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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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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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竹子却不限制,由伍尚任的酒店帮忙散布收购竹子信息,很快有很多地方都种上竹子。避免以后原材料供应不上之忧。

产品定价方便分为两个档次,一类是精品,定价极高,毛利率百分二百,这类产品的消费群体是上层社会精英群体,由工人中手艺出类拔萃的编,这些人的报酬也比较高。一类是普通产品,大众消费价格,毛利百分之三十,由手艺不是很巧的编。

伍尚任的销售定价利润也高得离谱,但是,谁叫这是独家经营呢?

这一次与之前一样大家赚了个盆满钵满。

作者有话要说:太谢谢将军了,一言惊醒梦中人,后面的章节我一直觉得好平淡,太也儿女情长了,宁睿太软弱了,连我自己写的人都有点不受吸引了。感谢将军提供的灵感。下来约两万字不好加塞,偶决定在宁睿自杀又活过来后给她一个大展身手的机会,让她出使当外交官,嘿嘿。。。。。。她一个现代人,英文不行也给她写成Very good,让她走过出云与烈焰两个小国,远赴大洋,为旭日开创一条海上航路,源源不断地商贸往来,为光华楚远的国库,为旭日人民开出更大的财路。让宁睿活出风采,壮志酬知已,热血谱人生。

宁睿任重而道远啊。偶也是呀,请看文的朋友继续支持,大家漫漫长路相伴到永远哦!

明天要出差,至明晚都不会更新

43

43、事发 。。。

光阴荏冉

潇湘竹器厂一再扩招,好在当时建厂之初宁睿便考虑到了,厂房足够大,如今员工已近一千人,盈利大大的好。

顾墨对于竹器厂赚了多少钱根本不上心,在他想来只要宁睿缺什么就有钱给她买就足够了,宁睿有时想起老人们常说的话止不住自己失笑,真的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注好的。顾墨幸好遇到的是她,什么都替他打算了。她遇上的幸好是顾墨,她厌极与家翁长辈之间虚假的客套来往,而顾墨则什么都由着她,再不似前世那样逢年过节她得与老公到处走亲访友,装笑装到脸皮麻痹。

顾潇四周岁多了,这孩子给顾墨惯的上房揭瓦爬树摸鸟无所不为,浑不似顾峰的沉稳与内敛。顾墨只会惯着他,宁睿的话他也不听,幸好还有一个克星,顾峰只要一瞪眼,他就老实下来,才不至于把大观园拆了。

顾潇相貌上随了宁睿,女人这相貌也许不是绝色,生在小孩脸上却甚是精致,美得见过的无一不夸。虽然似个皮猴子,却在一众亲友中甚是得宠。

宁睿心中的刺慢慢的平下去,压住了。只要峰儿的身世不拆穿,只要顾墨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就是天不负她了。

贺柏看样子也不打算揭穿峰儿身世的,每次都是贺之夫妻打发人来接峰儿过府,贺之之妻是裴琼的妹妹,将门虎女,贺之反倒象是做妻子的。峰儿每回回来都会津津有味的说起贺家娘亲怎么样怎么样。说得最多的却是贺柏,叔公教他兵法了,叔公教他什么什么剑法了,叔公教他练字了。。。。。叔公又给他做了什么玩具了。。。。。宁睿暗暗苦笑,叔公?那是他的父亲。想到贺柏有子不能认,想到他那时逼自己喝药的苦楚……………

“孩子?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这个孩子一个半月大了。。。。。一个半月大了啊!孩子。。。。。孩子,可怜的孩子。”

“为了。。。。为了。。。。为了能瞒过董玉卿,能让你们顺利逃走。 宁睿,你跟顾墨以后会有很多很多个孩子的,为了,为了你跟顾墨以后能好好的生活,把这个孩子打掉,好么?算哥求你了。”

当时,他是料到峰儿也可能是他的孩子,为了能让她和顾墨有幸福美满的生活,才咬牙逼她喝药的,那也可能是他的孩子,他年三十几膝下无一子一女,当时却要亲手杀死可能是自己骨血的孩子。。。。。。他那时是什么样的刀锯火煎般的心情?

