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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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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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来看一看。

“灵月,将李大人送来的盒子拿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李玄慕送给宋敏舒的礼物是什么呢,有兴趣的可以猜猜。也可以猜猜箱子的作用。

1、77情趣

李玄慕送来的东西是一本玉雕书,书页薄而光滑;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人物图。宋敏舒打开盒子见到玉雕书的第一眼;心道李玄慕不是个小气抠门的人;待翻开名为宝鉴的玉雕书页看见里面的图片时,宋敏舒翻书的手顿了一顿,接着又随意翻弄了几页;随后合上书页;将盒子放到一侧。

“王爷呢?”

“娘娘忘了,今日怡阳公主出嫁;王爷一早入宫,现在还未回府。”

辄今晨入宫的事宋敏舒是知道的,现在怡阳公主的送亲队伍早在京城数里之外,辄还留在宫中,就是被徵给留下了。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是。”

沐浴更衣完毕后,宋敏舒身着中衣,坐在床头,让云月将她平常看的药典拿来。

“你们先下去,我看一会儿书,王爷回来了告诉我。”

四大丫鬟下去后,宋敏舒见房中无第二人,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放盒子的桌旁,轻轻打开放在桌上的盒子,将李玄慕送来的玉雕书拿出来,一封信赫然呈现眼前。

“王妃亲启,此玉雕宝鉴乃玄慕多年前偶然得之,甚为喜爱,故随身携带至今。待王妃与王爷探讨便知各中妙用。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望王妃笑纳。”

看完李玄慕的信,宋敏舒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先不论这玉雕书页上刻画得活灵活现的一百零八式春|宫||图,李玄慕这封信要是被外人得之,她这一世清白可算毁了。看完信,宋敏舒将信纸引火,烧得一干二净,只是这玉雕春|宫|图却是个好东西。一套书页铺平后,足足铺满了整张桌子。触摸着光滑玉璧上的纹路,欣赏着画壁上男男女女如痴如醉的表情,观摩着一个个由简入难的动作,宋敏舒不由自主地感叹,雕刻这本书的人不仅有高超的雕刻技艺,还有丰富的经验,即使没亲自体验,必定观摩了不少,是常年浸|淫此道的人。否则也难将画中人物的表情神韵刻画得惟妙惟肖。

这副一百零八式春|宫|图以艺术的眼光来看,是一副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而雕刻春|宫|图的玉也是块好玉。综上判断,李玄慕这份礼物不轻,虽然目的不纯。对好东西宋敏舒一向宝贝,将各种姿势仔仔细细观摩了一遍,宋敏舒决定将暂|宫|图时收起来,等找个时间再和辄一起研究研究。

只是宋敏舒这边还没来得及收好,灵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辄回来了。原本收了一半的图,还有一半留在桌面上,因宋敏舒担心书页磕碰坏了,收得格外小心,速度缓了不少,谁知辄偏偏踩着这个点回来了。

“舒儿,你在收什么,怎的将门关上。”

辄进来时,宋敏舒恰好将最后一块玉雕画放进盒子里。轻轻盖上盒子,宋敏舒走到辄身边。

“这个是北锗使臣李特使前些日子送来的赔罪礼物,那一日忘了看。今日李特使临走之时遣人来辞行,特意交代小厮询问我对那一日送来的礼物满意与否,我方才突然想起这事,索性将礼物搬出来看一看。”

李玄慕向宋敏舒辞行的事王府中人都知道,与其让辄从别人耳中听到这件事,还不如由宋敏舒亲自告之。虽说宋敏舒和李玄慕之间除了那一次偶然事件相遇,并无其他交集,总归得避嫌不是。在看了李玄慕那封露骨的信后,宋敏舒脸皮再厚,也无法装做不在意,必须得掂量掂量李玄慕的真正目的。如果李玄慕只是因那一日调侃她嫁人后还是处子之身,一时兴起才送来了这本春|宫|图,宋敏舒到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事。就怕身为北锗使臣的李玄慕起了其他心思,毕竟她曾是徵的贵妃。

