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而温热的气息从脖颈而来,风君舞眉梢挑了挑,她慢慢转过身,借着盈白的月光清晰可见男子秀魅面容的紧张,“吵醒你了?”
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在寂静中敲响,他那双妖冶漂亮的眸子燃起了明亮而潋滟的火光,对望中强劲有力的心跳仿佛配乐般叮咚叮咚响起,可见风君舞对他的吸引力如何。
“我们是……夫妻……对吧!”
手掌不安分的游弋,薄薄的内衣被挑开,虽问的拘谨可动作却十分不客气,风君舞轻轻勾唇:“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突然吗?”
柔柔一问,柔美绝艳的女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没有抗拒他的亲近,但却有点好奇他的“突然”主动,看他紧张自己的程度,应该不会想到这个时候来“欺负”她。
“嗯……”回吻主动热情的动人女子,帝九君奢魅的面容上的紧张渐渐被愉悦取代,投入而温柔的拥着她,声音很轻很轻的道:“今天墨染和青衣在心里说、说、说我不行。”
缠绵的吻稍稍得到空闲,风君舞略微不高兴的抵着他的胸膛,“这么说我成了证明你的……”
语气渐渐转向不好,帝九君顿时霸道扣住她抵抗的手拉过头顶,声音极具认真且浓情:“其实他们只是借口,最主要的是我想拥有你,又怕你会拒绝。”
一抹悦色划过眼底,风君舞似笑非笑望着急切却又等她回答的俊美男子:“情话绵绵,我是很心动,可是有人貌似跟我说天下男子皆薄幸,你说我要不要相信你的话?”
额……,这话貌似是他说的。
不过看身下美娇妻也不像跟他划清界限的模样,并且她精致的眉间满是笑意盈盈的神采,若是到嘴边都不吃,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何况她没否认他们不是夫妻啊?
“不许耍赖!”男子坏坏一笑,故作赖皮:“刚才可是你主动的,所以火是你挑起的,灭火的一定也要是你,并且这辈子我只要你!”爽朗性感的笑声游荡开来,秀魅妖冶的男子不给她说不的权利,直接惩罚的封住了她的唇,品尝她的一切美好,而风君舞则是柔情脉脉的没有抗拒……
柔曼与劲瘦交叠,低吟与粗喘柔和出了另类的篇章,这夜还很长……
只不过,在某只狐狸精力旺盛证明自己“很行”的过程中,某女终于扛不住他的热情,悄然捏了一颗定身丹在手中,趁他不备时塞进他的口中,然后在这漫漫长夜顿时传来气急败坏的吼叫:“风君舞!!!”
第二天,离墨染和青衣早早就来到两夫妻寝殿当门神,其原因都好奇昨晚某只狐狸的吼声,猜想今天一定有好戏可看。
嘎吱一声,寝殿门应声而开,二人皆是发现衣裙整齐的风君舞脖颈布满了暧昧的吻痕,顿时挑了挑眉知道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姑爷/主上的“老毛病”犯了。
“下次你们再在心里乱说话让我背黑锅,当心你们的脑袋搬家!”
冷冷丢下一句话,风君舞便面无表情的往金銮殿走,期间不少宫人都发现今天女皇走路特别的慢,并且有点别扭……
见此,离墨染摸了摸下巴,眼神往寝殿里瞟了瞟,只看见某只狐狸貌似很“安静”的躺着,不由觉得蹊跷,根据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若是他再留在此地捡笑话,很有可能自己就成了笑话,便和青衣说身为帝诺国的宰相早朝他不能缺席,便脚底抹油溜了。
离墨染走后,青衣也隐约察觉里面的危险浓了几分,但身为帝九君的下属若是不进去看看,貌似是不忠的表现,是以他硬着头皮进来了,结果却僵硬站在原地。
原因实在是面前这一幕太“刺激”了!
