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风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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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风雷-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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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去放荡。眼看了郭松龄冤死无法去救,外界都指责他弑父篡位失败,想当李世民。所以他抽了大烟,去消沉,只能说24岁的他太意志薄弱。另外,老张根本没意识到五十来岁他会早死,他都没来得及让儿子混政界,他只让儿子混军界了。所以小张的上台是个没有ready的状态给踢上去了。东北的老人能服少主吗?老张在的时候都不服他,老张死了就更不服。

至于吸毒,那是民国时的陋习吧,大户人家吸毒者如数,比如袁世凯的儿子袁寒云,才子呀,一天吸鸦片无数。小张吸毒上了瘾不容易戒,戒毒之难到现在都一样。打吗啡是杨宇霆和日本人骗他打的,没想到会是更毒的东西。你去查,有资料的。

你说:“请别否认,他所谓的戒毒成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西安事变那会,小张已经是开始注射吗啡了。那可是比吸食鸦片更高层次的毒瘾了。”你这段话我不懂了。小张戒毒是1932年出国去欧洲之前,这是“西安事变”几年前的事,千真万确。不知道你参照的什么资料,这个太好笑了。

另外,无论如何感谢你的留言,就是这么多字敲也要敲一阵呢。

如果你要感谢网络,我就要感谢一位在政协的老爷爷,认识他让我很早就接触到小张这个历史人物,让我去研究这段历史十年。我亲眼见到那些东北军的老人对少帅发自内心的崇敬,也听说很多周总理为保护张学良做的努力。如果张学良是你所说的不堪,就是一个偶然干了件西安事变,不相信别人的光,我宁愿相信周总理。

投诚GCD的人多了,有几位令总理如此牵挂的?

【《风雷》系列同人卷】

读者关于《天下风雷》《代人受过》系列人物的同人作品,精彩呈现!

云辰传说之一 by 烛影摇红

1925年夏。龙城。

永和剧院门口。

“唉我说小七,你怎么把我们拉到这儿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相貌俊朗的男子肆意玩笑着。“呦,您于司令大驾光临,我们还不得小心着点。”说话的男子一身青色长衫,关上车门。“走,进去瞧瞧。”两人并肩而行,走向剧院里。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孩儿。

“龙官儿,怎么样。在外蒙那段时间被你于司令熏陶的如何了?这昆曲儿也该熟了几首吧。”小七头也不回的对身后人说,那个穿夏白布长衫的男子腼腆的笑笑:“小于叔精通昆曲,实在风雅。可惜汉辰愚钝,未能学的一二……”话没说话就被前面人打断,于远骥怪眼一翻,“我说小龙官儿,你什么时候学的和你七叔一般贫,倒揶揄起你小于叔来了。这该不是跟我在外蒙学的吧。”于远骥呵呵笑着,如对自家子弟般随意。手中折扇随意拉折,显出几分书生的儒雅与不羁。

汉辰腼腆的笑了笑,他很久没有见到小于叔了。印象中只有和小于叔在一起的日子里才能这样随意开玩笑的快乐,就连七叔也时不时的端出一副家长的样子教训他。杨家沉闷的空气,汉辰早已习惯,出来换换新鲜空气。仿佛杨家门外的空气中也有着一份久违的恬淡。

小于和小七信步走着,因为时间尚早,人并不多。两人便同闲庭信步一般的随意嬉笑着。“怎么,真要进去听?”于远骥拿捏着,“这一听可要几个时辰呢,大好晨光,就浪费在这戏院里?”