辄回府时,就从常瑜嘴中听说了李玄慕遣人向宋敏舒辞行的事,此刻对宋敏舒的坦白,辄听后心中格外舒服。

“李特使送了什么礼物。”

辄也没多想,只是话问出口后,好一会儿没得到宋敏舒的回答。辄放下茶盏后抬头顺着宋敏舒的目光看向那个摆放在桌子上的盒子。盒子是个普通的雕花盒,被一把小巧的黄铜锁扣上。锁被宋敏舒打开了,此刻并未完全扣上,盒子留了一条细窄的缝隙,一丝微黄的烛光顺着缝隙挤进盒子里。辄眉间一挑,虽没见到盒子里的东西,心中隐约猜到,能让宋敏舒避开四大丫鬟一个人看的东西,是不能大肆宣扬的东西。

“辄哥哥想知道是什么吗?”

辄的手还未碰到盒子,宋敏舒快速伸手,按住盒子,将盒子移到跟前,看着辄眯眼一笑。弯弯的眉眼,上扬的唇角,宋敏舒狐狸般的微笑落入辄眼中,辄突然有种被盯上的怪异感,心里忍不住发毛。

“你拿走盒子,我怎么知道。”

宋敏舒闻言,笑得更欢快。宋敏舒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辄跟前,俯身勾住辄的脖子,坐在辄腿上,身体顺势倚进辄怀中,轻轻一嗅,沐浴后的清香钻入鼻中,是属于辄独有的气味。

辄进入秋实院之前,先去春华院沐浴更衣,换下那一身沾染了酒味的衣服。怡阳嫁人,他就算不饮酒,身上也会沾染到些许气味,辄心知宋敏舒不喜欢他身上有酒味,一回王府就立马沐浴换下了那身衣袍。对宋敏舒亲近的行为,辄早已习惯,只是随着宋敏舒一日日长大,如这般离了床坐到他腿上的次数越来越少,不过这感觉不赖。宋敏舒双手环住辄的脖颈时,辄的手自然扣上了宋敏舒的腰。

辄也不是个迟钝的人,宋敏舒那一晚的主动他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辄有心将两人的圆房留到宋敏舒及笄之后,这才一忍再忍。既然打定主意,辄就没打算让宋敏舒一直挑逗他。他的小妻子虽懒,从不是个老实的性子,满脑子古灵精怪。他若不主动,一旦被宋敏舒掌控主动权,有他受的,那一夜躁动不安难以入眠的记忆太深刻。

宋敏舒骨子里就没有古代女子的矜持,不会被辄的拒绝而后退,反到因辄的不配合挑起了宋敏舒血液里的兴奋。

“辄哥哥你变坏了。”

宋敏舒凑到辄耳边轻声说道,呼出的热气扑打到辄的脖颈上,辄肌肤瞬间犹如被千万只蚂蚁爬过,惹来阵阵瘙痒。成功引得辄身体一僵后,宋敏舒咯咯一笑,粉红的舌尖一勾,似不在意划过辄脖颈上的肌肤,宋敏舒当即感觉到扣在腰上的双手加重了力道,而手的主人依然在负隅顽抗。

“舒儿仔细看过一次,李特使送来的礼物很有意思。可李特使说了,只有舒儿和辄哥哥两人一起

看,才能明白其中乐趣。”

说罢,宋敏舒从辄腿上起身离开。见宋敏舒不再继续,辄顿觉松了一口气,心底的某一处却升起一丝遗憾。就在辄自嘲的同时,宋敏舒将李玄慕送来的盒子打开,取出玉雕春宫图,将三块长玉简平铺在桌面上。玉简上刻画着神色迷离的男女做出各种动作,似痛苦似欢乐,各中滋味让人恨不能一尝为快。

辄心中欲|火猛地升起,仿佛喉咙里有一团火在燃烧,急需一盆凉水浇灭那股邪火。看着宋敏舒时不时瞟过来的目光,辄恨不得抓住眼前的小人儿一解心头焦躁,脑子里残留的那点理智却在此刻冒出,提醒他时候未到。李玄慕竟敢送这些东西给宋敏舒,想到这里辄心一沉。

