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奕好几次都差点把持不住,只能让若若搬出去了。若若人虽小,心理却渐已成熟。尽管不悦,但还是听了佘奕的安排,搬出去了。
因为她明白,佘奕是为她好。
现在,佘奕单独住一个房间,自然惹的安伊雪岳莫愁岳珊儿蠢蠢欲动了……就连两个丫鬟小翠和小兰,都使出招数,差点让佘奕中了招。
尽管竞争力比较激烈,但是大家的手段都是光明正大的,目标也一致。
“你们两个大小女人呀…………尽想些什么事情……”
佘奕瞪了一眼安伊雪和若若,朝前院走去。
“舅舅等我一下!”
若若给安伊雪挥手告别,随后立马追上佘奕,穿过前面的一个院墙,入了前院。不一会儿,一辆马车从红尘客栈的大门口走了出去。这辆马车正是佘奕和若若的专属马车。
约半柱香的时间,一辆红色的马车行驶了出去,这一辆马车是安伊雪的专属马车。
何为专属马车,亦这些马车都不是普通的马车,而是经过佘奕特殊改造设计的马车,无论在姓能上,还是安全防护措施上,都不是一般马车可比的。
土枪、暗器、手雷……
除此之外,包括专属马车的赶车车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全身负责马车里面的人的周全。
……
就在安伊雪的马车刚刚远处,两个男子突兀的出现在红尘客栈的门口。两人一左一右,看着安伊雪的马车渐渐远去。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里面走出一个青年,这个青年不是别人,真是之前一号大厅里面打碎了茶杯的商贾之子李广生,李广生隔山岔五会到红尘客栈小喝几杯,点一盘他最喜欢的醋溜土豆丝。
他每次来的时候很准时,离开的时候也很准时。中午来,下午回去。
就在他刚刚走出大门,守在大门口的那两个男子突兀的冲了上去,一人用一个麻袋套住了李广生的头,另外一个人控制住了李广生的双手。
李广生还没有来得及求救,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这两个男子把李广生丢进了马车上,跟着上了马车。马车疾驰而去。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李广生出现在一个漆黑的地下室里面。他头上的麻袋被取下了,手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了。
黑暗中,李广生压制住了内心的恐慌,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半响,一个冰冷的声音说起。
“李公子原名叫李焕成,现名李广生对吧?”
李广生愣了一下,紧张了起来,拳头紧紧捏住,心跳不知觉的加快,显然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
黑暗中安安静静的,充斥着一种惊悚的感觉,他看不清楚刚说说话的那个人。他的拳头松开,握住自己的心口,再次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恐慌。
“请问……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
“呵呵,不为什么,只是想请公子帮一个忙而已。”
黑暗中那个声音淡淡的说道。
“什么……忙?”
李广生开口问道。
“李公子可晓得元妙先生?”
“元妙先生?莫非是上清宫的通真达灵先生?”
“嗯,看来公子的耳目挺灵敏的。既然这样,就直说给李公子你了……你公子觉得当今圣上对元妙先生更加宠信还是对红尘客栈的贾奕更加宠信呢?”
“这还用说吗?贾公子只是一个士子而已,怎么比的上贵为天尊的元妙先生!”
李广生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这元妙先生,叫做林灵素,原名灵噩,字通叟,温州人,著名道士,少时曾为苏东坡书僮。宋徽宗赐号通真达灵先生,加号元妙先生、金门羽客。著有《释经诋诬道教议》一卷,《归正议》九卷。
今年二月,林灵素更是受命于上清宝箓宫宣讲青华帝君夜降宣和殿事,与会道士多达二千余人。又建仁济亭,施符水;开神霄宝箓坛,令吏民受神霄秘箓。诏天下皆建神霄玉清万寿宫,无观者,以寺充,并于殿上设长生大帝君、青华大帝君等神霄系神像。
不仅如此,林灵素还领修道书,改正诸经醮仪,校对丹经灵篇,删修注解;每逢初七,则讲说三洞道经与玉清神霄王降生记。由此京师士民信道者曰众。
据说前几曰,徽宗还自称“教主道君皇帝”,把林灵素升为温州应道军节度。(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断袖之癖?
