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不能像若若那样温柔听话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余灿望着帐顶的目光动了动,而后表情有了细微的松动。
这阵子,他又和裴君若在茶楼见了两次,一开始他也不愿久留,放下香就想走,可是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着又有些不忍,所以就坐下来陪了一会,而这一陪他就不想走了,因为裴君若想要他留下便绞尽脑汁想话题,而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能说自己的事,而一旦说起自己的事,宁妃便会难以避免的被说进来,于是他一听便被提起了心,裴君若看他好像挺喜欢听宫里的事的,便会着重讲那些,所以他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片刻都快变成大半个时辰了。
越接触,他也对这个妹妹慢慢接受了,毕竟那是一个多么懂事温顺跟善解人意的姑娘。
比那野丫头好多了!
哼!
想到这里,余灿又气上了。
而在突然间,他的耳朵竖起来了,因为他听到了一声“吱嘎”的推门声,隐隐的还有一个轻微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谁呀?”他支起身问。
“官人,我来啦。”声音透着俏皮,不是容兰还是谁!
余灿一听,眉头皱紧了,“你来干什么!”
黑灯瞎火里,隐约见着个人影跑到床边,身上带着股冷意。
容兰打了个哆嗦,也不多话,鞋子一脱就爬**钻进被窝,紧紧贴住他的身子后,直呼:“冷死了冷死了!”
手是冰凉的,贴在肉上激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余灿拉开她的手道:“冻死我啦!”
容兰嘿嘿笑,继续搂进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道:“官人,我来给你道歉哒。”
“……哼!”余灿扭头不理。
容兰昂头咬住他的耳朵,呢喃道:“官人,现在我不怕冷啦。”
余灿眉头动了一下。
容兰见他没反应,咬了下唇,随后手伸了下去。
余灿身子一紧,伸手拦住,不让她得逞。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把他当什么了!
“官人,你还生气呐。”容兰却有些委屈了,眨巴着眼睛道。
余灿郁闷,手却松开了。
容兰狡黠一笑,一翻身压在他的身上,舌头舔了下他的唇,屁股也扭了扭,感觉到下面硬硬的,又亲上他的唇道:“官人官人不要生气啦。”
余灿被撩拨起了,又气又想的,便用力咬住她的舌头,又用力拍了她几下屁股,完了,一翻身将她反压下,重重的亲了下去。
容兰先前是忙于他日没了这的心思,如今被揉捏了几回,身子里被搁置许久的酥…痒感觉又袭了上来,眼睛里也有了媚意,她挑弄着丁香小舌与余灿缠绵,手也伸进他的衣衫抚摩起来。
余灿被点着火,欲…念更加汹涌,扯掉她的亵裤分开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上后,便一把顶了进去。没有试探,有的只是怒气的宣泄。
这么一来,容兰吃痛了。许久不经事,蜜…处早已紧…窒,未经湿…润,一切依然干涩,所以猛一刺入,她呜咽一声,皱起了眉。可是余灿不管,这会他正在气头上呢,所以搂起她的腰就抽…插起来。
刺激太过猛烈,容兰下边的水很快溢出来了,痛楚减少,快慰便汹涌了。
“官人,慢点,慢点!”
余灿哪里管她,劲更大了,手也用力掐住了她的臀肉,容兰动不得,只能任她鞭挞,而没几下,她一痉挛,便丢了。
紧吸的蜜…处绞动着龙首,余灿闷哼一声,而后更加猛烈的挺动,容兰还未来得及从一阵晕眩中回神,就又被另一阵晕眩侵袭。
好不容易感觉到身上的人绷紧了身子不再动了,她才艰难的呼出一口气,“官人,你还生气么?”
余灿趴在她身上匀着气息,听到这话心底的气又上来了,他恨恨道:“你一点都不好!”
容兰舔着脸笑,“不好你还亲我。”
“……哼。”一脸的嫌弃。
容兰拉了拉被子,将两人盖好,又道:“那现在不生气了哈,可以睡觉了不?”
“……”这是在敷衍了事么!心里有气,腰又狠狠一挺。
容兰感觉着体内那物又苏醒了,睁大眼睛道:“你怎么又来了!”
余灿不说话,只将她一翻身朝下,随后又中重重的刺了进去……
被窝里暖了又冷,冷了又暖,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等到里面都浸染了些汗水蜜水后,两人不动了,只红着脸喘着粗气。
“官人,不要再来了,我吃不消了。”容兰趴在余灿的身上,虚弱着道。
余灿闭着眼,一脸餍足,也不再折腾了。
容兰看他不动,挣扎着起身,余灿察觉到,一把又搂住了她的腰,睁开眼问道:“你要去哪?”
