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的手已经摸到她胸口,将她的内衣撩上去,手不停在那里揉搓着。
她真的很不想承认,自从上一次后,他们在那方面似乎更强烈了,次数也多了。
以前最多在床上翻云覆雨,现在好像随时随地都能一样,这样的感觉很随便,可伴随而来的是刺激。
她的裙子和内衣并未被他完全扯下,可她却觉得这样更有魅惑的色彩。
她的呼吸伴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急促。
他将她翻过身来,将她身子抱起放在料理台上,斜跨跨的裙子和胸衣挂在她的胸前,他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突起的小颗粒,她也下意识的抱紧他,头忍不住向后仰去。
他低低的吻着,只是呼吸声却越发的沉重。
他的手伸进她底裤,在她双腿间揉搓了几下,便将底裤向下扯。
她帮他将睡袍的带子拉掉,手被从睡袍里面抱着他温度不断向上的身体。
她的腿分开,让他能尽快的与她结合,伴随着他不断的进出,她的手指在他背上不停的划着属于她的痕迹。
料理台的边缘是圆滑状,否则她一定会被咯得很惨烈。
低低的喘息声,淡色的光灯,一切指向暧昧的氛围。
她的腿死死将他给缠住,而他稳住她的上半身,这种互相“扶持”的感觉让她体内犹如洪水般决堤。
像被汹涌而来的海水反复的敲打着,最后被全力击溃。
最后时刻,她埋在他的胸口,身体还很燥热,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想着什么,莫名的想到,他会再洗一次澡。
他将她从料理台抱下来,将她翻过身,按在料理台上,手撑在边缘。
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腰,让她的臀更翘。
她知道她想做什么了,以前很不喜欢这样的姿态,可当他双手从背后伸来握住她的柔软并且不停揉搓时,她一下子就妥协了。
他离她很近,手不再揉搓,而是狠狠的抱住她的腰,然后将他的火热推进她体内。
一下一下,一次一次。
那充实而满足的感觉,让她忘记了一切。
只剩下叽叽呀呀的喊叫声在空气中不停的回放。
第四十五季
这些天,白诺言觉得自己玩得都烦透了;每天无所事事;睡觉吃饭睡觉再吃饭再再睡觉再再吃饭,让她都不由得产生错觉;自己的体重是不是呈直线上升。但每天的运动量其实也蛮大滴;反正她喜欢这样安慰着自己。
程沂哲似乎也忙过了,这天竟然难得的没有出去;痛痛快快的睡到自然醒。
这是多么多么的难得啊,让白诺言反复的计划中应该做什么,将他这难得的空余时间给花得干干净净。
她喜欢光着脚丫子在地板上跳,脚上那唯一的铃铛不停的响着;这让她的心情会变得特别好。
她喜欢喝酸奶,这些天简直有点变态,一口一瓶,瞬间垃圾箱都全是酸奶瓶。
她觉得自己俨然过上了超越正常的生活,像某种小动物,可她比那小动物肯定可爱很多很多倍。
程沂哲醒来的时候,大约已经到了下午,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白诺言盯着他看的脸,让他不由自主的移她远一点。一醒来就来吓人,阴魂不散似的。
他穿衣服,一件一件,她就坐在地板上,头放在床边,像欣赏什么艺术品那样看他。
他动作放慢,发现她还在看着自己。
闭闭眼睛,“你有事可以直接说。”
白诺言笑嘻嘻的,“你说,因为我的存在,你有多少好处啊,你是不是该感激我?”
好处?
她还真好意思开口,“说说看,我得到什么好处了?”
她将头立起,又觉得不怎么爽快,直接就躺在地板上,也不嫌冷,“你看吧,你的名声多好啊。人人提起你都是痴情专一,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全是正面形象。是多少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多少大妈心中的最佳女婿,多少……”
他走过去,用脚踢踢她,本来想叫她起来,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直接说重点。”
废话多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她眨眨眼睛,“你这正面形象,多多少少和我有关系啊。”
他转过身,不想理她。
她接着开口,“你想,我的存在,不仅满足了你的身体需要,还免除了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否则说不定哪天你欲火难消,遇到个坏女人,清白就被毁了。你那美好高大的形象肯定所剩无几,你那专一好男人的形象压根儿全毁了。因为我,你不仅维护了你健康的形象,你的需要也得到了解决,我是不是很有用?”
程沂哲转身看着她,居高临下打量了她许久,“谢谢你,伟大的女人。”
“不客气。”她一副我很谦虚的样子。
程沂哲摇摇头,一边给秘书打电话,这里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总公司那边的紧急案件都留待他回去处理。
她听了好一会儿,从地板上爬起来,乐颠颠的跑到他面前,“你要准备回去了?”
