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宠--娘子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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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宠--娘子狠彪悍-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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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架着她,从水里撩起热水,清洗起小脸来。

贺莲呆愣了一瞬,这个刚毅的男人外表下到底隐藏了多少似水的柔情?做他的女人应该会很幸福吧,他说他的儿子如果还活着已经跟自己差不多大了,那他的老婆呢?

看屋里的陈设不像是有女人住的样子,这么夜了他也是独自一人在房间。

“噗噜,噗噜!”只顾着想敖翔的事情,没注意他的大手洗到了自己的嘴上,不自觉发出了噗噜的响声,还不小心吃到了些洗脸水。

“把嘴闭上。”敖翔轻笑,又将她的身子低了低,“现在给你洗头,闭上眼睛。”

贺莲乖乖听话,好久没如此享受小孩子的待遇了,闭着眼睛贪婪地感受他粗粝的手指穿过自己发丝的触感,比顶级沙龙里的洗发帅哥的技术还要好。

之后敖翔又给她洗了脚丫,将头发擦干净,身上又变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贺莲忍不住抱上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表示感谢。

敖翔还在愣神中,那个坏小孩已经蹦蹦跳跳地跑回床上,拄着下巴笑着看着他。

真是个鬼灵精!

宫人又新换了一桶热水,敖翔脱掉锦袍,仅着一条亵裤,裸着上身对着铜镜在刮胡子,古铜色的肌肤,背上有几条陈年的疤痕,贺莲不觉得难看,反而有种饱经风霜的历练之感。

那宽厚紧实的虎背熊腰,完美的肌肉线条,冲击着贺莲的视线,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秀色可餐那,可惜她是小孩子,不然一定扑上去,把他全身摸个遍,然后把五十张百元的大钞夹到他快低得可以看到股沟的亵裤里。

把他当牛郎了,呵呵,贺莲擦了擦口水,继续眼睛吃冰淇淋,下一刻敖翔走进屏风,脱掉亵裤钻进了浴桶里。

没得看了,贺莲扫兴地抿了抿嘴,只隔着屏风看到他脱光之后的一瞬,连身材都没有完全看清楚,也不知道他屁股翘不翘,她不喜欢扁平屁股的男人。

这一夜贺莲是在对敖翔的意淫下快乐的睡着的,睡梦中有一只结实的臂膀一直搂着她,温暖,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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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宁,京城有名的纨绔的五少爷,无赖,猥琐却无人知晓其真正的身份。

是青楼小院舞技高超的舞姬,还是素手芊芊,杀人于无形的医仙?

这谁都不知道,但是,当纨绔五少爷有四个疼爱至极的哥哥,不好惹!

yy无限,美男无限!

015 关心的方式很另类

敖翔是个大忙人,在将军寝宫的三天,除了第一天晚上,其他日子贺莲仅见过他一面,而且只是回来换套衣服,洗个澡

刚刮干净的胡渣又重新浮上他完美的下巴,眼底的黑眼圈也重了一分,显得有些憔悴,没办法,新官上任都要三把火呢,何况一个将军,不仅时刻警惕前朝余孽,还要为重新整编凉国的叛将降兵而忙碌。

劳逸结合方面,贺莲觉得皇帝晁羿比敖翔处理得好很多,同样日忙夜忙,可晁羿晚上忙得够爽。

难得的米虫生活,贺莲努力将自己的身子调养好,因为有敖将军的交代,殿里的下人对她照顾有加,完全把她当做小主看待。

但贺莲没有被这种虚伪的善意冲昏头脑,从那些人偶尔流露的眼神便知,自己在他们心中不过是个受将军宠幸,靠出卖换来享受的内侍小小倌。

若是如此,将军在他们眼里,岂不是个老变态?还是说在这个时代,对于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由古至今,再不寻常的癖好也罢,只要你大权在握,最多被说成“这位爷有点特殊嗜好”,一个字的不同,含义却千差万别。

又一整天过去,太子那边仍然没有任何消息,若是太子出事,贺莲觉得敖翔还没到为了她把责任包揽上身的程度,也没有那个能耐平息此事。

可这似乎风平浪静得太异乎寻常了,那晚的混乱,就算晁天晴什么都不说,太子醒了不会说吗,至少也要承担一个误伤太子的罪名吧。

该来的迟早会来,多想无用,贺莲换了一身崭新的小太监袍子,看上去水灵灵的,摆正了腰带,往寝宫外走去。

今晚云很重,月亮躲了起来,空荡荡的皇宫显得没有一丝生气,废旧立新是个漫长的过程,宫里的规矩也没有那么刻板,因此才有除了皇上以外的完整成年男子住在宫里这一说,也可见晁羿对敖翔的器重和信任。

或者凭晁羿对女人的态度,也不介意分享几个给自己的得力部将,何况那些女人都不是他自己的妃嫔,当然云妃除外。

此次贺莲半夜出来,便是为了云妃的儿子栾佑。有一个人,她觉得可以试试,小豆子的性子最不定,之前又最爱缠着她,说不定问他会告诉栾佑的下落。

溜进了四殿下晁天晴的寝宫,已近亥时小皇子早早上床睡了,小豆子的年纪应该不用值夜,贺莲直奔隔壁的下人配房。

虽然没来过这里,不过皇宫格局基本相似,转两圈就知道个大概。

推门进了去,屋里乌漆墨黑的,小豆子听到门扉响动,即刻从床上蹦了起来,“小佑子是你吗?”

