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事,佛祖在上,阿弥陀佛,菩萨显灵,快点让他们放弃,快点让他们放弃吧!
“哈哈哈,薇儿姑娘,您看您又说笑了吧?!皇后的位置不是正好合适您这两个条件的嘛。”国师很是满意的褒奖着。
“哎呀,国师爷爷,您看看我,我又忘了说了,我是个特别,特别容易妒忌的女人,我的相公除了我,就不可以有其他女人,摸都不能摸一下。如果敢对我不忠,我就会把这对奸 夫 淫 妇给毒死,然后剁成肉泥,拿去喂狗。哪怕他是……”叶菱薇声貌并重的,咬牙切齿地说着,点到及止的晃晃大拇指,指了指大叔——哼!“亮”出了她的最后“王牌”,怕了吧?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自己这不守妇道的言论,除了她欧阳哥哥,还有谁能做到,更别说大叔您还是个有三宫六院儿的皇帝陛下。
“呃……这……”国师大为意外地看看陛下,真想不到这小丫头竟然会有如此有驳常理的想法。
嘿嘿嘿嘿!叶菱薇心里不停地奸笑着,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一只只会喵喵叫的病猫”。
蓝啸瀚一直细看着这个一老一小的唇枪舌剑,清冷墨曈深深看一眼这个急着要将天下女子最奢望的尊贵位子推出去女子,薄唇是轻挽浅弧,“好,好,朕就答应你,国师,一切就由你来安排了。哈哈哈哈!”
蓝啸瀚拂了拂黄金龙广袖,大笑着阔步离去。他此时暗讨:朕倒真想看到娶她回来以后将是什么样的日子,嗯,很是期待,很是期待啊,娶个她这么古灵精怪皇后宫中日子应该不会太无聊吧?!
惊涛拍岸呀!!!叶菱薇死瞪着面前那个被前簇后拥,甩袖离去的明黄身影——大……大……大叔……大叔!!!你……你……你是怎么了?!!你不说话犹可,一说话,死人都会被你吓醒!你……你有听清楚我刚刚说的什么话吗?大叔,如果我以前多有冒犯,你也用不着,拿你我的终生幸福来开玩笑呀。
叶菱薇懊恼的揪起自己头发,唉!自己这是“作茧自缚”吗?!
“好了,薇儿姑娘,我们陛下连您这个“大逆不道”的要求都答应了,可见陛下的诚心呀,您这回应该没话说了吧?”国师的笑脸赶快凑了过来。
“等等等等!婚姻之事岂非儿戏,我好歹也是‘凤鸣国’的人,你们再怎么说,也应该派人去详谈的呀?”唉,为今之计只能尽量拖时间了。
“对,有理,有理,薇儿姑娘,请问您的父母何在?”国师心道:薇儿丫头呀,您的底细,老朽在您一踏进我们的国门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呃……”殿内应该是凉风吹进来吧,不然她怎么感到身上凉嗖嗖的呢?
“那……不知薇儿姑娘家住何处呀?”国师周到万分的一再追问,象是生怕自己被人误会滥用职权。
“我……我一直和欧阳哥哥住一块儿。”叶菱薇忙表明她和她欧阳哥哥关系是“非一般”的——嘻嘻嘻嘻!这下你们就要死心了吧,你们不是最看重女子贞操一事吗?我现在都与欧阳哥哥同居!看你们还敢不敢娶我做皇后?哼!不怕丢你们蓝月国之天颜吗?!
“诶,薇儿姑娘此言差异,‘凤鸣国’王爷的府邸,怎么会是你自己的家呢?”
“呃……”叶菱薇彻底无语了,这老东西避重就轻,还说起她的不是了。
“既然薇儿姑娘,无父,无母,无家。那……您是让老朽去找谁人谈呢?”国师笑眯眯的看着拼命找理由想逃婚的少女,嗯嗯,姑娘,老朽走过的桥可比你行过的路还要多啊!区区刁难,老朽怎可放在眼里?
“呃……”看来老乌龟是有备而来,并且把自己的“家底儿”给摸清楚了的,要不怎么会把她“堵”的哑口无言的呢?!
“薇儿姑娘,你也不必有太多顾虑了,实不相瞒,您与我们皇上的姻缘是天注定的,你就安心的做我们的皇后吧。”国师缓轻缓慢的循循善诱说道。
咦?等等,国师好象说什么“天注定”?怎么会这么耳熟呢?想想,好好想想,哦,对了,好象两年前欧阳哥哥的外祖父说过差不多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他们怎么就会这么看的起自己,又那么急迫的逼婚呢?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道上天把自己带到这个时代,真的有什么安排?不会真的要她担什么“大任”吧?!
