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贱王妃:驯服纨绔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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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贱王妃:驯服纨绔王爷-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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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鸾说到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但凡不是个糊涂的,都能听出她语气中讥讽的意味。

陈琳儿听到玉鸾的这话,面色一白,但是却没有说话,只是更加挺直了坐在椅子上的身板,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绣了折枝梅花的锦缎衣襟。

赵翼勋看到陈琳儿的反应,不禁皱起了眉头,声音也有了些冷意:“你姐姐怀了本王的世子,本王自然要多加关心。你若是能为四弟留个一男半女的,四弟也必然对你恩宠有加!”

玉鸾闻言身子一震,面上带了一丝哀戚之感,语气也变得有些惆怅:“王爷自然对妹妹疼爱得很,妹妹能有这样的好姻缘,还不是多亏姐夫帮忙说和?这份恩情,妹妹此生定然没齿难忘!”

赵翼勋听了这话,面色稍缓,神情也有所松动,略带担忧地皱眉说道:“原本这话本王不该与你说,但是你毕竟是本王妻妹,这件事也关乎着你的幸福,说不得本王也得逾矩一回了。本王问你,四弟最近……咳咳……房事可还正常?”

赵翼勋话音刚落,就见正厅内伺候的众人瞬时间表情各异,脸上的颜色真是五颜六色,当真是个奇景!

陈琳儿听见赵翼勋竟然问玉鸾这样的话,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本来就有些泛白的脸色,愣是又白了几分,远远望去竟是几近透明了。

夏荷、冬雪、小珠以及伺候陈琳儿的雨润和竹韵等几个未婚的丫头,闻言顿时脸上一片绯红,俱都有些羞恁地低下了头,最小的小珠甚是还局促地绞着衣角;略远些候着的徐平听了赵翼勋的话,也是陡然一愣,没有想到赵翼勋竟然当众就问起玉鸾来了。

雪瑶听了这话,却是最平静的一个,不仅仅是因为她早就知道赵翼轩的情况,更是因为她心内明白赵翼勋此次来探病,便是为着这事而来的,因此她听到他这样问玉鸾,也不觉得多吃惊,只是也同徐平一样,对他竟然当众问起这事觉得有些诧异。

玉鸾听到赵翼勋竟然当众问起她与赵翼轩的闺房之事,也不免有些吃惊,心中顿时一凉,想要说些什么,抬头去看赵翼勋,却发现他一脸正色,望着她的双眸深沉而不见底,刚到嘴边的话便又咽了回去。

沉思良久后,玉鸾方才皱了皱眉头说道:“姐夫怎么糊涂起来了,这话即便你问得,妹妹又怎么能说得?虽说妹妹不过是个侍寝,但是好歹也是王爷的枕边人,多少也得顾及王爷的颜面,如何能与人说这些?”

徐平在一旁听了这话,面上神色略缓,少了一些担忧的神情,心说不管怎样,这玉鸾还算明白要顾及主子的颜面。

雪瑶却愈加皱起了眉头,这玉鸾虽未回答赵翼勋的问题,但是却把自己在这件事上的责任先撇清了,就是日后追究起来,她也没有什么错处可寻。这样的缜密心思,竟然只安于做一个侍寝,这其中的缘故倒也值得思量。

赵翼勋听到玉鸾的话,却并未不悦,反倒现出一丝笑意,说道:“妹妹说得有理,本王也是一时情急,正所谓关心则乱,本王一听说坊间传言四弟……嗯……那个……传言四弟不举,所以这才情急之下问起妹妹来的。”

“什么?!不举?!谁说的?前几天王爷到我屋里还好好的,怎么才几天的功夫就有这样的传言了?莫不是有人造谣生事,故意坏王爷名声吧!”玉鸾听闻这个消息,情急之下也忘了什么矜持和害羞了,直接就怒气冲冲地喊了出来。

