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站在冷月身边的兵士,却被风不归强大的气势所震慑,根本无法上前一步,只能远远的看着自己的主帅与敌军的主帅对峙着。
“穆易冷”冷月薄唇吐出三个字的同时,手中也拿着了从腰上拔下来的软剑,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风不归刺去。
可风不归就这样站在那一动不动,看着冷月的长剑刺向自己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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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来了(一)
风不归的这一做法,自己到不觉得什么,因为他有信心在冷月剑到自己面门之前一公分的时候出手还来得及。
可冷月却不一样了,内心的惊讶太大。她不明白这什么风不归一点紧张感都没有。按理说自己的杀气绝对不小,可为什么他不躲不避呢?
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风不归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他有把握自己杀不了他。
这一点对冷月来说是致命的,虽然有影在暗中保护自己,可如果自己都不是风不归的对手,那么影更不是。
这两年来自己对于武功一事可是勤奋得很,一是因为拓拔皓南的督促,二是因为冷月也希望自己能够更加强大。
拓拔皓南交给冷月的剑谱,她早已练得得心应手。她现在的武功即使与拓拔皓南交起手来,也不会相差太远。
可这个风不归却可以这样托大,那么他的武功一定比自己高出太多。
想到这一点,冷月心中有了计较,只见她一出招就是拓拔皓南那本剑谱上的武功。
风不归看得分明,心中讶然。他想不明白怎么冷月会这一套剑法。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只有一个人会这一套剑法,只可惜那个人早已不在人世了。
而冷月会这一套剑法,是不是代表着他和那个人有关系,这样想的风不归出招的时候处处避让。
在冷月看来,他根本就是在逗自己玩一般,让她心中小小的郁闷了一下。
难道在他的眼中自己就那么弱吗?连正式出招都不愿意。
这样想的冷月生气了起来,出招越来越狠,招招指向风不归的要害。
风不归一看冷月生气了,知道可能自己的不愿出手,伤了他的自尊。于是一边打一边开口问冷月道:“你这套剑法是谁教你的?”
冷月一听,他怎么会认识这套剑法?这套剑法不是拓拔皓南母亲的遗物么?难道他认识拓拔皓南的母亲?
心中虽有了怀疑,可冷月也不会告诉风不归,那毕意是她和拓拔皓南之间的事,她不想第二个人知道。
别怕,我来了(二)
“与你无关。你再不出招,可别怪我没手上留情。”冷月冷冷的说道,手上却一点也没有放松攻势的意思。
她和风不归这一场是一定要比的,而且冷月想快点比完。因为她的余光已经看到风不归的手下有突围出来几个。
他们的比试再不结束,等那些人一上来,又是一场恶战。
冷月自己到没什么,可那些士兵如果正面与风不归的人对上,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一点冷月一早就知道了,所以她才会智取,用计把风不归骗来这个地方。冷月也从未想过能把风不归的人一网打尽,她只是想打败他,然后让他不能轻易再犯并州城。
只要自己能守住并州城两天,那么等皇甫洛一来,就没自己什么事了,自己就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
风不归知道冷月动了真格,也不再闪避而是正式与冷月较量了起来,其实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第一次当对手的人,是不是真的能成为自己的对于,除了军事才能上以外的对手。
风不归的正式出招让冷月更加认真了起来,只见她全神贯注的对阵风不归,一招一式与风不归互不想让。
剑来剑往,剑与剑的相碰,响声一片,两人的剑风摧毁旁边的树木。
在他们俩正式打起来的时候,原来站在山头上的士兵早已远远的避了开去。
此时,一身白衣的冷月有如一只白色的精灵,在夜色中跳跃。而那一方一身铠甲的风不归,虽然身着笨重之物,然身影也不逊于冷月的轻盈。
一起一落之间,树木倒下了一片。
而下面的山谷,风不归的带的人损失惨重,可剩下的那些人早已冲出了包围向着冷月他们这座山头靠拢。
他们的王还在这里,他们绝对不会弃自己的王不顾。
冷月这边的人,在风不归的人冲出包围的时候,早已趁着夜色离开,他们作战之前冷月给他们的指示就是一旦敌人冲出了包围,那么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退回城里。
他们没有让冷月失望,他们始终记着冷月的话,在第一时间除了几个迷惑敌人的士兵外,其它人全部往城里撤回。
别怕,我来了(三)
他们也知道,如果正面与风不归的军队碰上,根本没什么胜算,就如云州之战一样。
守住并州城是他们现在唯一的任务,而他们之所以那么快回城,也是怕风不归有后着,趁着他们在城外围困的时候攻下并州城。
这也是冷月下的死命令,不管风不归的人还剩多少,已方的人都必须回城的原因。