算了暂时不想那么多,现在紧要关头就是安全出宫。等和欧阳哥哥会面后再从长计议。
既然唇枪舌战战赢不了,难道还不准她做缩头乌龟啊?!“呵呵,国师爷爷,是不是我答应了,你就让我回行馆呀?”小妮子极力讨好的问,并装出一脸无害的样儿,想用表情告诉他,qǐζǔü她是“绝对绝对不会”逃跑的。
“呃……”老头儿审视着这突然打算就范的薇儿姑娘,沉思良久,“也好,只要薇儿姑娘答应了,这两天就让你回行馆住。”算是答应了。
……
回!总算是回了行馆!可是行馆外,却被蓝月国的侍卫严密的围了一圈,说是最近他们的国都“治安”不好,特别来保护我们的。
好吧,叶菱薇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软禁了。
郁闷!!!真是怪事日日有,今日特别多,自古从来只听说过逼良为娼的,就从没有听闻“逼人为后”的!
……
蓝月国皇帝的寝宫——“龙寝殿”内。
先行离席回寝宫的蓝啸瀚,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回到自己的寝宫的。
今日晚上刚见到国师要宴请的贵宾竟然是薇儿,他着实吃惊不小。
回想起,国师全然不理会他君主的身份,一再“逼迫”他去凤鸣国送亲,难道就是去“会”这个薇儿?还有,自打和薇儿第一次见面后,她总是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难道,她真的就是灵玉为他找的“有缘人”?!
看着眼前这个喋喋不休,不停的“恭维”他夺位成功的薇儿,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将要面对的问题。
果然,她一听国师说他们的大婚的事,吓的她花容失色,不过……自己也很是佩服她还有胆量和国师唇枪舌战。
好笑的是,她竟然为了不想做他的皇后,很坦白的把自己说的一无是处。难道她不知道一个真正一无是处的人怎么可能会承受自己的短处呢?一个真正贪图富贵,利欲熏心的人怎可能会很大方地坦白呢?
不过有点可气的是,她叫凤鸣国的那个王爷,一口一个欧阳哥哥,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就想发火。难道他蓝月国的一国之后,还比不上凤鸣国的一个区区王妃?她以为她抛出个善妒的难题给他,他就怕了?好,朕就答应你,看你还能怎么样!
蓝啸瀚敛起眉心斜着修长的身子倚在金龙檀木榻上,冷冽俊美的脸露起一丝春芬,手里拿着“蓝月白玉佩”的龙玉,看着它正发着淡淡的蓝光。
是呀,这块玉自从十二年前,凤玉被送走后,就再也没发过光了,可就从前些日子起,它又开始发光了,是哪一天呢?对了,就是凤鸣国的和亲人马进入国境那天开始的。看来它感应到了凤玉。这块凤玉应该在薇儿身上吧?!
……
这时候,连蓝啸瀚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嘴角挂着个浅浅的微笑。
情……便在这刻种下,种……便在这刻发芽。她……将成为自己一生的羁绊与绻恋。
然……两人真的可以厮守终生,天长地久吗?
……
天上掉陷阱(二)
寝宫之内,蓝啸瀚敛起眉心斜着修长的身子倚在金龙檀木榻上,冷冽俊美的脸露起一丝春芬,手里拿着“蓝月白玉佩”的龙玉,看着它正发着淡淡的蓝光……
“启禀陛下,萍夫人求见。”禁宫总管洪德子进来禀告,这个老宦官是宫里的老人儿,兢兢业业,忠忠诚诚的服侍过三朝的皇帝,虽然是经历三朝的人物,但年龄也不过五十来岁,身体硬朗着呢。
“不见,就说朕不适,歇息了。”蓝啸瀚皱了一下眉头,缓缓收起了手里的灵玉,目如寒冰的扫了一眼下跪的洪德子。
萍夫人?怎么不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寝宫,又来自讨苦吃?'。电子书:。电子书'
这个萍夫人,就是他其中一个侍姬,六年前先皇给他配的侍女,后来顺理收了房,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这方面的需要。
自己做皇帝也做了四年,可因为祖宗的规矩,始终不能给她一个嫔妃的身份,在这点上,他终究觉得有点亏欠了她,不过她这几年却当正自己是正宫娘娘一般,对后宫里大大小小的事物诸多指手画脚。
本想对她这种逾越的做法大惩小戒的,不过他想想,做为皇帝什么事都不可能亲历亲为的呀,再说了,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只要她做的不太过分,自己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过了。
可能就是自己的纵容,萍夫人误解为默认,就越发为所欲为,仗着自己是先皇指派的人,老喜欢去找自己另一个侍姬——蓉夫人的茬儿。
这蓉夫人是他做了皇帝之后,一次酒后乱性收的贴身宫娥,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都在明争暗斗,要不是念着几年的夫妻情分,早就把她们驱除出宫了,自己也记不得有多久没宠幸她们了……
因为正宫空缺,他曾经问过国师,什么时候‘凤玉’会带着有缘人回来,希望灵玉为他挑选的皇后真象自己的母后一样,仪表端庄,母仪天下。
呃……不过……这个薇儿就……国师确定没搞错对象?!