“得啦吧小于。”小七笑道,“大名鼎鼎的于司令风流儒雅,酷爱昆曲,是尽人皆知的事情。龙城离你老家近,这昆曲儿的味儿还是足的。不然小七我也不敢带于哥来这里呀~”

“呵呵,哪一出啊?”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包你满意。龙官儿,你小于叔可要来听戏了,你一会儿下去告诉戏院老板,让弟子们都可着劲儿的唱。于司令可是行家中地行家,他要是听出来谁的词吐错了,可要砸场子的……”汉辰听了在后面忍俊不禁。

“小七,你得了吧……”于远骥笑着,两人久未见面,难得的轻松。

似乎是为了等这三位贵宾的到来,三人在最高的雅阁上甫一落座,戏便开锣。“呦,是这一出?”演员尚未上场,于远骥眼尖的从布景上已看出了些端倪。

“要不是你来,我和龙官儿还没这么多时间出来放松放松。这要多谢你于司令啊……”

“小七,好像于哥闲得没事做了,非要你们叔侄俩来陪我……”“唉,哪里哪里,你没看龙官儿这几日高兴地合不拢嘴么?”汉辰听着七叔极为夸张的描述,原本沉寂的脸上又添上几分明媚的笑意。

丝竹轻韵,悠然恬淡。于远骥听着熟悉的“惊梦”,怡然自得的用手指随着节奏扣了桌子。不多时,一个旦角缓步而出,眉梢眼角无限愁情,看得出有着一番修为的。水袖轻扬,红唇微启,媚眼流波,似要勾人心魄。

那青衣唱到:“梦回莺转,乱煞年光遍……”语音婉转,仅一句就令人心旌摇曳。于远骥赞道,“好个杜丽娘!”小七笑而不言。于远骥不禁和着那人唱到,“人立小庭深院……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佃,没揣菱花偷人半面……”

不多时,大家都被青衣婉转的唱腔吸引住了,竟似入了化境。“好啊……于远骥才子的雅兴大发。”不等他说完,小七插口道,“汉辰,快下去帮你于叔拿个大花篮,他可是看上那‘杜丽娘’了……”

汉辰抿嘴笑笑,正要往下走,却被于远骥一把拉住。“少听你七叔的,你就坐这儿好好听着,要什么花篮等戏散了再说……”汉辰不太习惯,在戏院中坐得久了不觉微微头晕。便借口道,“汉辰去让老板倒些茶水来。”

汉辰正在楼梯上向下走,却发现一个人迎面扑来,随着一声惊叫,那人险些同他撞个满怀。汉辰凭着连个武功的敏捷身手一把将那人拉住。那人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中抬头。汉辰瞧见那人的面容,不禁一惊。

那人脸将抬未抬之极,汉辰已觉一阵麝兰般的馥郁扑鼻而来,若即若离在鼻尖上发着颤。汉辰一惊,这才感到他怀中人的绵软。那人缓抬起脸,汉辰不禁惊愕。

两只羊角发辫高高盘起,又从耳际垂坠而下,邻家姑娘般乖巧可爱。淡淡的眉毛望若春山,秀美下一双秋水般灵动的杏核眼正滴溜溜的望着他。眼波流转中还带着几分惊魂未定的惊诧与不安。梨花般清丽的脸上犹染着几许飞红,与氤氲般水润的淡淡红唇相应,更显出娇媚可人。那人望着汉辰,先是一怔,脸却是越来越红。继而淡淡一笑,头缓缓低了下去。长睫微动,曦光下睫毛的阴翳投在柔软的眼睑上,似撒上了一层淡淡的眼影。因为是逆光,女子侧面的倩影映在了汉辰的夏白布长衫上,宛若一副绝美的图画。

汉辰起初见是个清丽的女学生,不禁迟疑半晌。后见那女子娇羞的低下了头去,这才恍然惊悟,忙将怀中女子放开。冲那女子敷衍般的笑笑,慌忙逃离了现场。耳后听得一个女声响起,“徐卿云,你没事吧。快些上来吧……”

汉辰吩咐过老板,便急匆匆的上了楼。想要静心看戏却总有些心不在焉。一旁的小七察觉到,便逗他说,“龙官儿,莫不是这卿卿我我的戏不合你的意?”汉辰脸色微红,忙摇了摇头,“哦,不,七叔,戏很好看……”一旁的于远骥仍是兴致勃勃津津有味的随了柳梦梅婉转的唱腔一起一和。