一时间厅内的众人是一顿尴尬,面上都有些可疑的绯红之色。

雪瑶脸上也有些发烧,虽然她是现代女子,但是毕竟受的是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的熏陶,难以像西方国家的女人那般开放,平日里说起情事来就如同喝白开水一般。

赵翼勋闻言不禁皱紧了眉头面上神色阴沉,缓缓抬起头来,冲着雪瑶的方向凛冽说道:“秦姑娘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173:玉鸾心惊雪瑶全礼

赵翼勋此话一出口,玉鸾猛地转过身子,脸上带着明显的诧异,似是刚刚看到雪瑶一般,让雪瑶顿时有些尴尬,自己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这里这么半天,她竟是没有看到么?还是说,故意做出这副样子来的?

不等雪瑶想明白,玉鸾已经换了神色,几步走到雪瑶面前,笑着说道:“奴婢竟然没看到姑娘在此,当真是眼拙了,奴婢实在是因为姐姐和姐夫能来府中太高兴了,上一次见面还是三个月前呢,因此这才失了礼数,还请姑娘莫要怪罪才是啊!”

雪瑶听玉鸾这样说,也不恼怒,只淡淡笑道:“玉鸾侍寝见到亲人一时忘形也是在所难免,姐妹这么久未见,自是有许多话要说。。毕竟日后相处的时候多着呢,若是为着这么点子小事就斤斤计较,我可不是要气死了!”

玉鸾这几日都在闭门思过,抄写《女戒》,虽然也着人留意府内的动静,但是因为她原来的丫头患了急病死了,这个小珠是一个多月前才从娘家来到宣王府伺候她的,对府内的人脉还不熟悉,自然有些消息就拖迟了一些。

此时听到雪瑶说日后相处时候多着呢,还以为是那天在小饭厅赵翼轩所说的以贵客之礼相待的话,心中不免就有些小瞧于她,想着不过一个被主子多看了几眼的低贱的卖唱女,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待到失了宠,又没有名分,将来还不一定是个什么下场呢。六琥滤尖伐

因此玉鸾面上就有些轻视,想着说几句话来压压雪瑶的威风,刚想要开口,却听得夏荷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秦主子这话说得可是有些不妥了,奴婢听了都忍不住要说上几句。”

夏荷边说着边同着冬雪从陈琳儿的身后走到了雪瑶身旁,见雪瑶面上并无不豫的神色,便朗声继续说道:“虽然秦主子如今还没有名分,但是主子却已经有了欲立您为正妃的话,况且连皇上都金口玉言地允了您,若是能赢了赌注便为您和主子赐婚!即便这事儿没有十成准,倒也有九成的。郑侍寝这几日在西院里闭门思过,怕是不知道这些缘故,这才失了礼数。”

冬雪恰在这时悄然一笑,接口说道:“奴婢也觉得正是此缘故,据奴婢所知,郑侍寝是个最知进退的,若是知晓的话,断不能失了礼数!”说完这句,冬雪转过身子看着玉鸾笑着说道:“郑侍寝,奴婢说得可对?”

雪瑶此时听了夏荷所说,才知道玉鸾竟是姓郑,只是不知她与陈琳儿是怎样的表亲,竟是不称表姐,却直接称呼为姐姐。

玉鸾甫一听到夏荷开口称雪瑶为“秦主子”,心中便已是一凛!能被王爷跟前的大丫鬟叫一声“主子”,怕是连侧王妃都没这个资格的,如今竟然从夏荷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玉鸾怎么能不心惊?!

而冬雪却不仅仅是赵翼轩跟前的四大丫鬟之一那么简单,她更是太后跟前的老人儿、四王爷的乳娘李嬷嬷的亲侄女,在四大丫鬟中虽是排名最后,但是说话却是比其他三个丫鬟更有分量的。

故此玉鸾听到夏荷说话的时候,还仅只是吃惊,待听到冬雪的话时,却是登时背后汗毛倒竖,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听那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在警告她要对雪瑶谨守礼数、处处恭敬!

