在云里头。”

她将头往后靠在他的肩上,看着一轮明月,“让月亮一起陪我们看流星雨吧。邵修城,我们要有同情心,你知道千年来,月亮独自挂在黑暗的天空,有多寂寞?“她笑了一下,闭上眼。

从第一颗流星雨开始到接二连三的划过天际的殒星,不过是一盏茶时间,邵修城却看到怀中的人并不在状态,甚至她的眼睛是茫茫然地看着挂在天空的一轮明月。

“衣儿?”

“”

“怎么了?”他将扶着她的腰,轻轻将她转回身,挑了她的下巴,眉峰微蹙,“衣儿,不许分心!”

“修城,”温暖的味道,终于让她回到现实,伸手抓住他,“五姐的事,是你做的?“她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这世间,能以如此雷霆万钧之势把问题解决的,也只有他。

“是!朕做了这个自私的决定,请你原谅。”他瞒着她很多事,但他却从不愿欺骗她。

“为什么?”问时她就知道答案,可从他嘴里听到,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怦怦而跳,“你明知这事我能处理好!”

邵修城失笑,幽黑如宝石的瞳仁瞧着她,“衣儿,朕信,朕甚至相信,把你和宁雪衣这样的角色关在一间屋里,最后走出来的一定是你。但问题不在这!”

“在哪?”

“朕不干涉,也是这样的结局,杀人填命。你那五姐既然你不想保,就谁也保不住!既然如此,就由朕来杀,朕不希望你的手沾了你亲人的血,你的性子,朕担心你做完后却放不开。”

“是,若这事查个水落石出,我会给水衣一个交代,但我想亲自问问雪衣,她这几年流落在外,我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衣儿,既然结局是注定的,以哪种方式结束很重要么?并不值得你去为她伤神,那些都是她咎由自取,你如今有身孕,实在不宜关心这些劳神的事。何况,你那姐姐除了怨天尤人,哪会自省,你问也是问不出什么。”他不想宁红衣与宁雪衣太多的牵扯,尤其是宁雪衣知道太多凤四和宁红衣之的的往事,他不希望他辛辛苦苦封存了这么多的往事,再被纠出来。

邵修城的回答滴水不漏,但她,心里总觉得空空荡荡,总是觉得有些事,被自已错过,她想,可能就是宁雪衣那不明不晦,含怨带恨的眼眸象个影子般缠住了她的心。

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邵修城并没有告诉她实情。

“衣儿,无论你在想什么,怕什么,你只要知道,朕做所有的一切只是保护你,爱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他的脸近在咫尺,那双熟悉的眼眸中依稀有软弱的光。

软弱?权倾天下的帝王,也会软弱吗?

经年共赴的那些幸福记忆缓缓涌起,渐渐盖过一切疑虑和阴暗。她的心慢慢地化开,变得如水柔软,一晕晕地散开的全都是怜惜。

爱么?爱!她能确定她爱眼前的男人。

既是此,她再也不问了!幸福就在自已手心,紧紧握住就行!为什么一定要去追寻过往的答案?

冬季,建元帝亲自为妻子接生,宁红衣在承乾宫诞下一女,建元帝封其为珍宝公主。

***

流坡水城,夏。

天空万里无云,如明镜般,宁红衣不知道,这样的午后,她怎么又甩开宫女,鬼使神差地独自逛到这里。

她眸光时而环视着四周,时而望向天际。她的明眸却像蒙了一层灰一般,黯然失色。她的头有点昏沉,心有点乱。

这是她第三次不由自主地逛到这里,她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好象这里的一切对她有一个魔力一般吸引着她的脚步。

可这里,明明没有鲜花盛开,没有小河流水,只是一个平常的家舍。

她走到一个石头彻成的长凳旁,在上面辅了块丝帕,便坐了下来,她看着前面的一个小门,心想,推开后,里面要是有一株桑树就好了,夏天可以在树下乘凉

“我说了这样不对,这样走肯定会死跷跷”

“就你那二两豆腐脑,笨丫头,你知道什么,我算过了,这样肯定是赢。”

吵闹声越来越大,宁红衣微微蹙了一下眉,继续闭目养神。

朦朦胧胧中,那女童的声音又传来,带着愤怒,“你又不是神仙,你怎么能预知未来?”

