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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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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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二章求月票

  寂静的深夜,四国交界处的一灯火通明大帐内,骤然传出一声划破黑夜的怒喝,“找,即便是挖地三尺翻遍整个天下,亦要将人给本相找出来。否则,本相要你们统统陪葬。”
  帐中央,跪了一地的将领侍卫影卫……但见每一个人都低垂着头,抑制不住的浑身轻颤。
  “……右……右相,现在……现在大军遭四国联手,危在旦夕,成……成败再此一刻……并……并不是分……分散势力寻找左相的时候……”一行跪地的人中,其中一人在前方之人话音刚落之际,顶着帐内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怒压结结巴巴、战战兢兢的小声开口。
  其他人闻言,一时间,于底下暗暗交汇了一眼后,亦纷纷小声出言附和。
  “再说一遍!”宫宸戋的面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一贯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在这一刻已找不出一丝半点的痕迹。四个字,更是恍若一把锋利的利刀砸落下来。
  音落,本就已经让人有些难以喘息的帐内,鸦雀无声,静得令人止不住胆战心惊。
  一地跪着之人,霎时,大气不敢喘一下,脸几乎触到冰冷的地面。谁也没有想到,前方之人会那么在意左相云止的安危,在这样关键的时刻竟放着战事不顾也要先找到‘他’为止。
  “去找,马上给本相去找。若是再让本相听到‘没有消失’这几个字,自己提头滚出去。”
  伴随着话语,一把拂落了案桌上的所有的信函奏折。三天,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她的消息了。那一夜,若是他立即前去西连城将她接回来……这一刻,宫宸戋后悔不已。若是那一个人有个什么闪失,他要全天下陪葬……
  一地的将领、侍卫、影卫,顿时,连滚带爬、逃也般的飞快退出大帐。
  下一刻,但听帐内骤然响起一声拍案声、
  宫宸戋一拳用力的揍在案桌上,有生以来,还从未如此刻这般心神不安过。她究竟在哪?
  ·
  北峰城的府院内,房间中,‘喂’云止喝下合欢酒的北景兆,反手将手中的酒杯给扔了出去,丢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碎裂一地。
  床榻上的云止,一时止不住的咳嗽,恼怒不已。
  “朕倒想好好尝一尝左相这一副身子到底是如何的**,竟让宫宸戋也甘愿臣服。”
  说着,北景兆的手改为抚摸上云止的脸。指腹,在云止的脸颊上暧昧的来回流连。薄唇的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还无的似笑非笑。
  “原来,堂堂的北堂帝,也不过只会对一个女人用强而已。”
  云止对于北景兆的触碰,厌恶不已。但片刻,却是忽然不怒反笑,慢慢的勾了勾唇,将心底的那一股怒意强行压制下去。一句话,不管是声音还是说话的神色,都说不出的嘲弄。这一刻,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一动不动的期待其他人来救她,她一定要自己想办法出去,一定要。
  “玩惯了那些逆来顺受的无趣女人,偶尔用用强也不错。更何况,对象是左相你。再说,朕若是不用强,不用些手段,那岂不显得左相没用?”北景兆一点也不怒,一句话全然浅笑的口吻。话落,那抚摸在云止脸上的手顺着云止的颈脖一路往下而去,隔着云止身上的衣袍落向云止的锁骨、腰、腿……之后,再原路返回,重落在云止的脸上,“倒是让朕有些迫不及待的想……”
  “北堂帝一直口口声声说为其弟北景硫报仇。可依本相看,也不尽然吧。”
  云止再度勾了勾唇,不紧不慢嗤笑着开口打断北景兆的话。心中,暗暗发誓:若有一天面前之人落在她云止的手中,今日之辱,她云止定十倍百倍千倍的送还给他。不报此仇,她云止誓不为人。
  北景兆脸上原本带着的‘笑’,一刹那因‘北景硫’三个字而消失殆尽,黑眸徒闪过一丝阴翳。
  云止看着,脸上的嗤笑一时不减反增,在苍白如纸的脸上尤显明显。再道,“北堂帝此次出兵,口口声声说为北景硫报仇,那如果本相现在说,北景硫爱本相、不惜为本相而死呢?”
  “你乱说什么?”
