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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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闹鬼含隐情
落日时分,昏黄地余辉轻轻飘洒在王府的飞檐翘角之上,照耀的琉璃瓦片色彩斑斓,煞是好看。
沈小禾杏眼圆睁,气喘吁吁地扔掉手里的木桶,脸色变幻莫测,骇得厨院内其余众人大气不敢喘,远远避开。
也不知王府何时来了这么一个小厮,看他瘦瘦弱弱的,脾气却不小。挑了半天水,院里的三口大水缸里,只一口有水,还未满。
无视众人排斥惊疑的各色目光,甩甩酸疼的胳膊看看天,心里顿时一股怒气挥散不去,直逼地她破口大骂。
“YYD,你个杀千刀的钟离夜,就知道欺负老娘……你个沉积千年的腐植质,科学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种,老娘咒你娶个老婆是妒妇,整天闹的你鸡犬不宁,生个孩子长针眼,晚年无人侍奉,死了也没人送终。哼,要不是看在休书的份上,老娘早拍拍pi股走人了,还会呆在这里受你的鸟气……”
缓口气,扫视一圈厨院内眼神躲躲闪闪地众人,心下一阵郁闷一阵无奈,她的形象算是全毁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一不做二不休,本姑娘可不是什么乖乖女,更不是那些个惟命是从的奴才。想让我挑满三大缸水,下辈子也不可能!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耍。本姑娘现在就回去吃饭睡觉,我就不信你还能拿刀砍了老娘。”边泄愤,边大踏步走出厨院。
众人看着沈小禾越来越远的身影,长舒一口气,凝结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分工有序地开始着手忙碌晚膳……
一路揉着酸疼的胳膊臂膀,沈小禾呲牙咧嘴地回到“幽梅苑”,刚进屋便又嚷道:“月柔,月柔,快过来给我揉揉肩,干了一天的活,累死了。”
说完,便将整个身ti扔向柔软的chuang上,抱着被子趴下“闭目养神”!
月柔一路小跑赶过来,瞧见chuang上半死不活毫无形象可言的小姐,既心疼又气愤,嘴上忍不住怪道:“月柔早劝小姐不该如此,多少女子想嫁给咱们王爷都没这个福气呢,更何况小姐还是正妃。为何偏要屈尊做那劳什子小厮,一点也不知爱惜自己,瞧瞧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说着,已然坐到chuang上,给自家小姐揉nie肩膀!
“是啊,老娘现在总算知道钟离夜那厮根本就是个变tai,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像他那样的人活该讨不到老婆。狗屁风云三公子,分明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瞎了眼的人才会崇拜他个乌龟王八蛋。”提到钟离夜,立马想到今天所糟的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沈小禾越骂越顺嘴,恨不得将他当场挫骨扬灰。
瞎了眼的人?月柔歪头,似乎整个风云城的百姓,都瞎了眼!若是小姐刚才那番话被大街上的人听到,这次恐怕不止是砸碗筷那么简单,想想就觉得可怕。
“对了,三月三是什么重要日子吗?”突然想到在书房内听到的谈话,沈小禾转头问道。
月柔一愣,随即恍然,回道:“三月三,乃上巳节,小姐怎的连这些都不记得了?”
“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哪还会记得这些,不过上巳节又是什么玩意?”沈小禾不以为然地继续问。
月柔无奈,只能继续答道:“传说三月三这天鬼魂到处出没,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都会在自家里每个房间放鞭炮炸鬼,俗称鬼节。”
“鬼节?”沈小禾似有所悟。
一夜好眠,相安无事!
当沈小禾拖着酸痛的身ti再次来到“苍竹阁”报道时,心里多少有些兴奋,变tai王爷竟然没发现她昨天落跑的事情,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王爷,您要出府?”巴巴瞅着钟离夜,其实她这人没啥长出,就是不记仇,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凤眸一撇:“如何?”
“嗯……我是说,既然小的身为王爷您的贴身小厮,自当义不容辞,您走到哪咱就跟到哪,也好随身侍奉您左右。”沈小禾谄媚的笑道。
“是吗?”钟离夜突然玩味一笑,魅惑而冰冷的凤目幽深如潭水,令人窥探不清。
沈小禾下意识倒退两步,心虚地撇开双眼,脸上笑容有些僵硬。
“不想昨日受罚,竟让你变得懂了些规矩。”磁性深沉的嗓音,给人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随即话锋一转:“偷懒的本事倒是一流,骂人也顺嘴得紧,本王却不知堂堂丞相三小姐还会伺候人。”
心陡然漏跳半拍,双眼一撑惊恐地瞪着面前kuang野霸气貌美feng流的男子,他他他他,他竟然全都知道了!
“你,你,你,你派人跟踪我!”又气又怕地控诉。
钟离夜却不再看他,表情冷然,无视某女的惊恐挫败,丢下一句话“去把苍玉阁里每个房间都打扫干净。”
绝尘而去……
微风吹过,带着股初春般地凉气,院中人全身瞬间一个激灵,回了神!
