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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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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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萧钦昊与拓跋晗长叹了两个时辰便留下两个绝代歌姬离开了。

这一晚,歌姬的声音响彻整个军营。的确,那歌声美若神鸟,幻若豚音,整个军营的将士们都听得痴痴傻傻了。

严薇翻看着手中读了几百遍的《幽冥秘籍》,却意外地心静如水,字字句句都读得真切。

严恩躺在床榻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母妃,父王为何总喜欢坏女人?”

“歌姬的歌声很美呀,你又没有见过她们,怎知她们是坏女人?”

“父王又不要我们了。”严恩烦躁地坐起身来,自己穿上小靴子,穿上小袍子,提着短剑就要出营帐。

严薇无奈地叫住他,“恩儿,别去闯祸。”

“我只是去练剑。”

“就在营帐附近练,不要走远。”

“是。”

严恩可没那么乖,他走出营帐之后,小跑着直奔夜凌子的营帐,掀了帐帘进去。

见夜凌子正忙着挑拣白天采来的药草,他凑上去,“夜凌子舅舅,你还有上次将我毒哑的毒药吗?”

夜凌子挑眉,这才注意到耳边忽近忽远的美妙歌声。“你这臭小子,又要使坏?上次放火被你父王责罚还没得教训?”

上次不就是罚倒立罚了两个时辰么?小菜一碟!“恩儿明儿一早还要读书练功呢,被吵得睡不着。”

严恩的声音无邪,理由却又单纯,担心心思却邪恶地叫人无法指责——其实,这可怜的孩子也只是想留住自己的父王罢了。

“哼哼,你小子真是寻了个好借口。”夜凌子从包袱里取出一堆药瓶,最后拿出一个蓝色小药瓶,“知道怎么用么?”

“放在茶水里不就可以了?”

“你怎么知道?”

“上次慕刃风让你给我下药时,我装睡呢!”

慕刃风?他还是无法开口叫义父。夜凌子叹了口气,“这毒药比上次的还厉害,用参茶会更好些。”他见严恩好奇,便详细解释了一些药性药理,“小王爷记住了?”

“记住了。这东西如此神奇,岂不是不用练功也能杀人?”

“呵呵,你若要学,舅舅教你。现在,先去忙你的事吧。”夜凌子眸光闪烁着异样的兴奋,这一身医术总算是后继有人了,不过,还要看严恩有没有施毒的本事。

严恩命人备好了两杯参茶,端着进入中军大帐,却并没有看到拓跋晗的身影。

偌大的营帐内收拾整洁,两个歌姬纱鹂和纱莺一个弹琴一个唱曲。

她们见严恩进来,便停下来行礼,“参见小王爷。”

“我父王呢?”他进来之前还担心父王会在,不好下手呢。

纱鹂回应,“王爷用过晚膳便离开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办,离开之前,只命我们姐妹唱歌,他不回来,不准停止。”

纱莺却充满敌意地瞅着严恩,“王爷也说了,今晚只要我们姐妹俩伺候,不会见其他人,也包括小王爷和王妃。”

“我不是来找父王的,母妃也懒得理会他。”严恩才不关心拓跋晗要去做什么事,“我是听到你们美妙的歌声才来的,父王喜欢你们,我也喜欢你们呀!这是我带来的参茶,你们唱了一个晚上,也该口渴了,喝点吧。”

纱鹂和纱莺相视,不疑有他,三岁的孩子最是纯真,这参茶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她们唱了一个晚上,也的确有些口渴了。拓跋晗离开时不得任何人来伺候,她们要喝水也没有丫鬟端来。

严恩放下参茶,便蹦蹦跳跳地坐去了拓跋晗宽大的虎皮王座上摆弄着桌案上的玉蟾蜍纸镇,眼睛却烁亮,余光瞥视着那两个喝参茶的姐妹。

“小王爷端来的参茶怎么是甜的?”

“那是我喜欢喝的呀,甘甜可口才有味道嘛。”严恩放下玉蟾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们,“继续唱歌吧,父王铁定还在军营里,若是听不到你们的歌声,他会生气的。”

“是。”纱丽和沙莺这才又继续唱歌。

严恩跳下椅子,不着痕迹地收拾了盛放参茶的茶盅,对她们笑了笑,又端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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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妃常好孕【120】

他走到营帐不远处,用短剑在地上刨了个坑,把沾了毒的茶盅埋好,又撒上草叶,忙完之后,营帐内传桌椅被撞到的声音和女人的尖叫,随即,化为沉寂。

小家伙本想去中军大帐内看一眼纱鹂和纱莺什么情形,刚刚从帐后绕过来,就远远看到拓跋晗高大的身影朝这边走来,他忙绕路返回寝帐,却发现严薇已经歪在榻上睡着,她手中的《幽冥秘籍》也早已滑在了地上。

他悄然伸着小手在严薇面前晃了晃,见她睫毛未动,这才长吁一口气,把《幽冥秘籍》放在她的枕头旁,又给她盖上毯子。

“恩儿,去哪了?怎么半天才回来?”