“李玄慕竟敢送这些东西给你,那一日他对你做了什么。”

辄语气里的狠意叫宋敏舒心一颤,虽说辄的狠不是对她,宋敏舒仍忍不住心惊。宋敏舒从没见过辄狠厉的手段,嫁给辄之前,辄待她十分疏离,嫁给辄之后,辄宠她上天,今日突然见到辄狠厉的一面,宋敏舒害怕的一瞬间突然觉得,这样的辄才是

更加真实的他,才是徵依仗的贤王。

皇家的人骨子里流着凉薄的血液,这五年来,若非她费尽心思同辄软磨硬泡,怎得今日的情分。辄不比九岁继位的徵,徵可以养一个无所事事的贵妃,辄却从不需要一个废柴王妃。五年来,宋敏舒悉心研究医书药典,从不错过刘潜的每一次诊脉,为辄制定详细的饮食方案,只为赢得辄的真心相护。宋敏舒确实做到了,且在保留了小性子的同时获得了辄的认可。就在宋敏舒以为辄只是一个温柔的夫君时,突然见到徵性子中狠厉的一面,恍然醒悟。可是这样的辄才更贴近现实,她见到的不再是辄可以表现出来的一个面,而是另一个面,以后她还要接触辄不同的面,岂能因见到辄偶尔流露的狠厉就退缩。

“那一日,舒儿被李特使的手下请去喝茶,为了让李特使有所忌讳,不敢使动作,便告知李特使舒儿的爹爹是京城中的大人物,夫君也是了不起的人物。谁知李特使突然嘲笑舒儿,说舒儿还是个处子,却说自己嫁了人。舒儿正要反驳,辄哥哥就来了。”

宋敏舒说得极其小心,仿佛一个不慎就会惹怒辄。这样的宋敏舒看的辄心一揪,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突然的怒气吓坏了宋敏舒。

“舒儿,我没有其他意思,我以为李玄慕做了伤害你的事。”

“怎会,虽然李特使那个人嘴巴有些讨厌,可他送了舒儿两份礼物赔罪,舒儿就不同他计较了。”

辄话一软,宋敏舒顺杆子往上爬,一扫之前的委屈谨慎,嚣张神色冒出头来,看得辄直摇头。

“李特使说这画要舒儿和辄哥哥一起看才能体会个中滋味,可辄哥哥看完以后不但没有开心,反而生气,可见方法不对,不如我们依着这上面的动作试试。”

“舒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宋敏舒的话无疑是赤|裸|裸的勾引,却因她一脸天真地看着辄,让原就被勾得心痒痒的辄心尖一缩。身体里那股子邪火猛然窜起,迅速在四肢血脉里燃烧。蓬勃的欲|望充斥在身体里无法褪去,辄盯着宋敏舒的眼睛里仿佛冒得出火来。

“是这样吗?”

忍得辛苦的辄被宋敏舒突然抱住,两唇相接,什么理性都被抛到九霄云外。辄一手将宋敏舒牢牢扣在怀中,一手按住宋敏舒的头,加深这个吻。唇舌间的纠缠已经满足不了辄的需求,辄横抱起宋敏舒走向床。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说,因为小幽基本保持日更,所以长评加更的说法毫无诱惑力,是吗,是这样吗。。。。。

1、78局势

勾引辄的后果就是被彻底吃干抹净,而且不止一次。对于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在食髓知味后;便开始了孜孜不倦的索取。起初两人循着身体的本能摸索;一回生二回熟,大半夜折腾下来,宋敏舒已经困得不行;索性辄知晓轻重;替宋敏舒清理身子后,拥着宋敏舒心满意足的睡下。