  北景兆勃然而怒,面色阴鸷得可怕。屋内的温度,徒的降了下来。
  云止似乎毫无所觉,亦半分不看在眼里。音声依旧,面不改色,“北景硫当夜,乃是为本相而死。可北堂帝眼下,却强迫他一生中唯一爱的女人。那么,本相请问,北堂帝口口声声的‘兄弟情深’到底算什么?传出去,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当夜之事,云止后来当然有所了解。据说,当北景兆进入密室的时候,北景硫已死。而整个密室之中,并没有前一刻周身携着杀气进入的宫宸戋。如此,任她此刻要怎么说都可以了。
  北景兆对于云止的话,面色越发阴鸷下来。同时,衣袖下的手慢慢的紧握成拳,节骨‘咯咯’作响。
  “宫宸戋喜欢本相,那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之事,本相从头到尾就没有喜欢过他。倒是六皇子北景硫,本相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曾是本相儿时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心仪之人。那夜,六皇子认出了本相后,便劝本相离开东清国、留在他的身边、他会娶本相为妻。可不曾想,就在这时,宫宸戋却突然到来。他在看到密室内的一切、看到本相与六皇子拥抱在一起,一时怒火中烧,便要杀了六皇子。之后,本相以死相护,宫宸戋他便想杀了本相。最后,六皇子护着本相、本相才得以逃脱。可是六皇子却……”
  一段话有条不许的下来,云止依旧面不改色,俨然事实就是这样一般。
  北景兆望着床榻上的云止、望着她那一副镇定从容的神色,望着……久久的沉默,没有说话。
  一时,房间不知不觉陷入了不同寻常的安静中,几乎可清晰听到人的呼吸声。
  “左相……左相……”这时,一道虚弱声音隐约自屋外转来。
  云止听着,微微抿了抿唇、皱了皱眉。可眼下,她自己都有些自顾不暇、根本没办法去理会。
  琳琅倒在房外的院子中,浑身上下都是伤。那一夜,云止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他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云止身边,深怕有一个闪失。第二日,有侍卫前来敲门,说是北堂帝想请云止过去一起用早饭。于是,他连忙唤了唤床榻上依然昏睡着的云止,可云止根本毫无反应。后来,他便努力的找了个借口推了那一名侍卫。可一来二去之下,到了晚上时分,北景兆竟亲自到来,而云止仍旧昏迷着、怎么也不醒来。以至最后,终是让北景兆知道了云止的伤势情况。并且,还让北景兆发现了云止竟是一个……女子。
  这一点,琳琅万万没有想到。那一刻,看着那一幕,简直有些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再之后,北景兆便将他与昏迷的云止给囚禁了起来。外面,派了好多的侍卫前来把守。今夜,原本以为会与前两日一样安然无事,可没成想北景兆竟再一次亲自到来,还来带了一壶酒。
  然后,北景兆命人将他给赶出了房间。而他再三的挣扎与反抗,换来一顿毫不留情的鞭子。
  抬头,琳琅望着前方那一间房门紧闭、灯火通明的房间,不知道北景兆在房间内究竟做什么、又会对云止怎么样?心底担忧不已。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别白费力气了。”
  侍卫一手握鞭一手插腰,说话间,用脚踹了踹倒在地上起不了身、艰难往前爬的琳琅。
  琳琅一袭白衣,那样一顿狠狠的、重重的鞭子下来,此刻的白衣上早已布满了一条条的红色血迹。可是,既便如此,即便浑身是伤是痛,却还是硬咬牙的不断往前爬。一步一步,他想要去救房间内的那一个人……
  侍卫有北景兆的命令在身,在琳琅爬出一段距离后,一把又将地上的琳琅给扯了回来。
  “左相……左相……”琳琅被侍卫扯回来后,不死心的又继续往前爬。
  房间内,北景兆坐在床沿,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望着床榻上一脸平静、从容的云止。
  云止将心底那一丝慌乱严严实实的压制下去。刚才的那一番话,希望能成功的为自己拖延一点时间。
  房间内的气息,一时除了静还是静。烛光,无声无息向着这边照射过来,致使北景兆的脸半在明亮的光线中半陷在昏昏暗暗之下,辨不清其心中所想。
  许久,久到云止快要忍不住暗暗松一口气时,只见,面前的北景兆忽的动了。
  北景兆再度抚摸上云止的脸。手掌心,紧贴着云止的脸庞,似笑非笑,“左相这般说,那朕更该好好的‘照顾照顾’左相才是。六弟喜欢的人、六弟想迎娶为妻的人,朕这个做哥哥的岂有不好好照顾弟弟‘遗孀’的道理?”