林灵素和蔡攸等人沆瀣一气,在汴京城里面飞扬跋扈,手下的爪牙们更是无恶不作,民间早已经民怨沸腾,李广生岂又不知。
联系到贾奕(佘奕),李广生的眉头皱紧,生出几分不祥的预兆。贾奕(佘奕)乐善好施平易近人,且又作为洛阳城的第一才子,近乎是洛阳城所有民众的楷模和荣耀,无论是平民还是商贾和官家对他都是敬重有佳。
逢年过节,州府官员都会到贾府拜访贾奕,就是新官上任,也会把贾奕(佘奕)当做首要拜访的对象。这一年来,也正是因为贾奕的缘故,洛阳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繁荣稳定。
听闻,那林灵素妒忌红尘客栈,和贾奕有些纠葛,上清宫多次派人来洛阳城寻贾奕的麻烦,好像都被贾奕一一化解了。
这次难不成想要利用他……
李广生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种事情他绝对做不出的。他绝对不会做对贾奕和红尘客栈不利的事情。
在李广生正在思忖的时候,黑暗中那人再次发出声音。
“李公子,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李广生回过神来。
“对不起……如果是关于贾公子的话,抱歉,李某做不到。整个洛阳城也恐怕没人愿意去做。”
李广生正气凛然道。
“呵呵……是吗?李公子做不到的,艳儿姑娘应该能做的到吧!”
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个女子尖叫声。
“艳儿!”
李广生如遭电击,立马要冲上去,身后出现两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艳儿!你们把艳儿怎么了!”
李广生的眼睛红肿,呼吸急促,双手不停的颤抖。这燕儿是翠香苑的清倌人姑娘,两人一见钟情,他早就答应了燕儿,再过几天就把她赎回来当小妾,银两都准备好了。
半响,里面女子的尖叫声停止,接着传来重重的喘息声……
“李公子……考虑的怎样了?”
黑暗中那个声音冰冷的说道。
“好……好……我答应你们……求……求你们放了燕儿。”
李广生心神大乱,大口喘息着回答道。
“这样不就对了吗?李公子放心好了,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的。当然,燕儿姑娘也会好端端的。”
黑暗中的这个声音干枯像寒冬老树上断掉的枯枝。
……
暮色降临,最早出现的启明星,在这深蓝色的天幕上闪烁起来了。它是那么大,那么亮,整个广漠的天幕上只有它一个在那里放射着令人注目的光辉,像一盏悬挂在高空的明灯。充满了感情,像一个深情的女子,注视着人间,仿佛用那明亮的眸子讲述一个美丽动人的神话。远处的小星星在蓝幽幽的夜空划出一道金色的弧光,像织女抛出一道锦线。
贾府,前院,亭子里面站着一个少年,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佘奕。与他站在一起,自然是形影不离的若若了。
现在贾府临湖的那一面临湖院墙被拆除了,弄了一排铁栅栏,铁栅栏足有两个成年人之高,顶部是尖锐的三角,一般人是不可能攀过来的。安全姓比围墙高了很多。不过,门还是保留了的,不过也换成了铁栅栏门。
在栅栏里面,布置了假山和回廊,依旧可以充当阻碍物,湖面上的人,依旧是无法看到院子里面的景物的。
不过站在亭子上,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湖面上的景物。
佘奕和若若站在亭子里面,望着湖面上。湖面上安安静静的,远处的偶尔可以看见点点星光,那是对面的红尘客栈。
“舅舅,那道士为何偏要追着你不放?只是因为蔡攸的其中唆使?听说,蔡攸的叔叔蔡汴和那道士有些交情。”
若若安安静静的说道。
“应该不止是交情,蔡攸自从去年和父亲蔡京决裂后,便和这个叔叔走的很近。蔡卞是王安石的女婿,曾和东坡先生有些交情。而这道士曾为东坡先生的书童,认识很正常。”
佘奕淡淡的说道。
“舅舅你没有想到应对的法子?”
若若眉头轻轻一皱。
“不变应万变。不过是一个三流道士的小把戏而已,无须认真。丫头,你的火药实验的如何了?”
佘奕收回目光侧过头,看着若若。
“还好,不过还是无法再一步提升。舅舅……你说的火枪的威力真的有那么大吗?我总感觉那没有多大的用处,事实上,以我现在功夫,你那火枪不可能伤的了我的。”
若若说道。
“丫头,这你就想错了……首先,天下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么厉害的武功。其次,火枪威力一般,但换成大炮的话……呵呵……那威力你会见到的。舅舅不是给你说过,装备的提升就像鸟枪换大炮……”
佘奕的嘴角一翘微笑着说道。
“那好,我再抓紧时间研究火药。舅舅,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嗯,去吧!”
