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叫道:“王爷……”
钟离夜却只是微微一点头,未曾看她。
不理人?
没关系,反正咱脸皮厚,任你是百炼钢,也要将你化为绕指柔。
“王爷……”凑近,情意绵绵地再叫一声。
凤眸微闪,缓缓抬起,冰冷地眼神中,似乎藏着些许意外与疑惑,直直盯着她。
“说!”冷声下令。
“我……回来了!”再凑近一些,笑mi眯说道。
“恩。”
“我不生您的气了。”继续凑近。
“嗯?”眯眼瞪过去。
“我是说,我要住‘苍竹阁’。”眨眨眼。
“恩。”
“我喜欢你。”心跳加快地说道。
“嗯。”
“那你做我的男人罢。”脸微微有些红。
“嗯……嗯?”某妖孽终于有了反应,凤眸瞪起,危险地盯着她,深沉地似乎要将她看穿。
沈小禾心里顿时一抖,稍稍靠后一些,紧张而期待地看着妖孽王爷。虽然表白的有些唐突,不过总算说出来了……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滞,钟离夜始终紧抿着shuang唇,死死盯着她,不说话,亦不表态。
“王爷?”小心翼翼唤一声,咱快受不了了,有什么话您就快说啊。
却见钟离夜骤然起身,收回目光,在此女惊愕地注视下,直直走到书房门口,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呆会月柔会带你回房间。”
沈小禾一愣,马上跟出去,边跑边喊:“王爷,你先别走啊……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不过时间不是问题,我会再接再厉的,您别害羞嘛……”
“哎呀……别走那么快,我追不上您了……”
给读者的话:
某古羞愧飘来,这章字数又少了,偶保证,明天绝不会再少!为玉树祈福……
死缠烂打莫过火
自从对钟离夜表白之后,沈小禾决心一定要用真情将他打动,不过眼下最让她头痛的是,自己活了二十年,这还是第一次倒追男人,完全没有经验。
而她现在唯一能想到,就是死缠烂打!
所以,当钟离夜清早刚睁开双眼,便有一张笑地极其暧昧地脸闯进眼帘时,表情不jin沉了又沉,顿时冷声道:“出去!”
某女倒退一步,笑mi眯地说道:“王爷,洗洗脸罢。”说罢,便将手里的脸盆往前挪挪。
钟离夜脸色更黑,撇开脸,提高声音:“本王让你出去。”
“等王爷洗完脸,小的就出去。”沈小禾继续笑着。
“你……”凤眸微闪,瞬间犹如利刃般冷冷射向床边的女人,脸色深沉而愤怒。
沈小禾一惊,险些就要扔掉脸盆,拍拍pi股走人,但却在下一秒犹豫了。咱现在可是要追妖孽王爷,怎能再显露出以前做小厮时的卑微感,咱要硬气,咱要与妖孽王爷平起平坐,最多凡事迁就着他点。
“王爷。”直将脸盆举到他脸前。
片刻,钟离夜终于将手伸向脸盆,快速洗好,摆手让她赶快走。
某女满意地收回脸盆,对着妖孽王爷粲然一笑:“王爷,早上好,祝您有一个愉快的今天。”
旋即,转身走出去……
只不过,令钟离夜完全没想到的是,此女连吃早点也不肯放过他,硬要将饭菜端进他的屋子。不仅如此,还拿一些奇奇怪怪地东西要他吃,名字也极为诡异。
“王爷,这个三明治可是我花了一个时辰,才做好的,快尝尝看?”沈小禾拿起一个外形类似三明治的东西,递到钟离夜面前,期待地看着他。
钟离夜躲不过,只得接过蹙眉要上一口,慢慢嚼着,面色严峻神情冰冷,看不出是何反映。
沈小禾急切地问道:“感觉如何?”
“嗯……有些苦有些怪!”缓缓咽下,冷声道。
某女看着他,讪讪一笑,低声说道:“那个……我是凭记忆做的,面包烤的有些糊,材料也不齐全,所以味道会有些怪。”
俊脸明显一僵,看看手里的食物,随即便又送向嘴边。沈小禾神色微变,一把夺过来,心里不jin暖暖的。
“难吃,就不要吃了,幸好我还准备了一些你平时爱吃的食物,还是吃这些吧。”将旁边两碟早点推到他面前,勉强笑着说道。
钟离夜抬眼看她片刻,突然说道:“以后不必费心再做这些东西。”
“知道了。”低下头,一口一口要着那块三明治,蹙眉,果真不是一般的难吃。
却听那厮突然一拍筷子,冷冷看着她:“难道王府竟然穷得,连顿好饭都让你吃不上吗?”