“难道在这里天天看着你?”
看着她怎么了,她不也天天看他吗,也没觉得自己就特别委屈了。
她还是笑着,“你刚刚不是夸我伟大吗?”
她究竟有听懂他的意思?
他颦眉。
她抱住他,像一只小宠物那般撒娇,“你还说谢谢,可不能嘴上说说啊。”
“那应该怎么?”真巧,他就知道她有着如意小算盘。
“我们去逛街好不好?买衣服,我都没有衣服穿了,天天重复穿着多难受啊。”
“你自己去。”
她拽着他的手不放,摇了摇,发现他并未黑脸,“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
“走路可以增加运动,你看你身材没以前好了。”
他捏捏她的脸,“先担心你的婴儿肥。”
欲哭无泪。
再接再厉,“你的西装都开始重复了,该买新的了。”
“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
“你一直工作这么忙,不出去走走人会发霉。”
“你不是都没霉吗?”
……
最后,她无奈的躺在沙发上,她这么好,这么温柔,这么可爱,对他这么有用,一点都不知道感激,这点小要求都不知道满足她。
可恶的程沂哲,讨厌的程沂哲。
她诅咒他喝水塞牙缝,吃饭遇米虫,出门被狗追……
她还没想完,程沂哲打了几个阿嚏,然后脸色古怪的看她,“你在骂我?”
她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敢。”
他走过去拉拉她的头发,又捏捏她的脸,她还能有不敢的,真是稀奇。
最后,他还是拉着换了衣服的白诺言出门了。
程沂哲很不喜欢逛街,也讨厌看着一群女人讨论这讨论那,更不喜欢那围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买什么?赶快选,买了立刻走。”他催促。
她盯他一眼,没当一回事,“要发现逛街的乐趣才行,你这样多没趣。”
程沂哲后悔了,出来做什么……
她选了一件又一件衣服,他在一边拿着手机不停的打着游戏。
她站在众多款式衣服中间,远远的看着程沂哲。她就喜欢这样,让他等着,告诉自己他等的是自己,这样很小很微弱的心思也能让她有着巨大的满足。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将自己放得这么卑微了。
多一秒,也很好。
她换了一件裙子,跑到程沂哲身边,“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句话否定了她的臭美。
她郁闷。
她不知晓,他只是微微一扫,看见她白露露的腿露出来,好像在公寓中还不曾觉得什么,可在这里有着这么多人,他本能的拒绝她这个样子了。
她自己也不乐意了,“你说我穿什么好看?”
聪明的男人该说:你穿什么都好看。
程沂哲顺手拿起一件衣服,“这件。”
她无语,“好丑。”
“配你。”
她更无语了。
在几个回合后,终于买到了他们都挺满意的裙子。白诺言发现自己特喜欢刷卡的感觉,太爽了,前提条件是那卡是人家的。
刷自己的卡会肉痛。
她死皮赖脸的拉着程沂哲一定要给他买衣服(刷的是程沂哲的卡这个被她自己忽略了)。
她喜欢给他配衣服的感觉,衬衣,领带,将他当成模特一样打理。
他显然不享受这种待遇,付了款,急匆匆的就拉着她出来了。
出来还不解气,他将所有的包全拿给白诺言提,很没绅士风度的走在前面。
白诺言提着两个口袋,像个小媳妇一样追上去。
程沂哲不让她追上,不远不近的离他一点距离。
白诺言眼睛发出恨恨的光,她要画个圈圈诅咒他。
没品,没教养,没绅士风度。
她累死了,终于跑上去追到他了,“我手好累。”
没听见。
“手红了。”
没看见。
“程沂哲。”她站在原地,“老娘不走了。”
程沂哲幽幽的走到她面前来,“你说,因为你,我这个月多死了多少脑细胞?”
