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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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诺情-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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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着她,“你能有一天在我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不是看到你提钱吗?”

“不能。”她很是平静的将笔插|进笔盖,再看他时,他早已经又闭上眼睛了。

她站起身,将支票捏得紧紧的,放轻了脚步,还不忘给他带上门。

走出“云城”,她下意识的又回头看那栋建筑,说不清的失落让她不敢深究。包里的那张支票似乎变得沉了,每一次从这里离开她都会带着一张支票,从无例外。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一张支票让人感到了安全。她给他欢|愉,他给她金钱,一种类似于公平交易的安全。这样他们就平等了,心里的那一点卑微被压制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

她要去银行提这笔钱,然后转到自己的卡里,她有这样的强迫症,受不了钱只是一张支票,她要看到那确切的数字是写着自己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到安心。

因为无事,所以她在街道上独自走着。

过斑马线的时候数着那红色跳跃着的数字,本来她走过来的时候还有四五秒可以过去的时间,但她就是站在那里不动。不知为何,好像很多年的习惯了,只要那个数字在八秒以下,她就自然的等待一个完整的80秒,然后一直数着,一直等着。

将钱转到了自己的卡上,她心情好了不少,她喜欢钱,毋庸置疑。

她中学的时候有一句名言:有钱的时候我不一定开心,没钱的时候我一定不开心。

回到“轻云”别墅,汪檀那厮也在睡觉,她一下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了。

斜躺在沙发上,甚至是头枕在坐垫上,脚高高的抬到靠背上,倒立似的感觉,看着纯白的天花板。

她将电视开着,也不看,就单纯的想听听声音,这样感觉就不那么孤独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端正了坐姿,随意的拿出一个笔记本,随意的写一些词。

于是,当汪檀而二楼走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写好的一首歌词《不曾心动》。

歌词:

还说什么

不要说了

没必要了

没有人会想听

谁会傻傻听你讲关于他的记忆

请不要再提了

还提他做什么

每个你身边的人都已经听烦了

不要再折磨别人了

也不要折磨你自己了

我知道你从不曾心动 只是善良的为他做好所有课堂笔记

只是很无聊的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陪伴左右

只是因不想浪费才再三保留他用过的草稿纸

我知道你从不曾心动 只是偶尔忍不住会看着他傻笑

只是会看到他喜欢的CD毫不犹豫的买下

只是看到他考上好的大学笑得亮了整个世界

我知道你从不曾心动 只不过在看到了他的结婚照

一时风沙迷了眼睛带出了眼泪

我知道的你没有心动

汪檀将歌词看了好几遍,越看越喜欢,就如同见证了一个故事。但看到白诺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一点感动又淡了淡。如果这笔迹不是白诺言的,汪檀也会怀疑这会是她写的。

不过汪檀是习惯了这样的状态了,但隐隐也会担心,像白诺言这样不珍惜自己的才学,会不会有哪一天就江郎才尽了,虽然暂时都没有发生。

“明天要去公司录音,别忘记了。”汪檀提醒她,她太自由了,哪里有一点明星的样子。

白诺言点点头,“把这首歌也录了,我比较喜欢这一首。”

汪檀又把歌词看了一遍,“歌词中的女主人公的性格倒和你一致。”

“什么?”

“就是明明喜欢也会假装不在意,哪怕全世界都看得出来,也可以去否认。”

白诺言蹙了蹙眉,“瞎说些什么。”

“我有没有瞎说,你自己知道。”说完便自己去做早餐午餐二合一的早午餐。

第八季

白诺言一下午都对着不知从哪里翻出的一个视频学习化妆,把自己的脸当涂板用,化了又卸,卸了又化,偏偏还不允许汪檀帮忙。其结果就是汪檀进她房间一次,她还在化,再进去一次,她还是在化,让汪檀直接就没有语言了。

她一向是喜欢淡妆的人,虽然她给出的“官方”原因听起来有些可笑,浓妆艳抹她懒得卸。事实上这个原因不能说不称为原因,只是更多的还是由她自己的爱好来决定,喜欢简单但不单调的一切东西,对事物的一些小细节有着精致的要求,不过也分人和事。所以此刻汪檀很不能明白,一向喜淡妆的白诺言怎么会突发奇想的化浓妆。

白诺言在试了很多次,确定自己的妆容可以见人后,才换上自己喜欢的衣服,不过不再淑女风,偏向于成熟,但并不性感,她在这方面有着本能的保守。

汪檀猜测了半天她现在的意图,最后才坐在她身后的床上开口,“去哪里?”