“喝水啦!喝死啦!”容兰咕哝道。
下了床,腿有些打飘,外加黑灯瞎火的,容兰便一路扶着走。至桌边,摸索着茶壶,好不容易碰到了,想要提起,可是手一阵没劲,一拖之下,只听“啪嗒”一声,似什么被碰翻掉地摔碎了。
“什么东西?”容兰心想大概是碰翻了杯子,可闻到一阵浓烈的幽香时觉得不对了。
而当余灿闻到那味道时,精气神全部回来了,他腾地坐起下床跑到桌边,蹲下一看,脸色变了,只是夜色太重,容兰也没瞧见。
“这是什么?”容兰又问道。
余灿这时心情有些低落,这是他新调的香,明天就要给裴君若送去的,现在被打碎了……不过想着容兰知道后麻烦,便道:“没什么,回去睡吧。”
容兰却已明白这是什么了,“官人,这是香吧?”
见被认出,余灿也不否认,“嗯。”
“你调的吗?”
“嗯。”
“呀,你什么时候又调香了,我怎么不知道!”
余灿嘴一撇,心想你都忙着别的事,哪有心思管我!以前他在书房她还一直盯着,现在好了,他待在书房这么久了她都没发现!
一想之下,又郁闷了。
容兰却兴奋了,“官人,这香是给我调的么?”
“嗯?”余灿愣了下。
容兰笑道:“上次我让你给我调香你还不乐意呢,哼哼,你就是个嘴硬的。”
余灿明白了,这是她误会了。
容兰没在意他的沉默,只高兴的道:“那这瓶碎了,你就再给我调个呗。官人官人,你真好!”
余灿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正文 55
那一夜折腾;容兰还是受了风寒;于是卧床擤着鼻涕时看着余灿的眼神就带着些小幽怨。余灿知道是自己的原因,所以回应她的目光有些愧疚,到了晚上也不敢在乱来;只老老实实的躺在她边上睡着。
而余夫人听说她病了余灿还跟她**,急坏了;赶着上门来阻止,生怕余灿被传染上了。
倒也不怪余夫人紧张;今年京城的冬天来得比较早;也比往年要冷的多;人们没有预备;便一个个受冻病倒了,而这风寒还极易传染;通常一个病了能连累一屋子的人!那这一屋子站着都能染上,同床共枕不是更要命!
余夫人爱子心切,口气便不大好,明里暗里还责备容兰身为妻子不懂事。容兰听着委屈,眼巴巴瞅着余灿想让他为自己说两句,毕竟她病着也是拜他所赐,可谁知余灿垂着眼皮竟像是出了神浑然不在意的样子,于是容兰就有些气愤了。
余灿确实在出神,因为刚才余夫人说了一句“就连宫里都有很多人病着呢,而且这病棘手的很,御医都没法做到药到病除,那些个原先有疾的贵人说是都熬不过去了”。
贵人,是谁?有疾的贵人,又是谁?慕容皇后一手遮天之下,宫里的贵人就那么几个,原先有疾的,更是屈指可数!
裴君若原先有疾,而在她的闲聊之中也说起过,“她”的身子也一直不好啊!
余灿有些神不守舍,也就任由余夫人做主让丫鬟在偏房铺了床,并且到了夜里时候当真睡在了那里,这让容兰心里很不舒服了。她倒也不是要跟余灿睡一块,只是我被婆婆训话了你不能当个没事人一样啊!
容兰生了病,本来就有些不舒坦,如今心里再有了气,便想着之后就不搭理他了!没曾想她想着冷落余灿,余灿倒好,都不来找她了!一天两天这样,可把她气得够呛。
不过一问之下她竖起的眉又放平了。
少爷这俩天都在坐什么?一直待在书房。待在书房做什么呀?门关着,奴婢不清楚。
小香不清楚,容兰再清楚不过。把自己关在书房偷偷摸摸的还能做什么,还不是又调香了!
一定是上次香被打碎了他又偷偷做了,嗯嗯,然后再拿过来献殷勤哄她!
这么想着,容兰眼睛一弯,笑开了,这混蛋就是这样的,嘴上不喜欢说,就是会默默去做。不过这样也好,总比光说不做的好。
心里一开朗,病也去得快,又喝了两天药她这病就好利索了。只是等她下了床出了门一问,又傻了,原来在她卧房休息的这阵子,侯府里也遭了秧,余夫人自从她房里离开后第二天就倒下了,也是染了风寒,接着她那房里的丫鬟婆子也一个个中招了。为此余夫人又抱怨了好几回,直说是被她害得。容兰得知后,只觉六月飞霜都快冤死了!
要是真是她传开的,那阿灿跟她同睡了两日怎么没事?小香一直伺候她怎么没事?婆婆真是欺负人!