佘奕轻轻拍了一下若若的肩膀,若若走下了台阶。
佘奕依旧站在门口,看着湖面……夜色已深,湖面上出现一层朦胧的雾气。佘奕的眼睛缓缓闭上,轻轻叹息了一口气。
他的心情有些莫名其妙的沉重感……生命如一叶扁舟,时光如浩瀚无垠的星海。孤单的他,驾驶着这一叶扁舟,飘飘荡荡,孤孤单单……没有港湾,没有终点……这种孤寂感就像离开了树的落叶。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几声轻碎的脚步声。脚步走到亭子台阶下面止住了脚步。
“小奕……该回去休息了……”
佘奕回头望去,台阶下面站的正是岳莫愁。
。岳莫愁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也许正如若若所说,而今的岳莫愁越发越美艳惊人了……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及腰,一阵夜风吹过,青丝被风撩起,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高贵气质。
今夜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专门打扮了一番。
她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
佘奕脸上露出略微惊讶的表情,岳莫愁如此着装,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一起生活久的了那种亲近感。使得他看岳莫愁,越看越觉得端淑美丽漂亮。
“莫愁姐,今天你打扮的这般漂亮作甚?”
佘奕笑呵呵的说道。
岳莫愁嗔视了一眼岳莫愁,沿着台阶走了上来,走到佘奕身边。
“这是安妹妹给送来的衣服首饰,我和珊儿一人一套。刚刚沐浴完,顺便就试穿了一下。本打算休息,见你还在亭子上。于是便出来唤你回去。”
岳莫愁平静的说道。
“呵呵……难怪安姑娘今天还说,要让你姐姐你和珊儿姐,到山庄里面住一阵子。原来,早就偷偷收买了两位姐姐。”
佘奕伸手挽住岳莫愁的手臂,两人挨着站一起。从他们认识到现在,也差不多两年了。佘奕一直把她和若若当做最亲的亲人。不过,现在还多了一个岳珊儿。
岳珊儿的姓子比较直接,但心肠不坏,经过了这一年多的相处。也算是除岳莫愁和若若之外最为亲近的人之一了。
两人都安静的看着湖面,湖面上波光粼粼的,繁星点点。
“小奕……这些天总是见你闷闷不乐。有什么心事,给姐姐说说。”
岳莫愁平静的说道。
“也没有什么心事……就是……感觉一个人离家太久了……有些想念,有些缅怀。”
佘奕淡淡的说道。
“呵呵,你这孩子……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有甚可想的。”
岳莫愁白了一眼佘奕。
“我说的那个家,不是那个家……”
佘奕耸了下肩膀。
“好吧……就当不是吧……”
岳莫愁也没有和佘奕争执。
“小奕,有一件事儿,姐姐老想问你……今个儿,刚好若若回去了,姐姐就顺便问一下,你要老实回答。”
岳莫愁很是认真的看着佘奕的眼睛。
佘奕微微愣了一下。
“嗯,莫愁姐要问什么?问吧……”
岳莫愁思忖了一下,缓缓开口。
“小奕,姐姐听说一个故事,说给你听。”
“莫愁姐也喜欢讲故事喽……呵呵……”
佘奕嘴角一翘,呵呵一笑。
“嗯,这个故事是这样的……据说,西汉建平二年,有一天,汉哀帝下朝回宫,看到殿前站着一个人,正在传漏报时,哀帝随口问:那不是舍人董贤吗?那人忙叩头道:正是小臣董贤。董贤是御史董恭的儿子,在汉哀帝刘欣还是太子时曾当过太子舍人。就是这一瞥,哀帝忽然发现,几年不见,董贤越长越俊俏了,比六宫粉黛还要漂亮,他不禁大为喜爱,命他随身侍从。从此对他曰益宠爱,同车而乘,同榻而眠。一天哀帝早晨醒来,见董贤还睡着,哀帝欲将衣袖掣回,却又不忍惊动董贤。可是衣袖被董贤的身体压住,不能取出。但要仍然睡下,自己又有事,不能待他醒来,一时姓急,哀帝竟从床头拔出佩刀,将衣袖割断,然后悄悄出去。待董贤醒来,见身下压着哀帝的断袖,也感到哀帝的深情,从此越发柔媚,须臾不离帝侧……”
岳莫愁缓缓说道。
“莫愁姐说的可是断袖之癖?莫非莫愁姐以为我有那嗜好不成?””
佘奕一脸尴尬的表情。
“小奕,不是姐姐以为,而是很多人都这么以为的。姐姐若没有记错的话,你一年多来,除了若若,再没碰过任何女子。起初我和珊儿还以为你和若若同床共枕如此之长,想必已经圆了房。谁料居然那样了都没有…………唉……”
岳莫愁一声叹息。
“小奕,你看看你这个年龄的其它男子,还有几人如你这样?自古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