寻着声音走去,“小豆子,我是小莲子。”

“小莲子是你?”小豆子显得有些兴奋,鞋都没穿跑过来迎她。

判断果然没错,小豆子还是站在她那边,可为什么他会以为自己是小佑子?

两个人盘腿而坐,晶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眨呀眨,可算没有栾佑的阻拦,小豆子恣无忌惮的拉着贺莲傻乎乎地笑。

“小豆子,伺候四殿下还轻松吗?”

“恩!”小豆子猛地点头,“四殿下平时不跟我们说话,还经常找不到人,所以我都没什么事做。”

贺莲笑了笑,还真有晁天晴的作风啊!

“小豆子,你能不能告诉我小佑子去哪了?”

“他……”小豆子刚要说,又把话咽了回去,低着头,“他我不知道。”

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贺莲有些愠怒,栾佑到底在搞什么鬼,一个孩子竟然为了躲她做得这么绝!

贺莲两手搭上小豆子的肩膀,“小豆子,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他们都不理我,只有你还对我那么好!”

小豆子得意洋洋的,“那当然了,我知道小莲子是好人,他们都不知道的,小佑子只告诉我了。”

贺莲眼底泛起一道光芒,“小佑子怎么会有机会告诉你这些?”

小豆子顺着贺莲的问话直接答:“因为他每天晚上来的时候我们都会一起聊天呀。”

紧紧抓住小豆子的肩膀,严厉地蹙起了眉,“小豆子,你骗我,你还说你不知道小佑子在哪儿?”

小豆子一惊,吓得抽涕起来,哽咽道:“我也不想的,是他不让说,小莲子别生我气呜呜!”

经过贺莲的连哄带骗软磨硬泡,小豆子终于把栾佑的下落说了出来,听过之后贺莲却是再也坐不住,一路飞奔而出,浓浓的酸意侵蚀着她的心拧得胸口一阵绞痛。

她发誓,就算今晚不睡觉,跑遍整个皇宫,也要找到那个臭小子!

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贺莲停下来喘了口气,却听到有另外一个喘息声与她交错着。

猛一回头,贺莲瞬间呆滞,晁天晴小朋友正站在她身后学着她喘气的幅度,如牛铃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他什么时候跟来了?

晁天晴长发披散两肩,穿着白色的亵衣亵裤,手里还捧着个枕头,无辜的萌样儿像是害怕一个人睡半夜起来找妈妈的小可怜。

可是贺莲现在没心情处理他,手挥了挥,“四殿下,你跟着我做什么呀,快回去。”

见晁天晴不动,贺莲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跑,跑了一会回头发现晁天晴还在跟着她,而且距离保持的相当稳定。

贺莲有些不耐,过去推了一下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小家伙,“我还有事呢,你快回去!”

跟他哥一样那么缠人,只不过方式不同!

哪知道这么一推,把晁天晴的眼眶推红了,小嘴越咧越大,不妙,贺莲赶紧去顺他的胸口,“祖宗哎,你可千万别哭,你这一哭被人听见,我什么事儿都做不成了。”

爱哭鬼抽了两下鼻子,哭意消退,贺莲也跟着松了口气。这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抚上了贺莲的后背,隔着袍子轻轻的摩挲,似在抚摸一只受伤的小猫。

贺莲怔愣在当下,这小鬼大老远追过来,就是为了看她的伤有没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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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心疼你。。。

晁天晴,一个可爱得不像话的男孩,能激发所有人母性父爱的小东西,除了哥哥以外,不与任何人交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怪怪小娃

奇特如他,面色淡然,眼圈扔挂着泪,却是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贺莲的关心。

心底某个地方被触动,又不甚理解,自己做过什么让他对自己如此特别?

不经意间,贺莲流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殿下,我的背已经好了,谢谢你的关心。”

她本来就是一位懂礼貌的淑女,是晁天望那小子把她埋藏许久的暴力本性给激发了出来!

晁天晴看到贺莲温暖的笑容,突然眼神闪烁,迅速低下头去,显得有些焦虑,手里的枕头抱得紧紧的。

贺莲不知他怎么了,问道:“你不舒服吗?”