恨意慢慢褪去,宁睿也不再记恨于贺柏。就这样罢,此生不再相见,守着秘密老去。

又是一年中秋节,顾墨高兴地说:“宁睿,我们带孩子出去玩吧,竹林你怕寒气不能去,我们去五峰山吧,旧地重游一番。”

中秋节现在是宁睿心中的一根刺,五峰山更不止是她与顾墨的旧地,也与贺柏有关。宁睿再不想去的。于是拒绝:“不去,你们去吧,我在家呆着”

“可是,宁睿,回京至今这么些年你竟连大观园的门都未踏出,我。。。。。我。。。。。我对不起你,你放心出去走走吧。我不限制你了。”

宁睿这里还在推托,顾潇已扑上来,小皮猴双手勾住宁睿脖子,两腿挂在她腰上,身子乱摆:“娘,我要去。娘,去吧!你不去爹也不去的,去吧!娘。哥哥也想去,对吧?哥。”他拉同盟军。

顾峰竟也满脸期盼:“娘。去吧。”

马车到了五峰山脚下,尚未停稳,顾潇已急切地跳下车,顾峰急急抢下去扶他。宁睿与顾墨无奈对望摇头。顾墨先下了车,又小心地转过来扶宁睿下车。

“叔公好。叔公你也来五峰山吗?”峰儿清脆的童音,宁睿却如五雷轰顶。

不该出来的,竟遇上最不想遇到的人。

一人慢慢走到马车前抱起峰儿,还是惯常穿的白色夹衣,雪青色外袍,却不复以前的丰神如玉,满头银丝容颜憔悴,竟是一残暮年老人模样。算算贺柏年仅四十四,比今生的她也不过大了十二岁,怎么如此苍老了?

“贺将军”顾墨出声打招呼

宁睿勉强抑制住翻涌的思绪,轻轻地叫了声:“哥”

贺柏抱着峰儿的手在发抖,贪婪地看她,也不过一瞬,神色恢复了平静。

“嗯。你们刚来么?我要回去了,你们玩吧。”

潇儿一路跑跳,他们追在后面,不知不觉便到了山寨,这些年顾墨派人来整理了,竟与当初刚见时没什么变化。

“宁睿,你看。。。。一点也没变化吧?”顾墨把宁睿拉进他当初被囚的那间房间,他深情地看着宁睿“宁睿,还记得你那时来救我吗?”

宁睿扯起笑容,然,泪止不住晃悠坠下,笑意凝在凄楚的泪光中,记得………………她刚进这个房间时顾墨赤*着身子躺在床上。可是,也是这个房间,贺柏。。。。。

“睿,别哭了,你看,我不是说到做到了吗?我们会一直这么好下去的。我会一直爱你。一直对你好的。”顾墨深情地凝视着她,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拭去她的泪,而后一手把宁睿搂进怀里,一手插进她的发丝,轻柔地磨搓着。。。。。。

宁睿伏在顾墨的胸前,倾听着爱人“扑咚。。。扑咚。。。。”的心跳,呆呆的看着顾墨垂在眼前的外衣袖口,心口暗藏着惊涛拍浪,有一瞬间,她想把一切都说出来,她真的受不了顾墨对她的好,真的受不了顾墨无知无觉的幸福,可是。。。。。。。她犹豫了,她想起前世老公出轨后她痛骂老公的话:“你要做为什么不做的隐蔽些?只要不让我知道,只要不让我知道,我就可以继续幸福下去。”她那时,最恨的不是老公的背叛,而是老公竟然把事情做的不圆满暴露出来。她恨老公把她从幸福的云端拉到十八层地狱。她现在想做的何曾不是这样,她受不了感情上的煎熬与折磨,她想把这件事转嫁给顾墨来承担,她只想自己得到解脱。

