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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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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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你做皇后的第一天,你该兴奋地睡不着觉才对。”

她娇笑逢迎,“陛下,我是不是应该敲锣打鼓庆贺我自己登上梦寐以求的皇后宝座?”

“呵呵,薇儿,你的假笑与真笑同样美。”他琥珀色的眸子看定她,锐利如鹰眸,虽含笑却邪魅不羁,眼神如他带有魔力的手一般,游走过她娇艳的脸蛋,和裹在华美朝服下曼妙诱人的曲线。“你想去睡个回笼觉我不反对,咱们这就去,可好?”

在这露骨的暗示下,她还能争论什么呢?羞赧低下头,她专心用膳,不想再招惹他。吃一堑长一智,她也该汲取早上惹到他的教训了。

“若你太累,忙完回去也不迟。至少,让后宫里的人都见见你,还有一群皇亲国戚,他们来道贺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我的妻,不再是被你比拟为高级侍妾的皇贵妃,所以,你该履行正妻的责任,正妻是一家之主,而皇帝的正妻是一国之主,你要让他们明白,我没有爱错人。”

“……我知道。”

正是因为早已洞悉这些大道理,她才一直抗拒做皇后呀。做他的妻子这样累,她宁愿做他的情人,连侍妾也不要做比较好,越是摆在台面上,越容易被歹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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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之后,拓跋晗便一身轻松地去了书房。偷得浮生半日闲,有皇后真好,他应该宣召十一弟和六皇兄来对弈谈天。

严薇则不得不履行起身为皇后的责任,不过,坐在梳妆台前被宫女们伺

候着换装的空儿,她已经想到了一条妙计来打发那些妃嫔。不过,其中有一个人颇为棘手——拓跋茹,这个女人犹如生在她心口上的一根刺,也难怪拓跋晗期盼她用些心狠手辣的非常手段解决这件事。

上次她给了拓跋茹一掌,将她打成重伤之后,两人也已经许久没有碰面。夜凌子和天山老人把拓跋茹的伤势调理的差不多,听说已经能下床走动。

严薇猜测着今儿妃嫔们都来给她这个皇后娘娘请安,拓跋茹定不会出现。

坐上凤椅之后,她俯视阶下左右两列四十多位妃嫔,而左边第一个衣装华美仅次于她这个皇后娘娘的人便是拓跋茹。

她冷然瞥了一眼,移开视线。

李悠婉,赵柔儿,郭妙菱,阮欣红……虽然当初她能把这些女人管制的服服帖帖,可……又有谁能体会到她一看到这些娇美花容之后的感觉?

她们恨她,恨之入骨,她知晓。可说到底,她们也不过是一颗颗可怜的棋子,被家族寄予厚望,被太后精挑细选用来笼络儿子的心,自她们成为宫嫔,就注定了再无自由。

拓跋晗一道命令放过她们,若她们真的自由了,也不见得会心怀感激,恐怕还会肆无忌惮借用家中权势朝她这位独宠一身的皇后娘娘反扑?

严薇已然想象到自己被一群女鬼撕成碎片的一幕,虽是夏末,她却如身处寒风,透心寒凉,孤立无援,不过,她确信自己的计谋能万无一失。

一众妃嫔都跪下来,高呼皇后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唯独拓跋茹,不但没有下跪,反而鹤立鸡群地高喊千岁千岁千千岁。

整个场面顿时尴尬冷寂,落针可闻。

右列第一位的婉妃生怕火烧的不够旺,“茹妃,你是怎么了?没有收到陛下的口谕吗?陛下与皇后娘娘恩爱有佳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所以众臣喊陛下万岁,咱们也得喊皇后万岁,这是规矩!”

“规矩也不过是陛下定的,陛下与我师出同门,我喊错几个字,难道他还要杀我不成?”拓跋茹挑衅对凤椅上的严薇微一颔首,“皇后娘娘,臣妾病体未愈,实在不易下跪,太后懿旨也说了让臣妾免跪,刚才臣妾一时言辞失当,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与臣妾计较。”

“呵呵,茹妃客气,本宫怎么会同你计较呢?你和陛下不只师出同门,还有姐弟之谊,又被太后捧在手心上,还有个事事为你出头的师父,本宫若是不给你三分薄面,你师父恐怕又会找本宫要那颗还魂珠了。”严薇倾城的笑颜无一丝怒气,“不过,说来也公道,你师父那颗珠子买你的皇妃之位与一世荣华,也值得。”

拓跋茹听得脸面一阵青一阵白,妃嫔中的几声低笑也愈加让她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强自忍着,“皇后娘娘既然知道事情的轻重,就该对我多加尊重!”

连臣妾都省了?!严薇摇头失笑,“茹妃比我年长几岁,又曾被陛下尊为皇姐,自然应该得到本宫的尊重!来人,快扶茹妃坐下。”

拓跋茹此次本想来给严薇一个下马威,自己不但没讨到好处,还弄了一身的污秽,哪还能坐得下去?“不必了,我身体不适,告退!”

