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鬼妻:穿越之将军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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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鬼妻:穿越之将军难为-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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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尧拥着怀中的小女人,怒目瞪视容霖,冷道:“朋友妻不可戏,更何况是公主,你的礼数都让狗吃了?”

容霖掸了掸褶皱的衣服,笑道:“你动情了?”

“跟你无关!别逼我对你动手。”楚君尧下颌收紧,目光森冷。

容霖望着他怀中背对他的江小鱼,目光悠长,轻语道:“那,你可要好生看住她。女人心,海底针,谁也不知道她下一个爱的是谁。”

“容霖!!!”楚君尧大声喝斥道,想要上前给他一拳,却被怀中紧拥住他的女人拉住。

似受伤小兽一般的恳求,低浅呢喃,拧碎了他的心。

楚君尧深深的拥住怀中依然发抖的女人呢,双眸黯沉,“容霖,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妻子的面前!”

原来什么都不属于她(5)

说完抱着江小鱼转身大步离开,就知道他一离开,颜姑肯定拐她来这里,来这里就没好事!

容霖站在原地,望着楚君尧抱着江小鱼离开的背影,身子忽然无力的摇晃了一下,被身后赶来的颜姑撑了一下。

“容小子,你太急躁了。”颜姑不认同道,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头。

容霖轻轻一笑,“颜姑,人家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姻缘,你说,等我死了是不是要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啊。”

“胡说八道!想那些个干什么,来,坐下陪姑姑吃饭。谁的姻缘谁的命,虽然姑姑不认同你,但……唉,我也说不了那么多了,你也不容易。”颜姑拉着容霖坐下,命下人换一些可口的菜,添两壶小酒。

两人一杯一杯,颜姑心想,看来这几日还是别上侄儿君尧那里去了,省着遭殃。

那娃儿的脾气也是少有的臭。

容霖却望着杯中之物出神,想些什么别人也猜不出来。

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

抱着妻子策马离开的楚君尧,直接回了自己的家,公主府。

江小鱼有史以来变得十分沉默,任楚君尧坐在床上抱着哄了半天也不说一句话,睁着一双眼睛,也不知道瞅哪里。

“他跟你说了什么?”无奈之下,楚君尧哄着她,想套出容霖究竟对她说了什么话。

江小鱼摇摇头,楚君尧摸着她冰冷的脸颊,将她更加拢进自己的怀中,轻声细语的安慰。

“不管他跟你说了什么,你都当他在放屁,那个人一直以来就那样,神神秘秘,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下次你不想见他,就让他直接滚出去,你是公主,他不过是臣下,你有这么权力……”楚君尧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才能宽慰她受惊吓的心。

却没想到,江小鱼突然幽幽道。

“我没有这个权力。”很小的声音,却没逃过楚君尧的耳朵,他低下头看着她。

鸠占凤巢?(6)

“你有!你是堂堂公主。”

江小鱼忽然任性的咬了咬嘴唇道:“我没有!”

容霖说,公主的身体不是她的,是他的!她没有这个权力,她再也没有任何特权了。

丈夫本不是她的,爹娘不是她的,家人都不是她的!

这个世界的所有一切都不属于她,她不过是一只被黑无常狠心抛下的孤魂野鬼。

霸占了别人的东西,也许,也霸占了别人的幸福!

挣脱楚君尧的拥抱,她猛的奔出房间,跑到楚君尧平日锻炼的练武场,对着木桩发泄似的又踹又踢。

一不小心,泪流满面。

江小鱼,你没出息,别人才说一句话,你就觉得世界末日。

江小鱼,你是大笨蛋,原来别人来跟你抢的时候,你才发现,原来根本不是楚君尧逼着你,你才愿意以人的身份活着,而是你自己本来就希望这样靠近他,这样成为他的妻子,同他一起生活。

为什么,为什么幸福一定要遭到别人破坏的时候,你才能看清这一切!

你是笨蛋!笨蛋!大笨蛋!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她不能成为真正的公主,她还如何做楚君尧的妻子?

如果……她只能做一抹游魂,是不是就要从此同他阴阳永隔?

如果……如果……她不再是他的妻子,他忘了爱她……怎么办?

不放心跟来的楚君尧远远的站着望着发泄心中难受的妻子,眼中闪过疼惜。

这个丫头,从来没有这样不快乐,容霖究竟跟她说了什么?

难道……

“女人心,海底针,谁也不知道她下一个爱的是谁?”……

容霖的警告言犹在耳,小鱼她……楚君尧不忍去猜想另一种可能。

双拳紧握垂在两侧,他不想承认如此用心对待的妻子会有爱上别人的可能。

小鱼不怕,还有我在(1)

可是,容霖却那么轻易影响了他的妻子,他不想胡思乱想,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不停的回放容霖揽住她的姿势。

郎才女貌。多么可笑!他竟然觉得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站在一起才是郎才女貌。

是不是越珍惜就会越加患得患失,因为太爱就会对自己没有信心。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淅沥的小雨,穿透雨气的迷蒙,那个蹲在雨中痛哭的女人,要他怎么放手?

