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回去,可是你还是很想家。你会站在宫殿的最高处,望着南方的无际海,说,不知道小姑姑会不会怪她……”
钻心的疼,疼的浑身发颤,疼得咬破了唇出了血。眼睛里似乎要溢出什么,可明明是一片干涸。
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心出了什么问题?!
☆、40
40、晋江独家发表
作者有话要说:预感还是会被锁定,这一章继续作者有话说。嘤嘤,这肉又炖了一天,累死俺了。本章字数3337,嗯,还是不会多扣。
以下是正文
当浪涛掀至最高处时,容兰一个尖叫,彻彻底底的丢了。余灿感觉着幽密深处的骤然紧缩,身子一绷,也将蓄了许久的精华送了出去。
骨紧紧嵌着肉,无法窥见的内处,两股水流交融,温暖,有力,让人浑身舒爽,余灿伏在容兰的身上,臀部绷紧成了一道漂亮的弧度,他喘着气,手抚在容兰的椒…乳上,无意识的按揉着,渐渐的,体内的野兽又被勾动,腰便又轻轻浅浅的顶…弄起来。
这时的容兰,早就被灭顶的快乐给击晕了,全身在一瞬的绷紧后彻底化成了水,再动弹不得,任由双腿挂在他的腰上。边上的薄被早就被攥得满是皱褶,青丝在顶撞间散乱的不成样子,她大口吸着气,如蝴蝶双翼般的睫毛也轻轻翕动着,好似受到了什么波动。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船上,摇摇晃晃,飘飘荡荡,却也不知道最后究竟要去向何方。
而当红烛一点一点燃烧,时光一点一点飞逝,她的神智渐渐清醒,那股飘荡的感觉也越发清晰起来。
是有人在轻轻撞击她最敏感的地方。
那东西粗…长滚…烫,将自己塞得满满的,然后不缓不慢的进出着,好似漫不经心,却偏偏每一次都撞击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它就像个鱼钩,上面放着最致命的诱饵,于是她体内刚刚退阵的热痒再一次涌现出来。
容兰的眼神又开始迷离了,她下意识的挺起腰,迎…合着他的律…动,同时手抱起他的头,凑上去亲吻起他的唇。
“官人……”柔弱的低吟,泄露的却是再明显不过的欲…望。
“嗯?”余灿抬头应答,声音带着丝丝沙哑。
“我还想要。”容兰舔着他的唇,轻声道。
余灿闻言,身子一震,下边的物什瞬间胀…大。
容兰闷哼一声,更为迫切的勾缠上去。
余灿虽然弄了一回,可根本觉得不够,那棍子始终硬着,此时再见得容兰这反应,正是大遂心意,看她要挺起身迎上来,便干脆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一动,骨肉分离,热痒得不到舒缓,容兰皱着眉头哼了一声,神色有些痛苦道:“官人,要呀……”
余灿看她意…乱…情…迷扭动着身子极为迫切的样子,突然也不忙着把刚才抽出的棍子送进去了,反而扶着她的腰不让她乱扭――他这是起了捉弄之心,之前每次容兰都喊着不要不要让他很是郁闷,这次他怎么也得还回来呀,更何况她现在这幅样子也实在太难得了。
容兰却受不了了,药性如火如荼化成小虫,啃咬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她都快痒死了,下边不用动,蜜…水都汩汩流出。许久都得不到满足,抬头见近在咫尺的这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疑惑之下脑子一热,也不管了,再次主动吻了上去。
吻他的唇,吻他的脸,吻他的脖子,手也一寸寸的往下挪动。而这越触碰,身子越热,她也就越难受,于是坐在她怀里的身子再次扭动起来,而那手也不知不觉的寻到了那止痒的根源。
硬…物被温热的手包裹,紧握,余灿一个激灵,哼了出来。
“官人……快点……难受……”容兰低吟着,摸着那物的手也动了起来。
余灿再忍不住了,低头就含住她的胸…乳,然后搂起她的腰,扶起自己的物什,摸准了入口,猛一下贯穿。
“啊!”空虚瞬间被填满,容兰身子绷紧仰起头,满头青丝滑落如瀑。
余灿全身火燃了起来,扶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套弄;容兰犹觉不够,手搭在他的肩上,也颠弄着捻转着……
唇舌你争我夺,骨肉**碰撞,分分缠绕,寸寸相交,喘息声,呻吟声,颠…覆着良宵。容兰按在余灿肩上的手溢出了汗,乳…尖也氤出了水润的光泽,至于双眸,早就蒙上了浓浓的水雾,除了那阵阵波涛,再看不见其他。
余灿在她的呼吟声里也已经情到至浓,他大力分开她腿,绷紧臀部用力顶撞,每一撞都惹得她浑身战栗然后叫出。
从来没有的酣畅淋漓,羞涩矜持在药物的侵蚀下消失殆尽,除了想要更深,更用力,两人在顾不及其他。