望去,英挺俊美的身影早已不见,沈小禾立在原地一跺脚,表情愤慨,自言自语:“我扫你奶奶的腿,你不让跟,我就自己出去。哼,真当老娘好欺负!”
跑回“幽梅苑”换上一套简洁方便的衣裙,直接忽视月柔苦口婆心的劝阻,熟练翻出墙来。
街上似乎比前两天更加热闹,小摊小位花样繁多,ren流如织车水如龙,许多店铺前还悬挂着各式各样的彩灯,如同过节一般!
沈小禾略感诧异,本yu直接去“西厢客栈”,但随即一想,自己出门两次,却两次都在那里碰到钟离夜三人,还是不去的好。
“哎,也不知这何府究竟造了哪门子的孽,净招些不干净的东西。”耳旁突然飘过一句叹息。
jin不住歪头看去,见是两名衣着普通的平头百姓,突然想起何府闹鬼的事情。嘴角一弯,来了兴趣,故作漫不经心地跟在二人身后。
“可不是,去年是何小姐,今年也不知会是谁呢。”另一个人接口道,完全没察觉到身后跟着人。
“谁知道呢,何府也是个财势不小的大户人家,何员外虽算不上乐善好施,倒也不曾仗势欺人过,竟会无辜招此横祸。”
“那可说不准,这年头人心难测啊,不能单看表面。若无亏心事,好好地人家,怎会平白无故招来这些妖魔鬼怪。”
“哎……想那何小姐不过及笄之年,竟会突然暴毙……”
“我还听说,何府闹鬼那天夜里,有人亲眼看见过何小姐在游廊里飘荡。”
“真的,难不成……”
“嘿,兄弟,请问去北大街怎么走?”沈小禾突然上前,一拍那人的肩膀,吓地两人猛地哆嗦几下,立刻噤了声。
“顺着这条街直走,拐两个弯便是了。”回过神来,稍稍打量对方一番,见是个相貌平平的小丫头,抬手指指前方,扔下一句话两人便走了。
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鬼?
沈小禾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好奇心太强!
所以此刻的她,明知闹鬼之事不简单,却仍想去亲眼探个究竟……
墙壁血字骇人心
来到北大街,一路打听下去,眼前终于现出何府的轮廓。
外表看来,屋宇错落飞檐高耸富丽堂皇,尤其是那气派的大门前,还坐落着两只雄武威猛的石狮,不jin令人望而生畏。
沈小禾首先打了个寒噤,却见房子周围竟无一人走动,寂寥万分。本已接近午时,明媚的阳光透过嫩绿的枝叶,却照的整个何府斑驳诡异,隐隐散出阴寒的冷意。
莫非真有鬼怪作祟?明明就是春风和暖的天气,望到眼里却是一片鬼气森森,让人心里无端升起一股惊悚之气……
“进?还是不进?”沈小禾立在原地左右为难,虽说她自己也是一缕幽魂,但若真遇到那种东西,依旧会怕。
纵然现在是青天白日,鬼出不来,可万一被何府的护院发现,她岂不要白白送掉性命。
“还是算了,反正这只鬼又不是冲着咱来的,何必自找麻烦,现在……”
沈小禾刚yu转身离开,余光突然瞄见墙角拐弯处竟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硬生生收了跨出半步的一只脚,转而一溜烟窜过去。
上官枫抱胸立在何府墙外兀自望了一会,听出里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俊美的脸上瞬间露出明媚的笑容。足下用力一点,眼看就要翻过墙头,哪知左脚踝上骤然一紧,身形不稳,猝不及防地摔下地。
“呀,你没事吧?”沈小禾攸地瞪大双眼,看着摔下墙的上官枫,眼中含着歉意,赶忙上前去扶。
本来只是想让他带着自己一起进去,谁知这家伙动作如此快,她刚跑过来,就见上官枫已然跳起,来不及多想,一伸手便抓了上去,谁知……
“怎么又是你?”上官枫何时如此丢脸过,但见此人还算有良心,知道过来扶他,可当看到那张满含歉意的脸时,瞬间拔高声音,表情狰狞。
“嗯……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毕竟自己有错在先,还是将姿态放低点好。
“你离本公子远点,每次遇到你都要倒霉。”上官枫嫌恶地推开胳膊上的手,一脸怒气地瞪视着沈小禾,赶忙后退几步,与她划开界限。
耶,好你个上官枫,竟然给脸不要脸,嫌老娘是祸害,我就偏要祸害给你看看。
“你倒霉是你自己的事,但今天老娘跟定你了。”说着,毫不客气地再次抱住某人的胳膊。
“你……你……你……”上官枫气极,面色瞬间通红,边挣扎着甩开身上的牛皮糖,边厌恶地叫道:“不知羞耻的女人,快放开本公子,快放开……就你这种货色,丢给本公子都不要,本公子府上的姬妾个个貌美如花才艺双绝……”
“咦,你竟然成亲了?”对于某人的误会沈小禾却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好奇地看着他,想不到这家伙动作还挺你赶快。
“没有,但本公子也绝不会看上你。”上官枫被她奇怪的眼神打量地浑身不自在,手上一发力,成功将她推开。
没有?也对,像他这种有钱公子哥家里肯定养着些姬妾,只要没娶正妻,便是没有成亲!
