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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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庶女- 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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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出苏府,她们上了年纪还能去哪儿?偏家里儿子、孙子都得花钱,苏府俸禄高,失了这份差事儿她们真得肉痛了。思及此处,她们松手,苏柔依高举发簪,面目可憎地朝着冷香凝刺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冷香凝抱头痛哭。

在她身旁,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苏柔依。

两名粗使婆子立刻回头,自光影中一眼就捕捉到了那双嗜血夺魂、百鬼齐嚎的眸子,她们双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参见太女殿下!”

朱红色的裙裾拂过光洁的地板,也拂过她们瑟瑟发抖的双手,那柔滑而冰凉的顶级丝帛触感甚好,她们一辈子也没摸过如此精良的布料,然,摸好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桑玥抱住哭成泪人的冷香凝,头也不回,云淡风轻道:“她们弄脏了本宫的裙衫。”

她们想求饶辩解,子归却是不给她们机会,扬剑一挥,血光四射,她们的手已被当场剁掉,她们连嚎一嗓子都来不及,便痛晕了过去。

桑玥冷眼望向一旁的苏柔依,装死就能逃过一劫?

她扶着冷香凝在床上躺好,拉过被子盖上,低声安抚了几句,直到冷香凝哭累了睡了过去,她才绕过屏风,在椅子上坐好,莲珠奉了一杯茶,她面无表情地接过,淡淡地道:“苏小姐不是常说要替辽城百姓做点事吗?而今当真有个立功的机会。”

苏柔依紧闭双眼,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桑玥喝了一口茶,“不反对,本宫权当你默认了。子归,将士们辛苦了,让苏小姐好生犒劳他们,苏小姐身子硬朗,想必飞虎营的士兵们一人都能轮到一次。”

苏柔依噌地一下直起了身子:“殿下!臣女错了!臣女不该对孙宁动粗的!您绕过臣女吧”

动粗?苏柔依真是够无耻,她分明是对冷香凝动了杀心。桑玥的唇角微微勾起,眼底却毫无笑意:“放过你?刚刚是谁嚷着要把孙宁送进青楼的?”

苏柔依恐惧到了极点,她拼命地磕头,泫然道:“太女殿下!臣女真的知错了!臣女一时鬼迷心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殿下,您饶了臣女吧!臣女要是知道孙宁是您的人,打死臣女也不管对她动手的!”

“臣女?”桑玥仿佛听到了极其好笑的笑话一般,“你该自称草民才是。”

苏柔依如遭当头一棒,太女什么意思?

恰好此时,玉如娇发现自己中了苏家表少爷的调虎离山计,心中暗叫不好,匆忙就赶回来了,一进屋就看见了地上的四只断臂和两个昏死过去的仆妇,而苏柔依正跪在一旁磕头求饶,她当即明白冷香凝遭了毒手,她跪在地上,自责道:“殿下,我失职了,苏小姐的表哥突发顽疾……”

四目相对,桑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玉如娇倒吸一口凉气,桑玥扬起一个茶杯就朝她的脑门砸了过去,声若寒潭道:“失职?本宫看,你根本就是存心要置孙宁于死地!苏柔依的表哥就算暴毙了又关你屁事?你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不是?你忘记了谁才是你的主子,是不是?你和子归都是本宫最器重的人,你比子归聪颖,比子归更会审时度势,因此,慕容拓才放心让你随孙宁跑来辽城,你倒好,啊?苏家人的三言两语也能把你给骗了?你糊弄谁?今晚,本宫真的遭到了刺杀,说明幕后黑手对本宫的行踪了如指掌,就连戏班子这个伎俩也熟知于心,你说,本宫的身边是不是出了内奸?”

玉如娇的额角被砸出了一个血窟窿,鲜血顺着脸颊滑落,染了她的假胡子,她不敢动手去捋,也不敢随意接过桑玥的话柄,桑玥冷声道:“玉如娇,你瞒得本宫好苦!”

玉如娇噤若寒蝉般地跪伏在地:“殿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内奸!当初,我为了替殿下控制裴浩然,不惜赔上了自己的贞洁!半年后,我为了瞒过卢王,又李代桃僵,被他折磨了一整晚!殿下!我的衷心……难道还不够明显吗?殿下,你这样怀疑我,可知我的心有多难受?”

“作为枭卫,执行任务是天性,与任务的难度无关,瞧瞧你,都敢在本宫面前谈这些世事伦常了?足见你的心的确是被世俗给腐化了,你再也不配做一名枭卫!”今晚,她要是再来晚一点,冷香凝就该被苏柔依给杀了,或是送进青楼了,想想,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苏柔依不可置信地看了玉如娇一眼,枭卫?孙太医叫玉如娇?是枭卫?不是宫里的太医?能被太女这般护着的孙宁究竟是何方神圣?事到如今,她再好奇又有什么用?已经没人跟她答疑解惑了,她很快就要被送入军营成为那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妓子。

玉如娇又磕了一个响头:“殿下,我只想言明自己的衷心!我对殿下绝无二心啊!”

