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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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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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追求爱情神马的就更加不在话下了。

雅间内的空气似乎凝结起来,一时间气氛很是微妙,众人都是沉默以对。

还是朱知县两声咳嗽好似两声惊雷一般打破了沉默:“本县也没想到西门贤弟身有旧疾,叫贤弟妹担心了。”

接着用责怪的语气问道:“贤弟进门的时候怎么不说清楚呢?早知道这样,不如刚才让白太医替贤弟把把脉,开个方子调理调理。”

“这个……”

西门庆总不能说自己根本没有旧疾,自己是穿越到的这个世界,只是一时头痛而已,想了半天还是回道:“小生这点小毛病自小就有,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发作过,而且每次发作后至少三五年内不会复发,大人不用担心。更何况,小生也让人去请一位建康府的安神医,估计下月就能来了。”

“既然如此,本县公务繁忙,就先回去了。”

朱知县被吴月娘这么一搅合,也没有心思去什么百花楼了:“西门贤弟若身体欠安,可过数日再来县衙割接。”

说完朱知县就领着师爷大摇大摆地下楼,吴月娘这才问道:“官人,为何要去县衙?”

西门庆看着吴月娘这张有几分姿色的脸,却高兴不起来,无精打采的回道:“好叫夫人高兴一二,俺刚才答应了知县,要做这清河县的县尉。”

“县尉!”

吴月娘听了倒是欢欣鼓舞,险些没跳起来:“是不是还管着武都头?就是那个打虎的武二郎?”

看着吴月娘的意思,比自己这个西门庆还要懂县尉到底是做什么的。西门庆看着满眼星星的吴月娘,懊恼的想道:“一说到武松,怎么都是这种德行?这年头,打只老虎就了不得了?哥还能打飞机呢!而且哥刚刚做了武松的老板,明白没有!老板!”

“官人,有空让武都头来家里做做罢?”

吴月娘丝毫不知道西门庆的心思,继续摆出一付追星族的样子,叫西门庆苦笑不已。

西门庆想了半天,总算丢出一句:“武都头没在家,替知县大人出去办事情了!”

丢人啊!

…………………………………………………………………………………………………………………………………………………………………………………………………………………………………………………………………………………………………………………………武松擦了擦嘴,提起桌边倚着的哨棒:“店家,算账!”

“客官,一共五十文。”

丢下五十枚铜钱,武松走出了酒店,抬头看了看天,还是阴呼呼的,不由紧了紧范阳帽的绳子,把哨棒搭在肩上,沿着官道走下去。

自从知县大人郑重的把那一叠交子让自己小心收好,武松就一直把它们收在怀里,贴胸放着。这两千贯交子虽然是一叠纸,薄薄的根本没有分量,但武松从上路以来就觉得胸口压了块石头。

“本县有个亲戚在东京做官,叫朱勔,现在是殿前太尉之职。这两千贯是本县整整三年积攒下来了,要送给太尉,另外捎封书信问安。”

朱知县以少见的严肃口吻吩咐武松,又给了一封书信。

第012章 五虎上将!团灭!

生辰纲的事情早就是上下皆知,人人自危,这礼还得年年送,但一路上实在是不太平,所以朱知县也是相当谨慎,好不容易天下掉下来个打虎英雄武松。朱知县看武松做事得力,又是能手闭猛虎的好汉,没几天就当武松是个贴心的,这才把这件难上加难的事情安排武松去做。

武松也自有一些打算,和朱知县商量,不带任何随从,反而是换身寻常服饰,孤身上路,以免引人注目。

虽然已经是阳春三月,这天阴得象能滴出水来,湿气望衣服里面直钻,武松停下脚步,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耳朵听着后面的动静:“酒店里面那五个怂货跟了老爷两三天了,犹犹豫豫的不是好汉,也罢,今儿就给他们个机会,省得天天跟在老爷屁股后面,没你娘鸟兴!”

少时武松果然听着后面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和脚步声音,离着自己还有约莫十步的时候反倒停下了。

武松目光一扫,见前面官道边上有条小路岔了下去,乃是一片小树林:“这鸟树林不错,就这儿吧。”

“我说二哥,咱们都跟了三天了,啥时候下手啊。”

远远跟着武松的其中一人低声埋怨道:“上面还等着回话呢。”

“急什么?”

另外一个年长的同样压低了声音:“这三天那厮一直走官道,车来车往的怎么下手?须得等个机会才行。”

“等等等,俺们五虎上将的名声都等臭了,好不容易接了个活,怎么就这么麻烦!”

边上另一人也埋怨道。

“噤声!”

似乎是领头的一人打了个手势:“老二,你看那厮下道了,弄不好要去前面小树林解手,这机会不错,上吧。”

“奶奶的,手都痒了。”

最后一人提了把明晃晃的朴刀,愤愤道。

武松似乎完全没察觉这后面这五个家伙,大咧咧的直奔小树林去了。

“上!”