沈小禾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他,说道:“我只是想尝尝味道怪在哪里,下次好改良。”
某妖孽瞬间一敛眉,似是无奈似是羞怒,腾地坐回椅子上,不再看她,开始吃饭。
今日阳光明媚,春风和煦,苍竹阁门外,一前一后两个身影,格外惹眼。
“你究竟想跟本王跟到何时?”钟离夜陡然转身,恼怒地瞪视着险些撞到自己身上的女人。
沈小禾止住前倾的身ti,好脾气地说道:“等到王爷适应我的存在为止。”
“本王已经适应了。”钟离夜彻底无奈。
某女大喜:“这样更好,既然王爷您都适应了,就更加不必在意我是否跟着了。”
钟离夜顿时脸色铁青,眼神冷地让人恐惧,沉声说道:“沈小禾,你该玩够了,本王现在不想见到你,若敢再跟着,就休怪本王下手无情。”
此女顿时全身一寒,明白妖孽王爷的忍耐力已达到极限,便识趣地连连点头:“王爷您慢走,不送!”
话音刚落,转身快速消失于门内……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个个小小玉王府,岂能困得住她沈小禾。
钟离夜前脚刚离开王府,沈小禾后脚便翻墙跳了出来,想到这几日妖孽王爷地异常举动,便觉得一定与闻人无花掳劫案有关。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关心这件案子,不过眼下他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知府衙门,那里可谓是获得所有情报的第一场所。
为了不让妖孽王爷发现自己,沈小禾如同上次跟着上官枫一般,远远地走在人群之中。幸运的是,这次她不用再怕是否会跟丢,去衙门的路她早已mo熟。
门口的两名衙役一见来人,可不是上次那位刁蛮王妃,赶紧点头哈腰,上前请她进去。
经验告诉他们,此女惹不得!
“最近王爷是不是每日都来?衙门里可发生过什么事?”回廊之上,沈小禾捏着官腔,问道。
“回王妃,王爷是这两天才来的衙门,自从那些姑娘报官之后,衙门里一切都很太平。直到昨日下午,盐商白老爷与白夫人突然跑来衙门,哭天喊地地说自己的女儿白秋韵突然消失不见了。”衙役始终微微躬着腰,说道。
“突然消失不见了?”沈小禾有些疑惑,失踪就是失踪,被劫就是被劫,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呢?
这又不是拍鬼片,纵然闻人无花再有本事,想要劫走一个人,总要留下一些线索。
“难道现场没留下丝毫线索?”追问道。
“回王妃,大人昨日已去白秋韵的闺房查看过,未曾发现丝毫线索,看起来的确像凭空消失了。”衙役回道。
凭空消失?难道也穿了?
“王妃,书房到了,小的先行告退。”衙役冲沈小禾弯腰施完礼,便离开了。
沈小禾快步走进书房,正见蓝思尘与钟离夜站在书案旁边,不知在讨论些什么。两只色彩斑斓地公母孔雀,优哉游哉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哟,这不是那个不怕死地小丫头嘛,怎的如此舍不得自家相公,这才刚分开多久,便也跟来了。”母孔雀起身来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她,笑地一脸暧昧。
沈小禾无奈,遇到如此为老不尊地前辈,她也只能一起“为老不尊”了。
“与大娘您相比,晚辈还是有过之而不及哟。”说着,故意眨眨眼,瞥向椅子上的公孔雀。
活了二十年,她还真没见过哪对fu妻,都这把年纪了,还整日寸步不离地腻在一起。
“小禾,休得无礼。”钟离夜大步走过来,厉声喝道。
“三妹,怎可如此调皮。”蓝思尘亦看着她,摇头说道。
某女顿时一撅嘴,表示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丫头,你这话就不对了,老娘现在不过四十来岁,什么大娘不大娘的,不知道地还以为我是个老太婆呢。”谁知母孔雀却是一把拍向此女的肩膀,不乐意道。
你本来就不年轻!
不过见好就收,是她沈小禾的一贯作风,便笑道:“晚辈也是与师娘开个小玩笑,在师父眼中,师娘一定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子,您说对吧?”
“哈哈……”却听公孔雀突然发出一声大笑,看着她夸道:“这小娃子会说话,有前途,有前途。”
母孔雀别有深意地看着她,笑mi眯说道:“想不到蓝三小姐竟是如此有趣,看来京城地那些流言并非都是真的。”
“京城流言?”沈小禾不明所以。
“三妹以往从不出阁门半步,自是没听说过城里的流言。”蓝思尘摇头笑道。
沈小禾恍悟,她以前倒是听月柔说过蓝思灵的一些事情,想必在外人眼中,她就是一个怯懦胆小毫无情趣地闺阁小姐,没有惊世才华,亦没有倾国容貌,更加不受宠。
她对这些流言没兴趣,反正说地又不是自己,便转开话题:“我刚才听衙役说,盐商之女白秋韵,突然消失不见了?”
