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痕苦笑,无奈看着怀里的女子,怎的他就如此命苦,好不容易甩掉一个麻烦的女人。只不过要来这里躲一下,谁知又碰上一个更大的麻烦,看样子像是醉了!
“月柔怎的没陪你一起出来?”软软地声音。
“她啊……嘿嘿,醉了,喝醉了……”某女稍稍抬起头,坏笑着,嘟噜道:“没酒……酒量,还敢乱喝……”
“钟离夜也醉了?”花无痕用力稳住摇摇yu坠地某女,再次询问。
“钟离夜?”某女歪头,眨眼看向他:“你是说妖孽王爷……他,他也醉了?”
花无痕顿时深吸一口气,幽幽道:“看来你醉的不轻。”
“谁醉了……我,我没醉……”某女不服气,突然伸出双手掰上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奇怪道:“咦?我,我好像认识你……帅哥,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在下花无痕。”叹口气,无奈道。
“不对……”使劲揉着那张脸,蹙眉道:“你,你是苏穆……小木gua,总是喜欢骗我……”
“我们这是在哪?”松开双手,转头看着周围的景物,顿时恍悟,再次望向他,笑道:“我记得了……我穿了,莫名其妙成了一个连老公面都没见过的弃妃……呵呵,木gua,小木gua,你说,世界……世界是不是很奇妙,如今……如今连你也穿来了这里……”
花无痕似是完全听不懂她的话,脸上一片疑惑,不过这个女人平时就奇奇怪怪,且现在还醉酒,定然又是在胡言乱语。
“来,我先扶你到屋里……”
“小木gua……”某女顿时惊奇地大喝一声,再次抱住花无痕,委屈道:“木gua,木gua,木gua,我终于见到你了……太好了,我是不是又回来了……爸爸妈妈他们还好吗?我想见他们……我好想他们,你怎么不说话?”
“呜呜……小木gua……”片刻,沈小禾竟开始掉起眼泪,紧紧抱住身前的人,诉苦:“为什么我会穿越……好想再见到你们,这里一点也不好玩……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呜呜……你知道吗……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可是他却总是对我冷冰冰的,还总是欺负我……你帮我揍他,好不好?呜呜……苏穆,小木gua,我是不是永远都回不去了……我根本不是蓝思灵,为什么我会钻进她的身ti……我要回家,我要爸爸妈妈,我不要妖孽王爷再欺负我……”
花无痕顿时脸色凝重地接住突然软下的沈小禾,拍着她的背,轻声道:“丫头……丫头不哭……”
“放开她……”骤然一声冷哼,钟离夜攸地出现在二人面前,伸手一把夺过哭得淅沥哗啦地某女,冷冷看着对面的男人,沉声道:“花兄深夜不请自来,不知所为何事?”
花无痕顺势松开怀里的人,顿觉一阵空虚之感贯穿整个身ti,脸上依旧镇定自若,软软道:“在下为了躲人,不得已才闯进王府暂避,还望王爷莫要怪罪。”
说完,不着痕迹地再瞧一眼他怀里的人,陡然转过身,跃上墙头,留下“告辞”二字,消失在黑夜尽头。
钟离夜垂头,深深看一眼怀里扔在低声啜泣的女人,不jin剑眉微蹙,一把将她抱起,飞身直奔书房暖阁之中。
次日清晨,似醒非醒的沈小禾不觉深锁眉头,脑袋里昏昏沉沉,就连胸口处也闷闷的。
哎,这就是醉酒的下场!
缓缓睁开眼,顿时对上一张魅惑的俊颜,凤眸闭着,淡色的chun瓣微抿,安静地睡着。
某女立马清醒,却十分淡定的没有尖叫,亦未将此人踢下床。只是一顺不顺地打量着他,虽然不知道为何自己一觉醒来旁边就多出一个男人,不过这种感觉一点也不让人讨厌,能在清晨第一眼就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原来也是一种特别的幸福。
钟离夜其实早已醒来,却未曾睁开眼,但他能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打量自己。宁静安逸的气息,彷佛他们本该如此,无须飘渺的誓言,只要两颗心紧紧靠着,一切皆已注定!
“小禾想回家?”磁性而沉声的嗓音,陡然传来。
沈小禾微微一惊,看着那双凤眸缓缓睁开,望向她的眼底……
心猛地一颤,昨夜在“幽梅苑”发生的事情,一幕幕隐约可现,那些话,莫非都被妖孽王爷听了去?
突然一眨眼,道:“王爷可愿送我回去?”
“本王说过,没有本王的允许,你哪也不能去。”钟离夜强势地回道。
昨夜,他刚唤人熬了醒酒汤,正要拿进沈小禾的屋内,却发现她不在,想也没想他便冲了出去。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幽梅苑,当他走进去时,正见她抱着花无痕大哭大闹,那席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虽只是酒后失言,但却句句发自肺腑,更令人惊愕的是,她的身世。莫非真如她自己所言,她并非蓝思灵,回想她这些日子的举动,以及以前京城内关于蓝三小姐的传言,他的心里一阵慌乱。
怪不得她总是提起的“苏穆”,连思尘也不认得,而且,她也曾刻意打听过玄机圣人的下落,难道这些都与她的身世有关?