勾魂夺魄的男子身体呈现极为撩人的姿势,劲瘦而妖冶的男子身无寸缕跪伏在床榻上,双手被人用粉色丝绸捆绑,还特别情调的打了蝴蝶结……
青衣的心脏被刺激的狂跳,他望着自己主上那张俊美到让人窒息的俊容,如果不是此刻充满了怒火,就连他或许都把持不住,想上去干了他……
咳咳,好在,他家主母还算有良心,知道给主上披了锦被,不然就他家主上妖孽的俊美,谁能抵抗住他的you惑?哪怕他此刻气极了,奢贵的眉目萦绕的嗔怒风情……都叫人心跳加速呢!
“看够了吗!”
怒声从唇齿流溢而出,俊美男子妖冶的凤眸邪肆上挑,眸中流溢的光格外惑人,漂亮的长睫因为震怒而微微颤抖,又为他平添几许you惑他人蹂躏的感觉,更不提现在他的姿态被某个冰块“恶意”的摆成撩人的样子。
倒抽一口凉气,青衣连忙稳住心神,快速来到床榻前,有点为难的问:“主上……青衣……该怎么帮你?”
“把床榻旁柜子上的药给本座吃了!”帝九君咬牙切齿的吩咐,转瞬奢贵的眉目满是要把风君舞“千刀万剐”的火气,太不像话了!她怎么能这么“折腾”人!
青衣快速将药喂给帝九君,随后就见姿态仿佛被人定住的妖冶男子身体动了动,他这一动身上的锦被顺势滑落,露出了比例完美的身躯,不过却布满了掐痕、咬痕、吻痕等等,可想昨晚两夫妻有多“激烈”。
捋了捋凌乱的发丝,帝九君危险的眯起眼,特妖孽的一笑:“刚才你在心里说本座很诱人?”
青衣小心肝颤了颤,“主上,您听错了。”
呜呜呜,糟糕!他忘记主上会偷心术了!
“是么?”帝九君笑米米的将魅惑的玉容凑近青衣,“本座生来就是漂亮男子,被人称作诱人也不碍事,本座不生气的。”
青衣一听高悬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主上……青衣错了……”
“哦?”帝九君眸中危险的光越发明显,“哪里错了?”
“青、青衣,不该、不该一时头脑发热惦记了主上的屁股……”
呜呜,他家主母不是好人,明知道主上长的好看,夫妻闹点小别扭计算了,还把主上搞的那么撩人,谁看见那样的主上会心动啊!
“很好,很不错,既然你知道本座讨厌什么,那就别怪本座罚你!”
语毕,就见俊美男子笑的极为恶劣,并且手掌掰的咔咔作响,紧接着大门紧闭的寝殿传出了青衣极其“凄惨”的叫声,大的连金銮殿上冲的风君舞都听见了。
“啊!!!!主上饶命!!!!”
听到此声,不拘言笑的风君舞眼中溢满了笑意,心中轻笑:“活该!让你敢在心里说狐狸不行,害的老娘受牵连!”
不过青衣受到了教训,还剩下一个离墨染呢,冷飕飕的目光转向大殿下方的离墨染,风君舞眉梢一动:“离相飘香院挂牌有辱国体,但朕一直秉持宽厚待人的宗旨,便不杖责离相。
目前帝诺各州灾情泛滥百姓流离失所,鉴于离相生的骨媚清绝,乃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故而朕不主张体罚,便命离相游宫示众,特准宫内宫女太监以及朝臣大展爱慕之情,摸一下需付纹银五两,亲一下需付十两。”
离墨染闻言嘴角狂抽,这么丢人还不如像青衣一样被狐狸狂揍一顿呢!主子你可真狠呢!
见离墨染迟迟接旨,风君舞眸光一厉,“怎么?离相对此有异议?”
“臣无异议。”离墨染嘴角抽搐的恭敬回道,他发誓以后不管帝九君还会不会忘记风君舞,他都不多管闲事了!因为他家主子实在是太偏心了!