男童带着奶声奶气,语气却不失霸道,“谁说小爷不能预知测未来?至少小爷知道以后我的孩子姓什么,可是你的就不同了,你的孩子姓什么还是个未知数呢!”

小女孩毫无思索地顶回,“哼哼,那是!但是,我的孩子肯定是我的孩子,你的孩子就未必了哟!”

“噗!”宁红衣给笑醒,她抬起头看了四周,想来,这声音定是从墙内传来。

她站起身,走过去敲了敲门,“有人么?”

“谁呀?”女音的声音清亮而透明。

“路过的,想讨口水喝。”宁红衣用帕子揭了一下额上的汗。

“喂,你不要乱开门,我爷爷说了,家里没大人的话,最好别乱开门。”

“切,胆小鬼,小爷身边有的是人,只是你看不到而已。何况听声音,是个妇道人家,能把我们怎么样?”

宁红衣心里微微一笑,这孩子口气真大。

开了门,没——人?宁红衣愣了一下,只听到冷冷地哼了一声,方低下头,忍不住又笑开,原来,这小爷,不过是个刚学会走路的粉红娃娃。

“笑什么,没见过男人?”白了她一眼,抬起那张漂亮得不象话的小脸蛋不满地瞪她,眸中眨着是不合年龄的冷冽。

宁红衣蹲下身子,看着粉嫩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小脸,笑道,“嗯,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

粉红娃娃白嫩尖俏的小脸微微潮红,小弧度地扯了一下嘴角,哼了哼,“进来吧,爷赏你口水喝。”说完,转过头对那女童一脸的嫌弃,“笨丫头,来客了,还不去上茶?”

“凭什么又要差我?我又不是你丫头。哼!”那女童有七八岁的样子,嘴上虽不满,倒真听话,蹦蹦跳跳地去屋里倒水。

“不介意让我进去吧,我不是化缘的。”宁红衣啼笑皆非,那粉红娃娃堵在门口,真当她是要饭的。

他皱起秀气修长的眉,又撅了撅嫣红的小嘴儿,“进来吧,瞧你也不象是坏人。”

宁红衣跨了进去,愣了一下,在宽敞的园中,在接近小屋前,真有一株桑树,桑树下,摆放着一张木桌和几个小竹椅。

她微微晃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画面,一个小小的女孩绕着那株桑树追着前面一个大一点的女孩,那女孩手上抓了个白色的信笺得意洋洋地在前边跑着。

“姐姐,给我,姐姐,这是枫儿的”

“羞羞羞这么小就写这些,不害燥,我告诉娘亲去来,我念念,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说四妹,你怎么会写这么好的诗”

树下,大女孩高高举着,一边笑,一边念,小女孩拼了命地蹦起,却依然抢不到

象流转的画面那姐姐已亭亭玉立端坐着,手上缝制着一件桔红色的凤凰衣袍,一针针地绣着,脸上全是漾着笑意,“枫儿,姐姐要让你成为世间最美的皇后”

终于,桔红色的凤凰吉袍穿在另一个女子身上,她笑盈盈地展开双臂旋转着,如凤凰于飞,她的脸上全是幸福

“喂,姐姐,我没说不给你水喝,你哭什么?”粉红娃娃仰着脸不解地看着,水蒙蒙的眼里全是疑惑。

宁红衣怔了一下,神思晃回,拭了一下脸,方知,泪流满面。

“姐姐,你喝水你不要哭!”女童乖巧地高举着水,“姐姐,你是不是和家人走散了才哭,不怕的,一会我爹回来,我让我爹带你寻找你娘亲,你不要哭,我娘说,老是哭会把福气哭走的姐姐你乖,我给你拿好吃的,是我娘做的,我和我爹最爱吃了。”

“好!”宁红衣略尴尬地拭去眼泪,一转眼,看到那粉红娃娃眸中异光微闪,仰着头默默不语地悄悄打量着她,宁红衣心里微生涟漪,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好想抱一抱他。

女童很快端出一整盘的吃食,兴奋地道,“这些全是我娘自手做的,姐姐偿一偿。”

