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喋血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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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喋血王妃-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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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天气太热,我那将军老爹说让大家近几日吃素菜清火,这府里几天没开荤了,我想起你这有只兔子,索性想宰了烤来吃吃。”叶无澜嘿嘿一笑。

第089章:大梦谁先觉



豆包仿佛听懂了一样,顿时贴在鹤离脚边嘤嘤的嘤个不停。

“它说,你不是想吃它,你是嫉妒它的美貌嫉妒它一身漂亮的毛。”鹤离眼皮抬也不抬,淡淡的说。

叶无澜嘴角狠狠一抽,骤然将剑收入鞘里,抬手搔了搔头发:“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么?”

“知道。”鹤离顺手将那踩在他脚上直蹦哒的兔子捞了起来,放在怀里,安抚似的顺了顺它的毛,那兔子在他怀里倒是乖,被摸了一下就马上将头钻在他胸前,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摸着。

“知道?”叶无澜眯了眯眸。

鹤离抬眸,脂粉未施的脸,墨绿而深邃的眸子,却是面无表情,双眼看向叶无澜眼里的防备:“你既已看见,又何须多言,有什么想问的,问便是。”

“你倒是爽快。”见他如此,叶无澜也懒得和他拐弯抹角。

其实事情发生在昨晚,昨晚她临睡前,总感觉岳迁之前与她说的那些话像是隐含了些什么,想事情想的睡不着,出了房门,在府中瞎溜哒,却陡然看见自己的院后隐约有青光闪烁,便轻手轻脚的到了后院。

哪知,她刚一走到鹤离所住的院子,远远的便顺着窗子看见横躺于软榻上的鹤离满头黑发瞬间全白,一身粉色的衣裳也莫名的由淡粉渐渐转为盛红之色,红衣白发,鲜艳而刺目,那境况足有一个时辰之久,他那时躺在软榻上似是不能动弹,明明已经发现有人在偷看,却连身子都翻不过来,直到后来他终于有了动静,叶无澜才连忙转身快步离开嘈。

本以为他猜不到是她,却原来,他知道。

他既然知道,又怎么会这么镇定的站在她面前,而且,粉衣依然是那一身粉衣,头发,依然是满头黑发。

莫不是昨夜只是一场幻像?还是……

做为一个二十一世纪人,她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满身都是诡异的男人想像成什么鬼神妖精!

叶无澜在鹤离院中的石几旁落坐,眼看着他白的让女人都嫉妒的手端着茶壶,静静的为她斟了一杯茶,她看着那茶杯,随即抬眼看着他因为没有涂脂抹粉,而又显的有几分憔悴的脸。

“你昨夜那是怎么了?”说话间,叶无澜特意看看他身后投射在地面上的黑影胍。

“你不用那种表情看着我,我是人,人当然有影。”见她只是看着他,未喝茶,他也未催,仅是笑着勾了勾唇。

他竟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叶无澜目光微凛:“那你……”

“你不用问我是谁。”他放下茶杯,墨绿的瞳眸落在她璀璨明亮的眼底:“总之,每年八的月圆之夜都是我最虚弱的时候,从八月十四到八月十六,而十五那夜我更是形同死人,对周身之事无法感应,若有人在十五月圆夜加害于我,我是百死无疑。”

“……你干吗告诉我?”叶无澜眼皮一跳。

“我当然……是要你保护我。”他忽然一笑,笑的妖媚万千,那句“保护我”却又说的仿佛本就应该是这么一回事。

叶无澜斥之以鼻:“我不杀你就不错了,还保护你?你死不死与我何干?”

鹤离轻笑着,忽然歪着头,抬起手,以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起来无辜又比女人更是我见犹怜,他眨了眨眼,声音轻轻的,又仿佛漫不经心:“因为在世上,只有我知道,你是如何来到这里,又该……如何回你想回的地方去。”

叶无澜冷笑:“就算你知道,又有什么关系。我想回的地方?”她冷冷勾唇,垂下眼帘:“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去什么地方,你又怎么知道。”

鹤离沉默,膜绿的眸子里仿佛闪过一丝微微的惊诧,就这样看着她,看到叶无澜频频的皱眉瞪他,他才莫的惨然一笑,本就憔悴的脸上仿佛瞬间血色全无:“也罢,也罢。”

说着,他缓缓站起身,这时叶无澜才发现,他说的话不假,他此时不仅仅是人看起来憔悴万分,竟然连起身走路,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不小心,就能倒下去。

见他不再说什么,转身便要回他的屋子,她想了想,忽然唤住他:“等等。”

鹤离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叶无澜站起身,上上下下的扫了他的背影几眼:“我能察觉得到,你似乎很想让我离开这个世界,想让我回到原来的地方,是不是?”

那身影一僵,随后没什么其他动作。

“为什么?”她问。

等了许久,那道安静的身影终究也没再说什么,抬步继续向里走。

“鹤离。”见他不答,叶无澜不由上前一步:“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既然我问你了,就是相你一回,若你连一个理由都不曾给我,我凭什么完全的相信你?”