狐狸怎么不待见她,都没见她动真怒,他不过是犯点小错,却要被游宫示众……
数日后,风君舞教训了青衣和离墨染后,这两个爱看他们夫妻笑话的人,别说在心里说什么了,就是平日都变成了闷葫芦,实在扛不住会偷心术又最近特爱找茬的帝九君。
由此可见,在这对奇葩夫妻手底下当差,真心“艰难万分”。
至此,举凡熟悉风君舞和帝九君的人,在青衣和离墨染血的教训下,都学会了“谨言慎行”,实在是偷心术太坑人!!!!!!!!!!
138夫妻同行欢乐多
当奇葩夫妻因为下属的“心声”而小生活鸡飞狗跳不失温馨时,赤炎国皇宫也是其乐融融。悫鹉琻晓
继老皇帝因病驾崩,风云大陆天灾不断,贤王皇甫凌乐多番立功,被朝臣举荐登基,一直政绩斐然颇受百姓拥护,后又力排众议封财政大臣次女风君舞为后,两人恩爱缠绵,夫妻伉俪情深。
大殿内,熏香缭绕,白雾袅袅中隐约可见一抹明黄色,翔龙玉冠束发,质地上乘的袍服绣着九龙腾飞的花样,已然显示出他君临天下的身份。
这时,殿门悠然而开,温婉柔美的女子随风款步生姿走来,并且吹散了那影响视线的烟雾,露出了一张极具俊美温柔的脸。
五官精致,面若温玉,见到来人他雅致的面容霍然一笑,和煦似春风拂来,看的迎面走来的女子眸中情波荡漾,“凌乐……”
“怎么?这才个把时辰,舞儿就因为想朕而不请自来了?”
俊美男子宠爱的勾了一下女子精巧的琼鼻,英锐慑人的眼斜斜一挑,嘴角的笑容恬淡而清雅,就连声音都极为的清润,就像清泉流水,柔煦里透着温暖之感。
舞儿娇嗔的摸了下自己不算疼的额头,望着面前身长玉立,难掩风华的雅致男子,嘴角的笑满是幸福的耀目,可是心却划过了苦涩。
皇甫凌乐,她此生最爱的恋人,可惜他的心里永远没有她……
他的情,他的爱,他此生的无悔与哀痛都跟她无关……
看舞儿晃神,皇甫凌乐颇为一愣,“在想什么?不过是逗了你一下,朕的舞儿不会就这点度量生气了?”
“没有。”舞儿回神,勾唇浅笑挽着心爱之人的手,触及那鸳鸯扳指眸中黯然一闪而逝,那是墨风情留给皇甫凌乐的神兵隐身指,而他却因为墨风情的死而情感崩塌,继而忘记了有关墨风情与风君舞的一切,记忆停留在了她没死之前。
而她,今时今日得到了皇甫凌乐的温情与爱恋,皆是一场镜花水月……
如此极致的温柔与缱绻,终究不过是他伤到极致,受不了打击而潜意识忘记令他彻骨伤痛记忆,继而她成了那个“暂时”的幸福胜利者。
一旦皇甫凌乐想起了一切,所谓幸福恐怕又是一场伤心落寞而已。
哎……
心里长叹一声,舞儿嫣然一笑岔开话题道:“舞儿哪儿就那么娇气了,只不过听帝诺传来消息,怕你忙于国事心烦过来看看。”
娇笑着,舞儿眨了眨美眸,故作好奇的往桌案上的折子看了看,“怎么?凌乐对这位据说和舞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女皇有其他心思?”