她看着他,委屈,“可你赚了啊,我陪你一个月,我给你打折,包月计算。”
程沂哲的脸黑下来,很好,有理由不管她了,“谢谢你这么伟大,伟大的女人自己提回去,在下不奉陪了。”
讨厌,讨厌,讨厌。
她坐在原地,看着程沂哲真的就丢下自己不管了。
她看看四周,这里离那宾馆不远,可他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她还是坐在阶梯上不动。
她承认,自己是一个想得很多,想得很远的人,明明知道他在这个时候丢下自己是知道离宾馆不远,可还是忍不住想到别的。
他,终究有一天,会将自己丢下。
他舍得舍弃自己。
他高兴的时候陪自己玩玩,不高兴了也可以离得远远的。
如果他要把自己丢了,他也可以像刚才那样不回头。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她十分愉悦的转过头,却对上一张陌生的面孔。
“小姐,你需要帮忙吗?”陌生的少年善意的询问。
她脸上的笑有些黯然,多奇怪,明明已经看到他离开,却还是会第一个念头是他回来了。
她摇摇头,“我家就在前面,我只是想坐一会儿。”
少年笑笑,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她又坐了一会儿,没有人会非她不可,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重要。
可只要一想到,他真的会丢掉自己,心口便翻江倒海。
她的心果然脆弱,容不得半点委屈,原来自己比想象中没用。
更加不敢想象的是,她比想象中,更在乎他
第四十六季
回到北川市,白诺言前所未有的疲倦;原本有的激情全都消失殆尽。她坐在别墅的小沙发上;翘着腿,目光幽远而有深意。她很喜欢沉默;或者说沉默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习惯。盯着某一点;然后无限的陷进她自己的世界中,久久不能出来。就是她这个状态;让站在一边的汪檀捉摸不透她究竟是心情好呢还是心情坏。白诺言在心情坏的时候,你说什么都是白搭,不理会你你就自个高兴下,因为她如果理你了一定说些让你想吐血的话。
汪檀在深思熟虑后决定;暂时离白诺言远一点。
白诺言很不想承认,自己的心情确实很受到影响,尤其是程沂哲一下飞机后,瞬间站离她远远的姿态。她知道他在顾忌,可这样的顾忌没让她理解,他那看她如瘟神的行为让她心底发酸。
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她爱的那个男人可以牵着她的手对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女人。
可真实的现状,让她很想哭。
可她不能哭,不能让自己显得那么小家子气。可坚强有什么用,抵不过那些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女人哭一下闹一下。
她头疼,缓解不了,天大的事,明天再说。
她歪歪斜斜的向二楼走去,只是洗完澡爬到床上后,她陷入了极端的恶性循环,躺下的这一瞬间在想自己会不会哪天就醒不来了,然后胡思乱想一通,整个脑袋乱成一团,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了解了。
要等到第二天,她悠闲的下楼,汪檀将做好的早餐放到桌子上,她坐过去很好心情的夸奖,“哎呀,手艺又提高不少,你未来的老公有福了。”
“你间接在说你未来的老公很凄惨。”汪檀啧啧两声,“对了,你那位孟哥哥可找了你不止一次。”
白诺言吹粥的动作顿了下,眼睛莫名的看着汪檀,“什么时候?”
“你不在的时候。”
废话,“你都怎么说的?”
“和情人幽会去了。”白诺言将碗重重放到桌子上,一些粥洒了出来。
她狠狠的看着汪檀,汪檀只好摆摆手,“我说的是我也不知道,你动静别那么大,会吓出心脏病的。”
“那才是我的目的。”
她又和汪檀闹了两句,换了衣服就准备出门呢了。
要走出“轻云”时,她才无限悲壮的发现一个事实,自己这么多年来,身边唯一剩下的自己觉得是朋友的竟然只有孟津维一个,多凄惨的事实。
走路的时候,她的脑袋又回放了一下自己这么多年的交友历程。
小学的时候,她和一个女生特别要好,后来班上一个女生捡了两百块钱(那个时候白同学的零用钱是一天两毛,还得隔天要一次),那个捡钱的给了她五块钱,她没要,可她要好的那个女生却要了好几块钱天天去买零食,于是呼她觉得对方太那个了。当然还有着别的原因,比如她每天早起去那个女生家,等那个女生一起去上学,她觉得自己付出了很多,可那个女生却总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初中的时候,她交好的那个女生是小学同学,因为被分到一个班,关系慢慢变得好了。感觉不好的地方有三点。一是她寝室里面的成员,大多都讨厌她交好的那个女生。二是那个女生还和另一个小学同学同寝室关系也好,这让白同学觉得不舒坦。三是白同学不喜欢那种感觉,每次坐车的时候,那个女生都让白同学表态,如果白同学付了两个人的车费,也就没什么,白同学只付自己的,那个女生才会自己付,白同学讨厌这样的感觉。而班上大多数男生都觉得那个女生不错,白同学觉得那个女生很圆滑,或者说不喜欢得罪人。因为白同学亲耳听到那个女生对她说同寝室谁谁谁不好,可那个女生却和她口中不好的女生说说笑笑。
高中的时候,白同学遇到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女生,真的很喜欢,尤其是性格。可不好的是那个时候偏偏是三人行,三个人的友谊,总是多了那么点古怪。最后这三人行,被分班所破坏。巧的是白同学记不得她喜欢的那个女生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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