  “连自己弟弟喜欢的人都想碰,北景兆,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云止顿时冷笑一声。
  “朕是不是男人,左相马上就会知道。当然,左相也可以拿朕与宫宸戋比一比,看看谁更男人。”
  北景兆一边说,一边慢慢的俯下身去。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云止的耳畔吐出,暧昧撩人。旋即,手一把抚上云的腰身,再用力一抽便将云止的腰带给抽了出来,随手往身后的半空中一丢。
  白色的腰带在半空中一划,翩然飘落在地。
  云止面色几不可查的倏然一变,落在身侧、衣袖下的手,霎时一把紧握成拳。
  北景兆一边用手不断解着云止身上本就已经有些宽松的衣袍,一边亲吻上云止的脸。因刚刚饮过酒的缘故,呼吸间都带着一股浓郁的酒气。一袭明黄色的衣袍,栩栩如生的金龙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因着俯下身而自肩侧滑落,散在云止的颈侧。
  云止用力咬牙,唇角几乎咬出血来,眉宇更是紧皱成川形,从未有过的厌恶。
  可是,若是她在这个时候强行运功,依她现在这样的身体,再加上媚药以及软骨散和合欢酒三种药性在身,很有可能性命不保。一边是被身子被男人碰,一边是生命抉择……云止追根究底并非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之人,面对这样的选择……
  这时,脑海中不觉划过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
  那一个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知不觉间竟都已深深刻入了脑海之中。
  片刻,心下已有了决断。云止睁着眼望着头顶的纱慢,冷笑着开口道,“北堂兆,如果本相现在告诉你,已死的北景硫根本不是你的亲弟弟呢?”
  “难道左相想对朕说,朕的母后红杏出墙?”一句话,若一阵阴风刮过。
  “北堂国先后,乃大家闺秀、名门千金、母仪天下的典范,本相当然没有这个意思。本相现在是说,若是有人在很小的时候调换了六皇子,不知道北景兆你信吗?”
  “不信。”
  两个字,毫不犹豫的吐出。笑话,他北景兆又不是傻子。
  “那不知北景兆你还记不记得你弟弟的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印迹?比方说,后背上有一块手掌半大小、长方形的刺青?”
  音落,北景兆的黑眸不觉微微一眯,抬起头来。
  云止冷笑依旧,赌上这一把,“本相找到的那一个人,他的后背之上恰有本相说的特征。”
  北景兆黑眸如炬,似乎想要看到云止的眼底深处去,想要看看她到底是在说谎还是……片刻,忽的一笑,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六弟的背上,确实有这样一块刺青。左相消息灵通,可是,你以为你调查出了这一点便可以用三寸不烂之舌将天说成地?当其他人全都是愚蠢的傻子?硫,便是朕的弟弟,货真价实的亲弟弟。左相想在这一点上做文章,那么,朕只能说,左相你注定白费心机了。”
  “那么,本相也只能说,北景兆你此刻的不相信,今生都别想再见到你的亲弟弟。”
  原来,北景兆的弟弟后背上真有这样一块刺青。那么,琳琅身上的巧合,明显又多了一点。而这一切统统加起来,绝对已不能再用‘巧合’来解释了。
  “是吗?”北景兆一声嗤笑反问。随即,再笑道,“那便不见。”
  下一刻,重新俯下身,一把落向云止颈脖间的衣领,就要硬生生撕裂了云止身上碍事的衣袍。
  而,也是在这时,一只突如其来的手,忽然一把准确无误的扣住了北景兆的手腕。迅即,那一只手没有丝毫停顿的、快若闪电的猛然用力。
  火光电时间,难以置信的北景兆,反应敏捷的一个抽手、飞速退离开去。
  云止随之坐起身来,后背有些无力的倚靠在身后的床棱上,整个人带着一丝明显的喘息。明眸,冷冽如冰。一下子望向对面的北景兆,似两只冰箭一刹那迸射而出。刚才,故意引北景兆说话,一来是想要探探琳琅到底是不是北景兆的弟弟。二来,便是想要引开北景兆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她在暗暗运功。
  “你不要命了,这个时候竟然敢运功?”
  若是其他女人,北景兆当然不会觉得意外。毕竟,女子的贞节重过一切。可是,床榻上之人不同,她不但女扮男装入朝为官、还权倾朝野多年,绝对是冷静、理智、做大事之人。可以说,断不可能为了这些而不惜拿自己的命来抵抗。
  “对,本相是不要命了。”云止笑着回道,笑容俨然一下子如烟花绽放。旋即,再笑着道,“不过,本相死之前,定拖北景兆你陪葬。能得一带帝王陪葬,本相此生也算是赚了。”一丝阴寒、冷鸷的杀气,自瞳眸之中一划而过。
  北景兆看着听着,片刻,不觉勾唇嗤笑一声,笑出声来。
  叹道,“云止啊云止,枉你堂堂的东清国左相,却为了给宫宸戋守身不惜一死。女人,终究还是女人,没有例外。”
  “也许吧。”云止亦笑上一声,左手将被扯开的衣袍慢慢理回去。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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