玉鸾本不想在赵翼勋和陈琳儿跟前对别人做小伏低,让他们看了自己的笑话去。但是她却也知道,若是因着自己一时意气,失了在这宣王府中生存下去的倚仗,就更不是赵翼勋愿意看到的了。做事还是要两害相权取其轻。

想到这些,玉鸾咬了咬牙,一个俯身对着雪瑶行了个全礼,恭敬说道:“奴婢在这里给秦主子赔罪了!诚如夏荷姑娘所言,奴婢这几日在院子里闭门思过,不曾听闻王爷已是对秦主子许了正妃之尊,这才一时疏忽失了礼数。还望秦主子看在奴婢的确不知情的份上,原谅奴婢这一回吧!”

雪瑶没想到夏荷与冬雪竟然会出来为自己争这个名分,而且大胆到连平王爷和平王妃的面子都不顾,特别是这个冬雪,竟然当着玉鸾的姐姐和姐夫的面,直接就威胁起她来了。

更为奇怪的是,玉鸾竟也就这样默默地受着了,全然没了先前与赵翼勋说话时的那股子心气儿。

虽然想不通,但是雪瑶也不能让人觉得自己即将做大,竟是想着开始耍威风了,于是她赶紧伸手将玉鸾托起,似是嗔怪般说道:“玉鸾妹妹何必在乎这些虚礼,我本就是个自在惯了的,大家以后就是姐妹了,该免的俗礼就免了吧,否则以后日日相见,光是这些个俗套就耽搁了多少工夫啊!还不如省下时间来,咱们姐妹多亲近亲近。

雪瑶说完这几句,又微转了头,眼睛余光看向夏荷与冬雪,语气稍显严厉地说道:“你们两个也是忒没规矩了,平日里有自家主子宠惯着也就罢了,怎么今日在贵客面前竟然还是这么没规没距的?岂不叫人笑话!还不快快向平王爷和平王妃请罪?”

夏荷与冬雪都是顶机灵的,心内知晓这是雪瑶为了给赵翼勋和陈琳儿做足面子,毕竟当着他二人的面这样为难玉鸾,总归是不够周全的,所以二人赶紧对着赵翼勋和陈琳儿行礼说道:“奴婢一时无状,失了规矩,还请平王爷、平王妃恕罪!”

赵翼勋看到先前这一番情景,表情一直平静无波,并没有什么变动。及至见到雪瑶扶起玉鸾说出那番话来,又让夏荷与冬雪赔罪,他的神色这才有了些许动容,看向雪瑶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份探究。

陈琳儿却是个面善的,尽管先前玉鸾对她说话那般无礼,她在看到玉鸾被两个丫鬟数落时,也不免露出了不忍的神色来,此时又见雪瑶让夏荷与冬雪向赵翼勋和自己请罪,于是便起了为玉鸾争些理的心思。

174:琳儿发威雪瑶乌龙

琳儿平日里虽不是个刻薄的主儿,但是终归也是权贵世家出来的,见惯了主子压制奴才的手段,纵然学不得十分,却也能像个三分。。

陈琳儿先是将一旁桌上放着的茶杯端起来轻抿了一口,又慢慢放下,然后才看向面前行礼的夏荷、冬雪,似是无意般说道:“你们两个也是主子跟前伺候惯的了,平日见了也都是谨守本分的人,怎么今日里倒糊涂起来?且不说王爷和本王妃都在这里,就是不在,你们也该守着宣王府的规矩才是。玉鸾妹妹虽说是个侍寝,但是好歹是入了皇家玉碟,有了正经名分的人,怎么就能叫你们这起子奴才给欺负了去?还是说本王妃这段时日不曾出门,不知道你们这宣王府竟是改了规矩不成?!”

这几句话说完,夏荷、冬雪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对玉鸾她们可以逾越规矩,毕竟她只不过是个比奴才强一点儿的侍寝,但是这陈琳儿可是名正言顺地正经主子,虽说不是宣王府的主子,却也是能说得她们这些奴才的。

此时听到陈琳儿话里话外在怪罪她们二人,夏荷与冬雪自是不敢应一声的,只是心中却有些纳闷,这平王妃的性子怎么竟是改了呢?

