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拼命地码啊码,5不了,能不断大叔就笑到牙崩了,桑森~回来之后再把缺字补上~
070、原来阿妹是想念我的声音
村东是一大片空地,村民用青石砌起一个一尺高高面,高台两侧插着两根长长木棍,木棍顶端垂挂着小束稻穗,阳光下黄灿灿极是好看。
龙誉拉着烛渊走了一段路便撒开了手,并非娇羞,也并非尴尬,而是她习惯性地抬起手,见着什么便向烛渊指上一指,解释一番,其实这本没有必要,却又是她自然而然地便这么做了。
烛渊只静静地与她并肩走着,遇着路段稍窄只能容一人通过之处,他会稍稍放缓脚步,让龙誉先行,她说着,他听着,时而微微点头,没有如往常一般倒出是噎人话。
龙誉没有急着将烛渊带到村东,而是带着他村子里慢慢走着,村子攀山而建,楼屋错落,窄小石阶上上又下下,偶闻鸡鸣,安宁气息处处皆是,此时安静村子只闻龙誉清脆声音,阳光倾洒,地上影子交叠,将二人身影勾勒得无比和谐。
烛渊走得极慢,似是听龙誉说话,又似是看周围景色,安静得过分,安静得令龙誉渐渐有些不适应,忍不住侧昂起头看他,却见他正认真地循着她手指方向望去,感觉到她抬头看他,便低下头看着她,轻轻勾唇浅笑。
那是一个没有参杂任何杂意浅笑,很纯粹,很干净,仿佛河流,清澈得能看到河底砂石,这是她他身上从没有见过笑容,令她难以想象这双冰冷居多眼眸居然也能这般干净漂亮。
可自昨夜之后,她每每一看他笑,总会不知不觉地联想到那不知是她错觉还是真真存过他眼里曾经不小心曝露哀凉。
她并非同情心泛滥人,可是他眼底那抹哀凉,似乎凉到了她心底,让她想要知道他心底哀凉从何而来。
他二十年未曾离开过蚩尤神殿,她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不知道他这二十年是怎么度过,他从没有离开过圣山,那二十年之前,他又是怎么过?他似乎对这些过日子所必须东西完全不知,即便他没有离开过圣山,也不当至于什么也没见过什么也不知,他身上,究竟藏着怎样秘密?
而她之所以对他一改常态,是因为昨夜她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内心想法,他想要留下看看什么叫做努嘎西,甚或她还感觉到他心底那浅浅流淌哀凉,所以她才会说陪陪他,所以她才会给他吹夜箫,所以她才说了今日要带他好好瞧瞧台凯努嘎西热闹。
他是高高上能杀人于鼓掌大祭司,他是有心等于没有心人,又怎么会哀伤,她错觉吧,定是错觉才对。
“阿妹,怎么了?”烛渊此刻没有琢磨龙誉心思,只是他正循着她话将这村子细细看来时候她突然不说话了,不由歪头垂眸看她,语气里有难得不解,“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因为阿哥一反常态一路没吭个声,我觉得奇怪而已。”那澄澈浅笑近眼前,龙誉心速地跳了一下,很趋于正常,收了收心神,不给面子道。
“原来阿妹是想念我声音,真是让我开心。”烛渊纯粹浅笑很便消失,又恢复了平日里口吻,然而这一次龙誉没有出声噎他,反倒笑了起来,不理会烛渊话,继续往前。
她还是比较愿意接受他这种皮笑肉不笑模样,沉静哀凉什么完全不该和他沾边,她就是多想了。
突然,村子南边隐隐传来了歌声,龙誉脚步登时收住,眼里跃上一簇光亮,而后想也不想便又拉住了烛渊手腕,调头就往南边跑。
“阿哥,我们不去瞧祭祀了,去村南看对歌吧!”龙誉兴匆匆地拉着烛渊,还不忘解释,“没想到我们村子里走了挺久,祭祀居然都结束了,努嘎西本该是祭祀一天玩乐稍后一天,不过台凯不这么讲究,祭祀完了都让大家好好耍了,白日里有对歌,晚些时候是百家宴,夜里是踩鼓,阿哥们吹芦笙芒筒,还可以跳芦笙,明日还有斗牛和游方,可热闹了!”