他终于转身,毫无血色的脸白到近乎透明,他看着她,若有若无的笑了笑:“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我既拦不住,又何须多言。”

“你究竟是什么人?”莫名的,叶无澜总觉得他话中有话,仿佛有许多的无奈,或者,她忽然觉得,这个鹤离不是那个鹤离,又也许,这才是真正的鹤离?

见他铁了心的似是要与自己不相干,她怎么问他都不理,径直走了进去,叶无澜站在原地漠然的看着他。

忽然,鹤离似是重心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叶无澜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他的手腕,却哪知,他另一手撑在门边,却将被她握住的手腕轻轻抽了出去。

第090章:平生我自知



忽然,鹤离似是重心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叶无澜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他的手腕,却哪知,他另一手撑在门边,却将被她握住的手腕轻轻抽了出去。

然后,他就仿佛像是一阵风一样,脚步虽缓,却是在叶无澜的眼皮底下,像是一条水蛇一般,就这样进了内室。

叶无澜呆呆站在门前,双眼怔怔的垂下,看向自己的手。

刚刚……

他那件粉色的衣服,颜色又瞬间浅淡了许多,且那衣料滑的惊人,却又仿佛比上一次她摸到时更要薄了许多。

这究竟是什么衣服?怎么会随着鹤离的身体或心情而改变颜色,而他的头发……

她记得清清楚楚,昨夜她在院外偷看时,明明已经是满头白发,在月光的照耀下那白发散发出的银光刺目,可他现在的头发,却依然是健康的黑色……

鹤离,难道你真是方外高人?能助我回去嘈?

手渐渐合拢成拳,叶无澜静静的看着他窗边的拂柳轻摇。

在她曾经的世界,三国历史中的诸葛孔明,知天文晓地理,一介文弱书生却能向天借东风,敢妄言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而这鹤离身上那些像是幻像一般的古怪,却又是她亲眼所见。

忽然的,叶无澜蹙了蹙眉,用力吸了吸鼻子,发觉他这屋子里飘出来的那阵与他身上一样的异香,顿时向外退了几步。

他这异香虽无毒,但能使人眩晕,还是少闻为好。

胍*

明月在天,骑兵却在侧。

这大好的八月十五中秋节,进一次宫赏月而己,怎么家家户户的家眷都要由宫中派出来的兵引进宫,明着说是引路,实际却像是监视,仿若生怕什么改头换面的贼人闯进去一般,按这种无一疏漏的方法,恐怕这皇宫里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叶无澜正坐在马车里百无聊赖着,这马车也不知是经过了哪里,外边传来低低的私语声。

“听说那金甲兵已在阗安城与大梁等地驻扎,正在天阑与咱们苍宏之间,这阗安城的位置,西向天阑,东向苍宏,也不知他这忽然打下来的根据地,究竟是为了继续进犯天阑国做准备,还是……要向咱们苍宏国进军呐!”

“陈大人,你小声说话,今夜是太后设宴邀请咱们朝中各文武百官赏月,这些事先搁置下来,容明日再说,可千万不要触怒天威!何况我从乐公公那里打听到,今日太后暗下还有打算在各大臣的女儿中挑选几位未来皇妃的意思,想是要给皇上冲喜,这种大喜的日子,这些话你可万万不能说啊!”

“哎,胡大人,不瞒你说,恐怕皇上年幼,太后只知霸权享乐,咱们这苍宏国再继续这样下去,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小声些,别说了,那边有人过来了,别惹祸上身,走走走……”

那边两个在假山后的文臣小心的躲开,叶无澜与此同时揭开马车上的方帘,淡淡看着那两位仿佛落荒而逃的背影。

她所乘的马车离那座假山有一段距离,其他人也许听不见,但她毕竟内力深厚,且又细心去听那边的言语,于是便将他们的谈论一字不露的听了进去。

金甲军?

又是金甲军!

难道在这四国鼎立的乱世之中,那个神秘人占据天阑国以北的地带,只是为了养精蓄锐占领城池,为进犯他国做打算?

可若真是这样做,岂不是将自己立与四国为敌?

若真是要对四国都产生威胁,那金甲军再怎么骁勇善战,恐怕也是好虎难敌群狼。

那么,他们究竟是做的什么打算?