钟离夜竟生平第一次如此惊慌,不管再猜测下去,亦不想追问她。
所以,他问她,是否想回家?只是想证明她的存在,想提醒她,他一直都站在她的身边。
不管她如何回答,他都不会放她走,永远不会!
琉城往事花满楼
转眼已是四月中旬,天气越来越热,沈小禾照旧每日出来闲逛,偶尔也会被妖孽王爷“jin足”。自那夜醉酒以后,二人每日都同塌而眠,却只是单纯的睡觉,钟离夜从未有过对她不规矩。
沈小禾既欣喜,又惆怅,莫非她一点魅力都没有?抑或者,钟离夜对她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不然,一个大男人每晚都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睡在一起,怎么会一点遐想也没有,除非他不正常!
殊不知,人家王爷并非不正常,而是他自小便不喜接触女人,更不懂得情爱之事,纵然怀抱着挚爱的女人心痒难耐,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夜夜使用内力压制住身ti里的躁动。
现已过晌午,沈小禾与月柔来到“西厢客栈”,闲着无聊,反正这个时辰也不会有客人来吃饭,便拉了红娘,一起到对面的“颜氏包子楼”,找颜落与尹桃。
却见颜落正懒洋洋地趴在柜台之上,一脸的郁闷之色,旁边的尹桃亦是秀眉紧锁。
“哟,这是发生了何事,你们两姐妹怎的一脸愁眉不展?”红娘微挑水眸,调侃道。
“愁啊……”颜落继续嘟着嘴,趴在柜台上,慢悠悠道。
“莫非今日又将花萝卜追丢了?”沈小禾坐过来,坏坏笑道。
“本姑娘找了他两年,不差这几日……”颜落撇嘴,突然狠狠道:“最近城里所有肉都涨价了,我们的生意已是入不敷出,在如此下去,迟早会关门大吉。”
“原来是为这事啊……”沈小禾拍拍她们姐妹的肩膀,道:“人家卖肉的能涨价,你们的包子也能涨价,何愁赚不到银子。”
尹桃却是摇摇头,柔声解释道:“小禾有所不知,我们颜氏包子世代都是如此价钱,祖训上讲过,不得随意更改提价。”
其余三人顿时微微露出诧异之色,做生意不能更改提价,这不是摆明着要做赔本买卖。【。 ﹕。电子书】
“俗语有云:船到桥头自然直。估计过几日,那些肉的销量亦不好,价钱马上又会自动降下来,你们的素包子做的也不错嘛。”沈小禾安慰道。
“是啊,两位姑娘,我家小姐时常说,她如今喜欢吃包子,就是因为两位姑娘的手艺天下无双。”月柔亦开口道。
颜落不jin直起身,笑mi眯看着她,道:“月柔的嘴如今是越来越甜了,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
“那是自然。”沈小禾不客气地挺挺胸。
最近似乎很少见到花无痕与宁少二人,想来也奇怪,他们来风云城也有不少日子,竟是无人知道他们住在何处。而且看他们衣着举止皆是不凡,却未曾听闻二人有何营生!
四人来到后院坐下,尹桃去了厨房做点心,不无聊赖之际,沈小禾不jin好奇地八卦颜落与花无痕过去的往事。
一听此人,颜落的表情便有些激动,恶狠狠道:“两年前,在老家琉城,有人日日跟踪我与桃妹,我试过各种方法,足足一个月才将他捉住。岂料此人不仅是油嘴滑舌口mi腹剑之徒,本事却也不小,很快逃tuo离去。”
沈小禾顿时乐了,道:“原来花萝卜不仅是个采hua贼,原来还是个跟踪狂。”
“后来又发生了何事?”红娘兴趣盎然地追问。
“我自然是不肯甘心,到处追查他的踪迹,却次次被他从手中溜走,直到几个月后他彻底消失在琉城。”颜落愤愤说道。
“所以你心里不服气,就算他离开了琉城,你也要将他找出来,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沈小禾笑嘻嘻道。
“他消失前,曾留下了这个。”颜落说着,已然自怀中取出一个颜色素淡的香囊。
三人诧异,不觉暧昧地看看她,再瞧瞧香囊,莫非是定情之物?
不想,却见这厢一把打开香囊,自里面拿出一把飞刀与一张字条,摊在石桌上。
沈小禾奇怪,拿起字条瞧瞧,上面赫然写着:“在下花无痕,乃‘花满楼‘楼主,前些日子花某并非有意冒犯两位姑娘,忘请见谅。”
“花满楼……”某女憋笑,莫非您老也是穿来的,这么强悍的名字,都被您想出来了。
“小禾,你为何如此表情?”众人疑惑地看着她。
“没,没什么……”某女继续憋笑,问道:“花满楼是做什么的?”