黄昏时,耳畔传来屠央的密语,“娘娘,皇上圣驾已到,请娘娘移驾,属下已为娘娘备好坐驾。”

宁红衣恋恋不舍地与两个孩子告辞,临走前,突然冲上前,一把抱住那粉红娃娃,不顾他的不自在,狠狠地在他脸上啃亲了一口,“再见!”后转身就跑。

待她缓缓回头,那两个小小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她心里无法言喻,自已也分不清道不明为什么会如此,或许,她是想女儿了吧。她是带女儿来帝陵看望水灵儿,谁知水灵儿一见珍宝就喜欢,硬强留着不肯放人。

回程中,心中的怅愁始终萦绕不休。

***

顺着她的颈上的血脉缓缓而下地慢慢吮咬,到锁骨,到她饱满前的樱红突起,先是慢慢轻舔,突然含住,狠狠一吸。听到她发出惊喘一声,身体本能地躬起,邵修城方抬头,凤眸中全是狡黠又得意,“看你敢不敢偷偷分心”他又轻轻拍了一下她裸‘露的腰臀,接着手往她腿间一按,捻出一点湿润,举到她眼前,“身体倒比人诚实得多,瞧!”

虽夜夜欢爱,但宁红衣到底皮薄,拍了一下他的手,嗔道,“不正经。”

邵修城微笑,带着爱怜的轻意,将她的腿举高,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

虽然身体全部准备好,但毕竟早上刚刚欢好过,她的身体还是有些受不住,开始急促地收缩,她用力把双腿合并,想把异物排挤出去,她紧皱着眉咬唇,手揪着缎被,脸上开始微微泛着苍白。

邵修城给她突然一夹,又连连收缩地排挤,差点兴奋地泄了出来,忙将她的双腿分别挂在自已肩上,但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腿心全暴露在他眼前,宁红衣有些受不住,双足乱蹬了两下,却甩不开他握住她脚腕上的手,她极不高兴地直嚷,“不要不要!“

邵修修置若罔闻,轻轻浅浅地推动几下,又猛地整根没入,宁红衣直感顶到了子宫处,也顾不得害羞,低低地哭叫,“疼邵修城,你把我弄疼了我不做了,不做了,你混蛋,你一天到晚欺负我”

“好,乖,换个姿势”邵修城迁就地把她整个抱在怀里,她的双腿仍然高高挂在他的肩上,托着她的后背,就这样抱着她下了榻,抱到了妆台前放下。

她转身一看,镜子里的两人,现在竟……如此无耻的样子,尤其是她,那样羞耻的姿势,宁红衣羞得几乎呕出血来,抓住她的肩又开始乱蹬着,“不要,不要再这里”她紧张得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拉着她的双臂缠住自己的脖颈,把她的身体折合到极致,宁红衣无意识地搂着他,头埋在他颈窝辗转不停地哀叫,“我不做了,邵修城,我不做了”

可这时候邵修城早已被折磨得全身要烧爆了,她每蹬一次,他那里就被她绞了一下,也顾不得她跟他闹小性子,任她在他怀里哭叫,任她象只小猫咪一样张着爪子狠狠地招呼在他的身上,他用力地动作,一深一浅地疼着她,也虐着她。

她感觉几乎要被他顶飞了出去,她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她感觉时间过得好慢。

他仍然不知餍足,抱起她,让她两腿盘在他的腰上,托着她的臀就这样上下地晃着,交合处不断分泌出散发着独特气味的粘液,并伴着动作发出水润的声音

终于结束时,他把她抱到幽闲小居的暖池中,月光下,他帮着她净身。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觉得象个刚出生的婴儿,享受着别人的照料。

清洗干净,被他抱回房里。

他将她捞进怀里,两人赤‘裸地贴在一起,邵修城的手沿着她的后背往那里探过去,宁红衣倒吸一口冷气,以为他又是要再做,刚想阻止他,他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臀,柔声哄慰,“乖,朕只是看看有没有受伤。”今日连连要了她两次,这次时间又太长,动作也没节制,一直听着她喊疼,他却停不下来,这时看她象霜打的茄子般,心里疼惜得紧。

他把药膏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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