美人含醋撒娇,皇甫凌乐顿时没辙的笑了笑,“怎会,你与朕是青梅竹马的感情,而这位帝诺女皇朕与之素未谋面,又岂会生出什么心思,只不过有些好奇罢了,在想会不会是风大人年轻时在哪惹了风流债。”
“爹爹才不会!”舞儿故意哼了哼气,娇嗔的跺了一下脚,刹那妩媚风情尽显,那份属于女子的娇柔与动人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是是是,风大人不会。”
皇甫凌乐诱哄轻笑,随后挽着她一同坐到龙椅中,翻起七宗门送来的飞鸽传书,微微皱眉道:“说来帝诺女皇也是一名奇女子,她登基上位提倡什么人人平等,可是深得帝诺百姓的爱戴,虽然为人手段狠辣,但也不失为一名合格的王者,只不过听闻她夺得青箫国时冷酷,朕怕只怕她并不甘心做一国君主。”
舞儿闻言也是拿起折子看了看,随后问道:“凌乐是怕她有朝一日想一统天下吗?”
“这不得不防。”一缕精芒划过英锐慑人的眼里,俊美男子依旧挂着恬淡的笑,可莫名让人感觉到了丝丝寒冷,舞儿见状挑了挑柳眉:“不怕,假使有一日赤炎与帝诺,不幸我赤炎灭国舞儿也对凌乐不离不弃。”
“哈,有妻如此,当真朕的福气。”
“舞儿也是。”只不过……就怕等凌乐恢复了有关墨风情与风君舞的记忆,怕是恨舞儿入骨……
压下心底的不安,舞儿阅览完毕奏折,“帝诺女皇说要来访我赤炎?却没答复到底瘟疫之事?”
“恩,这正是朕奇怪的地方,按理说这场突如其来的瘟疫他国皆是受到波及,为了安抚人心必然首要处理,可这位女皇的反应却是不紧不慢。”
皇甫凌乐蹙起俊眉,俊容布满了狐疑,有些摸不透风君舞的心思。然而,他却不知,在他因为墨风情的死,继而忘记了这些人后,这风君舞最先防备的人便是他。
舞儿眸中闪过一缕意味不明的光,安慰道:“或许对于你们这些手持神兵,又能眨眼间翻江倒海的人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而她师傅也占卜过了,这位女皇可是实打实的魔,自然不像平常人心急如焚了。”
“也对。”皇甫凌乐点点头,随后笑着与舞儿一同商讨其他大臣的折子,可见忘记风君舞与墨风情的皇甫凌乐有多宠舞儿,后宫不得干政,而她却能与皇甫凌乐共同商议,其幸福不言而喻……
入夜,已是深秋,赤炎皇宫的枫叶在灯烛照耀下显得格外红艳,层层叠叠的飘落,煞是好看。
明月皎洁,秋风舒爽,两道飘逸而矫健的身影借着深沉的夜色而来,一个快如鬼魅定住了寝宫巡逻的侍卫,一个则如入无人之境,闯进了皇帝与皇后同寝的宫殿。
冲进寝宫刹那,明黄的床幔不等外面来人有多动作,到是悠哉悠哉伸出来,并且慢条斯理的撩开,且适时响起毫不意外的笑声:“帝诺女皇好情致,才说要来访赤炎,到是别具一格不输男子豪爽,直奔朕的寝殿呢。”
清润和煦的嗓音似三月的春风,又似夏日的清冽泉水拂过,闯进来的风君舞听着这陌生的称呼忽然一愣,待看向从床榻上走来的俊雅男子,不由更是楞在原地。
多年被皇甫凌乐纠缠,这个习惯浅笑的温柔男子一直以银质面具覆面,当他摘下了面具,才发觉他也是一名美男子。
面若温玉,质若春风,精致的五官弥漫着温柔的味道,若不是一双英锐慑人的眼偶尔闪动清冷的光,恐怕举凡第一眼见过皇甫凌乐的人,都会被他的和善气质所欺骗。
但是,为何他的目光如此陌生,仿佛第一次见到自己?
在风君舞失神间,皇甫凌乐也是打量着风君舞,绝艳凌傲,冷冽似冰,容貌到是和舞儿想相似,可这份独特的冷却是世间罕见。
不知为什么,皇甫凌乐凝视眼前夜闯皇宫的风君舞,没由来的觉得极为熟悉,尤其是看见她冷傲淡漠的模样,心居然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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