不会是qing楼罢,花萝卜是老bao?
“花满楼,乃三年前江湖中新树起的情报组织。”颜落解释道。
“情报组织?”三人诧异,想不到花无痕竟有如此身份。
给读者的话:
某古含泪飘来,本章字数有些少,会在下章增加字数!亲们莫怪哦!
悬案沉渣碎尸起
一连几日,全城百姓都哀怨肉类涨价,以至肉贩生意持续下滑,却依旧不肯降价。
沈小禾纳闷,二十一世纪猪肉涨价,到了古代,不仅猪肉涨价,连其他肉也涨价,这都什么世道!
这几日天天往红娘她们那里跑,突然好想念大哥,鸿门的案子早就结了,城里也十分太平,却一直未见他的踪影,似乎每日都留在衙门处理公务。
未到晌午,沈小禾已偕同妖孽王爷来到衙门,毫无意外地看到他坐在书房里埋头处理一大堆公务。
“大哥,你怎么每日都如此忙?”沈小禾jin不住询问。
蓝思尘放下手头的公文,文雅一笑,道:“闲着无事,便整理整理以前的卷宗,没想到,竟有如此多的悬案。”
“悬案?”沈小禾惊奇,根据电视剧经验,通常这种案子,一定埋藏着天大的阴谋。
“恩,其中一件悬案十分诡异,距今已有三十年之久,案录上只简单记载,余家庄一百三十五条人命,于四月二十日夜,死于一场大火之中,究其人为天灾,无从查证。”蓝思尘从中抽出一卷卷宗,不愠不火道。
“余家庄?本王倒是略有耳闻,当年余家庄庄主,本是一介贩履之徒,恰巧遇上先帝出巡,遭乱党伏击,险些丧命于断崖之下。幸而余深途径此地,将先皇救回家中,也因此得了一个爵爷名头,赐良田百亩黄金万两,世代沿袭其爵位。”钟离夜似也来了兴致,难得一口气说如此多的话。
“如此说来,余家庄的那把大火,定然藏有蹊跷。”蓝思尘收起卷宗,眉目间流淌着朗朗正气。
“听起来蛮刺ji的,余家庄在哪?不如我们去看看,说不定真能破了这桩悬案。”沈小禾激动地叫道。
“不可多事。”钟离夜一把将她按回身边,冷声警告。
蓝思尘亦摇头,道:“吃了两次亏,三妹依旧不知安分。”
提起这个,沈小禾就惭愧,仔细想想,来到这里一连遇到两件案子,结果每次都是自己最倒霉。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很没用,总是扯大家的后腿,不过至少她也不算完全没用处,如果不是她,说不定案子也不能这么快就能破获。
如此想着,这厢便也心安理得了!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要越挫越勇,下次只要察觉有危险,我一定紧紧跟在王爷身边,保证不让自己再出事。”沈小禾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啊……”
“不好了,大人,外面有人报案。”屋外忽然传来一道喊声,三人皆是一愣,不jin苦笑,怎的如此巧,他们刚谈到案子,便有人来报案。
“大哥,看来想闲都闲不得啊。”沈小禾幸灾乐祸道。
蓝思尘无奈瞪她一眼,率先走出去,二人紧随其后……
来到大堂,正见一名中年男子,神色慌张面带惊恐地跪坐在地上,旁边立着两排衙役。
时间紧迫,蓝思尘未及换上官服,便来到堂上坐下,沈小禾与妖孽王爷,站在旁侧的柱子后。
却见蓝思尘一拍惊堂门,敛眉一脸正气,沉声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速速讲来。”
沈小禾看着他那般模样,顿时抿嘴偷笑,想不到古代升堂,果真和电视上那些演的一模一样。
“回……回大人,小人姓柳单名一个荃,在城……城里做,做布匹生意。”堂下之人声音颤抖,神情慌张,不知是害怕,还是畏惧大堂威严。
“前……前些日字,小人到礁州买货……不料今晨回城时,途径郊外三十里外的‘鬼宅’,已是筋疲力尽……本,本想进去歇息片刻,谁知……谁知小人刚走进去,便瞧见一堆血肉模糊地碎尸……”说道此处,柳荃更加惊恐,有些语无伦次:“小……小人当时,当时就被吓坏了……便,便赶忙跑回来,跑回来报官……”
蓝思尘听后,却是深锁眉头,看了柳荃半晌,方才沉声道:“柳荃,本官且问你,你既是出去买货,为何不见你的货物?还有,你口口声声那是座鬼宅,却为何又敢只身前往?”
廊柱后的沈小禾顿时恍悟,方才注意到,这厮的言语中,存在诸多纰漏。
“大人……冤枉啊,小人,小人当时心慌不已……回到城中,直接进了家门……”柳荃叫屈,道:“jian内见小人心神不宁,问……问清缘由,这才赶小人来衙门报官……那座‘鬼宅’已有三十年之久,往日从未听说,里面死过人,小……小人生性胆大,便……便想着无碍……便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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