不过让容兰庆幸的是,这次的风寒余老侯爷倒没受到影响,只安然无恙的待在院子里喝茶晒太阳,除了有些无聊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想着自己生了病已经有阵子没去了,容兰便想着去看看,走到院门口想到也有些时候没见着余灿了,便又折回往书房走去。
谁知刚过了青石砖里走到廊道里,就见余灿正开门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盒子。
许是多日不见印象出了偏差,容兰竟发觉他又长高了些,穿着身石青色暗绣云纹锦衣,中间系着一根镶着白玉的束腰,整个人显得莫名修长挺拔,而且脸也似长开了,原来还带着些没精打采的少爷慵懒劲,现在倒凝着些精气神,眉宇间也有了些微的英气。
容兰看着欢喜,抿唇笑了。
“你笑什么啊?”余灿看她盯了自己半天突然笑了,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几日不见,这丫头倒似比原来更好看了。
容兰不告诉他,只走近道:“官人,你给我调好香啦?”
余灿见她看着自己手上的盒子,心一跳,倒是把这给忘记了!看她就要伸手来拿,忙一收藏身后道:“它不是……它……它……它还没好呢!”
说完暗惊,差点就说“它不是给你的了!”
容兰见他眼睛眨着,说话还结巴着,皱起了眉,这可是他说谎的迹象啊!
余灿看出容兰怀疑了,忙又道:“你再等等,还没好呢,好的我就给你!”他早就想好了,调完这瓶就给她调个最好的。
至于这瓶,是真的不能给她的。上次那瓶香被打碎了,她又病了,再加上第二天又下雨,他就没去茶楼,心想裴君若定也不会来了。不过那次不去,这次是一定要去的了,宫里的贵人病了,熬不过了,他不确定是谁就不能安心,所以他得见到裴君若好好打探清楚,而要见她,得拿一瓶香过去。
也就是为了赶紧把香调出来,他这几日才一直待在书房门都不出一个。
既然余灿都这么说了,容兰也就不再怀疑,反正他总是神神秘秘暗自捣鼓,那就随他去吧,反正也不急,这么想着,她便又拉着余灿的手道:“那我们去爷爷那吧,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可想了。”
余灿想了想,应道:“好吧,那你等我一下,我把盒子放进去。”
……
老爷子的院子里栽了两棵腊梅,现在正开得欢。容兰一进院门就闻到了一阵暗香,见一株开得极好,又上前折了下来。
“老爷子,我给你送花来了。”走到门口,她大声喊道,只是一掀开布幔,看到屋子里还有陌生面孔时又愣住了,“有客人吗?”
余老侯爷原本神色有些凝重,看到她后,堆上笑颜,“是兰丫头来了啊。”说着又对边上站着的那人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那人应了声便退下,只是走到余灿跟前时又抬头瞄了一眼,触及余灿也在看着他的视线时,头一低,继续走了。
而这时的余灿,却微微蹙起了眉。
这人二十来岁,面白无须声细,再加上走动时露出来的里衣料子,应该是宫里的太监不假。
可是宫里怎么突然来人了?
正在疑惑间,余灿又听得容兰在喊他,抬头一看,却见容兰偎在老爷子跟前笑嘻嘻的对他说:“阿灿,爷爷说明天早上去南山寺烧香,你去么?”
“嗯?”余灿有些不解,看了一眼余老侯爷,发现他脸上带着笑,眼睛里却有些忧愁。
“爷爷说快过年了,烧个香祈个福嘛。阿灿,去嘛,我听说南山寺很壮观的,后山还栽了一**梅林呢!”容兰又道。
“嗯。”见她兴致那么旺,他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
与裴君若的约会在下午,那早上去南山寺中午回来也来得及吧!
正文 56
南山寺已经有三四百年历史了;先帝时期是皇家寺庙;后来北凤山又修建了更大的之后,这里便被冷落。不过皇家舍弃之物也终是非凡,原先是禁地;现在敞开了,达官贵族文人雅士便相继前来;上香拜佛的有之,游览观赏的亦有之。于是渐渐的;沉寂了一段时间的南山寺又热闹起来。
不过今日的南山寺有些冷清;来往香客稀稀拉拉;许是天气严寒的缘故。
下了马车;容兰就被寒风刺得狠狠打了个哆嗦,直呼“好冷”;见到地上几排车马印,又奇道:“没想到还有人来。”
余灿往地上一瞅,见车痕印宽大平整,心想这倒不是寻常马车,可是这么冷的甜,还有哪户富贵人家会来?
心里带着疑惑,进了寺庙他便有意识的查看,却发现寺院里的那些香客身份都一般,没什么特殊的,那是到了后院歇息了?
余灿抬头看向那在阳光照耀下闪着光的琉璃顶,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异样。
进了寺庙,磕了头,上了香,各自许了愿,完了后,方丈跟余老侯爷是旧友,见到后便拉着叙旧。余灿跟容兰站在边上听着,一个兴致勃勃,一个却心不在焉。
“喂,阿灿,你刚才许什么愿啦?”容兰见余灿又走神了,扯了一下他的衣襟问道。
余灿瞅了她一眼,回道:“不告诉你。”
“小气鬼!”容兰撇嘴,不过很快又乐起来了,“我刚许了四个愿呢,佛祖会不会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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