母妃怎么老是装睡?“当然是……去练剑了。”

“哼哼,你最好是去练剑了,这里是军营,不要给母妃闯祸。”她坐起身,打了个哈欠,“去沐浴,明儿母妃带你去看赛马。”

“好。”他最喜欢马了,也最想要一匹出汗如流血的汗血宝马!“母妃,父王会去看赛马吗?”

“不知道。”

此时歌姬的歌声停了,想必他正在左拥右抱,怎么会陪她们母子去看赛马?

严薇强迫自己把脑子放空,让伺候的小厮们把浴桶抬近来。

中军大帐的帐帘掀开,拓跋晗便有一股浓重的腥臭气扑面而来,他凝眉掩住鼻子,却见地上有两滩暗红的血,纱鹂和纱莺不见踪影,琵琶歪在地上,桌椅歪倒,琴也摔在地上。

发生过打斗?他走到两滩血渍旁,发现血的边缘处还有几片红色的纱绸,纱鹂和纱莺都是穿的红衣,这应该是她们衣服上的碎片,而这两滩血……难道……是她们的尸体?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北辽地剧毒——尸骨无痕。就算尸体已经化为血水,只沾染一滴,碰触的人也会化为血水。

他大惊失色,这就是北辽送的大礼吗?好缜密的心思!他心里担心严薇和严恩,忙奔出大帐,冲进严薇的寝帐。

“薇儿……”见床榻和桌旁无人,他忙绕过屏风,就见严薇头上裹着毛巾,水下的身上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正和严恩在宽大的浴桶里戏水。

母子俩见他突然闯进来,笑声余音闪断,都不禁惊讶。

严恩心虚地移到严薇背后。

严薇则凝眉不解,他不是听两个歌姬唱歌的吗?怎么闯进这里?

她忙拉过一旁的浴巾遮挡着身体从浴桶内迈出来,裹好。又拿了另一条将严恩肉呼呼的小身体抱出来裹好,侧身经过拓跋晗,把严恩抱去床上,给他擦拭柔软的头发。

严恩则偷瞄着坐在床边的拓跋晗,试探开口,“父王的两个歌姬怎么突然不唱了?”

“呃……没什么,太晚了,怕吵了大家睡觉,便不让她们唱了。”

“哦。”严恩松一口气,忙又追问,“父王今晚与我和母妃一起睡么?”

“……好。”他捏捏严恩的小脸,去洗了把脸,脱了靴子和铠甲,坐在床边。

严薇因他的举动不解,他不是生气吗?他不是要宠幸两个歌姬吗?他不是打算彻底不理会她了吗?这又是怎么了?莫名其妙!

“我给恩儿擦水,你去把衣服换了吧。”

她总是这样,每次给恩儿沐浴都弄得一身水,最后自己也和孩子似地钻进浴桶里打水仗,天热也就算了,坷拉山天气清凉,也不怕冻坏了。

严薇没有开口,把严恩交给他,转身进入屏风后,散开长发,解开身上的浴巾脱下湿淋淋的睡裙……

他给严恩擦拭着头发,却看向屏风,窈窕惊艳的身影映在上面,曲线玲珑,长发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妩媚晃动。

他本以为她还会穿平时的吊带睡裙,都是她亲手做的,各种颜色都有。

但她绕过屏风时,身上是一件紫色睡袍,绣着大朵大朵的浅粉色百合,宽大曳地,手臂脖颈都遮挡的严严实实。但是,宽带束腰,还是衬托出她傲人的曲线。

她没有马上到床边来,而是坐去了梳妆台前梳理长发,并用夜凌子为她调配的润肤蜜做睡前保湿。

严恩争抢着躺去床的最里面,缠着拓跋晗说战场上的事。

“太晚了,恩儿早点睡吧。明天晚上父王再给你讲。”

明天晚上?他还会过来?严薇坐在梳妆台前佯装整理着收拾,见他们父子俩都闭上眼睛,她才吹灭了蜡烛,走到床边放下帐帘,在床边的位置躺好,也尽量避开与拓跋晗碰触。

嗅到她身上的清香,他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手在被子下伸手碰到的是清凉的布料,而非她温热柔滑的肌肤。

她往床外侧轻挪娇躯,避开他的手。

“薇儿……”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怕她再动就摔到地上,只能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强行带入怀中。

半个时辰前……

他约了蓝鸢在军营北面的树林见面,问她关于严薇和楚切霆之间的事。

蓝鸢自然不会将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转告他,这是她生平最丢面子的耻辱,就算她想让严薇和拓跋晗决裂,也说不出口。

“她当着我的面和切霆……接吻。”

拓跋晗失笑,一如她在他面前吻了楚切霆,她只是在报复,而且,她用了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去伤害他和蓝鸢。“就这样?”为了一个吻,蓝宏千里迢迢找上严薇指责她和楚切霆的关系?这似乎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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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 妃常好孕【121】

“还能怎样?切霆一颗心都系在那个贱人身上,不管我怎么做,他都看不到我的心!”

