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是觉得白诺言很怪,说不出来的怪。
之后,他也开车陪她玩了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可一无所获。
他猜想着如果她真拿了那链子,肯定会想办法卖出去;可是这方面没有半点线索,毫无动静。
对于她,那链子没有任何价值,这让他开始转移目标了。
他考虑问题通常从现实的角度,哪怕他一直留意着,也没有发现她有去鉴定或者一些出名的店铺,这让他心情非常抑郁。
重要的是她仍旧打工,每天作息一致,没有任何特别。
三个月后,他才放弃,可还是没有找到那条链子的任何蛛丝马迹,哪怕日后他也一直留意着她的动向。
那条链子就像长了翅膀,不翼而飞。
暧昧的男女,再见面竟然是这样,全无亲昵的姿态,他也因此忘记了自己所谓失恋云云。
只是内心感到自己对不起外婆,天天往墓地跑,让家人疑惑不解。
再次和白诺言有牵扯,真的很无意。
他过早的接触公司业务,在国外待了两个月后,就回来接手部分项目了。
他是陪着一个房地产商出席饭局,他只是个陪衬,爷爷的意思是他该学着看别人如何处理人际关系。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虽然内心排斥这些虚伪的人。
进到包厢后不久,他便看到推着菜进来的她了。她没看他,他也没做声。
菜已经上完,她的工作也结束了,应该出去了。
但那大腹便便的黄总,却故意设计让她倒酒时,不小心到在他身上几滴,由此发难,逼她喝酒。
她沉默了许久,咬着唇。
程沂哲就那样看着她,很好奇她会做什么。
轮不到他出手,已经有人选择英雄救美了,当然也不是没条件的,李总一边劝慰着黄总息怒,一边用手摸在她的大腿处。
这两人,蛇鼠一窝。
程沂哲莫名的笑了,因为当李总的手快要摸到她裙底时,她后退了一步,对着众人笑了笑,“黄总,抱歉,我自罚三杯。可是,就我们喝酒也太无趣了,大家一起喝才热闹啊。莫总,我还没给你添酒呢,刚才见你脸色都不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不懂规矩,怠慢了您。”
这位姓莫的是个慈父,性情温和,笑道,“做事还是一视同仁比较好,哪里能只陪黄总和李总。”
那两位被点名的打着哈哈笑闹。
白诺言的心稳了稳,对莫总投去感激的笑。
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安全的时候,程沂哲突然开口,“我就不用添酒了,先给黄总赔罪比较好。”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李总和黄总默契的笑了笑。
白诺言紧了紧手,手指都泛白。
沉不住气了?
她不动,她在想着自己该做点什么出来,闹大了她也走不掉,而且别人有权有势,认识到这点,她的心越来越凉,就像跌落到谷底。
那酒,安全吗?
看着像有毒一般。
她真的后悔了,高薪有什么用,对方答应了她不陪酒有什么用。
只能怪自己太傻。
她脚步移动了下,想着自己直接跑出门的几率多大,她什么都不要了。
在她思绪一团乱的时候,程沂哲突然抓起了她的手,笑着开口,“生气了?”
她莫名。
程沂哲还在笑,她从未觉得一个人的笑可以如此刺眼。
他站起身,当着众人解释,“我今天在这里吃饭,女朋友怕我被人迷惑了,所以来查勤呢!”
说着举了举他牵着白诺言的手,顺便有点深意的看了黄总和李总一眼,“我女朋友生气了,我得哄哄她去。”
说着便拉着白诺言出去了。
虽然,他也有着自己的想法,真讨厌对着那群虚伪的人,恶心。
外面养着小女生能比自己的女儿都还小。
他将白诺言拉了出去,看着她白露露的腿,促狭的笑了下。
白诺言抿了抿嘴,连一个“谢谢”都说不出口,不是她太害怕。而是在她眼中,他和那些人一样,没有任何区别。一样高高在上,一样不可一世,一样用看戏的目光看着那一幕,以为自己就高人一等。
那样泾渭分明的身份,让她即使在那种环境下,也没想过激发他体内那点怜香惜玉的心。
其实,也许有着最坏的打算,失身了又如何,反正她也不至于多高尚,也不得去自杀,有什么能比活着更重要。
而她将第一次给了他,不过只是满足自己那点小女生的少女心思。
满足了,还是要回归现实。
生活和梦想差距太大,做一次梦就够了,人不该太傻。
程沂哲不懂她的想法,对她的冷淡表面不在意,可内心有着不满,走了几步就将她按在墙上,一只手撑在墙上将她圈住,“该怎么感谢我?”
