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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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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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吕夫人,他在之后,在那之后,曾在东哲辕的房间内见过,是一个非常美貌的女子。
  她知道他曾竭力阻止东哲辕后,她不惜跪下来求他,求他出手救她。同时,虽被东哲辕软禁,那一个吕夫人却一直未对东哲辕屈服。之后,东哲辕便与当时的薛左相设下了一计,让宀族长误会,企图以此来让吕夫人对宀族长死心。
  可不曾想,最终,那吕夫人宁愿死在宀族长手中以证清白。
  那一刻,看着吕夫人的尸体,看着东哲辕震惊与呆愣的神情,韩乂没想到,仅一夜的时间,东哲辕竟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看得出来,东哲辕是真心喜欢那吕夫人。而宀族长在那吕夫人死在他剑下的那一刻才蓦然惊醒,可一切已经为时已晚,无法挽回。宀族长当即癫狂,拿刀便要找东哲辕报仇,于是,他便以吕夫人生前有话让他传给宀族长为由,将宀族长暂且稳住,从而将其囚禁。不管怎么说,不管那一次的事件东哲辕如何卑鄙,可东哲辕毕竟是东清国皇帝,东清国不能没有他,他不能出任何事。
  在那之后,天山一脉残留的部落迅速迁徙,东清国也在不久之后随之撤兵。
  回想至此,韩乂不由停下脚步,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而再环视间,人已站在了天山山脉的后方。
  月光,若一层透明的薄纱笼罩大地。一眼望去,可清清楚楚看到那进入天山山底下的入口。只是,若不是知道的人,即便站在那面前,即便离洞口近在咫尺,也根本不可能发觉、无法察觉。
  “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一时间,韩乂负手而立,久久没用动弹,只是望着前方。
  二十多年了,整整二十多年了。时间,若白驹过隙,当年的人,当年的……一切的一切,此刻,似乎都已经统统远去。半响,韩乂迈开缓慢脚步,一步一步向着前方的那一入口走去。然后,在入口处停下脚步,手,缓缓的抚上那历经大火煅烧的黑秃秃山壁,抚上……
  ·
  竹屋。
  宫宸戋下楼后,在一楼的厅中自斟自饮。
  云止站在二楼的楼梯口,静静的望向下方,望向烛光来回晃动下的那一个人。
  许久许久,云止转身回房。只是,如何睡得着?
  一夜,很快过去。
  次日一早,一夜未眠的云止打开房门走出去。
  悦耳动听的轻扬琴音,在云止打开门那一刻,如一缕白绫翩然飘入云止耳内。
  云止顿时一眼望去,只见,缠绕了她整整一夜的那一个人,就那样坐在那里抚琴。一矮小的竹几,一古琴,一小竹椅,衣袍拖延在身后的竹制地面上,乌黑的长发垂在身后,有一缕两缕飘逸于风中。侧脸的轮廓,在清晨的白雾中似笼了一层纱,垂落的衣袖随着双手的抚琴而轻微晃动……一刹那,云止竟不觉有些看呆了。
  宫宸戋似未察觉到云止,低敛的长睫,整个人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良久,云止回房去了一件白色的外袍,再迈开脚步走过去,在宫宸戋的身后站定脚步,弯腰为宫宸戋披上。
  “今天,哪也别去,留在这里陪我。”在云止直起身之际,宫宸戋缓慢开口。平静无波的声音一如那波澜不起的琴音与低敛不动的长睫。
  “不行,我答应了绪儿与小鱼儿去教他们武功。”云止拒绝。
  “来,为夫教你抚琴。改天,亲自抚一曲给为夫听听。”宫宸戋似未听到云止的话,又或者,听到了却压根当作没有听到。说话间,抚在琴弦上的双手停下,继而一手握上云止的手。
  下一刻,云止感觉浑身一麻,微一无力,整个人便已落在了宫宸戋怀中,坐在了宫宸戋腿上。
  宫宸戋将云止带入怀中后,那一丝制缚的内力瞬间撤去,再伸手移过一旁不远处的那一条小竹凳,将小竹凳至于身前,让云止坐上去。
  云止刚才,始料未及,猝不及防,所以才被宫宸戋一下子得手。
  此刻,不觉微微挣扎,云止心中自然清楚的知道宫宸戋眼下阻止她、不让她前往天山是为了什么。可是,她却一定要去。而她去,也是为了那一个原因。她想知道韩乂究竟将宫宸戋的父亲囚禁在了哪里?想要将其放出来。
  “夫人喜欢听琴,为夫却一直不曾教过夫人。现在,正好借着这个时候,好好教一教夫人。”
  宫宸戋说着,从云止身后搂上云止的腰身,握着云止的双手覆在琴弦之上。
  “我现在,不想学,改天吧。”挣扎无果之下,云止道。
  “可为夫,偏偏想现在教夫人。若是夫人不好好的学,那可就‘辜负’为夫的一番好意了。”
  靠近的距离,一前一后的挨坐,自身后搂上云止的宫宸戋,下颚抵在云止肩膀上,贴近云止开口,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一时间,云止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宫宸戋的呼吸拂在她脸上。
  下一刻,宫宸戋握着云止的手波动开琴弦。那骤然而起的轻清润的音声,刹那间,若水滴忽然滴入平静的湖面一下子波荡开来。
  “宫宸戋,我现在,真不想学……”云止不由再度开口。
  “为夫说了,可以让韩乂多留几日。”微微一顿,“为夫一向说话算话,你可别逼着为夫改口。”
  一句话,不似威胁,却又是威胁。云止微微一怔,听宫宸戋话中的意思,他真愿意让韩乂多留几日?不会安排人马上送韩乂离开?难道,宫宸戋他自信韩乂无法放他父亲出来?