拓跋晗将蓝鸢狠戾的怒气尽收眼底,他心里竖着的那根刺总算可以拔除了,蓝鸢定是在蓝宏面前添油加醋地告了严薇一状,才让蓝宏那般指责严薇。

“蓝鸢,若你比她善良一点,楚切霆就会爱上你了。”

善良?“哈哈哈……”蓝鸢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她抢走了我的一切,你说她善良?她从十一二岁帮你哥哥杀人夺天下,还烧了本应属于你的传位圣旨,你说她善良?拓跋晗,我看不只是楚切霆疯了,你们都疯了!”

“或许吧。”他的确是疯了,才这样爱她,这样在乎她,甚至也变得吹毛求疵。

蓝鸢转而又恢复理智,而她的理智便是对门主之位的贪婪。“你答应要帮我做幽冥门主,我什么都说了,你可要兑现承诺!”

他挑眉又恢复若有似无的邪笑,至于幽冥门主之位……“我可以兑现承诺,前提是,你要让那三个堂主对你俯首帖耳才可以,否则,我帮你做再多,也无济于事。”

“拓跋晗,你……”这根本就是食言。

“若你能做到我说的,我自然也能做到我的承诺。”

“好,我就不相信我这辈子拢不住三个男人!”

“你若要学会如何拢住男人的心,还是去锦花阁里多住几年吧,让那些姑娘们多教教你!”话音落,他的身影飞上树梢便消失不见。

“你……”蓝鸢最是听不得这样的话,锦花阁那是什么地方?“难怪那个贱人如此会勾~引人,都是从那种地方学来的。”

而此时,躺在拓跋晗怀中的严薇却越来越是不解,冷战了这些天,为何他又如此亲昵?

背上属于他的体温滚烫,他的心跳震动着她的后背,而呼吸就贴在她的耳根后,吐纳喷薄,她的身体也随着他灼热的呼吸变得热起来,让她全无睡意,却一动不敢动。

他搁在腰间的手臂却悄然挪动,左手按在她平坦的腹部,轻一用力,她的臀部暧昧抵在某个格外凸起的部位,她闭着的眼睛从黑暗中猛然打开,怕惊醒了严恩,只得强忍着没有挣扎。

可他的右手却探入她的衣内,紧接着他的吻也落在她最敏感的后颈处……她忍不住战栗,别扭地动了一下,两人却越是贴紧。

“薇儿,不管你和楚切霆之间有什么,我都原谅你。”

他的话音低不可辨,她却还是听得真切。

“为什么?”

“因为……我想你,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的,就算有再多的缺点,就算再任性也是我的……”他每说一句就吻她一下,细细地品尝着她肌肤的味道,他从被子下撩高她的睡袍。

她忙按住他的手,“不要,恩儿会醒……”

她的话没说完,就惊觉有异物侵入身体,是他的手指,“嗯……”她紧张地心脏都快跳胸腔,气息也顿时紊乱,脑海一片空白,整个身体也不听使唤了。

他却并不激烈,温柔地等待她冰冷的心慢慢融化。

“薇儿,我们不要再闹脾气好不好?我看到你的字了,和我写得一模一样……我都看到了。”虽然这些天他没有理会她,她的一言一行他却未曾放过。

既然他这样说了,她还能做什么呢?“你的两个歌姬呢?她们唱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吧?”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吃醋?”

在她心里,他是那种放着妻儿不管不要的人么?相反的,他太关心了,反而关心则乱,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无法放过。

他从后面深沉温柔地进入她,动作缓慢轻柔,不疾不徐,手从她如水蛇一样弯曲贴紧他的娇躯上肆意游弋着,趁她不注意,将她碍事的睡袍卸除,就这样侧卧着撑起身体,将她的下颌转向自己,吻住她的唇……

床上的气氛被暧昧的气息侵占,另一侧的小家伙却睡得人仰马翻,哪怕天塌下来,也全与他无关。

不过,一早,他却发现了不同之处,母妃竟然对父王笑耶?父王还在与母妃说话,和往常那样,薇儿薇儿的轻唤……

严恩就这样探查着两人,脱下小睡衣,自己穿衣裳,却眼尖地发现床单上有淡淡的痕迹。

“父王,你尿床了吗?”怎么和他的不一样呀?他尿床时总是尿湿一大片,怎么父王的只有一点点呢?

在梳妆台前梳理发髻的严薇顿时面红耳赤,不自然地轻咳了一下。那哪里是拓跋晗的东西?是她的,都怪昨晚太纵情,没有注意到才留下了痕迹,没想到……想到昨晚的一幕,她映在镜子里的脸更像是红透的柿子。

而坐在床边穿靴子的拓跋晗这才注意到床单上的污渍,尴尬地皱了下眉,忙拉着被子盖住,“父王都是大人了怎么会尿床?是出汗弄得。”

“出汗也不可能只流到一个位置呀。”父王那么高大,应该弄湿好大一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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