“你别管。”

“不行,我得跟着你一起出去。”

白诺言对着镜子里汪檀的身影轻轻一笑,“虽然你对我不够好,做事也常常不认真,放心好了,我不会责怪你,也不会去公司告状的。”

“白诺言,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汪檀立即反抗,“你衣服谁洗的啊,你吃的饭谁煮的啊,你踩着的地是谁拖的啊,就连你这被子都是我每天给你叠的。”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白诺言眨眨眼,看着汪檀明显生气的样子乐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对我好,那就给你我自由。”

“我还没给你自由?”

白诺言摇摇头,“我的自由可是我自己争取的。”

对此,汪檀不评价,她确实是百年都难得一见的女明星了,粉丝完全听从她任何心理需求,不会因自己的迷恋而对她产生困扰。上一个有着这样号召力的女明星还是人气无敌的云裳,可是云裳失踪以后,歌坛就如同断层一般,再也没有一个歌手可以有那样成就。而影儿的出现弥补了歌坛缺的那一个角落,甚至真正做到让人欣赏她的音乐,并且对她的爱默默放在心里,让影儿在生活中可以有正常人的生活。不过也有坏事,明星都不愿意和影儿站在一起,因为记者现在根本是以封杀般的姿态对待影儿,可影儿人气依旧居高不下。

白诺言准备好之后,取了自己的包,走到汪檀面前摸着她的脸,“乖孩子,等会姐姐给你买鸭脖回来,给姐笑一个。”

汪檀打掉她的手,“当谁姐啊?”

白诺言也只是乐呵呵的笑。

白诺言走出别墅,这才打电话叫一辆出租车来接自己。她喜欢偶尔独自的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等着,一个人默默的站在街头看来来往往的人,或者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下面的景象。忘记了在多久以前,她对自己说,总有一天要站在这座城市最高楼层,然后以俯视的姿态将这座城市踩在自己脚下。可现在,她明明有那个资格,也有那样的时间,但却不会再想去打听那一栋楼最高,也不会想再站在顶层了,很多东西,过了那一刻,便失去了价值。

而她,再没有那样的精力去想做那样一件事。

出租车来得很快,她是某些地方有着自己说不清的固执,比如她叫的出租车永远都是第一个叫的那一个,除非必要,否则她不会换。这让她有些懊恼,中学的时候去网吧,她第二次或者后几次去的时候选择位置一定是她第一次选择的那一个。大学的时候读书选自习室,无论后来又去多少次,她都会选择第一次去的那一间那一个位置。

她坐进出租车,不想去思考这些都意味着什么。

她要去的地方是“月铭”,这个在全市都比较出名的酒吧。

当她走进“月铭”之后,看着那些疯狂的人,她觉得心里缺少的某一块被填满了。有酒保询问她需要什么酒,她只是笑笑,也不给于任何回应。到这种场合时,尤其是在她一个人时,她绝对滴酒不沾,何况她酒量本就不好。而且,她有一点吝啬,虽然对自己的吃穿用度都很大方,但到了这里,想着外面只卖三元的饮料直接变成三十,她的心理就不大平衡了,当然还是做不到从外面买一瓶饮料进来,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喝点东西不合适事才会叫一瓶饮料。而且当把饮料捏在手中,她会先有意无意检查这饮料盖子是不是还很紧没有被人为破坏,她的自我保护性有点强。

她喜欢坐在角落里,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饮料,然后看着那些百态人生,欢笑,说闹,有些神经质的手舞足蹈。她没有参与任何一个,总是以一个旁观者姿态去看别人人生,或好,或坏,不重要,重要的从来只是经历。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洗手间外面是空旷的,不知道为何,突然从二楼掉下一个小东西,恰好落到旁边的盆栽里。她愣了几秒,还是如常的进入洗手间。只是,当她从里面出来之后,外面已经有些大乱,原来是警方突察。她被要求拿出身份证,并且被检查身上有没有异物。她没有太大感觉,只是看到几个似乎还没有成年的打扮得非主流的女孩子一股儿脑的哭泣,连脸上的妆都哭花了。

白诺言承认自己很不厚道,这个时候想的竟然是还好自己用的不是廉价化妆品。

警察闹腾了很久,抓了一些吸冰的少男少女才离开。

经过警察的一番折腾,不少人都失去了兴致,匆匆离开,剩余的少部分人一副事不关己继续玩。

白诺言并未立即走,又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才向洗手间走过去。只是每次听到脚步声,她就有心心急,但面上不表现丝毫,最后索性在有人过来的时候就表现出自己在等人的姿态。等待人没有脚步声进出,她迅速的把手伸进那盆栽里,果然里面有着一小袋东西,她把它放到包中,几乎落荒而逃。