坐姿太久觉得累,余灿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画面,他便不知疲倦的一个个尝试着。而在他伏在容兰的背上进出时,那致命的快…感瞬间将两人包围,于是又一波的碰撞轰隆隆的掀开。
紧紧绞着,深深顶着,无休无止着。直到红烛燃尽屋子陷入黑暗,两人才同时哼出销魂一声,而后以一种女上男下的姿势相拥着沉沉睡去。
一夜风光无限绮丽。
……
次日,日上三竿,两人都没能醒来,小香在外边等了半晌都不见里面有动静,只能去找别的小丫鬟玩去。然后各自疑惑着少爷跟少奶奶今天是怎么了。
昨晚睡的浅的小丫鬟自然是听到了一些昨晚的声音,懵懂之下便如实说出,于是知一些事的丫鬟便红着脸掩着唇笑了。
这些事传到余夫人耳里,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儿子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至于那补汤,还是隔段时间再送,得控制着来。
……
容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趴在余灿的身上,惊的不轻,只是想要动,又止不住哼了出来――她这浑身像被碾过似的,又酸又疼,腰根本直不起来了。
“嗯……”她蹙着眉头呻…吟,试图想回忆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动,余灿也醒了,他昨晚可是清醒着,所以初醒时短暂的混沌过后,便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嘴角情不自禁扬了起来。
“你笑什么?”动不了,容兰也不再动,只趴在他的身上,看到他莫名的笑意后,又无力的嘀咕道。
余灿忙收敛表情,摇头道,“没笑什么。”说着,扯了扯滑下去的锦被,盖住了容兰的肩头。
容兰这会也回忆起昨晚的一些片段了,然后小脸泛红了,不好意思抬头,便干脆把脸贴在余灿的胸前,同时又嘀咕道:“我到底怎么了……”
是呀,她到底怎么了,昨晚怎么会那么癫狂呢,都不像自己了。
余灿自然不会告诉她**,如果让她知道她是误食了春…药然后又追究起来,他可解释不清了,说不准还会被笑话了去,所以他干脆脸一绷,道:“我怎么知道?昨晚可是你缠着我的!”
一开始的确是她主动引…诱的,他也没瞎说,至于后来怎么变成那样,容兰自然想不起来,所以听他这么一说,竟有些理亏的感觉,于是也不再多问,反正这会脑子浑浑噩噩的,也想不清所以然来。
嗯,好累,还是再睡会吧。
容兰困顿疲倦,想着睡,便当真趴在余灿身上又睡了过去。而这时候的余灿,睡了几个时辰,精神又好了起来,再感觉着温香软玉在怀,并且还是这样一个姿势,这心就又蠢蠢欲动了。
看着容兰不动了,他转了转眼珠子,然后分开她的腿,再一抬臀,又将早就挺…立起的物什小心翼翼送了进去。
密…处依然湿…滑,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因为姿势关系没那么容易进去,可是等到摸准了地方,一切就很顺利了。
弄了一夜,里面依然紧…窒,感受着内壁的含…吮,余灿露出舒心的微笑,然后慢慢抽送起来。
容兰睡得昏沉,密…处的肿胀让她一时难以察觉有物入侵,可是几番摩擦后,她还是感觉到了不同。身子又被撩拨起来,她低低的呻…吟出,而后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感到到了体内的粗…大的律…动,她抬起头,不满的瞪了余灿一眼,只是全身力气早就被抽空,她这一瞪也没了往日的力道,反而有些撩人的娇媚之意。
“官人,我好累啊……”她道。
“那你就不要动了,让我来好了。”余灿一手揉着她胸前的浑圆,腰始终不停的顶弄。
此时的容兰身子敏…感到了极点,怎么经得起他这上下的逗弄,于是很快又连连呻…吟开来。
余灿见她又动了情,嫌这姿势使不上力,一翻身,将她放在床上侧靠着自己,然后抬起她的右腿架在自己腰上,又将硬…物送了进去。
“轻点啊……”没了那让人发狂的药性,容兰又有点经不住他的力道了,于是在敏感处被狠狠顶撞了几次后,她又讨饶起来。
余灿哪能听她,将她搂紧后,含住她的唇,又大肆进攻起来了。
……
容兰在第三天的时候才下得了床。期间怕传出去丢人,她对人的解释是身子不适要休息,而在这三天里,她一看到余灿就吹眉瞪眼咬牙切齿――要不是他使劲折腾她,她能待在床上哪也不能去么!
真是无聊死了!
对于容兰的愤懑,余灿并不在乎,甚至有些暗爽――这下你再不能说我力气小了吧!
习武强了身,胃口又变大,他的力气大了不少,隐隐的,似乎个子也蹿了一点。不过他可不要多高,他已经高了容兰半个头了,要是再高了,亲她的时候头得低得更下了,那多累人啊,还是多长点力气吧!