那二哥做个手势,五人各持兵器,直扑小树林而去。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刚一踏进小树林,前面树后转出一人,头戴范阳帽,抱着根哨棒,懒洋洋的倚在树干上,不是武松却是哪个?

范阳帽下武松双目一扫,见这五个货已经都把兵器亮出来了,大笑道:“你们五个鸟人,也敢来消遣老爷!说说吧,是混哪个山头的?”

为首一人面生横肉,见武松并不着慌,大喝一声:“呔!姓武的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我等兄弟五人,还不快快交出钱财!我等乃是水泊梁山晁天王手下,专门劫富济贫!”

“兄弟五人?水泊梁山老爷也听说过,个个都是好汉,哪有这种怂货?再说这儿离水泊梁山几百里,这些个鸟人!”

武松寻思道:“老爷赶路也没甚意思,不如先耍他们一耍。”

“武松愿闻好汉姓名!”

“就凭你!”

旁边一个大汉提了腰刀喝道:“我等兄弟名头说出来,只怕吓闪了你的腰!”

为首的大手一摆:“武松!我等也敬你是条汉子,反正谅你今天也逃不出这个小树林去,就说与你听罢!”

武松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拱了拱手:“请讲!”

“爷爷是飞天虎赵锦荣!”

为首的抖了抖腮帮子的横肉,大声道。

“下山虎唐旭!”

那个二哥咳嗽一声,朗声道。

“坐地虎刘黑子!”

另一人满脸猥琐,尖声道。

“拦路虎徐锦衣!”

另一人一抖手中的朴刀,恶狠狠道。

“鬼面虎曾柯!”

最后一人脸上有数块好大的胎记,几乎将眼都遮了去。

五人最后齐声喝道:“我等五虎上将!劫富济贫!除暴安良!替天行道!”

声音响彻云霄,把树上的老鸹都惊了起来。

“呱!呱!呱!”

老鸹边叫边飞走了,似乎在嘲笑这五个明显脑子脱线的家伙。

武松看了看这五个货,冷笑道:“五虎上将?很好很好,你们几个真是从梁山上下来的?莫要唬弄老爷!梁山上上下下老爷都认识,怎么就没听说你们这几个?”

武松也只是听说梁山数人姓名,也曾在沧洲横海郡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庄上见过宋江,但若说上上下下都认识,自然是特意消遣这五虎上将来着,面前这几块料也能说是梁山好汉,鬼才相信!

对面五虎上将听武松这么一说,明显神情紧张起来,面面相觑,还是飞天虎赵锦荣一跺脚:“武松!我等也听说过你的大名,此刻一对五,就算你浑身是铁,能打几颗钉?还是识相点,把姓朱的给你的钱财交出来吧,爷爷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其他四人也各持兵器,呵斥恐吓武松。

武松笑道:“你们号称五虎上将,既然听说过老爷的大名,难道不知道老爷在那景阳冈上徒手力毙猛虎,何况是你们这五个怂货?”

“大胆!”

坐地虎刘黑子尖声怒喝,从后背摘下一副弓箭,挽弓搭箭,对准了武松:“好你个武松,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是你手快,还是我这弓快!”

身上藏着朴刀、腰刀,招摇过市也就罢了,居然还带了弓箭,看来不是一般的歹徒。

武松虽然知道这五个家伙跟了自己三天,身上都有兵器,但是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一副弓箭。想必本来坐地虎刘黑子把弓箭用布包好背着,倒是没有留意到。

若是来十个二十个弓箭手,武松倒是有些棘手,只好远远避走,但眼下对手只有一人执弓,武松还没有放在眼里。

“交出钱财,你还有一条活路!”

下山虎唐旭也喝道。

武松牛眼一翻:“交你个爷爷!”

手中哨棒横握,双手同时用力一按手中的哨棒,那哨棒是整条白蜡木做的,弹性极好,武松力大,顿时那根哨棒弯成了一个月牙形!

对面的刘黑子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武松手一松,那根哨棒呼的一下弹了出来,横着旋转不停,奔着刘黑子面部而去!同时武松一哈腰,贴着地面就冲向拦路虎徐锦衣!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武松久在江湖,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

坐地虎刘黑子大骇,往后一仰,大叫道:“动手!动……”

左手一松,那箭失了目标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刘黑子只觉一股大力涌来,手中的弓先被哨棒磕飞,紧接着脸部一阵火辣辣的,正是后仰的晚了少许,那哨棒打了个实,顿时刘黑子脸青嘴肿,被哨棒打得往后一跌!

这几下有如闪电一般,兔起鹘落,剩下四人还没反应过来,这边刘黑子已经倒地!

老大飞天虎赵锦荣大吼一声,和下山虎唐旭各持腰刀,恶狠狠就往武松扑了过去;这边拦路虎徐锦衣见武松冲着自己来了,手中朴刀就是往前一刺,若武松不停,那朴刀必然刺中;鬼面虎曾柯手持铁鞭,往武松就打!

武松何等的英雄好汉,哪里怕他们几个!

