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之魔王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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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之魔王霸爱-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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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不再分开

这下子,玺沉渊是相当不乐意了。

虽然他不记得自己现在多大年纪了,但想来还算很年轻,现在突然多了一个这么大的女儿,而且还是个与他心目中的娘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叫他如何接受?

但另一方面,他心中不得不怀疑这有可能是陆苑一诓他的。

一直到陆苑一费尽唇舌,浪费了不少口水,将事情半真半假的解释给他听之后,他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事后他暗自想了想,突然又觉得有这样一个女儿似乎也很不错。

他心知陆苑一一直盼望着早些离开山谷,且说自己身世已经清楚了,便也没有再继续留在谷中的道理,于是,两人便商量着离开那里。未能找到出口,遂就只能从悬崖底下爬上去。很不幸的是,当陆苑一刚爬到断臂上时,忽然脚底一滑,摔了下去。但同样幸运的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挂在了一颗百年老树上,谁知树后面竟然会有一个大山洞,山洞里面是一条密道,他们沿着密道的方向一直走啊走啊……然后就走回来了!

要说,玺沉渊才刚不久与自己的女儿相认,如今,这一回来,就看着女儿和她的情郎儿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地相拥,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冷着脸,挑起浓眉,平素清净无比的眼眸如今紧眯着,其间是一片迷离的雾气,夹杂着一丝微愠。他往前迈了一步,眼睛紧盯着陆苑一,沉稳的步伐触地无声,脸庞轻轻泛起一丝危险而迷魅的嗤笑,虽然语出淡然,可到底却也还是含着点斥责:

“你倒是好,对着情郎情深意重,可就是有了情郎忘了爹!”语毕,他侧过身抬脚上前,气闷地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双睫垂下,脸上便是一片小小的阴影。

隐隐地从他的话语中感觉到了一抹哀怨和委屈,仿似是心有不甘,无可奈何。陆苑一笑得像是一朵盛开的红苕花,很无辜地眨着眼睛。

她这不是太久没见郁琉钦,有些情难自禁嘛,好歹也是刚从死神手里逃过了一劫。

白君逸蹙着眉,对于他心中所谓的‘三角恋’关系,明着里一头雾水,颇为不解,可是心下却暗暗地,不动声色地将他们三人,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观察得一个透彻。大概就是一门心思都放在瞎想上去了,才会没注意听清楚玺沉渊刚刚所说的话,不然他现在铁定被其中所含的消息震撼得在一旁哇哇大叫呢。

他突然有点疑惑,有些不明白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师兄刚才的脸上为何会是出现那么古怪的表情。对待情敌不应该都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吗?为什么师兄的眼睛里反而出现了一种类似于崇敬与尊重的情感。

他实在很好奇玺沉渊的身份,竟然都能师兄都为之变色。他在心里不断地猜测,深沉黝亮的黑眸中带着一丝很是费解的光芒,嘴里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疑问。

“这位是……”他看着玺沉渊,问的却是陆苑一。

“我爹。”可能是因为气氛好,陆苑一不疑有他,答应得很干脆。

“哦。”白君逸明白的点了点头。攸地,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然后不顾形象地跳起,惊呼,“什么?!”

他指着陆苑一那张精致迷人的脸,眼珠子差一点从眼眶里弹了出来,一时惊愕,竟然吓得连话也结结巴巴说不清楚了:“你、你说他……他是你爹?”

陆苑一抬头瞧见他一脸不可思议、惊讶万分的的样子,笑着点头说道:“对啊!”

“呃?”白君逸有点发愣,像是被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给噎着了,黑亮的眼瞪得大大的,好一会儿也没回过神来。

关于陆苑一的真实身世他是知情的。她除了陆文冲这个名义上的爹以外,还有凤翊王玺沉渊这个亲爹。而她这话,无论是表面的含义还是深层的含义,都是不言而喻的,他即便是再笨,也多少能猜测得到。

眼前的这个男子,他就是,凤翊王玺沉渊!

想清楚之后,他挠了挠后脑勺,正暗自笑自己神经兮兮的。亏得他刚才还把玺沉渊当做是郁琉钦的情敌呢,他现在总算明白过来,刚才师兄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情绪变化了。虽然他表现得有些丢人,不过,看到了师兄失措的样子,心里也总算能平衡些。

末了,在慢慢着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的同时,他又小心翼翼地问向陆苑一:“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其实,这也是郁琉钦最关心最想知道的问题。

按道理说,玺沉渊已经是个死人了,或者也可以称作是个失踪人士。关于十八年前的谋逆一案,他们虽然不是很清楚这里面发生的事情,但至少可以肯定,玺沉渊已经在世人的视线里淡去了十八年。可如今,他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突然冒了出来,而且还与小师嫂在一起?这一点,他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陆苑一略略颔首,发现白君逸正兀自转着眼珠,一副思索的表情,知道他定然也在对玺沉渊一事上心存疑虑,便微微一笑,收回视线,像是在斟酌用词,尔后,才缓缓地讲述起了她自去了皇宫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郁琉钦听完之后,心情很是复杂,既觉得无比惊奇,可又有点说不出的心疼和可恨。

