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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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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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止浑身倏然一僵,呼吸猛的一窒,难以置信的骤然睁大了双眼。
  宫宸戋感觉到云止的僵硬,却并不在意。一手牢牢束缚、控制着云止的腰身,一手继续褪衣。
  “宫宸戋,你快放开我。否者,修怪我对你不客气。”
  渐渐的,云止怒不可歇。一双瞪大的眼眸,几乎喷出火来。同时,被压制在对方胸口的双手,开始运力。
  宫宸戋察觉到云止的意图,眼疾手快一把将云止双手扣住、压制在云止头顶。
  一时间,密室内的气息,徒然变得诡异而又暧昧难明起来。他牢牢的将她压制在身后的石桌上,一手还在继续解着她身上的嫁衣。
  云止怒目而视,面容蹦成一片。杀意,在眸中一闪而过。
  宫宸戋垂眸望去,薄唇含笑。今夜,乃洞房花烛,他想怎么样,都理所应当。
  转眼间,红色的嫁衣,白色的里衣,凌乱敞开。可一眼,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火红色的肚兜。宫宸戋的呼吸,霎时,明显一紧。眸色,徒的染上一分幽深。并且,指尖,情不自禁的触摸了上去。隔着肚兜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那下面的柔软,“为夫还以为,夫人比较喜欢白色的……”他一直以为,她比较偏爱白色,所以,肚兜应该也会穿白色的。倒是,没成想,竟看到一片妩媚妖娆的火红色。似笑非笑,“夫人,你这是在故意‘引诱’为夫麽?”
  凝脂如雪的肌肤,在火红的映衬下,尤显无暇剔透,如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
  云止的面容,艳红滴血。可却徒然不知,是怒,还是羞的?
  他竟然,竟然伸手摸……摸她的……
  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布料,那指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清晰传入脑海与神经。
  云止顿时止不住奋力的挣扎起来,想要闪躲,但可却,怎么也动弹不得。一刹那,真恨不得拿一把刀、硬生生砍了那一只此刻正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手。怒声依旧,道,“宫宸戋,你放手……快放……”手……
  伴随着怒喝,宫宸戋的手,手掌忽然毫无征兆的往下一按。
  刹那,云止倒吸了一口气。双眼,再度难以置信的猛然睁大。并且,旋即,恼怒的张嘴就……可,刚一张开的嘴,还未吐出一点声音、只言片语,就被身上忽然俯身而下之人给赌了住,呼吸被夺。
  密室外,喷嚏打个不止的贾禾,快步到来,用力的就拍打起了闭合的石门。
  贾理紧紧跟在一侧,同样的连打喷嚏。小声嘀咕道,“少族长,算了,他们都已经拜过堂、成亲了。”
  “不行,不行,我要娶她,我一定要娶她。”
  贾禾听着贾理的规劝,面色一怒后,不觉越发起劲的踢踹起面前的石门。那一个人,实在太美了,他一定要娶到手。
  贾理闻言,目光快速的环视一圈。幸好,此处属于拐角僻处,并没有人听到那话。
  风浊受伤,并不严重。明亮宽敞的大密室内,独坐在一旁静心调息。风絮担心风浊的身体,一边安抚所有的族人,一边时不时回头望去。
  各族、一道前来参加这一场喜宴的族人,不约而同围坐成一堆谈论。
  风逸抱着受了惊吓、浑身有些颤抖、面色有些发白的小小鱼,突的插嘴进去,“你一说起这‘东清国’,这让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东清国’……”一边自顾自的滔滔不绝说开,一边抱着小小鱼就挤坐了进去。
  风絮听着声音,回头望去,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
  大密室内,一时间,交杂的声音,此起彼伏。而,一相比较,密室之上的大殿,也相差不多。
  东方卜带着兵马,片刻间,严严实实的包围住了整一座大殿。之后,带着兵马直接一脚踹塌了大殿的大门,便当先一步进入了殿中。然,偌大的殿内,空空如也。所有的人,都好似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唯留下那一桌桌吃到一半的狼藉,“找,给本学士找。即便是挖地三尺,也定要将人找到。”
  
  漆黑的夜幕下,无情的大火,越烧越烈、越烧越猛。
  火光冲天中,以最快速度折身返回的阿柱,不顾一切的一个箭步就冲入了火海之中。
  景夕昏迷、倒在屋内的冰冷地面上。良久,在一道万分焦急的声音不断呼唤下、在大火越来越炙热的温度炽烤下,慢慢恢复了意识,清醒了过来。
  下一刻,极度害怕、慌乱惶恐的景夕,未曾多想的直接扑入了阿柱怀中。
  一夕,大哭特哭的声音,成为了天地间、这一片夜空下,最突兀的一道音声。外面,慢慢反应过来,忙于救火的村名们,一时间,忍不住侧头望向那一幕。随即,又快速的忙碌起来,不断的来来回回提水救火。而,站在一侧帮不上什么忙的老弱妇孺们,则忍不住开始议论纷纷的谈论起来、谈论被困在大火中的两个人是如何的情深、如何的……否者,男子又何至于这般不顾一切的冲入火海?