拦路虎徐锦衣只觉手中一震,原来是武松在急扑间身子一侧,让过了朴刀,顺手在刀杆上一按;武松神力,这下力使得大了,徐锦衣把持不住,那口朴刀被武松轻轻松松拿了过去!

而武松连身子都没抬起,手中朴刀一送,鬼面虎曾柯只觉胸口一痛,那口朴刀已经透胸而过!

武松这才施施然起身拧腰,手中朴刀一举,鬼面虎曾柯鲜血狂喷而出,眼见不能活了;武松看也不看,朴刀一挥之下,将曾柯尸身甩了出去,正好挡住了赵锦荣和唐旭的来路。

紧接着武松对着目瞪口呆的拦路虎徐锦衣一笑,砂锅大的拳头飞起,狠狠的砸在了徐锦衣的脸上,扑的一声打倒在地,一时不能起来。

飞天虎赵锦荣和下山虎唐旭见不过眨眼功夫,五虎上将就已经死了一人,倒了两人,这才知道武松惹不得,哪儿还有拦路劫财的念头,连手中兵器也不要了,丢了腰刀齐齐逃了开去!

武松喝一声:“哪里去!”

提了朴刀三步两步赶上,先把飞天虎赵锦荣砍翻在地,见唐旭逃得远了,把手中朴刀举起,觑个清楚,只是一丢;那口朴刀有如毒蛇出洞,顿时赶上下山虎唐旭,从后背进,前胸出,顿时了结了这厮的性命。

武松冷笑一声:“什么五虎上将!还不如五只老鼠!”

弯腰捡起地上的腰刀,对着地上挣扎的拦路虎徐锦衣连搠了几刀,回过头来劈头揪住正要起身逃走的刘黑子,喝道:“你这厮实说,你们几个从哪儿来的,我便饶你性命!”

刘黑子嘴肿的厉害,好不容易一张嘴,先带血吐出了几颗碎牙,这才口齿不清的回道:“小的五人是东京的帮闲,前几天唐旭说接了个活,给了我们一张武都头的画像,在这道上专等武都头来,好把那姓朱的孝敬钱财抢了。”

武松心里寻思道:“老爷收了朱知县委托,怎么人还没到东京,消息就已经先到了,此事有些蹊跷,必然有些隐情。这厮连老爷画像都有,可不是耍的,须得多问上一问!”

“唐旭是从哪儿接的这差事?你们回去要和谁碰头?”

武松厉声追问道。

“好汉!”

刘黑子又吐了口血:“这都是唐旭接的活,除了他和老大,俺们几个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留你何用?”

“好汉饶命!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娘……”

刘黑子话刚说了一半,见武松刀奔着自己过来,赶紧改口道:“英雄!可怜小人还是个处……”

武松哪里管他这些,手下连搠两三刀,刘黑子顿时死的不能再死了。

武松将刘黑子的尸身随意丢了,看了看四周散落的尸身,将腰刀带了,又从草里面寻了自家哨棒,寻思了一回,出了小树林,依旧往东京方向去了。

“呱……呱……呱……”

十数只老鸹从天而降,争先恐后的啄食起五虎上将的尸身来……

武松走了许久,这才从另外一颗树后转出一人,二十多岁光景,腰间挎着一柄雁翎刀,皱着眉头摸了摸脑袋,叹道:“这回麻烦了……”

第013章 吴月娘

吴月娘自然不是自己来的,而是带了管家,四五个小厮,把家里面的马车给弄来了。

看着吴月娘的滔天气势,豪门楼楼主也很乖巧的把脸肿的象猪头一般的伙计弄了下去,另外也没有脑残的要收任何饭钱。

反正这家豪门楼就和朱知县家开的没啥区别,而朱知县从西门庆那儿拿的够多了,既然朱知县没有特殊交待,楼主也当然不会阻拦。

刚一出豪门楼,还没上马车,吴月娘一张银脸就直接刷的一下变成了黑脸:“上车!”

西门庆看了一眼这个小说里面百依百顺的女人,突然从记忆中涌出一股时有时无的厌恶感,而且这种感觉不是自己穿越带来的,反倒是西门庆本来就有的,这让西门庆对这个吴月娘产生了一种隔膜感。

随着管家招呼一声,两轮马车稳稳当当的在青石铺就的大街上走着,几乎没什么颠簸。

马车里吴月娘和西门庆并肩而坐,脸还是黑黑的面如冰霜:“说说吧,紫石街那个潘金莲是咋回事?”

“潘金莲?”

西门庆这才醒悟过来,这吴月娘根本就不是因为听说自己犯了旧疾,出来拉自己回家休养,而是听说自己和潘金莲有些扯不清,这才忍不住从家里赶过来问最。

都说西门庆是清河县一霸,所谓“打老婆的班头,降妇女的领袖”但现在眼前的事实是吴月娘板着脸在数落自己的不是。

西门庆这才知道记忆里的厌恶感是怎么来的,这吴月娘两面三刀,人前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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