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另外的卫兵靠近这里附近,随口问:“哎,你怎么进来的?怎么扮成了卫士又怎么会被调到甘泉宫去当差?不怕被发现吗?”
孤千城一听有些得意:“咳咳,别说这次还真有意外的收获。想听听吗?附耳过来。”——
汗死;昨夜看书看得没时间更新今天又看一天;大废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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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史以来装备最齐全的穿越,这是有史以来最无耻的主角,这是有史以来最彪悍的酒娘!
勾搭皇帝算什么本事?看我奴役三国群雄!
刘备啊,去把厨房的盘子刷了;
曹操啊,大厅的地板好像还没有扫?
赵云啊,过来给我捶捶背,
周瑜啊,听说你擅长唱小曲?来给本酒娘唱一个。
干嘛,你们想造反?今天晚上的酒还喝不喝了?!
对了对了,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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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章: 男和女 之间的
“秦国果真要发动战事了吗?”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头划过,抬头面对那双闪烁光芒的桃花目,她改口,“即便是真的,关我什么事。”
“难道你不觉得此时应该巴结巴结我,免得我一不小心就会答应秦国的联盟要求,到那时,楚国可就要任人鱼肉了。”
“哼,如果有那一天,那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
拨开了他的手,浓密的枝叶间有阳光漏进来,斑驳地打在石青色的衣袍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一时间这个小小的石洞寂静如流水,微风轻拂着发丝,便有几根纠缠到了一起。
“既然你的国家背叛了你,为什么还要为它去卖命?难道你不觉得很傻吗?你的亲人已经死去了,楚国也没有再值得你留恋的东西。为何不放下执念,重新寻找你自己的人生?”
“人生?我这样的人,还有所谓的人生吗?”偏头,避开了那束直视她的眼睛毫不避讳的视线,“因为我是楚国人,就像你是沧流国人一样,人一出生,没有办法选择什么样的国家,而国家,不是某些人的国家,是百姓。我并没有那么伟大的情操和忧国忧民的气节,我只是,在完成我父亲的遗愿,无论如何,只要我活着,就不会眼睁睁看着楚国灭亡。”
他笑了,笑意中却没有任何赞赏或喜悦爬上剑一样地眉峰。只是怜悯。一种近乎同情的圣人一般的怜悯,摇了摇头然后伸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后脑勺:“真是顽固的家伙啊。那好吧,我等着你。”
忽然,他抱住她,紧紧地拥抱,胸膛的空气都仿佛完全被挤了出来,憋得满脸通红,一拳捶过去。那厮才稍微放开她一点。
“你干什么呀?!”
连城很愤怒,两团火焰在小宇宙里燃烧!别以为她打不过他,别以为功夫没有他好就是好欺负的,真是得寸进尺!
那人眨巴眨巴眼很无辜:“我是在给你力量和勇气啊。”
“无耻!”
“为了让你能够坚持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在未来地道路上继续前进,如果没有朋友的鼓励和支持,会很寂寞的不是吗?”
“咳……”连城差点被口水呛到,“什么跟什么,懒得跟你胡扯。”总是在关键的时刻,这人的厚脸皮和无耻使她哑口无言,无话以对,气得推了推他。“我们该走了,不知道司徒凤飞拿到出宫的令牌没有。喂,你的武功比我高,轻功比我好,看见那座塔没有?塔下面有棵柳树。柳树下有个盒子。你帮我拿出来。咱们在崇阳门见,我先去办点私事。”
“啧啧,刚才还把我放在敌人的对立面。现在又想着要来团结我了,有什么好处吗?”孤千城把手臂一抱,笑眯眯地斜瞅着她。
“你这家伙……”彻底无语,听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走过去,知道暂时附近没有危险,正想走出去,手臂一紧,又被他扯了回来。
到底为什么明明是敌人,却不能做到互相提防?她地心里也不明白。下意识地要他做这做那,而她并没有心理负担,就像她信任司徒凤飞一样,这是朋友间的信任,或者,又有一种微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她也说不清,也不想弄明白。
那人的一双眸子乌黑乌黑地,清澈明亮地注视着她:“你喜欢我,喜欢我对不对?”
没由来的——
连城的脸竟然“腾”地红了起来!
“谁……谁喜欢你了?”
“那你喜欢他?”
“谁?”
“司徒凤飞。”
“怎么可能?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那就是喜欢我了?”
“呸!你这个人到底要不要脸啊!”
这姓孤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满意地笑了。连城狠瞪他一眼,他不以为意,忽然俯身,在她地额头偷了一个吻:“秦王宫里地女人,果然很漂亮,而且还很凶。”
“可恶!”连城地脸不仅红了,而且红得像关公一样,火焰熊熊从脑门燃烧了起来,“姓孤的!你不要太过分了!”