给读者的话:
密室失踪掀风波
蓝思尘点点头,请几人一一入座,唤人倒上茶水,默了片刻,方才开口。
“此女,正是那日带领众姐妹报官的姑娘。”不愠不火道。
“就是那个,带头为大家的喊冤的人?”沈小禾稍稍有些惊讶,对那女人倒是有些印象,在那群姑娘当中,无论相貌还是衣着,都是数一数二的。
“三妹,如今城里不太平,你怎可如此任性,依旧整日乱跑。莫非上次的教训,还未让你学乖?”蓝思尘突然板着脸,看向自家妹妹,语气严肃。
沈小禾眨眨眼,看向钟离夜,话却是对其他人说的:“我不放心我们家王爷,所以跟来看看,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众人顿时脸色一僵,奇异地看着他们。
钟离夜瞪她一眼,冷声道:“胡闹!”
“这不是胡闹,是关心,懂不懂,是关心。”沈小禾急急辩解,她总算看出来了,妖孽王爷根本就是个感情白痴,还没自己懂得多。
“徒儿,我看这女娃有些地方倒是机灵地紧,而且有她的小相公在,定然不会吃亏,你这个做大哥的就安心想案子罢。”色彩斑斓地公孔雀笑嘻嘻说道。
沈小禾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还是前辈有见识。不过,什么叫“有些地方倒是机灵地紧”,咱可是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机灵的紧!
蓝思尘无奈,只得摇头笑笑。钟离夜始终冷着一张脸,却不知是何情绪!
“大哥,你也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咱们先讨论一下案情。关于那个白秋韵,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平白无故就突然消失了呢?”沈小禾再次发问。
“我昨日曾到白小姐的闺房查看过,屋内所有摆设都完好无损,没有丝毫破坏过的迹象,而且地上也并未有可疑的鞋印。据白老爷所说,自从白小姐的贴身丫鬟绿盈前天夜里突然被歹徒送回府中之后,她二人便一直呆在白小姐的闺房之中,四周亦有护院把守。这期间除了送饭的丫鬟,并未有其他人接近过白小姐所住的院落,但就在昨日下午申时,白小姐房中突然传出一声怪叫,待到护院跑过去时,屋内已经没了白小姐与丫鬟绿盈的踪影。”蓝思尘将案情大致说了一遍。
“护院刚进入白小姐闺房时,可曾注意过门窗是否有异常之处?”钟离夜沉声问道。
“我问过他们,也曾亲自检查了一遍,门窗完好无损,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蓝思尘点点头,不jin簇起眉头,这件事的确诡异之极。
“居然是桩密室失踪案,这件事,莫非也与采hua贼有关?”沈小禾惊诧。
“定然与他tuo不了干系。”钟离夜笃定道。
“依我看,问题一定出在那些被放回来的丫鬟身上。”色彩斑斓地母孔雀信心满满地说道。
众人一愣,有些不解。
“老婆子是说,那些丫鬟可能已经被掉包了。”公孔雀开口解释。
“如此说来,闻人无花之所以捉走那些丫鬟,其实真正的目标是那些富家小姐?”蓝思尘恍然道。
两只孔雀齐齐点头……
钟离夜不jin眉头深锁,凤眸幽深而不见底,微微一闪:“或许,他另有目的。”
众人再次疑惑,他的这句话,似乎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究竟是何意思?
而此时,外面突然传来衙役地喊声:“大人不好了,陈员外与陈夫人前来报案,说他们家女儿突然消失不见了。”
众人一惊,赶忙起身走出去,竟然又有人突然消失不见了,难道这背后果真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见到蓝思尘等人,陈员外与陈夫人一把哭喊着偶过去,定要青天大老爷为他们做主,陈小姐可是他们陈家唯一的掌上明珠,若丢了,今后可让他们二老怎么活啊……
“二位先别急,本官有话要问,不知陈小姐可是与贴身丫鬟一起失踪的?”蓝思尘扶起二人,问道。
陈夫人边擦着眼泪,边点头说道:“正是,怀儿那丫头一回来,便与小女一直呆在房中,未曾离开半步,岂料就在刚才,下人们突然听到小女房中传出一声怪叫,待我们闯进去时,她们两个便……便都不见了……”
又是一桩密室失踪案,而且这位小姐的贴身丫鬟也曾丢失过,难道真被师父师娘说对了?
“思尘,我们去案发现场看看。”钟离夜突然冷声开口。
陈员外与陈夫人见是玉王爷,全城百姓心目中的侠义之士,不觉心里一喜,赶忙连连点头。
蓝思尘亦点头,对着二老说道:“烦劳陈员外前面带路。”
一同前去的,除了钟离夜,便只有沈小禾。两只孔雀说要留在衙门看着那帮小兔崽子,以免他们趁大人不在,而插科打诨。
陈员外乃东街有名的大地主,靠收租为生,不过他也算得上有仁义的地主,从不无礼剥削农民,在东街的名声还算不错。
三人随同陈家夫妇来到陈小姐闺房,因其家丁们听到叫声时,是将门撞开的,所以两扇门已然破损,不能再用。
众人在屋内转了一圈,果然与白秋韵失踪时的情景一模一样,屋内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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