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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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诺情-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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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缓和下来,又很是善良的从程沂哲的角度想问题。在他眼中,她能够坐江桑榆坐过的座位应该是她的荣幸才对,她又哪门子的该去生气该去埋怨该去心里不平衡?

在她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地位放得无比低下后,程沂哲突然开口,“孟津维到底多大方?”

“什么?”她诧异的看着他。

他嘴角上扬,“你坐上他的车时,可不是这副全世界都欠你的表情。”

她咬着唇,读出他的潜台词,是因为孟津维给了她更大额度的支票,所以她才会那么的开心上孟津维的车。

此刻她该做什么,将包直接甩在他身上,然后大哭大嚷着他怎么能这样想她,告诉他自己应该是个不爱钱的贞洁烈女,再挤几滴眼泪

出来。

心有点泛凉,她面色无惧的看他,“程哥哥是准备给我涨工钱?”

“贪得无厌可不好。”

她玩弄着自己的指甲,“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有什么好不好的?”

程沂哲接着外面的路灯一闪而过的光看向她的脸,她的声音太过平静,他暂时分不清真假,却只问了句无关的话,“白诺言,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擅长说谎。”

“对你,我一向很诚实。”

她最不诚实的,只是对她自己。

到了“云城”,程沂哲将车开进车库,这才和她一同走进电梯。

很多时候,她都会很喜欢这一幕,看着自己和他的样子反射到同一镜面,这一刻会让她产生错觉,他们是在一起,很合适,没有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很平常的在一起。可今天,她一点也不想看到画面,她太容易被人影响了,即使自己一直假装不在意。程沂哲刚才的话伤到她了,即使她永远也不会承认。

第二十二季

“水色年华”新产品发布会,邀请影儿客串模特一职。影儿一向不爱出现在镜头之下,就算在公共场合也是尽量减少存在感,因此主办方对自己的这个邀请有些忐忑,在娱乐圈之中似乎所有人都以为影儿太过大牌了。别的明星用着千奇百怪的方式进行炒作,穿着性格的服饰或走光或故意与人暧昧,但偏偏影儿想将属于自己的曝光度全都推给别人,在这样低的曝光度下她的人气依旧居高不下,所以才显得了她的与众不同。

或许是白诺言心情还算不错,所以汪檀在给她传达主办方的要求时,她竟然没有拒绝,也或者是她忘记了自己还可以拒绝的权利。

在后台,造型师忙着为这些靓模化妆整理衣服,动作极为的快,而且后台显得很乱,整理好之后的模特立即出场,颇有争分夺秒之感。白诺言作为压轴出场的整场走秀最大的期待点,此刻也接受着造型师的打造。她喜欢一言不发的看着别人将自己弄得奇奇怪怪,只是那有点浓的妆让她感觉到麻烦,难得卸妆。

她喜欢的淡妆就是擦点唇膏,摸点保湿之类的产品,最多涂一点粉,眼影之类是一定不能碰。

每次去参加别人的婚礼,看到那新娘子摸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粉时,她脑海里只想着有男人能忍住恶心亲上去不?

她又自我鄙视了下,别人都是欣赏新娘子美不美,她去欣赏那更深层次的内涵做什么,虽然她是个比较讲究内涵的人(不许吐)。

她胡思乱想一通,最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好妆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浓。又因为是春夏装,所以以裙为主,雪纺蕾丝是近两年的主要流行元素,这些裙子摸着都十分滑腻,有着丝绸之感。她喜欢这样滑滑的感觉,将手的袖子解开,裙子就能直接从身体滑落,她喜欢那种微妙难以述说的感觉。

裙子很粉嫩,所以她自己也粉嫩了几分。

一切准备好之后,白诺言才走向T台。她有些紧张,虽然这个T台并不高,但总有种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之感。她上大学的时候上游泳课,只要下了水,她也觉得自己会随时被淹死。这一刻她才叹息,原来自己那么怕死。

她晕晕的走了几圈,然后就听到那主持人叫谁谁谁上来发言,说些什么谢谢在场嘉宾来看这个新产品发布会,这个发布会又怎么怎么成功了。她有些无趣,那感觉就和读书的时候学校开运动会差不多,最后那些领导人总是要说句“X季度运动会圆满成功”,哪里成功了,怎么她一点都没有感觉。

当然,还是有她感兴趣的事。听说“北临”程总不在,所以由他出国在外又刚好回国的儿子程沂北发话。她很是感兴趣,然后看到坐在台下第一排的一个少年走上T台。白诺言嘴角的笑意变得莫名其妙,因为在刚才少年坐的位置旁边,程沂哲正撑着头,百无聊赖的看着她。他究竟有没有看自己她也说不上来,目光的方向肯定是自己这边,只是那表情和动作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打发时间。

