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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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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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南临风闻言,薄唇一勾,黑眸中不由闪过一丝审视,反问道,“是吗?”
  “当然。本相隐居山林已久,此次若不是受了义妹的恳求,相信绝不会再理外面之事。”
  “看来,左相与其义妹的关系很好。只是,左相说朕上一次见的人乃是左相你义妹,那这左相与义妹也长得实在是太像了,恐孪生姐妹也不一定有如此之像。”
  南临风听着,心中自然不信。随即,平静无波的开口道,想看看云止怎么回答。
  “天下事无奇不有,本相当初之所以决定与义妹结拜也正是因为此。再者,本相从小便是一个人,自幼无父无母,与义妹可说是一见如故吧。”云止故意强调‘无父无母’与‘一见如故’八个字,故意引人遐想,让人怀疑他与云浅止可能是亲生兄妹,而这样的事实根本无从去查。
  一时间,文武百官不由暗自思量,有些不信,又有些相信……
  封亦修不发一言的站在一侧,自云止刚才进入大殿后,目光便再没有从云止身上移开过。
  南临风微微沉默了一下,继而端茶喝了一口,转开话题,不再在这个没有什么意义的问题上浪费时间,“左相,不知你此次亲自前来南灵国,所为何事?”
  “本相代替云帝前来,是想与南灵国联盟,一起对付西楚国。”云止开门见山道。
  “到如今,朕也还未‘有幸’见过那云帝,更不知那云帝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此,在朕考虑左相的问题之前,不如先请左相好好的向朕介绍介绍如何?”
  对于那一个人的身份,南临风基本上已经确定,只是还是想听云止亲口说出来。
  “若南灵帝想见,本相自可安排。”故意将南临风想了解那一个人的话理解成了南临风想见那一个人,“至于介绍么,恐本相词汇有限,实难描述其一。”四两拨千斤,云止随即将问题给直接掠了过去,继而再紧接着道,“南灵帝,眼下最重要的,似乎是现今天下的局势。纵观天下,自东清国一战后,西楚国一国独大,虽南灵国也更胜从前,可终还是已略逊西楚国一筹。”微微一顿,云止直直对上南临风的目光,不紧不慢一笑,衔接道,“而这一点,相信南灵帝应该比谁都清楚。”
  文武百官听着,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声音,思绪已被云止从上个问题成功带到了当下。
  “如今,本相亲自前来,其诚心可鉴。当然,南灵帝也可以不答应。如此,本相就难保云帝会心生想与西楚国合作的念头了。想当初,昔日的东清国右相与西楚帝合作,其中间自有着不为他人道也原因,而本相义妹又嫁予了昔日的右相,再加上本相义妹这般恳求本相出山相助云帝,相信与西楚国合作并不是不可能,只是恐到时候南灵国危已。”目光于说话间不徐不疾的环视一圈,将文武百官的神色尽收眼底,云止再从容有序的继续道。
  音落,文武百官不觉一阵交头接耳。
  南临风坐在龙椅之上,高高在上的位置更将底下的一切丝毫不漏看在眼里,将文武百官的松动看在眼里。
  冯远徵站在左侧首位的位置,对于文武百官在殿中交头接耳的小声讨论并不参与,暗自审时度势,决定先看看再说。
  下一刻,云止再道,于文武百官数十双眼睛下款款而谈。而后面的话语,字字珠玑,于简明扼要中调理清晰的言明了她欲要与南灵国合作的原因,更清楚讲明了合作之下南灵国将得到的好处,阐述各中要害与利益。
  一时间,游刃有余地应对南灵国文武百官及南灵帝的刁难与提问。
  一颦一笑间的从容与自信,一举一动间的风华绝代,封亦修始终不发一言的站在一侧,心不觉狠狠一震。
  云止应对南灵国的文武百官,那里面,有真心反对的官员,也有她早年安插进来的内应,更有她连日来暗中收买之人。当目光每每掠过封亦修时,心底始终平静如水,恍若看到的不过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陌生人,只当他是南灵国文武百官中的其中一员。
  封亦修的目光,紧随着殿内中央之人而动,怎么也无法移开,亦移不开……
  南临风将封亦修的神色尽数看在眼里,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同时,那一大片支持声中,渐渐的竟将所有的声音都给压了过去。
  一刹那,南临风再次感到了从而有过的危机,端着茶盏的手微紧。暗忖:此时此刻的朝殿上,所有的文武百官中,那些出声表示赞成的人有没有近一半……
  “南灵帝,希望你能够尽快做决定,不然本相也难以保证明日会发生什么,或许云帝那边久等不到本相回去早已经与西楚国接触也不一定。再者,本相的人已快查到北堂帝的下落。相信南灵帝也该清楚知道本相与北堂帝之间的关系……”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其弦外之音显而易见,但云止却又并不言明。