“嘘——”他伸出一根食指堵住了她的唇,眼睛像月牙一样眯成了弯弯地一条缝,“那么大声小心被人发现了!”
“行,咱们有什么恩怨回去再解决。姓孤的!别以为我楚连城是软柿子好捏的,你等着瞧!”
“好嘛好嘛,我保证,你打我,我不还手就是了,谁叫我那么喜欢你。”
楚连城在前面走着,忽地回过头,瞪他,孤千城闭了嘴,她用一种很可怕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两只手左右分弓,扯了两片树叶,塞进耳朵里,转身,走人。
所谓好女不跟男斗,她忍!
“你说你扮成太和殿的卫士,怎么又要被调到甘泉宫去?”
两人边走边嘀咕,当然没有想到秦王政察觉到孤千城扮成的这个卫士有可疑,却以为是昨夜那女刺客,正想来个请君入瓮,外面的兵丁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开始搜索。
两人开始分头行动,孤千城问她要去干什么,连城也不答话,她准备去找找那串丢失的手铃,反正这会儿秦王政在甘泉宫,所以宣室应该没人才对。
那串铃铛对她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代表了一段儿时的回忆,那个把手铃送给她的男孩,最后离开了山谷,他说过要做世界上最强的人,当某一天他做到了,他就会回到山谷来找她。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单纯天真的小孩,以为这个世界没有黑暗只有光明,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牵挂。不明白烦恼和忧愁是什么,也不明白人们生活着需要追求什么?
后来,那个男孩离开山谷之后,她的生活也发生了改变,童年结束了,师父给了她两个选择,问她将来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而她,选择了要和她的父亲一样,做一个人人敬仰的大将军……从那以后,她付出了所有的一切去完成这个梦。
曾经的一切早也找不回来了。她所能留下的回忆只不过是一串银铃的记忆而已。因为答应过那个男孩要好好保存,所以不能随便就丢掉了。
一百二十四章:陌生的现实
她向来是一个很信守承诺的人。
当然仅此而已。
摸了摸脸,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已经被孤千城给拿走了,竟然忘了要回来。真是的!连城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丢东落西!
不过仗着自己的身手守卫要发现她也不容易,略一思索,这个自信过头决定铤而走险的家伙就翻墙而入。
黑影瞬间就落在落满寒梅的古朴的宫院里,白天看来这宣室要比夜晚显得大很多,墙壁上画着张牙舞爪仿佛将要腾飞天际的巨龙,枝节虬生的梅树稀稀落落分布在宫院的每一个角落。除了几个打扫的内侍宫人,这地方还真是空旷又冷清。
那抹石青色的背影一闪而入,熟门熟路往东掠走,接着推开一扇高约五米的宫门蹿进了宣室内殿,四周安静得诡异。
突来一阵风吹得人毛骨一阵悚然,背脊蓦地蹿上一阵凉意。回头一看,却见宫门在缓缓合拢,有一个人的声音在背后忽地响起,咳嗽了一声,令她的心一下子蹦到嗓子眼!
“你是在找这个东西吗?”
清脆的银铃如同午后的雨点打落芭蕉,丁丁当当,清脆悦耳,在空旷寂静的空间里蓦然响起,如同年代久远的屋檐下摇晃的风铃,清脆声中,带着被放大的回音般的嘶哑。连城地背部一僵!
“我说:如果闭上眼。就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世间的黑暗,看不清争名和逐利,一切的鸟语花香都只是一场梦境。”
如同一道闪电划过脑海,似曾相识的一句话,似曾相识的语气,惊愕使她蓦地停下从窗台跳出去的动作。
……当你看不见的时候,我就是你的眼睛和耳朵。因为你是我地朋友,朋友,是可以分享一切,是会永远在一起的朋友……
那些往事蓦然间就像影像般跳出脑海,童年天真的话语,不明白所谓的朋友是什么定义,因为她只有唯一一个伙伴,所以尽管那男孩木讷沉默,并不是一个好的玩伴。童年时期的小女孩还是把他当成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她的朋友。
被他看过自己的真实面孔,没有隐藏行迹地必要,连城干脆转过了身。三步之远。一双漆黑深沉望不到喜怒哀乐的眼眸看进她的眼底。
身上穿着玄黑色的九龙袍,十二毓白玉顶珠垂于墨黑地王冠之下,透过玉珠之下的眸光便有一股冷峻与威严的气势迫人,连城亦回望着他……
秦王政眯起一双眸子,不知在考量什么。而连城一时之间脑子浆糊了。有些迷惑和不解。因此没有立刻英明神武地选择逃跑。就形成了两人对峙的局面。
“楚连城!”
她冷静地弹了弹手指:“你想怎样?”