烛渊任由龙誉拉着他,不由又垂眸看着抓着自己手腕小手,不过不到一日时间,他竟然习惯了她这个动作。
龙誉眼里,这是一个自然而然举动,没有思量,也不需要思量,不过不到一日时间,她竟习惯了伸出手去拉他,生怕他不知道往哪处去一般。
远处梨花蹦跶着出现,看到这一幕,停下,眨了眨水灵大眼睛,而后努努嘴,龙阿姐还说不喜欢漂亮阿哥呢,每次都瞧见她牵人家阿哥手!
村南是大片茶圆子,青绿一片,沿着山势呈阶梯状,有一群年轻姑娘站稍高处地方,人人面上挂笑,推推搡搡,将一个羞赧姑娘推到了前边来,不是沉达又是谁?
而茶园下边田垄上,也是一群年轻小伙子推搡着一个英俊男子到人群前方,和沉达隔着一道道茶树面对面望着,正是茶卡,只是他不同于沉达羞赧,虽然面上挂着红晕,却是坦然地目光灼灼地望着不敢与他对视沉达。
茶卡红着面,身后小伙子推搡下,清了清喉咙,对着沉达唱了起来,低沉浑厚歌声顿时飘散茶园里,飘散山里田间,惹得鸟儿也纷纷来听。
只听他唱到,“阿妹那个哟,想你多来心头烦,半碗米饭难吃完,吃饭好比吞沙子,吃酒吃肉像吃盐。”
小伙子笑,姑娘们也笑,沉达羞得脸通红,想要逃,但是看着茶卡那灼灼深情眼眸,一颗心顷刻陷入其中,姑娘们打气声中回唱道,“阿哥那个哟,想你多来心头难,想你多来病来缠,手拿镜子照一照,脸色败去一半边。”
“阿妹那个哟,想你多来心头泼,吃茶吃饭吃不落,吃饭好比吞沙子,吃酒吃肉像吃药。”茶卡有些惴惴心听到沉达回唱时立刻变得欢呼雀跃,眸子里兴奋不言而喻。
沉达羞了,“阿哥那个哟,想你多来心头烧,想你多来病来磨,手拿镜子照一照,脸色败去一半多。”
茶卡穷追不舍,“阿妹那个哟,哪时跟你一家坐,冷水泡饭也香甜。”
“阿哥那个哟,哪时跟你一家坐,冷水泡饭心也乐。哪时跟你一家坐,冷水泡饭心也乐……”沉达唱完,羞得不行,一跺脚一掩面,跑开了,姑娘们笑作了一团,茶卡见着沉达跑开,一时间没回过神,愣了原地,他身后小伙子猛地一把推他,他才反应过来,挠了挠头,追着沉达跑去了。
不远处大树下,烛渊静静听着,龙誉听得开心,笑得开心,待看到茶卡追着沉达跑开后,便开心地说道:“那是村子家茶卡阿哥,人好也老实,那是我从临渊城救回来沉达,阿哥记不记得?我还担心她们不适应台凯,担心她们走不出那片阴影,不过现看来,很好,我不需要担心了。”
龙誉笑着说着,不知是说给烛渊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烛渊侧过头,垂眸看她,只见她嘴角挂着满足笑,睫毛轻颤,看得出是真开心。
只是这份开心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因为别人,似乎只要苗疆苗民过得好,平安无事,她便会觉得很开心。
他从没见过考虑别人比考虑自己还要多人,她,是第一个。
歌声荡漾,姑娘小伙欢笑,龙誉坐一颗大石上歪头听得入迷,嘴角眼眸含笑,并未注意烛渊正支手撑着额侧头看她。
突然,龙誉手倏地抓住了烛渊手腕,扭过头看向烛渊,眸子里跳跃着兴奋,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定定看了他片刻,而后站起身往茶园姑娘堆里跑去了。