程沂北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到,最讨厌那种决策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业绩高了就夸两句,业绩低了就骂手下的人,明明吃香的喝辣的的人都是那些决策者。

结束之后,白诺言穿的衣服在设计师同公司协商后将这一款裙子直接送给她了,另附送两款还未上市的裙子,因为比较喜欢这裙子,所以她只好笑纳了。只是这个天气真让人有点郁闷,她就这样穿着吧,有点阴冷,不这样穿吧她觉得自己享受不到那种美丽,狠了下心,女人要美丽总要付出代价。

发布会结束后按照惯例有一个饭局,白诺言一向不喜欢出席这些饭局,可今天不一样了。

汪檀为她收拾着东西,顺手也为她披上件外套,“今天怎么转性了?”

“天天闷在家里会发霉的。”

“你没天天在家啊。”

白诺言笑了笑,“我说的是你天天在家会发霉,带你出来见见世面。”

汪檀气得不轻,白诺言却为此而更加开心了。

“真伟大啊,原来是为了我才同意去参加饭局。”

“不用太感激我。”

汪檀摇摇头,很是无奈加无语。

其实吧,白诺言就想研究下程沂北和程沂哲而已,具体研究什么她也不大清楚,一家人总让她想探究着什么。

在无比豪华的包厢里,白诺言无视闲杂人等,坐到程沂北身边。

其实吧,这程沂北和程沂哲还是有几分相似,只是程沂北现在多了几分青涩,整个人很淡,看不出喜乐。但和程沂哲在一起,气质格外相似,长相有六分相似,想对而言程沂哲感觉硬朗一点。

她在心中感叹,这程家的基因可真欺负人,直接将母亲的那部分基因给挤成了隐性。

白诺言将桌子上的酒杯都掺满酒,最后才看着程沂北,“第一次见到程总,真是无比的荣幸。”

“不敢当,现在只是过来客串一下,这‘程总’两个字太严重了。”

白诺言抿了抿酒,看着程沂北一应而光,眼睛突然亮了亮。

程沂北还真是喝酒的好手。

白诺言对比了一下坐在对面的程沂哲,这对堂兄弟看来也一起遗传了程家喝酒的基因,但她总觉得程沂北或许更甚,这样的人真让人想更深的去探究,看起来那么无害,其实更像是在隐藏实力。

她坐着听他们说一些很恭维的话,吃点小菜,乐得开心。

美酒,佳肴,帅哥,应有尽有。

而且,帅哥还是两个。

程沂北喝了不少酒,脸有些泛红,但并没有太多醉态。

白诺言对着程沂北娇笑,不着痕迹的将自己胸口向下拉了拉,还装作一副很不知情的样子。她眼睛一扫,程沂哲对她皱着眉,她也装做没看见,继续和程沂北聊着。问一些德国的文化,她听说过德国的男人都挺宠爱女朋友,有一句很著名的歌词“男人挣钱是为了给他爱的女人花”,多实际的宠啊,有什么能比钱更能证明出真爱。

愿意给你钱花的男人才是真心对你的男人,切记。

程沂北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她的话,姿态随意,只是没有一次是正面看她。

过了一会儿,她自己也觉得没多大乐趣,就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出包房。

她一走,程沂哲摇摇头,“这一次回来准备留下来?”

程沂北笑了笑,“还要回去。”

“躲避可是最没有效的方式。”

程沂北叹了叹,“躲一下也好,我的适应能力可不如你,能在商场如鱼得水,还能抱得美人归。”

程沂哲勾勾嘴角,“总是要回来的,二叔的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

程沂北乐了起来,“我还以为你的重点会在后半句话上。”

程沂哲抿了抿唇,一点也不想对刚才的那一幕发表看法,“出去两年倒会看人对事了。”

“怎么认识的?”程沂北还真是好奇,“你对江家那位准备放弃了?不像你的作风。”

“这很矛盾吗?”他犹不自知,“我一直想娶的是江桑榆,这一点从未有过任何改变,至于别的人……到了那一步,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关系合适吗?”程沂北蹙着眉,“我觉得认定一个人就应该全心全意对待了,对于旁的关系就该快刀斩乱麻的去除。”

程沂哲看了他许久,“婶婶说你性格不像她,也不像叔叔,原来是真的。”

“你在变相说我很幼稚?”程沂北一点不介意,“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要真心对一个人的时候,就不会和别人有暧昧的关系。”

“和杜泽芸关系如何?”

程沂北这下沉默了,许久缓过神来,“或许,我和她并不能走得最后。”

“为何?出了什么事了吗?”