汉辰正欲努力欣赏着台上二人的绵软情思,一张绝美的面孔又闯入了眼帘。再普通不过的青衣黑裙学生打扮,发式也平平无奇。只是那双正望着台上出神的眸子和红晕未消的面颊说不出的惹人可爱。汉辰望了她一眼,发现正是刚才撞到自己,名叫什么“徐青晕”的女孩,不禁觉得有趣。然而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汉辰便又聚精会神的欣赏起台上二人的华美身段来。

戏散场后,汉辰跟在于远骥和小七身后听着二人随意的点评。“我怎么看那个柳梦梅都觉得别扭。唱腔倒还罢了,也算过得去。就是那身段太差……”小七接口道:“嗯,是有些。他的步子迈的太开了,看了不怎么稳……”汉辰像个副官般跟在小七后面,听着二人兴致勃勃的点评。

云辰传说之二 by 烛影摇红

晚上,于远骥和小七留在了杨家。汉辰因为有些事情要处理便不得已离开了杨家。夜深沉,汉辰从军里回来便急着往家赶,开车抄了条近路。那是一条废弃已久的小巷。地理偏僻,很少有人问津。若不是急了往家赶,汉辰才懒得从这条看了就闹鬼的深巷过。车前灯开着,这时,在小巷的深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仿若女鬼夜哭般令人毛骨悚然。然而那声音只是一下,便消失在苍茫的夜空里。继而是低低的呜咽声,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隔滞在巷的那头。

汉辰沉肃着脸,放慢了车速。皱着眉缓缓地向巷的深处,声音的发出地带驶去。

车缓缓地驶着,汉辰再一次听到了令他毛骨悚然的声音。他一脚踩下刹车,沉静谨慎的环顾四周。“喵……”,一只黑猫悠然闲踱着步,跳上刚刚停下车的前盖。挑衅似的竖了竖尾巴,又是一声慵懒的轻叫,挑逗般的跳下了车。汉辰的眉在车灯的映照下皱起,“喵……”又是一声凄厉的猫叫。汉辰有些迟疑,但还是缓缓启动了车。难道刚才那声划破寂寂夜空的惨叫,只是一只猫发出的?

汉辰慢慢将车加了速,凝视前方。正在这时,车前有个黑影一闪而过,转身闪入不远处的拐角。仅仅那一刹,汉辰隐隐感到了有些异样的气息。

一脚刹车,凄厉刺耳的长鸣划破寂静。汉辰跳下了车,敏锐的目光射向了漆黑的拐角处。汉辰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别在腰间的枪,一步一步的迈进了深巷。天生的敏锐告诉他,那令人心惊胆战声音绝不该只是只猫——那种声音他听过无数次,只是地点不同罢了。那样的绝望与恐惧,汉辰更加深了自己的怀疑,他很清楚那叫声后隐藏了什么。

很明显,那不是女鬼,而是个快要成为女鬼的……

汉辰的脚步很轻,快要走到拐角处时他又突然停住了。在微弱的车灯下,汉辰还是能隐约看到黑色的衣摆。那是衣服的一角,一定有人躲在里面。快要令人窒息的“呜呜”声又隐约响起,越来越急促。

拐角里的那人仿佛猛然意识到了,衣角一动,转瞬消失。一阵阴风袭来,汉辰打个激灵。猛然抬头,“站住!……”汉辰一声大喝就朝拐角里边跑去。然而就在他发足飞奔的时候,突然感到脚下被东西绊住了。“糟糕!”汉辰暗叫不妙。脚下一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倾去。汉辰清楚的知道自己千万不能在此刻倒下,明摆着那人的后招还在等着他。看来他碰到的,还不仅仅像原先预想的那么简单。情急之下汉辰伸开两臂,凭着坚实的臂力,硬在身体着地前撑了起来。