当然,最让余灿欣喜的还不在于此。
这阵子容兰待在床上不能动,他没了阻碍,便一门心思扑在了书房的“正事”上,而眼看着,他忙了这么久,终于有成果了!
看着那一个个小盒子,他的眼睛亮起来了。
这个,应该能换不少银子了吧。
不过挣了钱是要先给她买镯子呢,还是先开饭馆呢?想到这个问题,余灿又皱了下眉头。
……
上了两天肉,剧组破产了TT
不过……
千金难买爷高兴!破产就破产,大不了咱以后勒紧裤腰带过日子!~(RQ)/~啦啦啦——
感受着冰凉;云迟心里一颤。抬起头;却见他一脸深情。
“我本以为就要命丧鱼腹,谁知天不亡我!一路飘到无边岛,然后遇到了你!
见你第一眼;你静静站在礁石边,目光纯澈;有些迷茫。你不知道,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美好最干净的东西。在宫里那么久;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好几副面具;可只有你;纯如泉水,如蓝田般净透。我看着你;觉得心里好安然。
你救了我,怕认不得我,给了我红珠链,然后飞身离开。我真想留下不走了,不要再回那片黑色**,不要再去触碰那些尔虞我诈,可是在船上,我听到了大哥的奸计,所以我一定要回去!”
见他不再看向自己,手也松了,云迟轻轻的抽出了手。
兰守轩依然看着月亮,回忆道:“我回到荒海大地,一路赶回望月,终于及时的把知道的一切告诉了二哥!接着,二哥就把大哥篡位的证据呈给了父皇,父皇气急,废了大哥!我本以为二哥仁慈,可在后来才知道,那些篡位的证据不过是被改动过的,而且,大哥本来只是被拘禁,可二哥假拟旨意,生生的逼死了他!
等到父皇驾崩,二哥登上皇位,他变得更加陌生。不但将原嫡系势力赶尽杀绝,甚至将稍有牵连的都彻底摧毁。
这时我才明白,其实二哥内心的杀戮之意,并不比大哥少半分。
我拼了最大的气力保下了无辜的人,保下了小妹,可是却惹怒了二哥。看着他将砚台向我砸来,我已明白,曾经患难与共的亲兄弟,因着那张宝座,也终究会走向陌路。
我不想再参与这些朝堂政事了,不想再看到那些血腥杀戮了,我想走,可是大哥不让,只许我去往偏远之地,却依然要助他坐稳江山。
他说我心慈手软难成大器,说我总有一天会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似是说累了,他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而后又看向远方,哑着声音道:“当我离开国都的时候,二哥送我至城门口,说等着我回来的那一天。我骑着马,快速离开,到了很远的地方才敢回头。他站在夕阳下,拉长的身影无比寂寥。
自古帝王多寂寞,想来他也是一样的。只是我不能回头,只能离开。
我来到了这里,挂着虚衔,管理着这三个州。又买下了这座宅院,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想来那时我才十五岁,却不知怎么的,像个年迈的老人一样。叔说我有心结,解开了就好了。于是我一直等着解开的那一天,可是等到现在,都没有等到。”
兰守轩的声音越来越冷清,云迟听着,觉得这天地间越来越安静。她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他的内心,走进了那条寂静荒芜的通道,通道里是肆虐的寒风,吹得人一阵冰凉。她很想给他些温暖,让他觉得不再孤单,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她只能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他深沉的侧脸。
兰守轩低下头,抚摩着腕上的红珠链,轻声说:“那段时间,我常常会想起你,想着你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若不是这串红珠链,我当真以为一切只是一场梦。
结果,你真来了。
我还记得那天,我在江边垂钓,叔来找我说二哥来了。自从我来了这里,二哥偶尔会微服到此。我收拾好东西回去,走到院内时,却看到你站在一树桃花下。
你长大了,长高了,较之初见时,更好看了,可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你了。这个天底下,再没有你那样纯澈的眼睛,再没有你那样干净的气息。
我认出了你,可是你认不出我了。
你只是看着我,忘了折下手中的桃花,然后慢慢笑开了。你对着二哥说,兰明玉,这就是你的三弟兰守轩吗,他长得真好看,是个美人……”
说到这里,兰守轩轻轻的笑了两声。笑声飘散在风中,听得云迟一阵哀伤。
“后来,二哥有事要回国都,将你留在了这里,说处理好了事就接你过去。走的时候,他让我好好照顾你。我看着他的脸上浮现出很久很久都不曾见过的柔情,心有些沉。
而当我看着你每天在我耳边念叨着询问着二哥的事的样子,我知道,有些事,我终究无力改变了。
你说,二哥是你见到的第一个男子。那时在七日艳阳林,你看着花开似火一阵欣喜,便在其中翩翩起舞,停下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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