当冷月与众军约号的完成命令的暗号响起时,她加快了对风不归的攻势。这会没有必要缠着他们了,自己的人已经安全了。
风不归也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冷月的心思已不在与自己的比试上了,可他却不想就这么放冷月走了。
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个人才,怎么能让他轻易离开呢。而且刚刚知道了他的名字,对于这个名字虽然他在风顺国,但也有耳闻。
他知道冷月就是那个差点被砍头的状元,那个在江南大放光彩之人,那个无情楼一直想杀却未得手之人。
如果冷月肯归顺自己的话,那么他可以考虑让无情楼不在找冷月的麻烦。
只是前提是,冷月必须是自己的人。
风不归是越打越高兴,因为冷月已经和他过了三百招了,却没有落下败迹。可见武功不弱,虽然自己并没有用全力。
但在自己手下能撑这么久之人,真的是少之又少,除了自己那个妖孽般的表弟。风不归还是第一次遇上让自己这么感兴趣之人。
一个这么年轻却有如此才华之人,让他的惜才之心空前高涨,收服之意更浓。
可冷月却没风不归那么轻松了,她知道自己的底线与能耐,如果再打下去,自己一定不敌。
得想办法离开才是。这个时候自己这方的人已经安全,那么她就可以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于是冷月虚恍一招,运起轻功准备离去。
可风不归可没那么容易让冷月离开,他还没收服他,怎么会让他离开呢。即使要离开也是和自己一起离开回云州,他是万万不可能让冷月再次回并州的。
他知道如果有冷月在并州城坐镇,那么想要攻下可不是件容易之事。所以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擒了冷月再说。
别怕,我来了(四)
风不归想到这,开始全力攻向冷月。而冷月在风不归的全面攻势下败相已露,眼看着风不归的剑就要刺在冷月的身上。
这时一声“别怕,我来了。”让冷月一瞬间有哭的冲动。
是他来了,他还是不放心自己赶来了。
刚刚赶来的拓拔皓南,眼看风不归的剑就要刺在冷月身上,而冷月此时根本避无可避。
再也不想其他,也不管对方是自己的亲人,袖袍一甩,强大的内力击向对面的风不归。
风不归眼看自己一击能中,可却被突然出现的人打乱,正要发火,可看着对面抱着冷月的人时,心中的火怎么也发不出来。
只化成一句:“南,你来了。”
“哼,如果我不来,你还不知道会把我的人伤成什么样呢。”拓拔皓南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对面的风不归一眼。他的眼中此时只有冷月,他在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心中却在庆幸,幸好自己不放心她赶来了。如果自己没赶上,还不知道她会被风不归伤成什么样呢。
风不归的实力拓拔皓南比谁都清楚。
“南,我并没有要伤他,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会是你的人。”风不归解释。在面对拓拔皓南时,他一点王的架子都没有。不仅仅因为他是姑姑留下的唯一血脉,更重要的是他们从小的兄弟情谊。
“不知道?谁信,难道你没看出她用的是什么剑法。那剑法除了我还有别人有吗?”拓拔皓南根本不听风不归的解释。刚刚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风不归要伤冷月。
在拓拔皓南的心中,谁要伤冷月,谁就和他过不去,那怕对方曾经是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兄弟。
风不归被拓拔皓南一阵抢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那样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这越看,他的眼就越深邃,有火光在他的眼中跳动,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就那样带着他的人离去。
而冷月听了半天他们的谈话,终于知道拓拔皓南与风不归认识,而且好像关系不错。
听那语气好像拓拔皓南生气了。他为什么生风不归的气?不会是因为自己吧。
别怕,我来了(五)
一想到这个可能,冷月抬头看着拓拔皓南,这一看就见到一双深情凝视的双眸,让冷月到嘴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那眼中的担忧与心痛看得冷月怦然心动。她一直知道拓拔皓南深爱着自己,可却一直回避着他的感情。
可此刻,冷月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然后在同一时间,心中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不,你不能接受他,你爱的人是南宫无泪。
内心交织着两种声音的冷月只好不再看向拓拔皓南的双眼,而是用问话来分散他眼中的深情。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别来吗?”