雪瑶在一旁听了陈琳儿的这番话,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对这看似端庄娴雅的平王妃有了新的认知。

这几句话,表面上是在说夏荷、冬雪不懂规矩,竟然以奴才的身份去压制玉鸾,实际上却是暗藏杀机!一番话点出了雪瑶虽说有了赵翼轩甚至是皇上的话,但是毕竟还没有名分,即便是府中之人尊称一声她为主子,却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既是如此,又何来的不敬的说法?真要算起来,怕是雪瑶还要给玉鸾见礼才是正理儿呢!

而另一个作用,便是有了这一番话,雪瑶若有一日被立为宣王妃,今日在这正厅内所受的委屈,定是不会就那么算了,终究还是会找人发泄出来。六琥滤尖伐到了那时候,自然就要去找引发这些往事的对象,而陈琳儿不过是为人开脱而已,倒头来这个仇自然就记到了玉鸾的头上。

这一番弯弯绕儿,若不是雪瑶见多了谈判桌上唇枪舌剑的场景,怕是也体会不出那些个隐藏在话里话外的玄机来。只是这样一来,倒是不好去想是附带的后果,还是陈琳儿刻意为之的结果了。

但是雪瑶却是不能眼看着夏荷、冬雪因着自己的事情被外人压制的,于是她微微笑着说道:“若说起没规矩来,雪瑶倒是应该头一个受罚才是呢!”

陈琳儿见雪瑶接了话音,却仍旧只是拿着一旁的小桌上放着的茶杯,自顾自地在喝着,并未去看雪瑶一眼。

赵翼勋在一旁看到陈琳儿这副行止,心中也不免有些诧异。

两人大婚已然二年多,虽不若其他夫妻那般蜜里调油,却也算得上相敬如宾,现如今又已修成正果怀了小世子,但是却从未看到过陈琳儿有过这样咄咄逼人、话里藏刀的时候。

今日,也不知她到底是怎么了?

赵翼勋越想越觉得心中不舒服,眉头便也跟着紧蹙了起来。

雪瑶见陈琳儿没有搭话,虽然并没有吃惊,但是却也有了一丝不快,没想到她那副端庄柔顺的皮囊下,竟是那不好啃的骨头呢!

因此雪瑶也不打算再收敛,徐徐几步来到夏荷、冬雪身边,边一手搀起一个边笑着说道:“你们这两个丫头,还真是没有眼色!没听到刚刚平王爷说平王妃有了身孕么?既然已经认了错,平王妃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难道还会真的怪罪你们不成?也不是什么大过错,自行起来也就是了,难道还等着平王妃来服你们么?”

说到这里雪瑶也不去看脸色瞬时变得难看的陈琳儿,反倒对夏荷、冬雪接着吩咐道:“你们两个去把平王妃的茶换成白开水,切记一定要烧开的,不要加任何东西!”

陈琳儿坐在椅子上不禁一愣,顿时心底涌起一股火来,这秦雪瑶也忒欺人太甚了!自己不过是看不惯奴才欺负自家妹妹,便帮着说了几句,她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慢怠自己!

好歹自己是平王正妃,是从一品的诰命夫人,再不济还是她倚仗的主子宣王的兄嫂呢!她怎么敢这般嚣张呢?!

陈琳儿本想开口斥责雪瑶几句,但是却又觉着在赵翼勋面前这般争强好胜,与她平日的秉性不符,于是便略带委屈地抬头看向赵翼勋,希望他能帮着自己争持一番。

赵翼勋听闻雪瑶竟然让人把陈琳儿的茶水换成白水,怔愣之下心中也是一阵不悦,虽说陈琳儿刚刚的话或许惹恼了她,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做法也着实太失礼了,于是他便皱了眉头问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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