惊奇在于,陆苑一与玺沉渊的奇遇。这对父女的重逢,放佛是上天故意安排的一般,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心疼、可恨的是,陆苑一倒霉的遭遇与安然的狠毒。对此,他心中当下便恼怒得咬紧牙关,俊逸的脸庞透着几许青寒,眸底一片冰冷,暗暗隐藏着阴霾与怒气。

凭着陆苑一方才的叙述,白君逸已是将一切来龙去脉全都理清了。脑子里急速的吸收着刚刚所听见的诸多信息,这才直勾勾地盯着玺沉渊看,一双黑眸滴水流波,熠熠发光,放佛他就像是个金光闪闪的发光体。

小的时候,他的父皇常在他的耳边提起这位风云人物,多是说他英雄年少和一些丰功伟绩,久而久之,在这种情况的渲染之下,他自然而然的将他隐匿在了心底,敬佩得近乎满心崇拜,直接当成是自己的偶像。

此刻,偶像就在眼前,他当然不能以平常心对待了。

“呵呵,伯父好。”他戏剧性地瞬间便挂上笑脸,嘘寒问暖的声音好不亲切,比起郁琉钦这个未来女婿还更未来女婿。他转而沏好茶,恭敬地呈上热气腾腾的茶水,幽香袅袅,“呵呵,伯父请喝茶。”

玺沉渊瞥着他那狗腿到有几分刻意讨好的笑容,却并不怎么领情,板着脸,径自哼了一声,咬文嚼字地驳斥回去:“伯父?谁是你伯父?”

“我看起来真的真的有那么老吗?”他故意顿了顿,径自端起桌上新沏的茶水啜了一口,强调话语中的“老”字。

不得不说,那些属于长辈的词汇已经成为了他心底的禁词,玺沉渊现在的真实年龄也不过是三十五,真值青年,并且他的外貌要比实际年纪年轻一些,这一声‘伯父’确实有故意把他叫老的嫌疑,难怪他不爱听。

白君逸被玺沉渊突然冒出来的这句疑问给噎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他顿时一阵咳嗽,嘴角不由轻轻抽搐,有点无法应对的尴尬。

反倒是郁琉钦,对于白君逸吃瘪的摸样,似乎很是高兴,唇畔笑意更深,只是睨了他一眼。

看着这颇为戏剧性的一幕,陆苑一地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璀璨的笑容来缓和气氛。

经过了几日的相处,她多少有些了解玺沉渊的性情。别看他张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蛋,可要是执拗起来,这性子还真有些难应付。

顿了好一会儿,她才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想起玺沉渊在谷中的那些日子里反反复复疯疯癫癫的样子,她便觉得有些头疼。她不知道他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亦是不知道当年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为什么会失忆?

以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便不能忍心看着他再这样继续下去,幸好有白君逸这个医神在,她心下也轻松了不少。

听到陆苑一讲明用意后,白君逸眉心微紧,瞬间便有了身为医者的模样。他麻利地伸手叩上玺沉渊的寸关,只觉三指之下,脉象浮乱而散,中取渐空,重取则无,不由眉心紧蹙,然后一手抵在他腰间,内力绵绵不绝地传了过去。

半晌之后,他神色凝重地撤开手去,静静看着陆苑一,缓缓说道:“他伤的不轻啊!”

陆苑一闻言只是皱了皱眉,未动声色,问道,“具体情况如何?”

白君逸平静地看着她,道:“他以前应该受过内伤,一直以来,似乎都未曾好好诊治过;他的内伤本来就不算轻,加之后来又身中巨毒,以及他的头部有些受损,这才导致他记忆错失,神经失常。内伤这些倒是次要的,只要用针灸和炙法进行治疗,然后好好调养数日,便可以痊愈。只是旧毒——”

他用最低沉的声音徐缓的开口,却又似乎是很刻意的停在了转折的地方,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在说完这话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郁琉钦,目光闪烁,黑眸明亮得令人有点不安。

顿了顿,他那眉目间忽然游过一丝迟疑,但很快地,旋即又恢复正常,“他以前中毒过深,只是用内力压住了,并没有真的将毒气排除体外,如今年数过久,他体内的毒已经扩散到奇经八脉,想要解毒确实有些困难了。不过,此刻若是有一个功力高强的人在,那就容易得多了。”他轻声细语的吐出了最后话,玩味地斜睨了郁琉钦一眼,眸光闪烁,倒是嘴角那抹笑,始终未曾褪去,顿时就变得慵懒而深邃。

听他这么一说,陆苑一有些犯难了,现在这个时候她到哪里找一个功力高强的人啊?大概是因为脑子一时短路,她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郁琉钦。

郁琉钦显然知道白君逸含沙射影地在指谁,并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心下便有了主意,对着陆苑一柔声道,“不用担心,还有我在!”