而且,至今也不见那金甲军的头目现身,两个月之间,那金甲军的神秘起事已成了四国迷题,人人自危,却只有苍宏国边境没有任何防备。

其原因无它,只因苍宏国几大兵力都已被瓜分,太后李氏手下所能掌控的兵力仅有五十余万,却让这50万精兵全部镇守在皇都九原附近,只为保护自身安乐,却不顾边境百姓有可能面临的安危。

而其他近百万大军,分别由五皇子、六皇子还有大皇子掌控,还有她爹岳迁手里的三十五万步兵。

这先帝虽将皇位传给了幼子,可这兵力却早早便将兵力瓜分出去,一方也得不到一块完整的肉,若李氏太后真为了苍宏着想,就定会劝合几位皇子,可现如今看来,那些皇子已成了太后的眼中钉,她不仅没有想要联合他们的意思,甚至竟贪图他们的兵力,想要占为己用。

如此,从幼帝继位,太后掌权的这四年来,苍宏国外强内虚,恐怕很容易就被人钻了空子。

现在苦苦支撑这一切的,仅有太后的兵力,还有她爹岳迁手里的那些精兵。

若非她爹骁勇,曾在几个战役中另人胆寒,恐怕苍宏国早就被瓜分干净,哪还有站人家观望的时间。

其实若是这样想想……

叶无澜在马车里忽然漠然一笑,先帝可真是聪明又糊涂,聪明在知道瓜分兵力好让几位皇子将军与大内精兵团结起来,这样才能护好一个国家,可糊涂又糊涂在,他没有察觉到自己儿子与爱妃的私心,一山难容二虎,何况,这么多兵力被瓜分,若是一朝起了内哄,那不必它国来犯,苍宏自己就陷入绝境了。

先帝是自作聪明,怪不得世人皆说苍宏先帝昏庸无道,在他手里连失边关几座城池,到了死,竟还留了这么个祸国殃民的难题。

第091章:益芫殿宴



马车一路进了皇宫南外门,直到南内门前才停下,岳迁一路在马车外策马前行,到了时,更下马将一直乖乖坐在马车里的叶无澜牵下了马车。

“澜儿在看什么?”

“啊,没什么。”叶无澜赶紧收回目光,却在岳迁笑了笑转开头去时,又偏过头看看身后那些老的老,瘦的瘦的文臣,又侧首看看两边面无表情的宫门守卫。

“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岳迁虽未再看她,却是一边走一边淡淡低语,明显那话是在对她说的。

“呃……”叶无澜装傻的眨了眨眼:“爹,你在跟谁说话?噱”

岳迁忽然停下脚步,低下头略有些严肃的看着她:“好孩子,无论你今夜在宫中发现什么异样或是看见什么不恰当,都必然要如现在这般装做没看见。”

叶无澜明亮的双眼睁的圆圆的,抬眸直盯着岳迁眼中似慈爱又似严肃的目光,略略怔了那么一会儿,才轻轻点头。

于是,这一路上,她被岳迁牵着与一群大臣沿着几路宫门玉桥走进离南门最近的益芫殿,路上一排一排神情异样的官兵她都不再去看,虽心下有些孤疑,但就算她发现什么疑点,别说是不能说,就算是能说,她也绝对不会傻到去当个出头鸟。

看来,今夜的皇宫,应该不会有多太平。

明为赏月,而实际这暗地里却藏着玄机。

益芫殿内—垓—

群臣依次入坐,唯正中上的玉龙椅位上无人。

众大臣窃窃私语,忽然岳迁身旁不远处的刘侍郎跟刘夫人双双看向他身旁的叶无澜。

“这位是……岳将军府上的昭蕊小姐吧?”刘夫人笑眯眯的问。

岳迁笑答:“不是。”

“难道是书涵那丫头?”刘侍郎也甚八卦的转头继续看向正歪头瞅着他们的叶无澜:“哎哟,这五六年都没机会去将军府拜会了,没想到书涵变的我们夫妻都不认识了。”

“我叫叶无澜,不是岳书涵。”还不等岳迁发话,叶无澜便淡淡道。

“这……?”刘氏夫妇双双怔住。

“对,这是小女……岳无澜,在小女中排行第三。”岳迁忙接话,以眼神瞪了一眼任性的女儿。

“哦?”刘氏夫妇以为自己刚刚听那个“叶”字是真的听错了,便笑道:“未曾听说将军何时又得一女?”

“此事说来话长。澜儿,拜见刘侍郎刘大人。”岳迁抬手拍了拍叶无澜的肩膀。

叶无澜暗下里撇了撇嘴,正要起身一拜,却忽然听得益芫殿门前处太监尖细着嗓子通报道:“太后驾道——”

顿时,满殿落坐的群臣与家眷匆忙起身,恭敬的弯下身去,叶无澜小小的身子站在岳迁身后,弯没弯身也不太引人注意,便索性偷偷朝外看。

直到一位身着金色华服凤尾曳地群的女子缓缓步入,殿内众臣顿时齐齐唱喝:“恭迎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太后不知是保养的太好还是真的年纪不大,叶无澜盯着那个看起来顶多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女子满面红光的微笑,然后一步步走向前边的玉白龙椅,须臾转伸,一扬手:“众卿家免礼。”同时便赫然落坐。

一时间,仿佛听见殿内有小小的抽气声。

叶无澜在震惊之余回头看看那边悄悄皱眉的刘侍郎,想必这太后如此专权,竟然直接坐在龙椅之上,已经让众臣内心大大的不平了,可这些人却敢怒不敢言。

难不成这李太后有那么大的能耐,成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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