伏在顾墨胸前,宁睿止不住自责不已,泪珠纷洒。。。。。。

顾墨见她伤心,不知何故,只急得柔情蜜意软语温言劝慰。

“弟弟,别乱跑。。。。”峰儿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旖旎。

糟,这可不是大观园,这么大的山跑丢了可不好找,宁睿与顾墨急急追出去。

“哥,来追我啊。。。。。”清脆的笑声在山中回荡。

“哈哈。。。。抓住你了。”峰儿竟也有这么大笑的时候。宁睿与顾墨相视而笑,看来带孩儿们出来玩是对的。

“娘,爹,这里有个山洞。。。。。”

两个孩子发现了一个山洞。

洞口枯枝掩映,潇儿一把推开树枝,钻进洞里,宁睿与顾墨忙急急跟进去。山洞看起来不象有人住,却甚是洁净,没有一般山洞的湿气,不大。

“行了,走吧。”宁睿拉起两个小孩欲离开。

潇儿却一把挣脱:“娘,这里面有东西,我还没看呢。”角落里有一个树枝编的筐,里面搁着很多孩子的玩意儿,木弓、木剑、小木头人。。。。。想是经常磨搓,很光滑。潇儿津津有味地玩着。

“好了,回去了,回头让你爹给你做,要什么没有。”不知怎么的心跳得厉害,宁睿不想逗留。

“娘,我还没看完呢,爹,这个小箱锁起来了,你打开给我看。”

玩具下面是一个小箱,上锁了,潇儿竟要顾墨给他拧开锁。宁睿阻挡:“人家既上锁了,自是不想给人看的,别动了。”

“不嘛就要看就要看。。。。。”潇儿抓住顾墨使劲扭动身子。

这孩子!

顾墨竟依着他一把拧开锁片。

箱子打开

宁睿浑身血液凝结,转头看顾墨,顾墨也正看她,他竟然记得,九年时光过去,顾墨竟然还记得,箱子里的,就是那年中秋她进宫时穿的那套裙装,是了,那时她失踪,顾墨画了不下百张图像让人帮忙找寻,如何会忘?

宁睿抑住心头巨浪,强作镇定:“咦,这衣服好面熟。”

顾墨笑道:“你忘了?那一年中秋你进宫时穿的就是这样的服饰。”

宁睿暗暗放下心,顾墨他没有怀疑。

然而她放心的太早了,随着潇儿的动作,箱里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来,竟然……………裙装,中衣里衣衬裤一应俱全,都撕坏了,然而基本能看出原貌,最后一件竟是……………雪青色外袍,贺柏平常最爱穿这个颜色,外袍基本是这个颜色,只绣工款式略有变化。那件外袍,毫无疑问顾墨一眼看出是贺柏的。

宁睿周身发抖,手足冰凉。【。 ﹕。电子书】

更恐怖的是

“爹,娘,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图案?”顾潇指着外袍一处污渍问

那是。。。。。那是。。。。那是那种事遗下的污渍,那么大一片。。。。。。许是一直放箱子里,十年竟没有淡去。

宁睿慌乱地看顾墨。顾墨脸色苍白眼光呆滞,拿过外袍默默地摸过那片污渍,又一件件拾起那些衣物,深黯的眼底失了焦距。。。。。。

宁睿心中发苦,不知如何解释,这种事,又怎么解释了就能解决?

。。。。。。

“娘,我们回去吧。”顾峰见气氛不对,出声

顾墨转头打量峰儿,嗔目切齿,暗黑的眸子闪过大悟、刻薄、怨毒、仇恨。。。。。。宁睿惊悚,急忙挡到峰儿身前:“顾墨。。。。顾墨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事情是有原因的。。。。。。”

“不用说。”顾墨打断宁睿:“我知道不是你的本意。”

“那。。。。。。”宁睿说不出话。

“我们下山吧。。。。。”顾墨丢下衣服,抱起潇儿,大步迈出山洞。

马车再没来时的欢笑。

在大观园门前下了车,顾墨在门前顿住:“宁睿,把他送回贺家,行吗?”