  屋内,燃烧的房梁,接二连三断裂下来。阿柱用身体护着景夕,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
  忽然,就在这时,天空,徒然毫无征兆的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密密麻麻砸落下来。将火势,一点点逼退、直至彻底熄灭。
  不远处,一直看着这一切的那一抹身影,无声无息转身离去。
  下一刻,那劫后余生的欢喜声、那……自身后传来。不用回头,那画面也清晰播放在眼前。
  离去之人,衣袖下的手,早已紧握成拳。指尖,深深抠入掌心的疼痛,带着已经渐渐放下、久远了的恨意。为什么,为什么景夕还要出现?为什么要来破坏她如今的一切?她已经改过自新了,真的已经改过自新了。这么多年来,也都没有去找他们报仇。可为什么,他们还是不放过她?阿柱,阿柱,阿柱……脑海中,一时间,全都是那一个男人的名字。可却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从来就没有……没有忘记过景夕。
  废墟中,死里逃生的人,紧紧相拥。欢声笑语,劫后余生。
  大雨中,离去之人一步一步往前。消瘦的身影,无形中,带着一丝隐约的柔弱与孤凉。
  “景夕,没事了,没事了……”阿柱双手紧紧拥着颤抖不止、面色苍白如纸的景夕,一个劲的耐心安抚,暂顾不得去追究突然起火的原因。村民们,纷纷围聚上去,谁也没有留意到后方渐行渐远、渐渐消失在雨幕夜幕中那一抹身影。
  一条丝帕,未察觉间,遗落在地面上。
  
  密室内的气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不知不觉缠绕上了一丝异样的热流。
  云止双眸喷火,简直怒火滔天。可,想开口,却徒令身上之人入的更深。而,想运力,手腕却一直被牢牢扣着、压制在头顶,怎么也没办法动弹。所有一切,身上之人仿佛都料到了一般,几乎阻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宫宸戋有了前两次的经历,这一次,可谓是经验‘丰富’。
  想逃?想反抗?门都没有!而,若这般,还能被她给逃了。那他,可真是有些没用了。
  云止面无表情对上宫宸戋的那一双黑眸。慢慢的,双眼,一点点冷眯起来。如寒冰冻结的眸底,似有两道震恨的冰箭,迸射而出。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宫宸戋,今日你若碰了我,他日,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我说话,说到做到。”
  “那就等到那一日再说。”宫宸戋对云止的话,毫不在意。
  密室外,安抚好所有族人的风絮,亲自过来看看云止与宫宸戋谈的怎么样了。一眼看到贾禾在用力的踢踹着紧闭的石门,险些吓了一大跳。
  贾理敏锐的察觉到风絮的到来,立即出言唤了一声,意在提醒贾禾。
  贾禾猛然回头望去。旋即,快步上前,面不改色对着风絮道,“风伯母,我与贾理,刚刚看到宫宸戋怒气冲冲、面色不善的将小族长给拽入了密室,恐怕……”微微一顿,“你快打开石门,我们一道进去看看吧。”
  ……
  上前、在紧闭的石门前站定脚步后的风絮,缓缓抬起手来,伸向开启石门的那一隐蔽机关。
  ……
  火红色的肚兜,仅两条细带束与颈后。捆绑的结绳,不知不觉间,不知怎么的,松了开来。他的吻,随之往下落。
  松开的肚兜,慢慢的,一寸寸沿着身躯滑落下去。
  片刻,好一幅衣衫凌乱不整、横陈于桌面上的诱人惑人画面。让人,挪不开视线。
  云止的牙龈,越咬越紧。硬生生咬破的唇角,一缕艳红色的鲜血,便无声无息的溢了出来。暗暗的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
  抬起的手,在落下去的那一刻,突的定住。
  风絮望着面前紧闭的石门,宫宸戋对云止如何,明眼人都看在眼里,他应该不会伤云止才是。
  贾禾就等着风絮打开石门,破坏石室内有可能正在的……心中的那一丝希望,因着那一只抬起的手而升起,见着那一只手不动而停滞。
  “风伯母,怎么了?怎么不打开石门?小族长或许……”
  “他们,已经当众拜堂成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有什么事,我相信,他们自己可以处理好。”
  片刻,风絮让自己放宽心,别太担忧了。继而,将抬着的手放下。回头,浅笑柔和的望向身后站着的贾禾与贾理两个人,并未看出两个人的异样,也并未将贾禾的那一抹过度紧张往其他方面去想,“没事了,我们都不要呆呆的站在这里,去那边吧。”
  “可是,风伯母……”
  贾禾微微皱眉,如何愿意就这样转身离开?