陆苑一一听,立马反应过来,竟然笑了,顺从地点头。

白君逸听后,突然嘻嘻笑起来,看着郁琉钦的那双光彩横溢的眼仁里似乎明白地写着“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

因为今日天色已晚,于是几人便决定好明日再为玺沉渊疗伤。

白君逸带着玺沉渊去了隔壁院落的寝房休息,顿时,书房内就只剩下了郁琉钦与陆苑一。两个分别多日的情人,自然有不少的话要说。

郁琉钦牵着陆苑一的手走到窗旁的椅凳上坐下,又揽住她的纤腰要将她拉坐到自己腿上,陆苑一倒也没挣扎,想起两人早将亲亲抱抱都做了个遍,此时再扭扭捏捏也是矫情,索性大大方方便在他腿上坐了下来。

郁琉钦低下头来,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随着一阵温润柔软的触感袭来,陆苑一听见他绵软低柔的嗓音轻轻响起,神情柔和无比,他说:“这几日可有想我?”

“嗯。”陆苑一在他柔和的目光里用力点了点头,一边在他怀里反复轻轻磨蹭,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悠悠问道:“你呢?”

“很想!很想!”郁琉钦挑起她鬓边一缕发丝,情极其宠溺,想起这几日的分分秒秒的等待,心里又有些苦涩,脸上却不见丝毫流露。他笑,语气很轻,说得极慢:“你不回来……我没办法吃饭睡觉……”

这说的的确是实话,她走了以后,他一直睡不着吃不下,真心担心她有什么意外,心中毫无安全感可言,于是,整日里头昏脑胀,很有几分辛苦。

陆苑一闻言,蓦地心头一酸,紧紧抱住他温暖的身子,没有多说什么。

郁琉钦却只是定定地凝视她,良久之后,只听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附在她耳畔低声呢喃,沉沉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魅惑:“对不起,都是我没能及时找到你,累得你受了这么多委屈,还险些丧命。”

“这并不是你的错。”陆苑一浅浅的吁了一口气,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看到他那自责的表情时,眼睫微微抖动了一下。

但是,他仍旧不得不自责,并且承认那是事实。

她有危险,他却不在她的身边。这让他难过之余更有点黯然。

难道,他真的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么?

思及至此,他不由眯起眼,心尖一窒,脸上那好不容易稍稍绽放的笑容又收敛了。

但,幸好!幸好她安然无恙!

垂下眼帘,睫毛如羽蝶拢翅,在眼波深处划过一道暗青的阴影,陆苑一无奈的轻轻喟叹了一声:“我们以后都不分开了,好不好?”然后,她缓而轻地咬了咬唇,亮得不亚于烛火光芒的眸子望定了她,扬唇笑起时,便独独有了一段难以言喻的妩媚。

短短几日的分别,终于让她明白这段感情于她的重要性。

她盯着盯着双臂间天人一般的男子,竟于浓郁的幸福满足之中生出难以拂去的恐惧。

这种感觉很难以言喻,于她而言,从未有过却讳莫如深。

因为爱了,所以恐惧,所以无措。

“好。”郁琉钦低低地应了一声,彼此相望间,呼吸若断,连气氛也变得格外旖旎。他的视线锁着她,那白皙的颈项就在眼前,便毫不客气地将炙热的唇舌印了上去,缓慢下移,沿着那细致的线条往下啃吻着,就连那模糊不清的尾音,听起来似乎是柔腻到了骨子里:“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陆苑一蜷缩在他怀里,有点无法一致的战栗。最后,她伸出手,沿着他的眉眼,缓缓地描过,抱住他宽阔的肩背,蜷曲了脚趾,无助理进他的颈项间低吟。

“琉钦,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

夜色渐深,情人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

一直到丑时末。

郁琉钦这才将陆苑一送至寝房休息,直至她在床上躺下,给她掖好被角之后才预备离开。

看着他转过身去的背影,陆苑一愣了好一会儿。虽然,她知道他就睡在她的隔壁,可这暂时的分开却还是令她有些依依不舍。

谁知,下一瞬,他折了回来,俯下身,侵蚀便随之来势汹汹,一下便摄住她的唇,无声席卷了她的一切思绪!

他吻得很投入,摄了她的唇,她的呼吸,甚至于是她的三魂七魄,极尽深情,万分挑逗,似乎是要把这些日子以来无法表达的情意,全都借由这个吻表达得淋漓尽致。

一吻结束,他抵着她的额头,满意地看她满脸绯红的情潮。

“睡吧。”他的声音声很轻,那双眸里如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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