烛渊先是不解,而后慢慢,慢慢地沉下了脸,迅速地站起身,欲走,龙誉歌声已经响起。
“啊!我们好好地住我们家乡,你们好好地住你们村庄,远方客人,是什么缘故使你们走这远夜路,来打搅我们安静地方?”只见龙誉笑吟吟地看着烛渊,眼里没有唱情歌时深情,倒是得意玩笑,虽是玩笑,可那歌声如同翩跹蝴蝶,美妙得动人心,便是那些姑娘小伙都被她动听歌声惊住了。
莲花震惊,因为龙誉到她们村子来过努嘎西已是好几年事情了,他们不仅没见过她盛装打扮,没听过她歌喉,还以为她不会唱歌,谁知竟是唱得这般好听,不过震惊过后便只是笑,满满笑意。
龙誉有些得意地看着与她尚有一段距离烛渊,反正她瞧出了这个白面小男人心情不糟,应当不会事后“报复”,就挑挑他面子,把她平日里他那里所吃憋全部还给他。
龙誉还冲着烛渊得意地挑挑眉,明显再说,阿哥,这么多人看着你,转身走人有失面子,可是我知道阿哥不会唱歌,阿哥你该怎么办呢?
------题外话------
这几日大叔心情有些惨淡,所以这几章没有剑拔弩张,只写出了大叔觉得温馨事,这是大叔能写得出温馨画面了,啊啊啊,敲我吧,大叔就有一颗暗黑心,不过这几章是感情铺垫~有无姑娘看得出啊~看不出话大叔又桑心了~
071、阿哥,我唱歌给你听
因着龙誉这么一唱,所有人目光都齐刷刷地聚到了还站大树下烛渊身上,面上表情有惊讶,有期待,还有些不可置信。
梨花不知何时蹦跶到了莲花身边,此刻正扯了扯莲花裙子,昂着小脸兴奋道:“龙阿姐给她漂亮阿哥唱歌儿,龙阿姐唱得好好听!龙阿姐果然是喜欢她漂亮阿哥!”
“嘘!别吵!”莲花掐了掐梨花小脸,小声地笑骂道,“你龙阿姐定情呢!别坏了事!”
梨花眨巴着大眼睛,似懂非懂,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龙誉没有注意到身后窃窃私语,注意力全部放到了烛渊身上,然而她等到不是烛渊冷冰冰眼神,也不是他截然地转身,而是等到了他一记温柔浅笑。
而后她看到烛渊噙着浅笑,慢慢启唇,她震惊得几乎目瞪口呆,愣愣地听着烛渊低沉而略带沙哑温柔歌声慢慢茶园山野间飘荡开。
“啊!聪明姑娘,你们好好地住你们家乡,我们好好地住我们村庄,就因为你们美丽芳名,使我们不辟劳苦走夜路,为是想来和你们游方。”一音一调,一字一句,完美得不可挑剔,莫说姑娘们听得出神,便是小伙子们也被烛渊这嗓音震惊了。
“阿姐阿姐!漂亮阿哥唱歌好好听!比我听过所有阿哥唱都要好听!”梨花听得两眼冒光,拉着莲花手又跳又叫,只是此刻莲花也为那动听歌声出了神,无暇理会跳脱梨花,只听梨花自言自语,还拍着小手,“漂亮阿哥长得漂亮,歌儿又唱得好,和漂亮龙阿姐一起,好合适好合适!”
而此时龙誉也闷了,没理由!她敢肯定他不会唱歌!可是偏偏他一开口不仅字字句句对得上,音准调也准,而且把大家伙都迷住了,他他他,竟然学得这么!
烛渊浅笑望着龙誉,龙誉读得懂他眼里所要表达,阿妹,如何?有没有让你失望?
龙誉哼了一声,又开始牙痒痒了,我不信你唱得出这一句还唱得出下一句!