直到回到了“轻云”,她的心还突突的跳着。

将一包鸭脖交给汪檀,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将那一小包东西给拿出来,白色的小粉,她已经猜到大半,多半是在二楼准备吸|冰的人一时情急就扔了下来。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打开电脑,寻找着如何吸|冰的方法。但网络或许是为了保护大众,全都是戒冰,而没有如何吸食。

其实也听过不少方法,将这些小粉放在纸上,慢慢燃烧,吸那烟。只是听说,所以不知道方法对不对。

她拿着那包粉末的手都还在抖,却又能很快速的运转大脑,将粉末放下,把自己的烟找出来,全都拆开。然后自己用纸做一支烟,将那些粉末混合在烟草里,这样做成一支奇形怪状的烟。她拿上打火机和那支烟,就向洗手间走去。

靠在一面墙上,对着那一面宽大的镜子,她换了换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

但不知为何,手一直在发抖。

打火机“汀”一声按下,蓝红色的焰火比任何时候都漂亮。

她一直按着,在手都快麻木的时候,才将烟点燃。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那上升着的青烟,另一只手把自己捏得紧紧的。

终于,她丢下烟,脚狠狠的踩上去,把手中的一个打火机也给甩掉。打火机在与墙亲密接触之后,四分五裂。

她的身体从墙上滑落到地上,蹲在那里,用手抱着自己的腿,头埋进膝盖。

想要做点叛逆的事,想要让自己变得坏坏的,让自己假装什么都不在乎。在高中的时候,有一年她很不爱学习,非常的不爱,看着那群每天上课玩手机下课玩闹晚上进网吧的同学,她也想要成为那样的人。天天进网吧,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让自己与众不同一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有过无数次那样的想法,却一次都没有实施。即使再不爱学习,她也没有办法把自己变成那样的人。甚至她很讨厌男生将头发染五颜六色,或者故意带上耳钉,又或者故意把头发竖起来弄成刺猬头。

而现在,她明明有一个机会,可以把自己变得很坏很坏,很有个性很有个性,很与众不同很与众不同,可是,她偏偏过不了自己身体内隐藏着的底线。

她仰着自己的头,白诺言,你不要哭,你一定不要去哭。

她重心不稳的又站起,把这些东西全都处理掉,烟都丢进垃圾桶,将那些白色粉末全都冲进下水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她也什么都没有做。

卸妆,脱衣,洗澡,明天到来的时候还是会是新的一天。

好好睡一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汪檀带着白诺言回公司录音,因为白诺言今天录音,所以别的歌手都得把时间移开,这里就没有多少人了。

白诺言状态不是很好,但对歌的掌握不错。

而程沂哲和“威盛”老总吴康走进来的时候,白诺言正在录一首新歌《永远》。

歌词:

多年以后的同学会

你没有来

多年以后你喜欢的明星复出了

你没有去看她的演唱会

多年以后的我嫁人了

你还是没有出现

是谁在我的耳边说永远在一起

永远不忘记

永远的相爱

多年以前的同学互相介绍

你可疑的脸红了

多年以前的栀子花开得特别灿烂

你偷了一朵放在我的书桌前

多年以前的我想恋爱了

你说

我们一起早恋

多年以前

你让我答应你

永远不说谎

多年后多年前

这是全部的你和全部的我

然后全都成为了我们

对不起

我还是骗了我自己

多年前多年后之间那一次意外

我假装你还在

一直在

我活在属于你的世界

过着属于我的生活

我知道的

你永远在

第九季

程家和吴家有点交情,所以这次也没有拒绝吴康的邀约,只是到了“威盛”从吴康的话里才明白,原来他是想要自己“嘉恋”的全球代言,想得确实不错。“嘉恋”。“嘉恋”这个品牌是“环艺”旗下最成功的产品,在高档鞋中的市场占有额高达30%,无论国内还是国外,不少明星或者上流人士都喜欢这个品牌的鞋子,“嘉恋”不仅做工精细,更是舒适得宜。就拿高跟鞋而言,一般女性为了爱美才穿高跟鞋,但“嘉恋”的高跟鞋可以让因走路难受的女性摆脱那样的痛苦,因转移身体在脚上的重心,所以这样的高跟鞋可以让脚持续走很久。

影儿之前只代言过一个“北临”的服装品牌“水色年华”,不过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水色年华”本就是新品牌,因此找上影儿或许也有着不成功便成仁的破釜沉舟,影儿的代言很少很少,可以说几乎没有,因为她的代言价高得吓人,如果不想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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