“想不到你小子这么feng流,不过话说来,大白天的你干嘛偷偷momo翻人家的墙?”沈小禾笑地一脸暧昧,随即转移话题,故意问道。
“多管闲事,走开,别妨碍大爷我做事。”上官枫收敛怒气,横一眼旁边的女人,转身又要跳。
这次沈小禾却眼明手快,死死抓住他的衣袖,无赖地笑道:“本姑娘就爱多管闲事,你今天若不让我跟着,我马上就叫人。让大家都来看看,所谓的风云三公子,其实只会干些偷鸡mo狗的事情。”
“你……”上官枫回头,狠狠瞪着某女挑衅的无赖样,想到此处离正街如此近,万一这女人真的大叫,势必会引来不少人,何府更是进不得。
“行了,既然你要跟,呆会就别怕的哭爹喊娘。”上官枫一摆手,甩开沈小禾,转而拎起她,眨眼便跳进何府院里。
“哇,原来有武功这么帅……”
刚yu发表一阵感慨,谁知上官枫一伸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将其拖到一处隐蔽的山石后,双眼一瞪威胁她:“不想被护院发现丢你去喂狗,就给我闭嘴,呆会不管去哪都要跟紧我,不准擅自行动,听清楚没有?”
沈小禾一惊,赶忙眨眼点头……
小心翼翼跟着前面的人,沈小禾只顾躲闪以免被人发现,无暇欣赏何府里的景色,一路走来早已是晕头转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当他们在一处院落里站稳脚时,左右瞧瞧,虽然景色不错,但这里似乎已经荒废很久。jing致的楼阁上,红漆tuo落,趁着微弱的阳光,显得更加陈旧孤独。院里并不是杂草丛生,明显是经常有人来修剪,但不远处的木桥下,池水早已干涸,几座假山上呈着横七竖八的裂痕,小亭在几颗大树地遮掩下,无端升起古老沧桑之感。
“这里是何小姐生前的住所?”沈小禾看一眼上官枫,有些不确定。
“不错!”上官枫看看她,眼中透着古怪。
“你真以为那只鬼,是何小姐?”这里虽破旧,但似乎时常有人来打扫,看起来何家夫妇还是很爱他们的女儿,即便人已死,却依旧保留着她生前的住所。
上官枫自顾自地往里走,过了片刻,才说道:“你这女人真奇怪,不好好地在王府当小厮还债,竟要跑来闹鬼的何府。”
还债?钟离夜竟然是这么跟他们解释自己的身份!
“喂,一个大男人,你废话太多。”沈小禾不客气撇他一眼,又问道:“你们那天在何府看到什么了?”
“呆会自己看!”上官枫丢给她一句话,继续顺着鹅卵小道往里走。
跨过木桥,两人穿亭来到几棵庞大的梧桐树下,抬头一望遮天蔽日,嫩绿葳蕤的枝叶交错相连。细碎的阳光隐约可见,微风拂过,本就黯淡的一片天地,瞬间翻滚着森寒的冷意。
沈小禾突觉颈间凉风阵阵,双脚下意识地挪向上官枫,拽拽他的衣袖,垂眸有些不满:“你来这里做什么?”
“想知道,就自己抬头看。”上官枫用力抽回衣袖,懒得跟她解释。
切,不懂体贴的男人!
沈小禾一嗤鼻,胆子变大许多,白一眼旁边的男人,转而顺着他的目光朝前看去……
光秃秃地墙壁上,颜色灰暗斑驳,四行触目惊心的血红大字,竟隐隐泛着水光,彷佛人体血管里缓缓流动的液体,膨胀着溢出肌fu,淋淋滴着血珠,令人毛骨悚然。
三甲红花丧,月半人未圆。三甲阴魂破,死生意未央。
下一刻,双脚一软,全身的力气仿佛突然被抽干,想也没想便朝上官枫倒去。
可惜千算万算,她竟忘了,旁边这厮是个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眼前骤然一花,哪还有上官枫的身影,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狠狠摔在一点也不柔软的草地上。
“哎呦……疼死我了,你个杀千刀的上官枫,没人性没风度,你不是男人,竟然故意在旁边看着老娘摔倒,你不得好死。”肩膀乃至tun部都疼的撕心裂肺,沈小禾大脑严重受到刺ji,也顾不得害怕,躺在地上对着一旁幸灾乐祸的某人破口大骂。
“是你自己偏要跟来,怎的反过来怪本公子,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星眸中盛满笑意,上官枫继续抱胸站在原地,摇头不赞同道,却并不打算扶她。
“你……你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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