那人一声冷笑,汉辰不及站起,便听脑后忽忽生风。似乎是一条棍子向他后脑砸去,“好阴险。”汉辰意识到自己的对手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慌忙集中力量,稳固下盘,左腿在前,重心放低,双腿扎成“伏龙步”,右臂翻转后挥,手掌跟着探出,五指张开,遒劲的指力抓住了棍子想要借力夺过。然而那人仅一迟疑,手腕迅速翻转,棍子便在极强的力道下又从汉辰手中脱出,重新回到了那人手中。汉辰知道自己今日遇上了劲敌,那人来势凶猛,力大无比。汉辰微微感到有些冷汗渗出。

“嘿嘿,好身手。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相识啊。”汉辰正惊疑间,又是一阵阴森的冷笑,“真是狭路相逢了。我本打算几天后再去府上拜访,却未曾想到你杨少帅自己找上门来了!”那人顿了顿,沙哑的声音飘荡在夜空中。汉辰听到咬牙的声音,“杨汉辰!你就是烧成灰我也记得你!”字字包含着血海深仇般,在汉辰听来,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如阎罗殿般幽森可怖。汉辰听他口气似乎是有着血海深仇的死敌,但平日他为人忠厚谨慎,极少与别人结下梁子,更何况性命相博的对头。正惊疑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划过汉辰的脑海,“白狼!”汉辰失口叫道。

他清楚的记得几年前乱云渡剿匪的那场血战。那个极剽悍的二当家“白狼”就是在他的手下一枪毙命的。尸体暂被搁置在外,打算第二日收殓。却不曾想当日夜里暴雨如注,当士兵赶到时白狼的尸体已杳无踪迹,怀疑是被暴雨和湍急的河水卷走了。汉辰当时就觉得不对,派了人去找却只在下游找到了白狼血迹斑斑的上衣。汉辰当时就有所怀疑,一连几个月都严加防守害怕他再来寻仇。然而一两年过去白狼仍是音信全无,这才稍稍放松下警惕。汉辰相信那一枪是打中了心脏的,他不会失手。就算白狼不死,怕是下半生也只是废人一条了。

直觉告诉他,白狼,乱云匪中身手最好的二当家,又重现于这个世上,找他杨汉辰寻仇了。

“哈哈哈……”一阵凄厉的狂笑,那人顿了顿道,“不愧是取我性命的杨少帅。你们都以为我白狼死了吧,哈哈哈,没那么容易!”白狼声音颤抖,汉辰听出他在努力压抑这几年的血仇愤恨。“很好,杨汉辰,你果然行事周密,将我的计策各个瓦解,我一十八个兄弟一个不留!我白狼可是被你一枪打中心脏!呵呵,可你并不知道,那天我身上挂着我娘给我的玉佩,那是祖传的宝贝。只差那么一点,就一点儿……杨汉辰,碎玉佩换回了我的半条命。你们都以为我死了,所有的人都以为白狼死了……就连我自己也以为自己死了。可三天后,我发现自己被一户农家救起。哈哈哈哈……当真是天不绝我。老天爷他瞧着呢,瞧我怎样血债血还,结果你杨汉辰的性命!哈哈哈……杨汉辰你听好,三年前的白狼已死,今日白狼是鬼,向你索命来了!”

汉辰大惊,看来今晚是一场无法避免的你死我活的恶战了。一时间血往上涌,汉辰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环顾四周,两边都是高高的青石墙,没有避身之处。汉辰沉下心来,头脑中飞快地搜寻着应敌之策。

习惯性的,汉辰的手伸向腰间。微弱的车灯照出了他映在青石墙上的影子。白狼出身枪林弹雨,见了汉辰的动作他猛然后退,一把抓起了地上瘫软的人影。“嘎达”一声,汉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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