“哪个山沟流出泉水哟,哪个山坡出太阳?哪个寨子来情哥哟,你们涉过哪条河、渡过哪条江?”龙誉唱完,微微昂了昂下巴,似乎说,谁叫你脸皮厚,巴巴地来找我。
听到“情哥”二字,连莲花眼睛都放光了。
龙誉这副模样让烛渊只觉好笑,他堂堂五毒圣教大祭司,居然有兴致来陪这个小家伙玩这种游戏,他是怎么了?看来得些回到圣山才行,否则他都觉得他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虽是这么想,他还是接着唱了,“西山沟涌出来泉水哟,东边坡出来太阳,我们从遥远地方来哟,我们渡过了无数条江。只因为我们村子太荒凉哟,我们家住房子太破烂,我们本想告诉你们哟,就怕人不出名妹不知。”
烛渊一边唱,龙誉一边瞪着他,不管身后姑娘陶醉成了什么样,她只觉得自己这个也让那个白面小男人吃瘪大好机会就这么打水漂了,心底怎么想怎么不舒服,于是接着抛出了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歌。
“金锁银链,拴不住我俩爱情翅膀;黑日夜雾,挡不住我俩前进脚步;不停雨点,打不湿我俩爱情;我俩爱情啊,金银财宝买不上!”我看这一句你还好不好意思接!
只是她这一句歌一唱出来,姑娘们震惊了,她们没想到一直不愿意谈情说爱龙阿姐原来是早就有心仪并且相爱阿哥了,只是瞒着她们而已!
小伙子们也震惊了,他们知道龙阿妹奔放,也知道那个英俊男儿是她阿哥,可不知道她竟奔放到压倒她阿哥地步!敲着歌儿唱得,绝对是她压倒他实况!
烛渊也是微微一怔,而后又是温柔一笑,这一笑让姑娘们万般羡慕起龙誉来,好美阿哥,好温柔阿哥!
他知道,他这只小野猫又开始狂躁得竖起全身毛了。
“别人走我们不走啊!别人离我们不离,要我们分离啊,要等清水江水干,牧童江心捉鱼,捉江中虾,要离我们再离啊,要分我们再分。”烛渊笑意里玩味只有龙誉读得懂,阿妹,我这么唱,够不够深情?阿妹够不够满意?
就龙誉愤愤地准备接着唱时,莲花将她往旁推开了,嫌弃地笑道:“行了行了,你们哪里还需要对歌,该上哪去就上哪去!”
其他姑娘也一起将龙誉推走了,她们不想这么一个漂亮温柔阿哥搁自己眼前又不能和他对歌儿,那种滋味确实不好受。
龙誉哼了哼声,她本来就不需要对歌,不过是以为寻着一个给自己长口气法子,谁知道失败了,走过烛渊身旁时候,也对他哼了一声,撇过头走了。
于是烛渊身影也姑娘们殷殷灼灼目光中离开了。
“你会唱歌!?”龙誉还是想不明白,狠狠瞪了已经走到她身旁烛渊一眼,凶狠狠地问道。
从她第一次见到烛渊开始,她就没学会与他好声好气地说话,即便知道他是五毒圣教大祭司,可是看着他那张总是噙着笑意脸,怎么也与她心中所想威严大祭司形象重合不到一起,便也端不起正经又恭敬态度来与他说话,且他总会很轻易地点燃她怒火,她就不可能给他好脸色了。
她知道他这般迁就忍让她是有原因,她也知道他随时随刻都会翻脸,不过有些态度从一见面开始就注定了,她他面前实好声好气不起来,大多时候都是跳脚,既然他忍让迁就着,她就不管了,与其为难自己改,不如为难别人适应,她就是这么没脸没皮。
“不会唱。”对于龙誉随时随刻都能跳脚凶狠模样烛渊已经习惯,如实道。
“不会唱?那你刚刚唱是什么?”龙誉挑眉,一副“你必须给我说清楚”模样。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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