他放不开,放不开啊……

一步一步靠近,从身后将江小鱼拉起,抱在怀中,紧紧的,密实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若是冷雨之中,他温热的怀抱就是她的避风港,他宁愿一直这样拥着她。

不安,不只是她,于他,亦然。

“不怕,还有我在。”

他的轻语,在耳边,江小鱼喉间哽咽,她双手覆在他揽在她腰间的大手,似乎只有这样紧紧的握着,她才不会失去他。

像是感应到她的不舍,楚君尧拥的更紧,许久,轻笑道,“娘子,外面雨好像大了,为夫冷,陪我回房好么?”

江小鱼在他怀中转过身来面对他,被细雨打湿的英俊脸庞,唇角吟着包容的笑容,她的手不自觉抚上他的面颊,顿了一下,将他脸上的雨水拭掉,心中骤然一紧。

这个男人,就像雨夜中为她遮雨的大伞,将她的不安挡掉。

是啊,就算容霖警告她又怎么样,就算她和他这辈子只能做一场露水姻缘,她也不想用忐忑辜负他对她的好。

深深投入他的怀抱,拥紧他的腰,贴着他的胸口,听着胸膛里热烈跳动的心,江小鱼闭上眼睛,轻轻的应了一声。

“嗯,回房。”

若是雨雾之中,如清仙一样飞过两个人,不要惊讶,更不要打扰他们。

在公主府上空被楚君尧拥着飞行的江小鱼不解的抬头看他,“不是说回房吗?为什么要在雨中飞行?”

今生只要你(2)

楚君尧低头回给她一个微笑,目光再次投向前方最高的屋顶飞檐。

“因为,你还在哭。”

江小鱼一愣,是啊,泪水合着雨水从脸庞滑落,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前方,忽然感动的笑了。

这个男人,明明五大三粗,不拘小节,竟然能察觉到她渴望在雨水淋漓中发泄心中的悲伤。

那,他知不知道,她现在已经变得那么依赖他,那么眷恋他……

身子嗖的被揽进温暖宽厚的怀抱,江小鱼不解的抬头看着上方的丈夫。

楚君尧咧嘴一笑,发丝挂满了雨珠,痴迷的捧着她的脸颊,“小鱼,不怕,还有我在,就算有雨,大小我都陪着你。”

眼角有泪珠滑落的,他看不看得见……

江小鱼不想他陪着她这样多愁善感,故意违心的撇了下嘴角,装成嫌弃的样子哼道:“才不要你陪呢。”

目光调开,她为什么还在哭……因为他总是拍着她的心,哄着她,暖着她,感动她。

楚君尧,我现在才知道,我真的不想把你让给其他的女人。

“你看你,哭的更凶,我不陪你想找谁陪啊?”楚君尧深深的将她搂在怀中。

“小鱼,我们是夫妻,你要信任我,就像信任你自己一样的信任我。容霖是谁,真的不重要,他说什么,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我只想要你。”

她笑了,眼底有某种情绪流过,“我也只想要你。”

楚君尧惊愕的低头,带着雨水的发丝骚痒她的脸颊,却掩不住他眼底的亮色,“你说真的,你只想要我吗?”

她其实很想逗着他说,是啊,因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可是,看着他眼底浓浓的期待,她的心剧烈的一窒,无法欺骗他,更加无法欺骗她自己的心。

“是,楚君尧,我要你,我只要你,我今生只要缠住你这个男人。”

若有缘有份,她就缠他今生今世;若转世能续前缘,她就缠他永生永世;若此生有缘无份,她就缠到他转身离开她。

谁能为朕解忧(3)

皇上威严坐在金銮殿上,脸上的不耐烦一览无遗。

手中的奏折,字字慷慨激昂,却找不出解决问题的方法,这群酒囊饭袋,究竟有没有用心想过对策。

无非上上个折子,分析利弊,权衡得失。

有个屁用,利弊他不知道吗,得失,难道他一介天子权衡不出来?!

他要的是解决的办法!办法!!!

冷厉的目光扫视大殿里自危的官员,却看不见他一向倚重的楚君尧。

两道剑眉拧起,冷声道:“楚将军呢?”

“老臣在!”楚老将军跨步而出,浑厚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空。

“朕没说你,朕是问你的儿子,楚君尧楚将军。”

楚仁怀道:“回皇上,老臣不知。”说完不落痕迹的退回原位。

皇上差点没气过去,本想吼两声,一想危难之际,武将威重,不能得罪。

愣是深吸了几口气,把怒火压了下去,下面有人跨步而出。

声音微颤,道:“皇上,听说楚将军身体抱恙,在家中养病。”

皇上的目光扫了一眼楚仁怀,心说,你儿子有病,你说不知道?