她能说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下榜进入倒计时阶段

44

44、自杀 。。。

一早顾墨出门了,起床前也不是往时作派,往日他起床前总是磨磨蹭蹭地亲个没完没了,实在时间来不及了才勉强起身。今日是利索地毫不留恋下床,临出门也没有象平时那样来个告别吻。

宁睿呆呆地躺在床上,巨大的痛苦与绝望包含着她,吞噬着她一直在颓靡一直在低谷徘徊的那颗伤残的心。那颗心千疮百孔,需要爱人小心翼翼的爱恋把它修补,需要爱人绵长的丝丝缕缕的情意把它从痛苦与绝望中拯救出来 。

然而

昨晚顾墨根本不听她解释,只花样百出,发狠地折腾了一整晚。曾经满满爱意的动作那么狠厉,曾经深情地诉说爱意的唇舌渗出的是难言的忧伤决绝。宁睿自责迷惑的同时,委屈更如寒风过境,霎时吹彻五脏,即使不经意犯了错,顾墨他就不能,好好跟她谈谈?非要粗暴至此?

心头的伤痕在放大,为什么这么悲伤?她喘不过气来。

顾墨提出把峰儿送走,其他竟什么也不说。宁睿凄惶无奈,她能感受到顾墨的心痛、无奈,出这样的事,且已是过去几年,顾墨能怎么说?就是因为什么都不说,宁睿怕极他伤痛发疯。。。。。

“宁睿,怎么。。。。。”是光华,她直接进内室来了。

“公主”见过光华,宁睿一瞬间只觉委屈难耐,她受了伤,她可以自己躲起来,然后自己舔舔伤口,自己坚持,可是一旦被嘘寒问暖,她就受不了了,勉强忍了一夜的泪滴落。

“宁睿。。。。。嗯。。。。。。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光华犹豫了一会如是问

“你?你知道?他叫你来的?他什么都跟你说了?”宁睿满脸紫涨,她什么都还没说,光华却问出这样的话,显是知道内情,她再想不到贺柏竟连这样的事都跟光华说了。

“是贺将军叫我来的,昨晚你府里下人把峰儿送过去他担心你,到我府里叫我来看你,我昨晚就来了,歇在有凤来仪居的。”光华悲伤地说:“宁睿,你与他的事不用他说,峰儿刚送回来时我就有所察觉,裴琼的妹子是什么性子我如何不知,贺之在外的私生子她是不可能接受的,兼之孩子的相貌与贺将军那么象,再有就是他的年龄。。。。。联想到那年中秋,你失踪。。。。事后我听说董玉卿那晚给你下了*药,所以才那么气急败坏的跟紧顾墨不给他离他半步的。再之后。。。嗯。。。。。你们逃走后,贺将军多次要辞官,虽父皇坚决不允后仍留京中,听母后说自那后便不肯再入宫。。。。。。我便影影绰绰有些明白了。

宁睿。。。。。”光华的泪珠滚落,泣不成声:“宁睿,是我害了你,看到峰儿后我便每天担惊受怕了。如果,那时你不帮我设计裴琼,长恭就不用被赐婚英华妹妹,那么你也不用离家出走了!长恭深爱着你,你们会生活的很幸福的,是我误了你,这些年你颠沛流离,故土难回,我。。。。。我日夜追悔。。。。。。当年那一局,成全我一人,却误了那么多人……………顾墨,贺柏,长恭,英华妹妹,你。

宁睿。。。。。我好悔。。。。。长恭与英华妹妹成亲十载却未同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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