原本他可以说服自己,她还帮了自己让自己远离那个环境,可她这态度实在……
她抬头看着他,看了他许久,她的眸子一直看着他。
她的眼睛不怎么特别出色,虽然五官凑到一起也能有让人犯罪的冲动,她最漂亮的是她的耳朵。
突然,她伸手挽住他的脖子,“我只能给你这个。”
她踮起脚尖,就这样吻上了他的唇。
他奇怪自己没有躲,而且很有激情,一下子便点燃了他内心的那団火,而且有着越来越猛的趋势。
他回应着她的吻,显然让她措手不及。
她没想到这个吻会如此深,在某些东西上,男人比女人更有着自学能力。
当她气喘吁吁的结束这个吻后,再看向他,他眼中有着很剧烈的□,像跳动着的火焰,燃着熊熊的烈火。
她听很多人说过男人在特别想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可真发生在眼前,她很害怕。
即使,她对这个人,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程沂哲是将她连抱带拖的拖到一个角落里,手不停的向她衣服里乱摸。
她很想哭,不是因为屈辱,可因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他并未脱掉她的裙子,将她底裤褪下,用手揉搓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确定她可以的时候才进入了她。
这一次,不疼。
可当他紧密贴着她的那一刻,却比第一次的时候让她哭得更惨烈,可她不能发出声音,她害怕被人发现。
她很隐忍,表情带着痛苦,这让在微弱的光下看着她脸色的男人更受刺激。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将她的双腿紧紧抱起,贴紧他的身体。
最后他发出满足的声响,她能清晰的感受那灼热的液体从大腿根部向下流。
一切停止,只剩下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她的腿还是发颤,忍不住还在喘气。
她只是看着他,像丢了魂。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将她的衣服拉下来,扯平。
将她在膝盖处的底裤向上拉,为她穿上后,才将她的裙子整理好。
他的脸背着光,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很认真的做着这些动作。他抽出一块手帕,应该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因为图形很特别。他蹲□子,擦拭着那还在流着的液体。
哪怕多年后,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对他的心动其实是在这一瞬间。
她再没看到比这更温柔的画面。
做完一切后,他拉了拉她的手,“很差钱?”
她一直看着他,就是想多看一会儿。
最后点点头。
“跟我,我满足你一切与钱有关的需求。”
她的嘴角慢慢扯开,“好啊!”
从此,男人和女人,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看客们啊,不要一味的追求进展,停下来看看风景嘛,也不错哦!个人觉得这章还比较有看头,你们意下如何?考试党,加油考试哈,不准考差了,考好后到时候来这里炫耀哈……
第五十四季
实际上,他们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保持着;她曾经消失过一年;没有任何音讯。他们之间的来往,有点见不得人;明明男未婚女未嫁;却跟偷情似的。可他们竟然都喜欢这样的方式,像在黑夜中进行属于自己的旅途;不用担心任何路线被他人所发现。这样的关系一直维持着,靠的是彼此的默契。比如在固定的时间点去某个地方,甚至都不用电话说明,虽然也偶尔有不按计划发生的事;可次数很少。
直到很久,他再没看到她的影子了。
这才不得不去学校打听她的事,听说她办了休学,因为生病住院。他不知道她的家在那里,也不知道她生了什么病,甚至有一点小生气,纵然他们的关系算不得好,出这样的事她也该和他说一声。哪怕是通知一声也好,可她就不,话不留一句,人直接就消失了。
她没责任心,从不喜欢说自己的行踪,有一个重大原因是不愿意开口,害怕自己下一步的旅途和计划不同。
再后来的遇见,他们的身份都和过去相差甚远,他已经完全接手“环艺”,而她成为了拥有无数粉丝的歌手。
那一次的相遇,颇具有戏剧性。
她当时的号召力绝对比不上现在,一些粉丝就喜欢追着她跑,怎么可能像现在这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也无人会过问。
她胡乱的躲进一个屋子,因为那个房间的拥有者忘记取下钥匙。
她对那钥匙很感兴趣,竟然能将钥匙做得如此的精细,如果是她定要好好保存下来。当然,这里是宾馆,如果是她住这里,定要将这钥匙偷偷的藏起来,她喜欢精致小巧的玩意儿,美观又动人。