桑玥却是不信地冷笑了一声,给子归使了个眼色:“废了她的武功,跟苏柔依一起送入军营!直到她们被蹂躏至死!本宫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苏柔依的心剧烈一震,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太女……好狠的心!

“是!”子归抬掌就朝玉如娇的丹田拍了过去,玉如娇急忙后仰,一个翻滚扑到了门口,子归没想到她居然敢躲,“玉如娇,不管主子叫我们做什么,哪怕是去死,我们也能有半句怨言。”

玉如娇含泪摇头,愠色在那双清冷美眸里碧波横流:“你没有经历被陌生男子压在身下,明明恶心得要死还要强颜欢笑、不停求欢的苦楚!你哪里明白我心里的痛?”

她看向桑玥,面目已变得狰狞,“我一心一意地服侍你、效忠你,从来没有半句怨言的!但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小小的失误也能让你怀疑我?自古帝王多疑,我玉如娇真真是见识到了!你不仁我不义,从今往后,我玉如娇再也不会听候你的差遣!”

桑玥的眸光一凉,语气也越发寒凉了:“你知晓了本宫那么多秘密,想逃?子归,杀了她!”

“是!”子归摸出腰间的软剑朝着玉如娇刺了过去,玉如娇的武功远不如子归的,她手臂一挥,洒出了一片紫色粉末,子归扬袖遮面,一瞬的动作,玉如娇已逃之夭夭。

桑玥按住小腹,气得面色发白:“传令下去,全力击杀玉如娇!”

……

是夜,一群从潍城和郓城窜逃的散兵途径辽城,攻入了城主府,苏赫和苏柔依为救太女丧命于胡人之手,桑玥将此政绩上报了朝廷,请求云傲追封苏赫为男爵,追封苏柔依为县主,同时,她另立了新任城主。辽城是通关要塞,这个敏感地段必须由她的人掌控。苏赫不是大奸大恶之辈,甚至他骨子里对大周是忠心耿耿的,但谁让他没能好好管束自己的女儿呢?刺杀一国皇后,便是株连九族也不为过了。

黑漆漆的帐篷内,点着一盏豆大的油灯,昏黄的、微弱的烛光照在苏柔依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她的身形一晃一晃,光洁的脊背已被粗糙的被褥磨破了皮,浑身各处都是掐痕和咬痕,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在她身上发泄欲火的士兵了,下体由最初的锥心刺骨之痛,到后面的如同火烧,眼下……已经失去了知觉。

“你快点儿!还没好?后面还有一个百多人排着呢!”营帐外传来了淫荡的笑声。

苏柔依闭上空洞无神的眼,她不就是想杀了孙宁?怎么落得如斯下场?

身上的士兵发泄完毕后,探了探她的鼻息,惊诧地叫出了声:“哎呀!晕过去了!”

姚秩在门口厉声喝道:“那你还不快滚出来?”

士兵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衫,跌跌撞撞地跑到营帐外,给姚秩行了一礼:“姚副将!”

姚秩冷眼看了看那些排队的士兵,大掌一挥:“换正常的军妓,把她抬下去,记住,不能让她死了,否则,我宰了你!”

“是是是!”姚秩先前就已经在祁山杀出了名声,军士们对他都佩服得紧,这个副将的职位完全是他用敌人的骸骨堆出来的,况且就在刚刚,他五马分尸了一名口无遮拦、肆意谈论太女的士兵,那个惨状,士兵想想就毛骨悚然,他三步并作两步,把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苏柔依抱回了一个单独为她准备的帐篷。

……

慕容拓返回辽城,跟桑玥匆匆见了一面,便拿着兵符,集结百万雄师杀入了胡国,和别的将领不同,他不喜欢呆在营帐看士兵厮杀,每一场战役,他既是主帅,也是排头兵。

他毕竟不是大周人,想要赢得三军将士的心,必须付出双倍甚至三倍的努力,当士兵们酣眠歇息时,他独自挑灯,进行沙盘推演以确定下一轮的战术;当冲锋陷阵时,他不顾安危,誓死冲在最前方。这样的将领,没办法不令人折服。在他的指挥和带领下,大周军士一路所向披靡、攻无不克,直叫胡人闻风丧胆。大周和胡国交战多年,大周的军士从没有这般凶猛过,居然敢踏破胡国的边境。乌苏女皇坐不住了,本就丢了玉玺成为了胡国的千古罪人,女儿还被当众羞辱成了那般模样,更要命的是,慕容拓趁胜追击,几乎要杀入了她的帝都。于是,她即刻修书给云傲,请求和谈。

云傲同意了乌苏女皇的和谈,之所以不吞并胡国是因为胡国是一个很奇特的民族,他们的子民远比其它国家的子民更具有爱国热情,即便吞了也是一块儿石头,磨破了自己的肚子可就得不偿失了。与其如此,倒不如从乌苏女皇那儿得到优渥的和谈筹码。

转眼已是阳春三月,荀义朗收复了郓城之后,又即刻被任命为祁山总督,着手进行城镇的规划,大战后的祁山百废待兴,许多官职空缺,他日日从朝廷派来的官员中进行甄选和试用,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回辽城好好地陪冷香凝。

好在,京都传来圣旨,命赵锋接管了他的职务,他和桑玥、慕容拓将在十日后启程返京,今晚,他总算能回辽城了。

冷香凝自从上次一事后,就沉默寡言了许多,即便知晓桑玥怀了小宝宝,她高兴之余,夜里仍是惶恐忐忑。

现在,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来了,她窝在浴桶里,脑海里的记忆碎片越来越清晰,她确定自己被一个青衫男子关进了密室,那人用冰凉的尺子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那人甚至用手……

她不敢想!不要想!好难受!