  不过,刚刚才开口的话语,却被贾理打断。贾理在身后,轻轻拉了拉贾禾的衣袖,不想贾禾被人看出来。对着风絮开口道,“既然如此,那风夫人也不要太担心,过去那边稍微休息一下吧。”微微一顿,“我与少族长,再站一会儿,有事要单独说。”
  风絮不疑有他,浅浅一笑后,转身返回之前的大密室。
  贾禾在风絮离开后,怒望向松了一口气的贾理,“贾理,你干什么不让我说下去?”
  “少族长,再说下去,恐是风夫人要起疑了。再说,风夫人刚才手抬起在这里……”说着,贾理走到风絮刚才站过的那一地方,将手如风絮刚才一般抬起。目光,随即落过去,紧接着道,“相信,石门的机关,一定就在这一块地方。少族长,我们好好找找。”
  贾禾听着,一边直夸贾理聪明,一边迫不及待的快速寻找起来。
  密室内,宫宸戋忽然眼疾手快点了云止浑身的穴道。继而,褪下身上的红色外衣,反手丢向石床。
  火红色的新郎衣袍,迅即,在半空中如蝴蝶的羽翼一下子展了开来。再慢悠悠、轻晃晃铺在冰冷的石床上。宫宸戋紧接着一把打横抱起石桌上无法动弹的云止,就一个转身,将云止安置在了铺就在石床上的衣袍之上,再没有丝毫停顿与耽搁的直接俯身而上。
  石床的冰冷,沁心的寒意即便隔着衣袍,也清晰的传入身体。
  云止睁着双眼,冷冷望着上方那一石壁。一边暗暗运功,欲冲破穴道。一边只道,被狗咬了。
  下一刻,只听,身上压制着自己之人缓慢开口。呼吸,故意吐露在自己的脸庞之上。同时,下颚,被一只手高高的挑起,不得不对上上方那一双深不见底、此刻却已然布满了丝丝显而易见**的幽暗双眸,“乖,对为夫笑一个。”
  “有病!”
  咬破的红唇,厌恶的、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
  强迫的手段,还要被强迫之人笑,这不是有病是什么?反之,她若笑了,就是她有病。
  宫宸戋闻言,薄唇一勾,不怒反笑。另一只手,隔着亵裤那一层薄薄的白色布料,轻缓抚上那一双修长如玉的腿。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求饶’!
  密室外,一道寻找着机关的贾禾与贾理两个人,突然,眼中一亮,心中一喜。
  下一刻,密室的石门,发出异常沉重的声音,缓缓的、缓缓的移动开启。石床上,听着这一声音的云止,眼中倏的闪过一丝光亮。
  宫宸戋侧头望去,余光撇着云止面上那一丝欣喜。
  “贾理,开了,开了,石门终于开了……”伴随着开启的石门,声音清晰传了进来。
  宫宸戋淡冷一笑,迅即,运足了内力的一掌,霎然隔空击向石门。下一瞬,但见,才开启不到一手指宽度缝隙的石门,便一下子闭合了回去。并且,浑厚的内力隔空打物,毫不留情落在站在那一道石门外的贾禾与贾理两个人身上。
  顿时,瘦弱的贾理,横飞了出去。
  而,胖壮的贾禾,则抑制不住连退数步,如一堆大肥肉倒在地上。
  “倒不想,为夫才不过离开了短短几天,夫人就有‘交情’如此好的‘朋友’了?”回过头来,挑着云止下颚的手,指腹意味不明的摩挲起云止的唇角。
  云止没想到会是贾禾与贾理这两个人,对上上方的宫宸戋,冷嗤笑一声不语。
  宫宸戋看着,重新俯下身去。这一次的吻,已不同于刚才的温柔与缱绻,而是席卷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风浪,似要好好的惩罚一下身下之人的‘招蜂引蝶’、‘不安份’。同时,隔着亵裤暧昧抚着的那一只手,沿着修长的腿一路重回到不盈一握的腰间,在那处流连忘返一阵后,就要褪下身下之人那一条碍事的亵裤。
  而,也就在这时,一只手,一把用力扣住了宫宸戋的手腕。一只手,一把抵在了宫宸戋的胸口、推离宫宸戋。
  “我要杀了你!”
  五个字,在一把扣住宫宸戋手腕的那一刻、在宫宸戋因胸口被抵而不得不抬头退离的那一刻,如冬日的冰雹,一颗一颗砸落下来。
  旋即,手上的力道,毫不留情的一个使力,简直恨不得硬生生捏碎那骨头。
  “夫人,你舍得吗?”宫宸戋对这一切,似乎,并无意外。身上的重量,一时间,全都压在身下之人抵着自己的那一只手手上。垂眸而望,深情如许。
  “你马上就会知道,我到底,舍不舍得。”红唇一咬,笑得妩媚而又妖娆。
  只是,那一倾国倾城的笑,在封壁的密室内、在墙壁上的烛光映照下、在火光四射的气氛中,美则美矣,却寒彻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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