“如果我不来,你就要伤在他的手里了。还好我来了,要不然我一定会恨自己。”拓拔皓南庆幸的语气听得冷月心中一酸,掉下泪来。
为什么每次自己有危险出现的都是拓拔皓南而不是南宫无泪,难道说自己和他注定无缘?还是说自己在拓拔皓南心中的份重永远比南宫无泪重得多?
冷月不敢想,她怕自己想得太多,心中对南宫无泪的那份美好再也没有了。
那是自己的初恋,即使现在对拓拔皓南有了微微的心动,冷月也不想就这样放弃南宫无泪。
她觉得至少得确定自己在南宫无泪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位置后才能舍去这份感情。
冷月在想昌瑞国与风顺国形势不容若观的时候,如果南宫无泪真的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那么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来一趟。
而现在冷月要做的就是等着他的到来,然后再确定自己心中到底爱得是谁。
“别哭?”看着冷月掉下来的眼泪,拓拔皓南心疼的给她抹去。
“你和风不归认识?”冷月问道。“嗯,他是我表兄。”拓拔皓南对冷月也不隐瞒,把他和风不归的关系道了出来。
听完拓拔皓南的话,冷月心中道一声,原来如此。
难怪风不归看到自己使出的剑法时让着自己,一开始冷月还以为他是在逗自己玩呢。
原来错怪他了。
抬头望向夜空,天就要亮了,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并州城总算暂时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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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泪也来了(一)
晨风吹来,秋意寒。
冷月和拓拔皓南并肩往并州城而去。虽然经过一个晚上的交战,然冷月的心情却很好。
只因她终于打败了风不归,终于暂时保住了并州城。这一点对冷月来说是值得喜悦的。
何况拓拔皓南千里赶来,只因自己。这份情,这份义,让冷月觉得此生很幸运,能得友如此。
两人回到并州城,副将们早已等候在冷月的帅帐之中,一个个是满脸的喜悦。对他们来说能以少胜说打败风不归的军队很不容易,可昨晚却做到了。
这都要归功于冷月的好计谋与调度有方,才能让他们这么轻易就打了胜战。
这种打胜战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真是又兴奋又激动,更多的是对冷月的担心。
他们都按照冷月的吩咐早早的回城了,可等了半到却没见到主帅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终于还是有人按耐不住开口道:“怎么主帅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放心吧,主帅那么厉害能出什么事呢?”当时就有人回答道,在他的心中主帅可是有如神一般,有谋有勇,还能和风不归比剑法。
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三国谁不知道风不归的武艺高强,很少遇到对手。就连之前的慕容将军论单打独斗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可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主帅还没回来,按理说早该回来了。”其中一个满身血迹的副将说道,那就是冷月按排半路挡截风不归部队的一万兵的将军黄通。他们以一万之众硬是把风不归后队三万人给绞杀了,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战绩。
这一身的血就是最好的证明,虽然也有他自己的血迹,但更多的还是敌身上的血。就算他现在伤了一只胳膊,一只胳膊换敌人的一条命,那也值了。
所以现在他在对冷月佩服的同时,更多的是对他的担心,他可不希望这么厉害的主帅出事。
黄通一说,其他的众将一想也对,这时间也太长的点,于是一个个鱼贯而出准备去寻找冷月。
无泪也来了(二)
可还没走几步,就远远的看见冷月与一紫衣公子相携踏着晨光而来,那么出彩,那么风华绝代。
虽然冷月昨晚与风不归的一战,白衣已生皱褶,可一点也不影响他的风彩。而他旁边的那一位,一身紫衣琉璃,与冷月在一起不仅没有被比下去,反而更衬彼此的风华。
白衣出尘,紫衣琉璃,看得一众将军和士兵都挪不开眼。
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们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这才看清那紫衣人的脸,眉飞入鬓,倾国倾城。
虽然这是一个形容女子的词,可用在他的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大家怎么都站在外面了。”冷月看着一众发呆的将士,开口问道。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喜悦。
与平时的清冷淡漠不同,冷月此时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意。或许是因为昨晚打了胜战,又或许是因为拓拔皓南的到来。
冷月的话一出,众将军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都红了老脸。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看男人看得呆子。
他们没想到这天底下竟然还有比他们主帅长得好看之人,昨天他们已经为主帅的美失神了半天,今天又来一个。
这让他们的老脸往哪搁呀。
于是一个个低头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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