摇摇头,“就是,好像没有特别想结婚的欲望。”

“你年龄还小,想这么多做什么?”程沂哲说完觉得还不够,加了句,“你可千万别那么早结婚,否则我会被我妈给念死。”

“你反正也没住在家,怕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东西叫做手机。”

程沂北笑起来,“那我一定要尽早结婚,我非常开心能看到你躲着大妈的样子。”

程沂哲看了他一眼,不多说什么。

第二十三季

白诺言再次回到包房的时候程沂北已经失去了踪影,她眨了眨眼睛,这次坐到程沂哲身边。桌子上的菜都没有怎么动,虽然凉菜居多,胜在盘子边摆放的水果造型十分精致,她要来一双筷子,夹了夹盘子里那一碟醋黄瓜。她挺喜欢这个味道,又酸又辣又凉。虽然她曾为此付出过惨重的代价,可她记性一直有着选择性过滤。

她上个春节,出席了一个婚礼。那五星级的饭店真是难吃得让人想哭,她没办法,只好吃那盘唯一可以拿筷子的醋黄瓜,其结果就是她肚子疼了十几天,真是得不偿失。其实她觉得黄瓜真不错,尤其是去吃串串的时候煮点黄瓜在里面,一定要煮得很软很软,会觉得味道真的很不错。

她一有了食欲,心情就会很不错。

在她走进来之后,剩下的三两个也陆续的和程沂哲打过招呼离开。

她也轻松起来,“你堂弟走了?”

“难得你挂念,我带他向你问好。”他靠着椅子,姿态不向之前那样刻意衣冠楚楚,两手很随意的放着,目光浅浅的看她。

她笑了起来,“你和你堂弟还真挺像的。”

“所以?”

“难怪你们都姓程。”

他叹了叹,“真难得,你也能得出这个人人都知晓的结论。”

白诺言呛了一下,将筷子放下,不停的咳嗽。

程沂哲看了看桌子上的菜,“真可惜,全被你给糟蹋了。”

她刚缓过来,又呛了一下,喉咙痒痒的。

她一点食欲都没有了,看了又看那双筷子,再将目光移向他,“你吃饱了?”

程沂哲挑了挑眉,“等会儿可以去哪里看看有没有卖木瓜的地方。”

“买那个做什么?”她无比的诧异。

他的目光在她胸口饶有兴趣的转了转,“听说那东西有丰胸效果。”

她咬咬牙,又看看自己的胸,“再小也比你大。”

他点点头,“可还没有大到让人一眼就知道是个无脑的女人的效果。”

她将唇咬得更深一点,简直是侮辱,原来在这里等着骂她。他才无脑呢。

她气得不轻,连呼吸都沉重了。

程沂哲将自己放在椅子上挂着的外套拿起,看一眼脸色阴沉的她,“走不走?”

他可没打算等她。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才起身,跟着他走出去。

走出这酒店,才发现外面的温度和里面的温度还真不是一个概念。她无比的愤恨,刚才怎么就将汪檀给支走了,否则现在一定有人给自己加衣裳,这就是有的时候不珍惜,没有的时候特别怀念。好吧,她只是不想汪檀看到自己和程沂哲有关系,为何不愿意她自己也不愿意深想,大概想在心中留一个角落只属于自己,不和任何人去分享。

程沂哲就站在她身边,看她一眼,目光幽幽的转向外面的停着的几排车,也没任何动作。

她双手抱着胸,那车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她现在特别特别冷啊。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手中拿着的外套,能不能稍微绅士一点点?

程沂哲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忽视她那热情如火的目光,还是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她很悲伤的想起了白小翘对自己说的话:很冷的时候就对自己说,我一点不冷一点不冷,然后就真的不冷了。

白诺言也在心里默念着,其实我也不冷,真的不冷,确实不冷。

她翻了个白眼,白小翘只有四岁,她竟然也信那破小孩的话。

程沂哲终于将视线完全放在她身上,扫一眼她发抖的手,“你很冷?”

不冷,真不冷,有骨气就应该这样说。

可骨气是那真不冷的人才有的。

她可怜兮兮的开口,“很冷。”

他点点头,“下次这样的天气记得长个教训。”

白诺言目瞪口呆的看着程沂哲拿着他的外套向他的车走过去。

她咬咬牙,这样的状况不是应该他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吗?好吧,不劳他大驾,他也可以将衣服甩给她,她自己披上啊,否则问什么问,浪费她表情,欺骗她感情。

程沂哲走了几步又回头,“你是准备自己打车?”

她这才几步跑上去,很快的钻进他的车里,带着愤恨,“开空调开空调。”

“原来你很冷啊!”他这才恍然大悟。

她瞪了他许久,“我热得快冒汗了,行了吧?”

“这样啊,我温度按错了,该按低点才对。”

“……”

白诺言她非常的愤怒,在车上没有说一句话。当然,程沂哲也没真将空调按低,吓唬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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