        第286章 皇后不乖【286】

她要走,严薇也不留,她慵懒地斜倚在龙椅上,轻一摆手,“用本宫的凤辇送茹妃回宫,免得茹妃累着。”

“不劳皇后如此!”

严薇的口气急转直下,“本宫厚待茹妃是看在天山老人的面子,茹妃还是不要忤逆了本宫的一番好意!茹妃年长,也该懂事,若是闹出后妃不睦的风波,只会让陛下烦扰不悦!难道茹妃还想陛下更厌恶你吗?”

拓跋茹气恼至极,也无颜再多呆,冷哼一声,兀自搭着贴身宫女的手走出大殿。

众妃一个个花容低垂,神情各异。刚才经过御花园时,拓跋茹还在她们面前夸下海口要给严薇一个下马威,原来,她所谓的“一夫当关”也不过如此。

严薇只当拓跋茹不曾来过,转而又含笑对其他妃嫔说道,“陛下圣旨,让本宫与众位姐妹好好庆祝一番,各位姐妹都来自官宦之家、书香门第,个个琴棋书画出类拔萃,不如举办一个琴棋书画对决比赛,大家各展所长,也让陛下大开眼界,如何?”

这所谓的庆祝,不过是庆祝皇后娘娘登上宝座,与她们有何关系?众妃花容恹恹,兴趣缺缺,却又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都顿时欣喜不已,兴奋地窃窃私语起来。这可是赢得圣宠的好机会,此时不一展所长,更待何时?

婉妃身后的珍贵嫔激动地掩着心口,生怕心脏会突然跳出来,“皇后娘娘,陛下真的会来观赏吗?”

严薇保持着微笑,不禁暗咒了拓跋晗一百八十句,这男人还真是个祸害!如此情势,他还指望着她把这群女人打发掉?还是给他毁容来的更直接。

“本宫会说服陛下当对决比赛的裁判,比赛在半月后举行,各位姐妹可要好好回去准备,本宫还会邀请京城中的皇亲贵胄年轻才俊们也来参加。”

“臣妾遵命!”

严薇俯视她们的跪拜,心中一颗大石落下。“都退下吧,本宫倦了。”

接下来,又是一群皇亲国戚的恭喜和送礼,她当初不当皇后,也是不想见这些人阿谀奉承的嘴脸。

无聊地僵笑,符合,交谈,说着赞美的话,掂量着那些人的送礼的目的,又斟酌着说话的态度,煎熬了一上午,已经是晌午十分。

拓跋晗差了御书房的内监过来问,“皇后娘娘,陛下问您在何处用膳?”

她已经换下沉甸甸的行头,穿了出行的轻盈便装,白裙衬底,水蓝纱衣罩身,顿觉神清气爽。她一边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应声,“我吃不下,让他自己用吧,我要出宫。”

“是。”

不等太监离开,她便率先出了大殿,却正撞上前来道贺的莫清师太。

莫清仍是身着道袍,正立在门口的宫廊下犹豫不决,一旁还有个满脸无奈的宫女。

宫女一见严薇,忙跪下,“皇后娘娘,师太已经在此多时,却不让奴婢进去通报,奴婢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严薇示意宫女起身退下,“师太难得入宫,晚辈该陪同您在宫中走一走,可今儿事情繁忙,太过仓促,改日一定补偿。”

莫清师太自觉惭愧,哪担当的起她这样的亲切对待?双目含泪地跪下请罪。

严薇忙上前搀住她的手臂,“师太这是要折煞我吗?”

“皇后娘娘,因为上次的事,我实在……实在无颜见您,可心中又过意不去,虽然陛下已经责罚过,不当面对您致歉,我寝食难安。”

“我正有事向师太求证,正好我要出宫,咱们马车上聊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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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莫清师太仍是满脸忧郁,她想打探楚切霆的消息,却又怕出口之后带来更大的灾祸。

严薇从随身的锦囊中取出一封信递到她面前,“这是切霆来十一王府当晚亲手给我的,他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说,这封信是师太写给他的,也正是因为这封信,切霆才不想见师太。我不曾见过师太的笔迹,所以还是把它拿到师太面前求证更为妥当。”

莫清师太疑惑接过去,只一看笔迹便说,“这是我的笔迹。”看过信上的内容,她顿时脸色煞白,若非这信还要交还给严薇,她早就失控撕碎。“……这信不是我写的,自从先帝去世,我平日只抄写经书,这些年一封信都不曾写过。”

“如此说来,便是有人模仿师太的笔迹引切霆杀太后。”更确切的说,这封信只是引切霆离开幽冥门的庇护罢了。

“我抄写的经书都送去了寺庙和庵堂,要寻到一两本模仿笔迹,不是什么难事。”莫清苦笑摇头,“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萧兰贞竟然还用这种把戏离间我们母子的感情!我当真错了,不该让你去找切霆。”

这封信既然能被送到了幽冥门,便说明……

严薇不敢再想下去,隐约有些担忧,恐怕萧兰贞趁着十一王大婚抓捕她和楚切霆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阴谋,怕是还在后面。

萧兰贞沉寂了太久,自从天山老人下山开始,她便态度良好,就连拓跋晗也怀疑她已经洗心革面接纳严恩他们几个皇孙,没想到,一

切竟都是假象,她在为布设陷阱做掩护。

几个孩子还在幽冥门,她绝不让萧兰贞的阴谋得逞!