“香凝。”荀义朗一回辽城就马不停蹄地过来看她了,却发现她一个人窝在浴桶里抱头痛哭,哪怕而今已是三月,但夜间依旧寒凉,浴桶里的水已没了热气,她这是……在泡冷水澡?

冷香凝回过头,泪眼婆娑的模样似清晨一滴要从叶尖儿上跌落的露珠,脆弱得令人唏嘘,荀义朗心疼不已,把她抱出浴桶,拿过毛巾给她擦干水渍,喃喃道:“香凝在哭什么?我太久不回来惹你生气了?”

见了心爱之人后,心底的委屈立时翻了一倍,冷香凝扑进了荀义朗的怀里,泣不成声:“他……他关我……还脱了我的衣服……用尺子在我身上量啊量的……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荀义朗俊逸的面庞上突然蒙了一层浓厚的雾霭,阴沉得宛若自此不见天日。他用被子裹住冷香凝,双臂紧紧地搂着她,隐忍着道:“别怕,那是个噩梦,不是真的,你只是做梦了,忘了就好。”

冷香凝摇头,似是不信:“可是为什么那个梦越来越真实?我天天都看到!看到的……越来越多……他不仅量我的身子……他……他……”

“香凝,相信我,真的只是噩梦来着。”荀义朗吻住了冷香凝的冰凉的红唇,按耐住想杀人的冲动,一点一点地安抚着她濒临失控的情绪。

冷香凝似被丢弃在了寒冷的暗夜,无助得几近绝望,哭喊了许久才终于等到一个温暖的依靠,她探出手,圈住了荀义朗的脖子,生怕这个也是一场梦,她再次睁眼,就又回到那个阴森森的密室。

荀义朗感受到了她的恐惧和依赖,深情地吻了她许久,直至她呼吸紊乱,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怔怔地望进她迷离如醇酒的眼眸,认真地道:“香凝,忘了那些,只记得我们,好不好?”

冷香凝“嗯”了一声,不明所以得看着他,那眼神,依然是用了一整个世界的力量,却夹杂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惊惶。

荀义朗心疼地摸了摸她的细滑的脸,如果可以,他宁愿她一辈子失忆,不要忆起那痛彻心扉的屈辱过往,但为什么,她的记忆似乎有了复苏的迹象?

荀义朗将她放平在柔软的大床上,轻轻抚摸着她的秀云墨发,微笑着,眼底隐有水光闪耀:“香凝,从今天开始,做我的妻子,好不好?我虽然没能给你一个很好的过去,但我一定努力给你一个圆满的将来。”

冷香凝的头脑懵懵的,事实上,最近两个月,她时常处于这种混沌状态,对于荀义朗的话她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荀义朗大掌一拂,绫罗帐幔层层落下,遮了笑看人生的烛火荧辉,也遮了他白皙的颊上忽而泛起的一抹绯色。

他俯身,再度吻住了她的唇,只是这一次,少了几分温柔,多了些许狂野。尽管冷香凝很早就提出再要个孩子,但先是他伤势未愈,再是她感染风寒、来了葵水,好不容易二人身子都合适时,他又一走两月。这一次,说什么也不放过她了。

冷香凝第一次觉得被“咬”也可以这么舒服,每一寸被他吻过的肌肤都像过了电似的酥酥麻麻,小腹更是频频闪过奇异的感觉,很陌生,但又恨美好。

荀义朗吻了她的白玉耳垂,又滑过她那白天鹅般优美的雪颈,继而在锁骨处流连忘返,最后含住了……

“嗯……”冷香凝忍不住叫出了声,荀义朗以为自己弄疼她了,赶紧抬头,含了一丝难为情地看着她,冷香凝有些微喘,“你怎么不继续了?”这种感觉,她很喜欢。

荀义朗的眼底闪过一丝羞赫,更多的是迷情的欲火,但他到底是没经验的,又不像慕容拓那个腹黑仔细研究过春宫图,他就怕自己的青涩不够好,眼下得了香凝的鼓励,他不禁有些心花怒放,低头,如香凝所愿……或温柔、或狂野地掠夺了她的每一处领地,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冷香凝闭上眼,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碎波一般的愉悦浪潮。

荀义朗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身子轻轻一送,彻底占有了她。

合二为一的那一刻,二人的脑海里同时空白一片,紧接着,似七月夜流星雨过,漫天璀璨;似八月天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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