眨眼之间,向外望去金铁交鸣之声一片,金盔铁甲的士兵刹那涌入天井。在宫院里,殿门外,森严肃穆,瞬间布下天罗地
秦政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想过要否认吗?”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为什么要否认?”既然人家都连名带姓地叫她了,还有什么可否认地呢?连城反而大大方方地撩起衣摆,在紫檀木大椅坐下,挥手掸了掸袍子上地灰尘。
“呵,你倒是一点也不生分。”
“有什么好生分地,说起来十几年前咱还是伙伴,鉴于以往的情份,我觉得你大概是不会要把我打入大牢,然后当作刺客折磨至死的,我只是想来要回那串铃铛地、,既然你要,就还你好了,你不会是,还想要请我吃饭吧?”
“有何不可?说起来当年我也受过你的恩惠,所以,这顿饭当成是利息好了。”秦政拍了拍手掌,竟然真的有鱼贯而入的内侍端进来琳琅满目的佳酿,效率高得仿佛早已准备好似的。抬头看了看宫外的天空,才发现日近中午了。
今天看来插翅难逃了,连城心里暗暗叫苦,很显然人家早已设好了陷井,等着她来钻,而她就为了一串死物,和一个一钱不值的八百年前的许诺,竟然自投罗网,铤而走险。
大意!
真是大意!
想她楚连城纵横江湖十八年,不料在一条小阴沟里栽了。她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因为一串小小的铃铛暴露了身份,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秦政就是昔日故人,当年的秦无名,果真实现了他的目标,成为可以主宰百万人命运的强者!
现实和想像的差距是很大的,虽然面前这个人无疑就是十几年前朝夕相对的伙伴,连城心里却没有任何喜悦和重逢的感慨。十四年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再回首时,早已物是人非,无从追忆。就连曾经的一点儿美好回忆,也被残酷的现实打破。她倒宁愿一生都不知道当年所救的那个男孩,就是现在名震天下的秦王。
“我还记得那年的冬天,天很冷,山上都结了冰,有一天我们在溪边捉那种彩色的小鱼,然后烤了吃。”
“有吗?”不记得那些事了,童年对她来说太遥远,而且她那时候年纪小,记得的事情非常有限,那些陈年往事也没有特别的意义。面前菜色似乎不错,只是胃口不好。
连城显得有些焦急,两只手背在身后扭动着,手指不停绕来绕去。
正午了,司徒凤飞和孤千城等不到约定的时间,就有可能来找自己,到时候三人一网成擒就麻烦了,该想个什么办法通知他们呢?秦政想干什么?看他一脸笑眯眯的模样,连城心里越发没底。
童年之所以美好因为它只是一种回忆,童年是纯洁干净没有任何污垢的,但是人长大以后就不一样了,有心机、有隔阂、有谋算,早已没有了当初的亲密感和熟悉感,连城也不再是当年的连城,她不再天真,也不再认为世间所有一切都是美好的,不再用充满热诚的眼光看待眼前的世界,和三千世界里面的人。她没有多大兴趣重拾过去的回忆,却不知道那段过去对于对方来说有多么珍贵和珍惜。她只知道,他与她,不仅分别走向了两个极端,而且已经站在了对立的位置。秦王要吞并天下,而她势必保卫楚国,数月,也许数年以后,就将兵戎相见,至死方休。
因此,她没有余力虚与委蛇,只是觉得有些遗憾,有一些感慨。
皆因为,物是而人非。
一百二十五章:险象环生之地
“你想对我怎么样?直说吧,别拐弯抹角,就算是犯人临死之前也好,一刀来个痛快,拉拉扯扯的会让人心里压力很大。”
“我说过要对你怎么样吗?”一点也不理会她频频向外张望,秦王政支着手坐在可以横躺在龙椅内,抬眼向她瞄了瞄,“怎么,担心你的同党了吗?”
“什么同党?我只是在想,天色不早了,打扰了这么久多不好意思,该走了。”剥了一棵葡萄丢进嘴里。难得,这季节竟然还有水晶葡萄,果然是帝王一般的享受。
面前摆满丰盛的食物,每一道都是御厨精心烹制,不过吃在嘴里就如同嚼蜡,要她和十四年前一样对眼前之人十分热络,甚至可以呼来喝去当然是不可能的,秦无名现在是秦王,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而不是当年那个木讷的男孩。帝王心术,喜怒无常,他不是当初的秦无名,她也不是当初的楚连城。
但要说用纯粹陌生的眼光去看他又有不同,总之此刻心情很复杂。许久以前,自己曾经想过刺杀秦王以保证楚国的安定与列国和平,可是今天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首先,明白了刺杀不可能成功,他的武功比她高,心机比她深,手下也比她多。又或者,凭着以往的交情,能否说服他放弃侵略楚国的打算?
呸!这念头刚有点萌芽的迹象。她就不得不暗骂自己天真。居然会产生这样奇怪地,类似小白流的想法。自己闯入秦宫偷走朱果,秦政能放过她,保住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