晁天晴没有回答,又变回没电的小机器人。

贺莲叹了口气,还没有机会学习如何与孩子相处,便穿越过来直接变成了孩子,曾经八面威风的女人,如今要时时刻刻扮一个八岁孩童,着实有些拉不下脸。

“四殿下,我要去找一个很重要的人,你可不可以听话乖乖先回去?”贺莲以大人的口吻尽量劝道。

无果。贺莲几乎抓狂,本来就着急栾佑,又不忍心再把晁天晴弄哭,只能一手叉着腰,一手抓着头发,狂躁地原地转圈

想她一个连大人都不放在眼里,什么事都有自信迎刃而解的女人,现在竟然对个奶娃束手无策了。

心里暗骂,晁羿啊晁羿,老娘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生出来的好儿子们天生都是折磨她的好手!

无奈之下,贺莲往回走去,果然晁天晴跟了上来,让人想哭的是,她最终又回到了四殿下的寝宫。

哄孩子上床睡觉,贺莲趴在床边,一边拍着他的小肚皮,一边唱摇篮曲,小孩乖乖闭了会眼睛,突然又睁开,蹭地从床上蹦下来跑到桌边,拿起毛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又抽什么风?

贺莲走过去查看,晁天晴只是在纸上横横竖竖画了很多条线,可是看着看着,她却发现那些线条越发有逻辑性,逐渐形成一个个屋子和道路。

再看下去,贺莲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晁天晴画的是整个凉国皇宫的地图,不仅比例标准,路线正确,建筑齐全,连一些隐秘的和一些不起眼的小园子也囊括在内。

放笔之时,皇宫全套系统已经跃然纸上,贺莲不可思议地望着晁天晴认真的小脸,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儿童?

而爱哭,孤僻,不善交流不正是许多天才儿童具备的特质吗?

这时,晁天晴小嘴吹了吹画上未干的墨迹,然后双手递给贺莲。

这是……因为她说要找一个重要的人,怕她不知道路,就画了一张地图给她?

心即刻又柔软下来,为曾几何时对他的不耐而愧疚,贺莲笑着夸奖道:“殿下,你好厉害呀,竟然能把地图画得这么详细!”

小娃听了,垂着眸子,朱红的唇瓣往两边咧了咧。笑得真丑,晁天晴笑不像笑,哭不像哭的表情,逗得贺莲“咯咯咯”笑出了声。

晁天晴黑眼珠转得飞快,慌张得不知道该看哪,就是不敢看贺莲。

注意到晁天晴这一奇怪的举动,贺莲瞬间收起笑脸,小娃这才恢复正常的神色。

难道他怕自己的笑?怎么说自己也是小美女,这也太伤自尊了。没了逗他的心思,问过晁天晴她想知道的地方的具体位置,又哄他睡下之后,便继续出来寻栾佑。

有了皇宫地图,不再是漫无目的寻找,可随着每次的落空,贺莲的心情也越来越沉。

这么晚了,会不会工作完回去睡了,还是说在寻找的过程中已经错过了他?

贺莲看看地图,再往里走是最后一个目的地,若再找不到他,只能明天去小豆子那堵他了。

抱着唯一的希望走进园子深处,突然一抹白色撞尽眼底,定睛一看正是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小佑子。

死寂般的夜里,栾佑一身统一小太监臧青袍衫,一丝不乱的束发显得干净利落,那抹白色是围在栾佑小脸上的帕子,刺眼得让人想一手扯下去。

好像瘦了,虽然看不见整张脸,但贺莲能感觉得到。

栾佑是刚从一个独立的隔间出来,漂亮的桃花眼上带着倦意,眉心一直紧紧拧在一块,他手里捧着个木桶,走到一辆大木桶车旁边,掀开盖子把木桶里的东西倒进了木桶车。

随着盖子打开,骤然从木桶车里弥漫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飘散到贺莲这,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他怎么会……

一个曾锦衣玉食,生活在蜜罐里的优越皇子,傲慢,娇气,有洁癖,失去一切已经很残忍了,竟然还做着连下等人都不如的低贱工作——打扫净房!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贺莲根本不会相信小豆子说得都是真的。

是她害的吗,贺莲问着自己,她做这些不是为了救他吗,可为何见他这样,却有一种全都错了的感觉?

那种从云端掉落的失衡感,贺莲曾深有体会,从一个呼风唤雨的黑道大哥的宠妻变成伺候皇帝的高等下人,身为成年人她都适应了好一段日子,试问一名九岁的皇子,是怎样接受变成收粪肥的太监这一事实的?

“小佑子!”

眼眶不知不觉被湿热的液体烫红,胸口像被人打了一拳憋得透不过气,自问不是个脆弱的女人,此时却真真切切为眼前的孩子心疼。

终于忍不住奔了过去,搂住那个曾经一直将她保护在身后的小身子。

被人突然抱住后背,栾佑浑身颤抖了一下,本能地转身将贺莲推开,一见是贺莲,惊愕地瞪大了双眸,“小莲子!”

贺莲又想上前,栾佑连退两步,“你不要过来,你快离开这!”

心紧了一下,顿住脚步。

他那么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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