次日清晨;辄早早起床梳洗,准备进宫。昨夜从宫中回王府,尚有一些事情未处理完,只待今日入宫。宋敏舒正睡得香甜,隐约听见身边有动静。迷糊中,宋敏舒睁开眼,一眼看见已经穿戴整齐的辄,玉冠束发,紫袍加身,从阳光里缓缓走来,俊逸一如从神话中走出的神祗。宋敏舒有瞬间恍惚,下意识伸出右手晃了晃,却被辄握住右手,放回锦被下。

“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辄一手轻轻拨弄开宋敏舒额前碎发,眼中噙着温柔的笑意。

“好,舒儿等辄哥哥回来。”

宋敏舒甜糯的嗓音低喃着,是恋人间最美的承诺。辄走前,交代四大丫鬟照顾好宋敏舒,特意嘱咐明月准备鸡汤,等宋敏舒起床后伺候宋敏舒用汤。宋敏舒不喜欢喝汤,原因是五岁那年在宫中中了扶桑之毒,为了除去体内的毒素,每日必须喝汤药以及各种补汤,结果就是在不需要喝汤药后,宋敏舒看见汤就忍不住倒胃口。辄知道,今日如果不特意交代,宋敏舒一定不会喝汤。

马车一路驶向皇宫,停在宫门外,辄自承德门入,直奔紫宸宫。早朝上若无重要事宜,通常在辰时二刻散朝,辄抵达紫宸宫时,徵正从朝堂下来。东启的早朝的时间定在卯时三刻,通常官员会在卯时二刻陆陆续续到朝,待皇帝到正寰宫后开始上朝议事。东启的官员每月有三次沐休,上旬中旬下旬各休一日,逢大年节三日一小休,五日一大休。官员在沐休时日,或携亲访友,或在府中怡情养性,倒也舒坦。如辄这种一日三百六十五日,有三百日告病在家的闲散王爷,自然体会不到时常早起上朝的大臣官员对沐休的渴望。

辄到达紫宸宫时,便有一早接到徵命令的太监引辄入宫等候。徵下朝回到紫宸宫时,瞧见辄正念着什么,神色温柔。

“五皇兄在想什么,朕以前从未见过五皇兄露出这般神色。”

除了宋敏舒,徵想不起还有什么人能让表面待人温和实则疏离的辄露出发自内心的温柔。当日赐婚,徵曾有过犹豫,以他对辄的了解,辄会求娶宋敏舒,除了杨氏当日主动找上辄,更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辄与宋敏舒在行宫归途中的牵扯。当初张权一死,张氏难成气候,宋毕昇同意卸下兵权,正是他掌权的大好时机。只要他肯放宋敏舒出宫,一切就能顺利进行,辄求娶宋敏舒,何尝不是在帮他做决定。他选择了皇权,注定要放弃一些东西。悔吗?不悔,因为他是东启的帝王,是东启百姓的主宰,除却儿女私情,他还有天下。

“臣参见皇上。”

“免礼。”

徵的到来打断了辄的思绪,将近日暗卫收到的信息在脑中整理了一遍,辄娓娓叙来。

六年前,西南王郑樗式联合张权发动叛乱,宋毕昇率军平定西南叛乱,郑樗式兵败窜逃入南羯,投靠当时的南羯二王子刘肇懀В蹦甓咚甑牧跽貞'一年前发动叛乱,弑父杀兄夺得王位,立南羯先王妃子为后。有传言说,刘肇懀н备干毙侄嵛唬俏四萧上韧醯哪俏痪В衷诘哪萧赏鹾螅词遣恍拧M跏抑腥颂煨粤贡。亲永锉闶枪讯鞯。瞬还且桓鼋杩冢跽貞'弑父杀兄夺位,为的还是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手中的权势。

“刘肇懀Т巳颂煨院堇保靶牟荒昵傲现i耸揭匀虮Ρ乒矣谀萧上韧鹾推渌踝拥某甲硬猩贝。嘀睬仔牛找沽繁杆僬瓶啬萧伞M且荒昵凹涛坏奈湃髓埃词且揽刻竽缸迩丶业氖屏θ〉玫畚唬荒甑恼ㄕ伲沤蒙系囊斓乘嗲濉1戎跽貞'以雷霆手段掌控南羯,闻人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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