把莫清师太送到了十一王府门口,严薇让车夫卸下马车,独自骑马去了幽冥门在京城的分舵。

书房中,“幽冥门有内奸?”慕刃风,白初霁和蓝搫都因这个消息异口同声,满脸震惊。

“薇儿,你从何处打探来的消息?”一向善于交涉的白初霁最先冷静下来。

慕刃风也忍不住发问,“你不是刚被封为皇后吗?怎么拓跋晗会放你到这儿来给我们通风报信?”

严薇没有多做解释,“我就是不想让拓跋晗知道我来这里,才速来速回。”她拿起桌上的茶,一路奔驰,也顾不得什么皇后形象,三两口喝光,又对蓝搫说道,“关于内奸之事,门主自己清查吧。”

蓝搫见她口渴,又拿起茶壶给她斟满茶盅,并未意识到自己这举动已经引起白初霁和慕刃风的诧异。“严薇,既然你有此推测,可有线索?”

“有人送了一封不该送的信给切霆,引得他入十一王府寻我,幸好逃得快才没有被太后抓走。”

“既然这封信已经送去了总坛,的确是该彻查了。”白初霁叹了口气,“此人与太后勾结,又熟知幽冥门,但愿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不然师父又该大怒了。”

蓝搫听了白初霁的话,对内奸一事豁然明了,心中已有定论,却不好在他们面前说出那人的名字。

严薇没有注意到他神情微妙的变化,把带过来的一袋银子放在蓝搫的桌上,“我想做的交易就在钱袋中的纸条上,这是定金,事成之后会付清全额。”

“呵呵,前门主竟然来与我们做交易?这事儿真是稀罕。”白初霁例行公务似地从椅子上起身掂了掂钱袋,“就这点?皇后娘娘不是要杀人吗?”

“谁说我要杀人了?”她怀疑瞥了眼蓝搫,想起自己曾对他说过要杀太后的事,“我不杀人,你不要擅自揣测做主。”

白初霁和慕刃风再次眼神锐冷地看向蓝搫。

蓝搫不安地轻咳了一声,冷斥严薇,“既然你事做完了,还不走?小心拓跋晗怀疑你的行踪。”

严薇回击他的气急败坏,“若非迫不得已,我才不会来这里。”她对白初霁和慕刃风颔首道别,又喝完桌上的茶,才转身离开。

门被她随手大力的带上,白初霁忍不住揶揄蓝搫,“拓跋晗是否怀疑薇儿,用得着蓝门主你这个对她怀恨在心却又算不上兄长的人担惊受怕?”

“初霁,你是不是最近太清闲?”蓝搫冷怒威胁,“爹命我在黑汗王朝增开一个分舵,专门承接塞外的生意,我看你倒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我哪有清闲?是门主贵人事多,忙糊涂了,我整天日理万机,比皇帝还忙呢!”白初霁见势不妙,忙挥着手上的折扇告退。

慕刃风识相地没有再针对蓝搫与严薇冰释前嫌的事打趣,他见蓝搫从严薇留下的钱袋中摸出一个字条,起身上前,“她要做什么?”

“小事一桩,不过有些琐碎,既然你有兴趣,就交给你去做吧。”蓝搫说着,把字条递上。

        第287章 皇后不乖【287】

慕刃风接过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请相助查明众妃嫔之昔日情人、青梅竹马或异性知己,若没有的,请列出几位京城才俊或年轻官员补充,严薇感激不尽。”

他摇头失笑,“我们幽冥门要改行做红娘了吗?还是严薇要给拓跋晗戴一顶千古未见的绿帽子?”

蓝搫思忖着另一件事,心不在焉地对他摆了下手,“你退下吧,十天之内交给她。”

“内奸之事……”

“我会亲自查。”

慕刃风离开。

蓝搫起身罩了黑色披风从窗子飞身离开。

严薇返回府中,确定拓跋晗还在皇宫,才按着心口长吁一口气。

早知他没有回来,她就不必这样紧张兮兮地策马赶路了,颠地屁股好痛!她真想念现代的汽车。

进入卧房,发簪,衣装,内衣,沿路落了一路,最后把自己泡在舒服的温泉中,舒爽地伸展筋骨,仰靠在池壁上。

今儿才是做皇后的第一天呢,这样的日子要到何时才能结束?或许,把那些女人打发掉,她就可以清闲了吧。

闭上眼睛,正打算借着汩汩的温泉按摩之际小憩一番,却敏锐感觉眼皮外的光一暗。警觉睁开眼睛,拓跋晗三分邪笑的俊脸就放大在眼前。

“啊——”她激灵打了个冷战,心中忐忑不安,他何时回来的?他知道她去了幽冥门吗?

“吓到你了?”

她面红耳赤,强迫自己不看他淹没在水中的壮美身躯,支支吾吾,“不……我只是奇怪,奇怪……你的轻功何时变得这样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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