  南临风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冯远徵上前了一步,对着上方的南临风拱手道,“皇上,纵观现如今的局势,西楚国一直有统一天下的野心。如此一来,与其与西楚国合作,让西楚国越发强大,始终压着我南灵国,倒不如趁机联合他国对付西楚国。当然,此事事关重大,万不可草率决定,需从长计议。”
  冯远徵的话一针见血,直接说到了南临风的心上,南临风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南灵国被西楚国压着。
  云止听着冯远徵的话,余光不觉暗暗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冯远徵,只见他正一本正经的对着上方的南临风,一副忠心耿耿之态,果枝栋梁之才。
  “此事,就如太师多言,从长计议,还请左相在南灵国多留几日。”
  南临风听着冯远徵的建议,再片刻的沉默与冷静的思量后,对着殿中央的云止及在场的所有文武百官说道。
  云止在南临风的话下,也微微沉默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同意再多留几日。
  冯远徵再一拱手,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定。
  
  另一边,天山。
  风絮在风浊与风逸回来的第二日,独自一个人前去拜祭吕葶。
  吕葶的墓碑前,风絮点燃带来的香与冥纸,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都事无巨细的一一说给吕葶听。
  因为昨夜下了一整夜的大雨,再加上此刻还飘着毛毛细雨,燃烧的冥纸不一会儿便被飘落的雨丝与地面上流淌的雨水给浸湿,从而熄灭。
  风絮看着,一边捡起来重新埋首点燃,一边低着头继续对着墓碑言道……
  “吕夫人,虽然东哲辕他对不起你,可这么多年了,什么恩怨都已经过去了,若是你在天有灵,就让宀族长放下那一切,回天山来吧。”
  “吕夫人,浅儿与少主已经成亲,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真的很好,我也真的不想将浅儿的身世给说出来。你若在天有灵,希望一定要保佑不要再发生什么事了。听浊说,那一夜在皇陵内,宀族长他竟要浅儿……要浅儿……浅儿她毕竟是东哲远的女儿,她再怎么也不能做那样的事……”
  风絮一边说着,一边点燃半湿的冥纸,一如那一日未觉风浊去而复返一样,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人。
  细雨中,但见风絮后方所站之人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油纸伞下那一张丰神俊美的容颜面色正一点点阴沉下来,深不见底黑眸冷得毫无温度……
  两更加起来,万更。明天早上无法更新,下午五点左右更新。一般所迟个十来分中,属于正常现象。


☆、第五七章 身世中

  濛濛细雨中,但见风絮后方所站之人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油纸伞下那一张丰神俊美的容颜面色正一点点阴沉下来,深不见底的黑眸冷得毫无温度……
  “少主!”忽的,一道诧异而又惊讶声毫无征兆响起,若平地一声惊雷。
  蹲在墓碑前埋首烧冥纸的风絮闻声,一刹那反射性的猛然回头望去。那一眼……顿时,风絮的面色不觉倏然一白,不知道后方那一袭金丝绣边白衣之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而她所说那些话他又都听到了多少?“少……少主……”
  “少主,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刚才毫无征兆响起的那一道诧异而又惊讶声,来自到来的风浊。
  风浊因一早上怎么也找不到风逸与东玄绪两个人,心中担忧之下便出来寻找。而找了半天后,想着风逸与东玄绪会不会陪风絮来吕葶的墓地了?故过来一看……
  “少主,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我刚才……”风絮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风浊随即快步走上前去,若他刚才没看错,撑伞之人早已站在这里。而再一观风絮的惊慌无措神色,风浊心中已差不多明白了十之八九,心中不免隐隐一忧。
  “……云止,她是东哲辕的女儿?亲生女儿?”
  撑着伞的手五根手指一根一根收紧,伞下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问道。
  风絮本就已经发白的面色顿时越发一白,甚至整个人都止不住轻微颤抖了一下,蹲着的身体更是险些跌倒,明显结结巴巴地道:“少主……少主,这……这件事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你听我解……解释……”
  “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面无表情依旧,一时间,伞下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眸色阴冷得令人害怕……
  “这……我……”风絮不知该怎么说,同时怎么也想不通对面之人怎会突然回了天山,还恰在这个时侯出现在这里?