她只想躲一会会儿,后面追着她跑的那群人走开后她便出去。大多时候她讨厌被追逐,可在某些时刻,她也会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前提是她确定自己不会被抓住。
她将那钥匙握在手心,观察着外面的情景,想着能不碰到这粗心的主人最好,浴室来传来的水声告诉她,她和这个主人见面的几率很小。
可她忘记了,男人洗完澡穿浴袍的时间比她洗完澡穿裙子的时间短很多很多。
于是,出现在她面前的情景非常两难。
外面的声音清晰可见,她如果出去,就白躲了,那一点也不好玩;可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那人出来直接尖叫着喊保安上来轰走她,那她就丢人丢大了,第二天的头版非她莫属。
她的脑袋比较混乱,以至于忘记了刚才乘电梯口贴着这一层是贵宾专用套房。
这里的房间全是刷房卡,客人会有流动,只有这一层楼全属于私人专用套房,从不换人,所以用的是贵宾钥匙。
可她还傻兮兮的拿着别人的钥匙,规划着自己该怎么办。
突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她心突突一跳。
“明明电梯里显示的是这个楼层啊,影儿跑到哪里去了……”
“一定是这里,我们找找……”
声音清晰可见,她在脑海里想象着那幅画面,来的人中好像还有一两个记者。
她出现在这里,难保不会被乱写成什么。
她盯着脚步声发出的生源地,那一步一步的声响,与她心脏跳动的频率如此相似。她就想干了件犯罪的事,等待着被施行,也许惩罚并不可怕,那惩罚前的漫长等待却让人汗颜。
她吞了吞口水,因为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有没有某个时刻,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缘分。无论你躲到哪里,无论你跑多远,无论你和他距离多远,总会在某个机缘巧合下再次遇到这个人,哪怕你从未想过还会和这个人有着交集。
如此巧合,就像某种感情的论证,无论你在哪里,都逃不开,像宿命的诅咒伴随在左右。
白诺言此刻就是这样的感受,可她并不激动,却悸动。
就像在高级酒店的那个角落,他以强势并高大的形象,给她演绎了一场英雄救美。他们在角落里的那一场欢愉,她并不后悔,他确实帮了她,那她付出一点代价理所当然。她也没别的能给与他,即使有他肯定也不屑,那就把自己给他,简单明了,干脆,没有丝毫牵绊。
可他却偏偏不强势到底,那温柔的动作却印在她心尖,无法泯灭。
当他蹲□子,用那块据说全球限量的手帕擦拭她腿上的痕迹,他的动作很轻。也许是她的错觉,他那一刻确实很珍怜她。
就为了那一刻的柔和,她的心便悄然的刻上一个名字。
人和人,成不了情侣,除了差点暧昧差点喜欢差点爱情,还差点运气。
而他们,似乎什么都占全了,哪怕那爱情只是属于她一个人。
只为着那一刻的温柔,她可以反复播放,让自己久久怀念。
却不想沉沦,离开,因为知道他们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不喜欢过分的要求自己去做什么事,包括离开,包括追求。可这一刻,她如此的坚定,连上苍都给她指明了这样一条道路。
一次遇见是巧合,两次遇见是巧合,他们每一次都能算做巧合吗?
不是,她知道不是。
就像老人口中常说的,缘分总是天注定,哪怕不曾相信,也会心底暗自期待。
这一刻,程沂哲站在她不远处,他的发梢还滴着水,头发没怎么处理,水一直流到他的脖子,形成好几条细细的线条。可他似乎不怎么在意,脸色平静的看她,嘴角有一点像上翘的弧度,却终究又没有笑出来。
她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别的情绪,可没有。
她眨眨眼睛,很是怀疑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了。
她迅速的转移了视线,看着这个屋子,简洁舒适,他一贯的作风。壁灯是幽兰色,她喜欢的颜色。屋子并不大,大了会显得冷清,五脏俱全就好。屋子整体呈单色调,却并不朴素,家具少,可每一样都无比精致。
那朱红色的沙发,应该是唯一较深的颜色。她并不喜欢,可这颜色在此并不突兀。
她很想让自己的大脑能清醒片刻,这感觉太像自己查高考成绩了,查了第一次,发现考得不错,关掉页面,再反复的查,一定要确定肯定自己的分数。
但考得再好,也不会让自己显露于色,因为比她考好的人太多,她不想表现出自己太井底之蛙。
心里很紧张,可却并未表现。
她脸红的症状,在多年前已经改掉,否则得多丢人。
程沂哲看了她许久,慢慢的露出笑意。
这一幕,和以前多像。
他们在固定的地方见面,有时候他早到,她就会在外面等着洗澡的他;有时候她来到比较早,他也会等着她。没有约定,却习以为常,并一直按着这样的方式相处。
好像,这里就是他们曾约定见面的地方,她来迟了,一直等待着他。
他们之间的那两年被完全的省略掉。
他样貌改变不大,只是身上的气势强了些。
她仍旧一副样貌比年龄小的姿态,哪怕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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