萍夫人颦着眉头在殿门外候着有丝不耐烦,没等洪德子宣,便欲想自个先进去,一双软细的手掌叩在朱漆殿门之上又缩了回来,连忙理理刚刚走【奇】急便起皱蓬的鹅色淡黄【书】的裙摆,整整五彩绣烫的【网】衣襟,这才满意一笑,顺顺头上发簪微笑推门进去……
“陛下,你哪里不适了?”跪地的萍夫人带着娇弱的美态。
蓝啸澣心里冷冷一笑,娇弱?你若娇弱这宫怕都是弱兔儿了。心里闷哼一声:竟敢无视宫中的礼仪,私闯朕的寝宫,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呀。
蓝啸瀚按住眉心;面子强住不悦,表情漠淡,还带着点儿风寒症状冷冷回道,“咳!不碍事儿,偶感风寒罢了,朕累了,想歇息了,你,退下吧。”
“陛下,请……请恩准……恩准臣妾今晚伴驾。”萍夫人;面色娇羞跪地垂头,眼角内的春色止不住外溢。
“萍夫人,你未听明朕的话?跪安退下!”蓝啸瀚厌恶的抬了抬首,平淡的语气带着威慑而斥之。
可不知为何,突然他想起刚刚薇儿为了推辞做他的皇后说过的话,如果她的相公敢摸一下别的女人,她就会把奸 夫 □毒死,剁成肉酱喂狗。他的嘴角又不由自主的又微微翘起……
“陛下,臣妾……臣妾……”萍夫人秀目盈水,娇柔委屈的跪起,却不退下。
“哼!萍夫人好大胆,朕的话竟敢不从?”蓝啸瀚倚在雕有夔龙榻冷冷一道。
“陛下,臣妾……臣妾……”萍夫人碎咬着银牙,犹豫是否要问出心中疑问,眼角不禁瞄上榻坐天子,不觉又被天子的俊美容颜给惑了心,浅眉低沉,瑟瑟询问:“陛下,臣妾可否能知今日在‘碧琼轩’设宴,所宴何人?”隐在衣袍内的十指紧拢,长长的指甲刺入掌心。
蓝啸瀚敛身坐起,脸色是平常,口气却狠劲,“你逾越了!”
“臣妾该死,陛下恕罪,臣妾该死,陛下恕罪。”萍夫人见此,万分的恐惧,连是‘嘭’的一下跪在地上,珠簪玉佩叮呤作声,逾越可是死罪呀,但在垂头的瞬间秀气的眉宇内深深的阴狠一飞而过。
“滚!”蓝啸瀚‘开恩’的怒吼一声,甩出去长长的蟠龙金烫衣袍带翻九龙雕纹案几上的玉盏,其话音未落,萍夫人忍住眼眶内的泪水,盈身一礼,不敢再出一声自取其辱的退了下去……
这一夜,蓝啸瀚躺要华美的龙床上,是满怀心事的久久不能入睡……
……
叶菱薇回到行馆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上召集凤鸣国随行的官员和部分陪嫁的宫娥、宦官们一起想对策……
眼下情势迫在眉急呀,多点人就多一分力量嘛,不是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的嘛,她现在可张罗来了五、六十个人,就等于有了近二十个诸葛亮帮自己出谋划策了。
紧张的气氛弥漫在屋内,摇曳的烛晕下可以看到宫娥、宦官稍有紧张的脸孔,且个个都是大敌当前的样子,看的出,他们都因为发现行馆被包围了,神情甚是疑惑和恐惧。
“今夜里请你们来,是要一起想个法子。”叶菱薇清清嗓子,打破压抑的空间。
偌大的厅里聚集着这么多人,竟也能落叶有声。
于是,叶菱薇把,在她欧阳哥哥出城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发生了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般这般,那般那般,述说给他们听后,结果,众人“呼”一下,全部跪拜,誓死如归齐道,“下官(奴才、奴婢)誓死保卫薇儿姑娘!”
“快起来,快起来,我不是让你们死啊怎么怎么样的,是想让你们出个法子,想想办法。”嘿!自己是让你们想个万全之策的,谁要听这些誓言的。
屋内又一片寂静,陷入沉默之间,官员、宫娥、宦官是死低着头不言不语,叶菱薇一看,挥挥手,无奈的道着,“唉,算了,算了,你们下去吧,下去慢慢想,想到了办法马上来告诉我。”郁闷无比郁闷无比呀,唉!看来求人不如求己了。
屋内烛火小如微豆,叶菱薇趴在桌上极其烦操,林云秀上前给她倒了一杯清茶,安慰道,“薇儿姑娘,要不我们派人去给王爷送信?”
“欧阳哥哥?!对呀!”叶菱薇一下子来了精神,怎么越急越把正事儿给忘了!她又想了想,便吩咐林云秀去检探四周一番,看看能不能“飞”出个去报信。
不一会儿,林云秀一身黑行衣悄悄潜回屋了。
林云秀扯下蒙面黑巾,细细低压声音说:“小姐,奴婢四周查看一番,前后门的守卫异常严密,我们可趁守卫换岗时,偷偷派人溜出去。”
叶菱薇趴在桌上,如此看来现在只能先派人快马加鞭的去向欧阳哥哥求救。不过……要行这“远水救近火”的方法也是难上加难呀……
其一,现在外面蓝月国的士兵已经把他们和外界隔绝了,应该就是怕走漏风声,生出变故来,铁定是出不去的呀!
其二,就算让信差出去了,可人家上哪儿去找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