  风浊看着,知道这件事已瞒不下去,随即再上前两步,一边弯腰伸手扶起了蹲在地上浑身颤抖个不停的风絮,一边对着伞下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冷静道,“少主,此事你听我们慢慢解释。另外,浅儿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你要怪就怪我们,千万别牵连到浅儿。”
  “她从来不知道?别牵连到她?”伞下之人闻言,顿时,止不住冷笑一声。
  风絮在风浊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整个人有些无力的倚靠在风浊身上,白色的衣袍不知不觉已被雨水打湿,就连脸上都布满了细碎的雨点,心中后悔不已,“少主……”
  “到底怎么一回事?她为什么会是东哲辕的女儿,你们马上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伞下之人冷声打断风絮,已经下了整整一夜的雨突然间似乎一下子转大了,寒风发出凄厉的声响席卷起人的衣袍在风雨中肆意飘摇……
  ·
  另一边,云止在南灵国暂留了下来,耐心等候南灵帝南临风的决定。
  三日后,南临风给出再三考虑过后的结果,答应合作。
  一夕间,风起云涌,天下局势一变再变。
  ·
  半年后,云国皇城。
  对于云止的突然归来,宫宸戋竟亲自出城相迎。
  夕阳西下,皇城城门口,云止跃身下马,快步上前,但三步之遥处却又忽然停了下来。
  渐渐的,面对面而站,四周络绎不绝的行人及周遭的一切不知不觉纷纷远去,云止直直望着正前方,但入眼的却始终只有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而已。茫茫天地间,他就那样孤身立在那里,衣袂飘飘,恍若遗世独立,浅笑道:“云帝,本相回来了。”这短短半年的时间,云止基本上常年在外,主身居战场,而云国在这一期间已渐渐上了轨道,甚至与西楚国和南灵国鼎足而立,其势丝毫不亚于北堂国。
  “这一年时间,左相辛苦了!”
  两句话,简简单单,平静无波,但无形中却已胜千言万语。
  是夜,左相府花园的亭内,宫宸戋亲手煮了一壶茶,当茶好之时恰云止沐浴更衣后前来。
  “看来,我似乎来得正是时候。”云止一边走进亭子,一边莞尔一笑道。
  宫宸戋闻声抬头望去,亲手为云止沏了一杯茶。
  下人们早已下去。
  云止走过去落座,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置于鼻尖轻闻了闻,赞道:“好香,倒不想皇上竟会煮茶。”话落,云止笑着轻抿了一口茶,不觉点了点头再道:“好茶!”
  “若是阿止喜欢,为夫日后可以每日泡茶给阿止喝。”宫宸戋柔声道。
  云止一怔,下一刻眼中的那一抹笑意不知不觉加深,莞尔一笑道:“只要皇上你有这个雅兴,本相定随时奉陪。”下午之时,她倒真没想到宫宸戋竟会亲自出城接她。那一刻,人来人往,纷纷攘攘中,她望着对面的他再难移开视线,“对了,你突然飞鸽传书让我回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飞鸽传书?为夫并未飞鸽传书于你。”
  宫宸戋闻言,顿时微眯了眯眼,“那一封飞鸽传书,现在可还在?”
  “还在。”云止听着,再一观宫宸戋的神色,这才惊觉有些不对,遂快速拿出了那一封飞鸽传书。然,原本清清楚楚的白字黑字,此刻却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这……看来对方早有准备,故意用了隔段时间便会消褪的特殊墨汁。只是,我当时看得很清楚,那分明是你的笔迹,我绝不可能认错。”宫宸戋的笔迹,云止岂有认错的道理?一时间,云止不觉微微皱了皱眉。
  “看来,那人不简单,必须尽快将他找出来。”
  “不知那人的目的何在,此事必须尽快弄清楚。”云止点头,立即唤来影卫吩咐下去。
  宫宸戋亦同时传下命令,命人全力追查传假飞鸽传书之人。
  这时,饭菜送了上来。
  ·
  次日一早,云止进宫上朝,与当朝的文武百官相见。是夜,皇城一年一度的花灯节提早举行,街头巷尾到处都悬挂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灯,热闹非凡。
  醉香楼内,二楼雅间敞开的窗边。
  云止放眼往外望去,将外面的一切尽收眼底,“这些全是你让人安排的?”
  “你昨夜说想看花灯,为夫不想让你久等。”坐在桌边品茶的宫宸戋放下茶盏走近,与云止并肩而站道。
  “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做不得真。再说突然提早,所有人都准备不足,尤其那些卖花灯的小摊小贩,相信你定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云止没想到宫宸戋会为她做这样的事,心下不觉划过一丝异样的感动。
  “只要是你喜欢的,别说是耗费再多的人力物力,即便是倾尽一切本相也在所不惜,定为你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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