楚仁怀也没抬头看圣上的脸上,心说,我确实不知啊,那小子装病又不是一次两次。

“他什么病啊?”

“听说染上风寒。”

皇上双目圆睁,心说,一个风寒也不至于连着多日都不上朝了吧?

“让太医去看看。”皇上莫可奈何的说,看着大殿上一堆人,却谁也不能为君分忧,不由心里更烦,“行了,退朝吧。”说罢起身急步离开。

一群废物!

皇上刚走,殿上就嗡的一下砸开了锅。

主战还是主和(4)

“你说这打仗就要劳民伤财,就要国库虚空,若国库耗竭,至天下百姓于何处啊?老臣说主议和!”这是户部尚书,从那扣点钱出来比登天还难。

“要我说,主战!上国威严,岂容他等小国寻衅,辱我河山之事,粉身碎骨也断不能做出任何卑屈之态!”

“主战?!你一把老骨头去打啊?银子你掏?天下难民都上你府上要饭去?”

“主和?!狼子野心,岂是残羹冷炙就能打发走的?就是主战!”

“主和!”

“主战!”

……

韩老将军偕同楚仁怀并肩出了大殿,身后那群堪比鸭圈里的吵杂,被两人置在脑后。

韩老将军说:“看来,皇上是想主战。”

楚仁怀摸着胡须,道:“老虎睡觉,总有狐狸跑来打搅,烦不胜烦,老虎是想一口吞了,图个清静。”

“吞?咱们可没这个实力。”

“所以皇上才烦,议和,想来也是一个方法,不过要让皇上对一个小小的番邦低头,若是放在二十年前,咱们哥俩辅助皇上打天下,情势所逼之下还有可能。如今四海升平,国力上升,让皇上再低头,想都不要想,君子之威,贵在重。”

“依老哥哥看,君尧和远之他们这次出征,合该怎么个打法?”

“赢了就好,赢了就好哇,哈哈。”楚仁怀开怀一笑,“韩老弟,晚辈有晚辈的打法,咱们老骨头还是不要操心的好。走,咱哥俩喝酒去。”

韩将军无奈的摇摇头,“唉,跟你并肩一辈子了,除了酒还是酒。”

“酒肉穿肠过,才能知道心中留没留下佛主!你操那么多心,难不成你要替你家远之上战场?”

“老哥哥,你说你这玩笑,就算老匹夫肯跨马征刀,皇上也会一脚踢我回家。”

“那不就结了?走走走。”

素指缠青丝(5)

韩远之在后面跟着,默不吭声的听着自己的亲爹和楚老将军对话,待两位高堂远远离开,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去公主府去看看。

引了马,直奔公主府,下人通报过后,他终于看见所谓“身染风寒”的某位病人此刻躺在府中桃花树下,枕着公主的腿,满脸享受的晒着太阳,好不悠哉!

他被震了一下,觉得自己又被骗了!

“呦,远之啊?来来,尝尝你嫂子做的东西!”楚君尧看见站在原地的韩远之,摆了摆手热情的招呼道。

身旁的江小鱼不太好意思,想要站起来,被楚君尧哀怨的眼神瞄了一眼,无奈的坐在蒲团之上,任自己的双腿成为他的“枕头”

自那日雨后,他忽然发起高烧,连日不退,吓的她守在旁边,埋怨自己总是给他找麻烦。

这才刚好,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想想他昨夜刚有起色便想与她恩爱,生怕他身体有恙的她愣是拗不过他从身体里跑了出来,飘成游鬼。

惹他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才重新回到身体里,相拥一夜,秋毫无犯,真是难为他。

于是,今日一大早,他这位大爷就真的端出一副大爷的样子,要求她干这,要求她做那!

看他是病人,她忍了!

成亲多月,她第一次拿起木梳为他束发,铜镜之中倒映两个人相叠的身影,她失神了好半天。

男子续发对于穿越的她而言,只是一种特别的环境下特别的装束。

就好像现代男人穿西服打领带,古代人长袍马褂,她从不去深究这样的装束背后是什么。

那只是一种象征,或古代,或现代而已。

美不美?或者合不合适,她却从未细想过。

可是此刻,当她纤细白皙的手指穿过他如瀑般乌黑的发丝之时,她的心底难抑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相公给点阳光就灿烂(6)

一丝一缕在她的指尖下被玉冠束起,他的仪容在她的打理下益发显得俊逸飘然,含笑满足的笑眼里,倒映着镜中两人的合影。

她看的出来,他觉得很幸福。

“娘子的手巧,温柔,日日为我束发可好?”他笑说。贪恋温柔,说的多像他!贪恋妻子的体贴和温柔。

“很累的。”她违心的笑说。

双手搭在他的双肩,望着镜中英姿勃发的丈夫,她岂会不喜欢?喜欢极了。

“累了我就抱着你休息。”楚君尧眨眼,眼中浓色渐深。

江小鱼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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