  想到此,云止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挣扎。宫宸戋一向说到做到,若她再动,相信只会如宫宸戋刚才所言,让他改口,让他立即派人送韩乂走。
  而如此一来,她倒可以先不急,后面再想办法前去见韩乂便是。
  这般想着,云止不觉慢慢放松下来,浑身不再僵硬,连同被宫宸戋握在手中的双手也是如此。
  淡淡的酒气,在这个时候飘入云止鼻内。即便宫宸戋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吹了一会儿的风,依旧吹不散那彻夜饮酒留下的酒味。
  “认真些!”忽的,宫宸戋贴近云止耳畔道。
  云止抿唇一笑,昨天的冷场此刻已找不到痕迹,笑着反驳,“我哪有不认真?”
  “是吗?”宫宸戋一问,那呼吸悉数拂在云止脸上,“那刚才为夫教你那几个音调,你依次抚给为夫听听。”
  “我……”云止刚才想着事情,只感觉到宫宸戋握着她的手拨了拨琴弦,哪有认真去记?
  “还说没有不认真?”宫宸戋说着,惩罚性的吻了一下云止的脸。
  云止顿时恼羞成怒回头,“你干什么?”
  “这是惩罚。”
  “你……”云止闻言,再一怒,但却又哑口无言。
  “来,继续。”对韩乂,对那一个被关押之人,宫宸戋绝口不提,似乎忘了这一件事,又似乎根本就不存在这一件事。不想在这一件事上再与云止起任何争执。他当然明白她是为他好,只是,她不是他,她无法真正的体会他的感受。对那一个人,在当年,若不是韩乂先一步囚禁了他,他真会亲手杀了他,取了他的命。这些年来,他明知道他被关押在那里,明知道……可是,就是冷眼看着。而这么多年了,韩乂即便回想起了一切,即便想要去将那一个人放出来,也不太可能了。因为,他不允许。
  “哦。”
  云止顿时乖乖应了一声。
  这些年来,她学会了吹箫,可对这琴却是一窍不通。
  宫宸戋自身后搂着云止,每每云止拨错一个音调,便轻吻一下云止以作‘惩罚’。
  云止心中,委实委屈,很多时候,她明明没有拨错……
  时间,渐渐流逝。
  朝阳,自层层起伏的山峦后慢慢露出来。
  阳光,若千丝万缕的金线洒落大地,无声无息为大地镀上一层金色光芒。
  宫宸戋的手,不知不觉已松开了云止的双手,改为十指交错揽于云止腰间,覆在那平坦的腹部,将云止整个人困在怀中。
  云止难得的兴致,竟浑然未觉宫宸戋的举动。
  宫宸戋低头看着,只是,那目光渐渐从琴弦落向云止因低头而露出来的颈脖上,落在……
  ·
  天山山脉的后方,韩乂仔仔细细的寻找开启山壁的机关,想要进去一看。只是,不知道是他记性不好,过了太多年记错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竟一时间怎么也找不到那印象中的机关。
  风浊寻来。
  韩乂听到脚步声,回头望去,“风兄,早。”
  “乂王,早。”风浊走近,对着韩乂打了声招呼。随即,疑惑道,“乂王,你刚才……”
  ·
  悦耳的音调,流泻风中,云止聚精会神,对宫宸戋的视线依然浑然未觉。
  下一刻,宫宸戋顺随心动,低头亲吻上云止的颈脖。
  云止霎时吓了一跳,指尖倏然波动开一连串琴音的同时,猛一缩脖子回头道,“宫宸戋,你干什么?”
  “似乎,还有另一事,需要‘努力’。”宫宸戋薄唇微勾,意有所指,将云止困在身体与身后的古琴之间。
  云止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脱口道,“现在是白天。”
  “此处,就你我二人……”
  宫宸戋的双手撑在古琴两端,困着云止,居高临下的望去。
  云止直觉想逃,空气中,到处都是那一丝淡淡的酒气。
  ------题外话------
  后面一段和丨谐内容,会直接放在群共享上。看与不看,不影响情节。下一章,宫宸戋的父亲要出来了,琳琅也将要到来O(∩_∩)O~



☆、第二一章 二章更

  宫宸戋随之伸手,挑起云止的下颚,令云止只能面对着他。半响,终是轻轻一叹,似有些无奈。继而,俯下身去,轻吻上云止的唇。
  云止微微侧头,那自后方斜射而来的阳光,令她有些睁不开眼。
  宫宸戋并不让云止闪躲,又或者说,霸道得不允许云止闪躲。另一只手,随即揽上云止的腰身,将云止整个人紧紧的揽向他。
  云止的双手,推拒的抵在两个人之间,抵在宫宸戋的胸口……
  宫宸戋并不将云止的这一点力道看在眼里。饮了整整一夜的酒,醉意在这一刻微微泛上来,但并不足以影响理智。下一刻,撬开云止的唇,长驱直入……
  一时间,酒味充斥着云止的全部感官,头本能的往后仰去。
  顿时,一头乌黑的长发便铺散在了背后的那一古琴琴弦上。白色的衣袍,拖延在地。
  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吻,宫宸戋搂在云止腰身上的那一只手不自觉收紧力道,几乎将云止压在了后方的古琴上。
  “宫……宫宸戋……别……”云止语不成句的断断续续出声,带着一丝明显喘息。
  宫宸戋听着,一时不但不放开,反而加深了那一个吻。
  云止穿得并不多,毕竟是习武之人,比一般人来得不惧寒些。渐渐的,后背,似乎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一根根琴弦。
  冬日的初晨,一如夜晚万籁俱寂。
  和煦的阳光,穿透层层云雾而下。寂静的山林间,竹屋内,一片祥和之气。
  “宫宸戋,别,你放开我。”半响,在宫宸戋终于抬起头来之际,云止急忙开口。音声中,含着一丝压制不住的明显喘息。同时,推拒着宫宸戋就要坐起身来。
  宫宸戋自然不可能放开,双手再度改为撑在古琴两侧,将云止整个人困在其中。
  “还没有吃早饭,我这就去准备……”云止一边快速的平复喘息,一边寻着借口开口。微红的脸颊,也不知是因为喘息之故,还是因为镀了一层红彤彤的阳光,又或者……
  “不急。”宫宸戋柔声回道,再不紧不慢伸手,指尖轻轻拭去云止唇角那一缕晶莹。
  云止的脸,霎时,明显徒添一层绯色。一时间,气氛竟是说不出的‘暧昧’,比之前一刻有过之而无不及。
  宫宸戋用指尖慢慢拭去云止唇角残留的晶莹后,并没有立即收回手,而是改为用指腹缓缓描绘上云止的唇。
  太过靠近的距离,腰身还被宫宸戋的一只手始终搂着,云止甚至能够看清楚宫宸戋浓眉下的每一根长睫,看清楚那长睫下的深谙黑眸中倒影的她,看清楚……那唇上的触觉还在清晰传来,那力道轻弱鹅毛却触动心弦……渐渐的,云止的心跳竟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
  宫宸戋随之再俯下身去,以唇代手细细的描绘云止的唇,不似之前霸道深入。
  云止不知不觉闭上双眼,那依旧抵在两个人之间的手慢慢改为拽紧宫宸戋胸口的衣袍,对这样的温柔有些难以抗拒,亦有些不受控制的沦陷其中。
  渐渐的,朝阳越升越高,白雾越来越稀薄,天地间越来越明亮。
  银丝绣边的衣袍,蜿蜒拖延在竹制的地面上。青与白的映衬,尤显那一尘不染的干净与翠绿的清新。
  金丝绣边的衣袍,半覆在银丝绣边的衣袍之上,半同样拖延在地。金色的阳光于半空中带开层层光晕,衬得绣边的金丝熠熠生辉。只是最后,徒然不知是阳光映衬了那一衣袍,还是那一衣袍映衬了阳光?又或者,是那一个人映衬了阳光?
  一丝低沉暗哑的喘息之气,慢慢的,清晰流泻于风中。
  云止听着,立时回过神来,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乃是那一张过度放大的俊脸。
  下一刻,宫宸戋的吻从云止的唇上移开,沿着云止的下颚与颈脖一路往下而去。
  “别……”云止顿时再度出声拒绝,推拒的双手略显无力。
  宫宸戋似乎没有听到,吻继续往下。同时,搂在云止腰身上的手开始再次收紧起来。
  云止几乎已经整个人被压在了后方的竹桌之上、古琴之上。睁眼,入目的乃是浩瀚的天空,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对于宫宸戋的举动,是‘拒绝’,还是‘任由之’,似乎都有些困难。最后,近乎有些无奈……
  半响,宫宸戋忽的起身,再弯腰打横抱起云止,便大步向着房间而去。
  风过,扬起衣袍与长发在半空中飘摇开来。
  云止的双手,在宫宸戋抱起她的那一刻,本能的环绕上宫宸戋的颈脖。头,在宫宸戋抱着她走向房间的这一过程中,羞涩的半侧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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